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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臣服在線閱讀 - 第4節

第4節

    桑旬覺得眼窩發熱,倒不是為了周仲安,而是為了自己。只是她現在眼底一片干涸,大概是所有的眼淚都在六年前流光了吧。桑旬想。

    令人尷尬的沉默在兩人之間蔓延,最終還是周仲安再次開口,他問:“你什么時候……出來的?今后有什么打算?”

    桑旬用力掐了掐掌心,并不打算就這個話題聊下去,只是簡短的回答:“上個月。”

    見她這副模樣,周仲安不由得苦笑道:“你住哪里?我送你回去吧。”

    這次桑旬沒有拒絕,沉默著上了周仲安的車子。她住的小區離酒店很近,車子開了不到二十分鐘便到了,下車之前周仲安遞給她一張名片,說:“有什么事可以給我打電話,興許我能幫的上忙。”

    桑旬抿著唇點了點頭,只是下車后的第一件事便是將那張名片撕得粉碎,扔進了垃圾桶。

    回到家發現客廳里燈火通明,桑旬看見孫佳奇剛換了運動裝從房間里出來,順口問了一句:“今天這么早就下班了?”

    孫佳奇大學畢業之后就進了律師事務所工作,主做資本市場方向,日日和投行會所一起趕項目,加班熬夜是家常便飯,桑旬住在她這里快一個月,很少見她十二點前回來。

    “剛回來。”孫佳奇喝了口水,又抬起眸來打量桑旬,嘴角掛著意味不明的笑:“誰送你回來的?”她和桑旬前后腳到的家,自然撞見了那輛送她的奧迪a8。

    桑旬對她沒什么可隱瞞的,見她這副表情,就知道她是誤會了,于是解釋道:“是周仲安,他送我回來的。”她將今晚在酒店里碰見周仲安的事情說了出來。

    哪里曉得孫佳奇的臉色瞬間就變了,她重重的“哼”了一聲,冷笑道:“他還有臉來找你?”

    “佳奇,別這樣。”桑旬如何不明白孫佳奇是在為自己抱不平,“當年的事情,他也是受害人。他沒有恨我,我已經很感激了。”

    “他恨你?”孫佳奇瞪著她,目光中怒氣噴涌,“他媽的周仲安憑什么恨你?”

    孫佳奇看見她這副模樣就氣不打一處來,胸口劇烈的起伏,恨鐵不成鋼的罵道:“周仲安現在可本事了,你知不知道他在外面多人模狗樣?要不是那個女人半死不活的躺在那里,席家能看得上他周仲安?”孫佳奇氣得冷笑連連:“周仲安算什么東西?他就是個劈腿的賤男,他恨你?我看他還要感謝你呢!如果不是你,他現在能巴結得上——”

    話一說出口孫佳奇就知道自己說錯話了,果然,她看見桑旬的臉色在一瞬間變得慘白。孫佳奇自悔失言,過了好半天,才訥訥的解釋道:“對不起,我不是那個意思……”

    其實桑旬心里并沒有責怪孫佳奇,畢竟在那樣的事情發生后,父母親人都與她疏遠,唯有孫佳奇一直愿意相信自己,甚至收留自己。對于這個朋友,桑旬一直是十分感激的。

    桑旬想了想,然后輕聲道:“佳奇,我和周仲安早就沒什么關系了,現在沒有,以后也不會有。”

    chapter 3

    桑旬比杜笙大四歲,幾乎是看著這個meimei長大。杜笙本性并不壞,只是長期以來父母對弟弟的過度關注讓她養成了虛榮浮夸的個性。席至衍這樣一個男友,能夠滿足多少女孩的虛榮心,更何況人總是只相信自己愿意相信的。

    桑旬想了想,還是說:“席先生,我不知道您到底想做什么。只是,如果您想要通過杜笙來傷害我,那您恐怕要失望了。”桑旬發現自己居然還能擠出一個微笑來,“您知道,我并不是軟弱可欺的人。”

    一直平靜的席至衍似乎終于被她的這句話激怒,他的手指如鐵鉗一般,緊緊扼住她的脖子。他的手指一寸寸收緊,桑旬漸漸覺得呼吸困難,意識模糊間她只聽見席至衍蘊含著極大怒氣的聲音響起:“……為什么會有你這樣惡毒的女人,你是在跟我耀武揚威么?”

    桑旬拼命的掙扎,可席至衍的力道極大,她根本不能撼動他分毫。就在桑旬以為這個男人就要在這里將她掐死的時候,席至衍突然松開了手,桑旬重重地跌落在椅背上,拼命的咳嗽。

    席至衍似乎已經平靜了下來,恢復了先前的冷淡模樣。他點燃了一根煙,語氣漫不經心:“如果杜笙不行的話就換一個吧,畢竟人總有軟肋……桑小姐有朋友,有弟弟,有母親。”

    他轉過頭來,直視著桑旬的眼睛,“我有足夠的耐心和好奇,來看一看,桑小姐的軟肋是什么。”

    席至衍的聲音低沉悅耳,可桑旬卻覺得不寒而栗。

    是呀,席至衍什么都不缺,他能從她身上討到什么呢?不過就是要折磨她的快感罷了。

    桑旬聽到自己牙關打顫的聲音,可還是強裝鎮定道:“席先生,在六年前法庭宣布判決的時候,所有的事情就已經結束了不是嗎?”

    “結束?”他怒極反笑,語氣冰冷至極,“你是不是以為,坐了幾年牢,就可以把你做的那些事情一筆勾銷?”

    當然不能一筆勾銷。桑旬想,怎么能一筆勾銷呢?她的一切都被毀了,可她也不知道應該去找誰討回自己這六年來所遭受的一切。

    桑旬沉默半晌,終于語氣平靜道:“席至萱變成現在這樣,是因為她自己吞了三百片安眠藥。”

    席至衍沒有說話,抬手就毫不留情的扇了她一個耳光。他這一耳光的力道極大,桑旬伏在一邊,許久都沒有緩過來,耳邊“嗡嗡”聲不絕,臉頰上是火辣辣的疼。可桑旬只覺得一股麻木從心底生出來,逐漸蔓延到四肢百骸。

    “這樣的話,你可以試試再說第二遍。”席至衍的聲音里沒有太多情緒。

    席至萱曾經兩次瀕臨死亡。第一次救她的是桑旬,第二次是她的家人。

    后來的許多年里,桑旬都覺得那大概是自己這輩子做的最錯誤也是最后悔的一件事情。她無數次幻想過,若是上天再給她一個機會,她一定不會選擇去救席至萱。

    其實桑旬一直以來都是個堅定的唯物主義者,就連大學專業選的都是基礎科學。可在經歷了那么多事之后,她時常會想,大概每個人的命中都有一些定數,無法逃避。有時候你以為自己僥幸躲過,其實命運就在下一個轉角等待。

    譬如她,譬如席至萱。

    六年的時間,漫長到足以讓她接受命運施加于身的一切,只是她不知道,何時才能從這場噩夢中醒來。

    —

    席至衍自然不會輕易放過她。

    中途他便讓桑旬下車了,但緊接著桑旬便被人領上了另一輛車,還沒等她反應過來,便被帶到一家名品店,幾位店員一擁而上,將她團團簇擁在中央,七手八腳的幫她換了衣服,又化了妝打理了發型。

    一切打理妥當后,桑旬被推到巨大的落地鏡前,她默默打量著鏡中的自己,中規中矩的黑色小禮服,雖不出眾,但卻十分莊重得體。

    她是真的不明白,剛才在車上的時候席至衍分明對她恨不能啖rou飲血,可現在卻又讓人將她打扮成這幅模樣。

    桑旬心里突然冒出一個荒唐古怪的想法:難不成他是打算讓自己去接客?

    從名品店出來的時候,外面依舊有車輛在等候,換回了先前的那一輛,席至衍就坐在車里等她。

    這回席至衍并沒有同她說話,連看都懶得看她,只是等她上車后簡短的吩咐司機:“開車。”

    他不說話,桑旬自然不敢開口,她受制于這尷尬的沉默,只覺得如坐針氈,可她絞盡腦汁,也猜測不出席至衍此番這樣擺布她的目的。

    當車子載著她到了那片富人云集的別墅區后,桑旬隱隱察覺席至衍的意圖,卻更加覺得不可思議。

    她在北京生活的時間不短,自然知道這里是城西富人云集的地塊,這里寸土寸金,守衛森嚴,等閑人輕易進不來。

    席至衍看她一眼,目光中的威脅意味十足,可語氣卻是漫不經心的:“待會兒給我放聰明點。”

    一進席家大宅,便有管家模樣的人迎上來,說:“二少爺,人已經到齊了,先生和太太都在里面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