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節
臺下的導演舉起板子,上面寫著:繼續。 另一個主持人重復道:“信息量太大,讓我靜一靜,靜一靜。” 賀正凱看著他們握在一起的手面色沉了下來。他想起第一次在酒店遇到他們的情景。 cao蛋的不會真結婚了吧。 老牌主持人很快就反應了過來,也不看臺本,沒用。 “今天是打算在我們節目公開嗎?” 席灝頷首,“是,打算公開。她不知道我會來參加節目,之前我也沒這個打算,可是她受傷了我放心不下。和她的公司商量了一下,覺得這是個公開的好時機。” “二位是什么時候結婚的呢,應該有一段時間了吧?” “三年前。”席灝揉了揉她的腦袋,笑了,“緊張什么?” 盛蒲夏咬咬唇,小聲道:“你突然出現我能不緊張嗎。” 現場所有人被秀一臉。 席灝從容不迫的講道:“我上這個節目的目的很明確,遏制謠言。有曾想過在微博發聲明,但我想簡單的文字不能堵住悠悠之口。從她接戲到被拍到一些斷章取義的照片,網上對她的評價都是負面的。雖然她平常不說,可是我看到她每次看那些留言的時候都很難過,包括后來傳出的三角戀,我覺得很荒誕,也曾讓她不要去理會。” 他頓了頓繼續道:“可是之后發生了一些讓我覺得忍無可忍的事情,比如上次在宣傳電影時被不理智的米分絲弄傷,我也去網上看了一些人對這個事情的評價。多數人說她活該,再后來一些我的書迷看到機場的合照說接受不了。希望媒體不要再報道一些假新聞,她從沒做錯什么。必須承認蒲夏她沒有接受過專業的訓練,惹非議也是正常的事情。我也要承認這個女二是我給她的,我是假公濟私了。我的本意是想讓她演女主角,畢竟角色的塑造是她為原型,但我也知道她需要鍛煉,所以從女二做起。以后...我的故事所有的女主角都會是她,無論你們喜不喜歡。” 她的大腦已經失去了思考的能力,看著席灝清俊的側臉失了神。 還是第一次聽他一口氣說這么多話。 我的故事所有的女主角都會是她,無論你們喜不喜歡。 她把這句話來回琢磨了幾遍,嘴角彎起。這么直白的話也就他會講了,換做其他的公眾人物誰會得罪自己的衣食父母。 主持人:“這番話怎么聽起來很虐狗啊。” 席灝輕笑著:“我只是希望媒體和網友不要再為那些不切實際的緋聞而對她語言攻擊。關于她的演技她的憑空出道,這些是我在背后支持,是走了后門。可是那又怎么樣,作為她一生的依靠我為她做什么都是應該的。更何況,蒲夏的演技不差。” —— 已是深夜11點多,整個節目錄制了四個多小時,從兩人的婚姻聊到關于十年盛夏的創作背景,再到電影的宣傳。后續的一些小游戲蒲夏因為腿上無法參與,和席灝坐在一旁聊天。 現場的觀眾的注意力也難集中在節目上,他們之間的一舉一動都被觀眾收錄在手機里。 太虐狗了,但還是忍不住干了這碗狗糧。 席灝陪她去休息室拿東西,迎面碰上陸雙檸和賀正凱。 陸雙檸似乎在纏著賀正凱,嘰里咕嚕的不知道在說些什么。看到他們手挽手的走過來,都沒了聲。 賀正凱前一秒還試圖擺脫陸雙檸,看見席灝和蒲夏后下一秒就摟住了陸雙檸的腰,收緊,與他們擦肩而過。 走了一段路,陸雙檸打掉他的手問道:“那男的真的是盛蒲夏的老公?” 賀正凱冷笑了一聲,“是啊,怎么,你要去當小三上位?” 陸雙檸怒不可遏,尖銳的指甲扣進rou里,“怪不得,怪不得他小說改編的電影電視劇我一個角色都拿不到,連舅舅也幫不上忙。原來是盛蒲夏在背后搞鬼。” 賀正凱拿下鴨舌帽抖了抖又重新戴上,調侃道:“要不你去試試爬上大作家的床?” “賀正凱!你腦子有病啊!” ...... 林姐帶著小麻雀先回了酒店,盛蒲夏坐席灝的車一起回去。 “我沒訂酒店。”他扶著方向盤說。 “那等會在我那邊訂一間嘛。” “我的意思,我晚上和你一起睡。” 盛蒲夏啃著香噴噴的雞翅說道:“我和林姐住一個房間的。” 席灝用余光看了她一眼,“這樣啊......那等會我再訂一間,你睡過來。” “不要吧,這樣林姐要怎么想我們啊。” “夫妻住一間又怎么了。” 盛蒲夏像是想起了什么湊到他身邊說道:“在橫店那次你是不是故意要和我擠一間的,還說什么沒房間,我后來仔細一想怎么可能沒房間。” 席灝點頭,“嗯,是還有房間。” “你太壞了!” 他把一袋紙巾扔給她,“擦一擦嘴巴。那時候你身體不舒服,我和你分開睡會擔心你。” 她雖然嘴上說著你居心撥測,用心不良,但是嘴角卻彎成一條橋。 林姐都是過來人,知道蒲夏要去和席灝睡一個房間別的話倒也沒說什么,只是把床頭柜上的一盒東西塞進了她手里 說:“估計你們房間一盒不夠用,千萬當心腿啊,別做什么高難度動作。” 盛蒲夏看了一眼手里的盒子,哭笑不得,扔回給了林姐。 “真是,我走了。”她拿過背包去了席灝的房間。 剛敲兩下門他就開了,一把拉過她,關上門,身子緊緊把她抵在門后。 盛蒲夏被這一連串的動作弄得有些措手不及,手里的包咚的一下就滾到了地上。 席灝扔掉了她的拐杖,讓她勾上自己的脖頸。 “倚靠我就好。”他說 他俯身啄了啄她的唇,“才一天沒見你而已,我就想你想得快瘋了。”他笑了笑,“也不知道我那三年是怎么熬過去的。” 盛蒲夏勾著他的手用力,讓他重新俯身,她貼上他的唇,也只是輕輕一啄。 “你今天說的那番話很直白。” “我把最真實的一面講述給別人聽,至于他們怎么想我控制不了,但至少我們沒有隱瞞欺騙。”席灝撫摸著她的耳垂,“以后不會再和別的男人傳緋聞了。真好。” 寬敞的套間里燈光有些幽暗,他只開了一側的小燈。身后的玻璃窗外是這個城市繁華的夜色,這些璀璨的燈火都比不上他瞳仁里的星河宇宙。 盛蒲夏忽然埋進他的胸口,抱得很緊。 “席哥......” “嗯?” “你為什么這么好。” 他笑著,摩挲著她的發,“我就對你好。” 她哼唧了一聲,“rou麻。” “我剛調好了水溫,去洗個澡?” 盛蒲夏咽了口口水,想起那次他說幫她洗澡結果......每次幫他那個以后手都酸到不行,她想到這些腦袋就搖晃得跟得了癲癇似的。 “我不洗,我就這樣臭烘烘的睡覺。” “嗯,那我洗。等我。” 盛蒲夏忍不住的笑了起來,“什么等我,怎么感覺像電視里演得那種,我們又不干什么。” 席灝吻了吻她的額頭,“我有說不干些什么嗎?” 話落,他橫抱起她走向那柔軟寬大的床榻。 “脫光了,等我。”他說。 ☆、第四十八章 因為是套間的關系,她聽不到外面浴室的聲音,但完全可以自動腦補出席灝淋雨洗澡的模樣。 盛蒲夏坐在床頭干咳了兩聲,慢騰騰的脫掉了自己的鞋和外套。空調調了個適中的溫度,不需要太高,有他睡在身側就會很暖和。 脫光了等他,想得美。 她望著自己的石膏腿發愣。 要是現在沒有這個玩意,她肯定乖乖的脫掉衣服,等他來寵幸。 “誒,你怎么洗那么快?” 席灝穿著酒店的白色浴袍和拖鞋,胸口露出一片肌膚,隱約還流淌著水珠,眉眼干凈清雋。 “褲子不脫?不方便脫?我幫你。”他蹲在她面前,雙手熟練的趴下打底褲和裙子。“屁股抬一下。” “啊!我去洗臉刷牙!”脫到一半,盛蒲夏忽然站起來拎起底褲和裙子重新套上,一瘸一拐的奔向浴室。 席灝無奈的笑著,躺進了床上,隨后調了個頻道,是記錄片,類似人與自然的那種片子。 還挺有趣的。 盛蒲夏洗漱完剛進臥室就聽到這樣一段話。 “馬島縞貍是一種神秘的貓科動物,綽號“馬達加斯加米分豹”,擁有所有貓科動物中最大的陰|莖骨。 只成年馬島縞貍身長1米左右,生殖器官卻足有18厘米左右,差不多是體長的1/6。科學家認為超長陰|莖骨是挫敗同性求愛競爭對手的有力武器,它們的□□時間最長可持續8個小時。這是目前已知□□時間最長的動物。” “你怎么看這個......”她一邊嘟囔一邊爬山床,席灝讓她睡在了外側。 “了解自然和科學,有什么不對的嗎?” “那你笑什么?” 席灝挑眉,“我沒笑。你別這樣看我,乖,把衣服脫了。” 她捂胸,不愿意。 “剛逗你玩的,不會讓你做什么的。” 盛蒲夏還是很相信他的,畢竟這個男人從來不會騙她,一直是說一不二的。 他摟著她,兩人靜靜的看著紀錄片。 越看她的臉就越紅,這是記錄片嗎!為什么連動物的□□方式都要放得那么詳細,還要做解釋。 席灝突然開口,“這種后入式是最原始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