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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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他們外出什么都沒帶,本來嬌嬌以為會去那城主府里住,沒想到還是住了客棧。不過好歹也是這里城主府主人的主人,這客棧應該早就有人打理過,里面鋪蓋浴桶什么的都是新的,還有一柜子給她準備的新衣裳,男裝女裝都有,尺寸剛剛好。 嬌嬌撩著水美滋滋的想,這袁將軍真是個人才,會辦事兒,一個大男人深諳枕頭風的厲害。 門吱呀一聲,有人推門進來,嬌嬌聽著熟悉的腳步聲,噘著嘴道:“我自己一個人在屋子里睡覺洗澡的,你也放心,連門都不給我插上,萬一有壞蛋進來怎么辦?” 江鶴拿著一個白色的小瓷瓶走了進來,拿過一旁的毛巾輕柔的給她擦背,挑眉道:“我哪有那樣心大,出去后是把門給你從外面鎖住的。再說也有人看著,這客棧就是咱們的地盤,你在這里橫著走都沒人敢說什么。” 嬌嬌還是不樂意,“你就這么把我鎖在里面,萬一著火怎么辦,萬一有人從窗戶里進來怎么辦,萬一我自己在里面摔倒了或者生病了可怎么辦?” 這一連串的怎么辦,江鶴聽了只是笑,見洗的差不多了,把人抱出來,親了親那濕乎乎的小臉蛋,“好個刁鉆的小丫頭,我不過是出去給你拿個藥,要不了一刻鐘就回來了,哪有這么多怎么辦?”陌生的地方,再萬無一失,他也要擔心她害怕,怎么可能就這么留她自己一個人。 “還生氣呢,好好好,我不說了,你望秋jiejie是好人,我保證不讓人為難她。但只一樣,以后不可跟她說些亂七八糟的事情,我們房里的事情尤甚,有什么不懂的,或是好奇的,只管拿來問我,你答不答應?” 嬌嬌見他拿著毛巾要給自個兒擦身子,躲閃了一下,把人趕出帳子,自己慢慢的擦。望秋jiejie說了,在男人面前,不管多熟悉,一起呆了多少年,都不能太過隨便,該遮掩的時候就要遮掩,這樣才可以永遠保持新鮮感。“你說話算話?” 江鶴見小丫頭害羞,有些想笑,“你哪里我沒親過,沒摸過,怎么還害羞,還當自己是小姑娘呢。” “我怎么就不是小姑娘了,我才十四歲呢,鮮鮮嫩嫩一枝花。” 江鶴笑的更厲害了,撩開帳子一下子就把人撲倒在了床上,大手順著軟綿綿的小肚子往下滑,找準位置惡劣的戳/了/戳,“你還是小姑娘嗎,嗯?小姑娘有這樣的?” 嬌嬌臉一下子就紅了,小瘋子似得張牙舞爪的往江鶴臉上招呼,“你還說,還不是你,你為老不尊,我這么小你都下的了手。也不怕別人笑話你。” 江鶴只護住臉,其余的任她撲騰,反正指甲都剪沒了,不過是多幾道紅痕的事兒,傲然的哼了聲,“誰敢笑話老子,活的不耐煩了。”見嬌嬌不撓他了,就探出咸豬手去握那兩團白白嫩嫩的大包子,笑的好不得意,“你這還小呢,我這手勉強才能握住,不小了。小丫頭片子志向還不小,這樣就很好了。” 見嬌嬌撲騰著又要來,連忙求饒,“不鬧了不鬧了,我這就給你上藥,你收拾收拾,一會兒袁覃要來,你也跟著見見,讓他也見見主母。” ☆、第57章 泰佑玉生2 作為一國公主,還是最受寵的那個,嬌嬌還是見過世面的。不說宗室貴族本就長得不賴,這么一代代的經(jīng)過各類型的美女子雜交,不管能力人品如何,隨便揪出一個個,都是紅顏的禍水。就是能繞著皇上轉(zhuǎn)悠能進入皇城的大臣,也沒有長得太丑的。更不要說她各個皇姐皇姑皇姑奶奶那一溜水嫩鮮妍的面首了,環(huán)肥燕瘦,是應有盡有啊。 可是見到這個素來只聞其名,不見其人的袁覃將軍時,嬌嬌是真的傻眼了,口水都快流出來了。 一個上戰(zhàn)場打仗的將軍,面皮比姑娘家還白皙粉嫩,桃花水水泛濫的眸子一眨,能把人心臟給忽悠沒了。五官深邃又柔和,唇紅的就跟涂了胭脂似得。明明很娘氣的一幅妖精長相,偏偏穿了一身剛硬的盔甲,整個人的神情氣勢一下子又詭異的爺們兒了起來。就這么一剛一柔的,眼神兒欲語還休,還透著一股子憂郁勁兒。嬌嬌只顧著死盯著人傻樂了,見小美人害羞,態(tài)度更是和緩。 江鶴黑的不成樣子,營地里有頭有臉的將軍,嬌嬌基本上都見過了。只這袁覃一個,江鶴一直心中有些不樂意。雖然知道是自己小心眼了,但就是不樂意。這次也是因為趕得巧,而且他是把嬌嬌放在心窩窩里疼的,雖說嬌寵著,但也時刻注意著樹立她這個主母的權(quán)威。這也是對袁覃的肯定。 可他這巴心撓肺的給這狗東西打算,她倒好,一下子就被人勾走了魂兒,眼珠子瞪出來都幾不曾收不回去。 人家袁覃沒錯,他也不是那不講理的人,只隨意說了幾句就把人打發(fā)走了。等人走了,嬌嬌就慘了。被收拾的嗷嗷直叫喚,之前江鶴是心中有愧的,哄著捧著小意著,這下子醋壇子打翻,有好才怪。 嬌嬌抽抽搭搭的趴在床上哭,江鶴吭吭哧哧的在后面賣力氣,一頭一臉的汗,見嬌嬌只趴著哭一點都不配合,抽手就在那圓圓潤潤的小屁股上打了一巴掌,笑道:“好乖乖,這就受不住了,說,以后還勾不勾野/男人了?” 嬌嬌冤枉的不行,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她也沒做什么啊,不過就看了看。“你不講道理,我沒有。” 江鶴見她都跪不住了,掐著她的小腰往上提了提,“好乖乖,跪好了,這樣不舒坦。” 這個姿勢太過屈辱,嬌嬌是一萬個不愿意的,可是在她還未反應過來的時候就被江鶴擺弄成了這樣,艱難的扭過臉去,“我不要這樣,好丟臉,嗚嗚,不要這樣,跟小狗似得。” 江鶴臉上猙獰一片,眼底波光詭譎,“這樣才好,你乖乖的,說,以后還敢不敢看別的男人了?哦,狗東西,別/夾/別/夾……” 嬌嬌被他撞得實在是喘不過氣來,扭過身子小土狗似得巴巴的求他,眼睛水潤潤霧煞煞,媚的能滴出水來,“哥哥,嬌嬌難受。”身下也使者力氣。 江鶴哪里受得了這個,低吼一聲趴下來親嘴兒,嬌嬌配合的很,小舌頭哧溜一下就鉆了進去,勾著他的舌頭纏來纏去。糾纏間嬌嬌把江鶴壓在了下面,扭著小腰就動了起來。心里暗暗的想,我讓你壓我,讓你壓我,我壓死你! 江鶴沒有被壓死,但是shuangsi了,她動了幾下就受不了了,又舍不得把這妖嬈的小妖精撅下去自己來,所以很快就……交代了。 江鶴這幾天待嬌嬌越發(fā)的體貼溫柔,嬌嬌一邊享受著大將軍殷勤的投喂,一邊擰著眉頭想這是怎么了。就連自己故意找茬,沒事找事兒的給他嗆聲都不在意。 江鶴確實是在刻意溫柔,這孩子一夜之間受了這么多苦,如今只有他一個能依靠了。他再不對她好,那不是逼著這小寶貝去死嗎? 祁家人這幾年越發(fā)不要臉,前兩天有消息傳來,祁燧下令要風光大葬大齊玄德帝。在宮門口痛哭流涕,說他跟玄德帝感情是多么多么好,說他是被人陷害的,說玄德帝根本就不是他殺的,說玄德帝臨死之前還拉著他的手舍不得,說他是臨危受命…… 很不要臉,但是老百姓不管真假,他們只看表面,所以一時之間祁燧倒是贏得了不少好名聲。 之前的玄德帝要不是祁玉生還有些良心讓人好好收斂了,這會兒說不定早就被野狗啃光了。這一下子,又要被人大張旗鼓的修陵墓風光大葬,真是諷刺。 江鶴也派人聯(lián)系上了大舅哥泰佑,可是泰佑也是個倔的,不管怎么說,都要把父皇的尸首救出來。他也不是個不識數(shù)的,知道把泰家皇陵全部把在手里,把老祖宗都保護的好好的不現(xiàn)實,但是他母妃跟嬌嬌母后,這是一定要護好的。 為了嬌嬌,江鶴哪里有不肯的,滿口都應了下來。泰佑還不肯走,江鶴就惱了,特地讓應光的手下去給泰佑帶話。 你meimei為了你都要拋夫棄子了,你作為兄長,堂堂皇子,不好好保護扶持弱妹就罷了,竟然還給她添麻煩扯她的后腿,這么大的人了,能不能懂點事? 那手下又十分隱晦的提了江鶴的實力,要是大皇子想要給泰家報仇,讓泰家祖宗能夠安安生生的在地底下呆著,還真的要靠著這個土匪出身的妹婿。 泰佑憋在屋子里想了半天,半夜更深露重之時,一身白衣飄飄的坐在庭院里,慢慢的撫著自己沒有一絲知覺的廢腿,幽然嘆了口氣,“我這樣一個廢人,難得他不嫌棄我是個累贅,看來待嬌嬌還是有幾分真心的。我雖然無用,但是活著也能給meimei壯壯膽子。罷了,去安排罷,這就走。” 當嬌嬌一夜醒來打開房門看到坐在輪椅里的大哥哥時,還以為是做夢了呢。使勁兒揉了揉眼睛,紅著眼圈低著腦袋就要回屋去,呢喃道:“睡傻了,不行,我得再去洗把臉。” 當然這是后話了。 得知泰佑無聲無息的消失不見,祁玉生駭了一跳,要知道那小院位置鬧中取靜,一點都不起眼。而且里里外外他在里面安插了不少人。泰佑在里面說是大少爺大老爺,卻是變相的軟禁,別說大門了,二門都出不去。這分明是有人跟他里應外合。 他救泰佑,一個是因為自小的情分,還有一個就是他堅信嬌嬌沒死,只是躲在他不知道的角落。那丫頭指定恨死了他,但是如今泰家就只剩下他們兄妹二人,只要泰佑在手,他不愁找不到嬌嬌。 可是這下子全完了。 跟祁燧不一樣,他是個沒有野心的人,小小年紀入了明月公主的扣,到現(xiàn)在都沒有出來。那時他整日除了讀書寫大字,就是跟個奶媽子似得跟著小公主轉(zhuǎn)悠。當賜婚圣旨下來后,更是整天長在了宮里。 他最理想的日子,就是在一處山清水秀的地方,他寫字畫畫當個教書先生,他的小公主呆在家里吃吃喝喝給他生娃娃。當時把這話給嬌嬌說了,還被胖揍了一頓,小公主傲嬌的不得了,小腰一扭,小下巴一抬,‘本公主以后是要跟大皇姐一樣,收盡美男佳麗三千的,才不要你這管家婆’。他包容的笑,傻丫頭,有我了,你這輩子都別想紅杏出墻。 可是……世事難料,他們走到了如今這一步。 錦衣華食,高高在上,權(quán)勢在握,望著金燦燦的金鑾殿,還有匍匐在腳下的文武大臣,想著后院里那群眼巴巴的女人。 窗外太陽正熱烈,樹葉都曬得有氣無力的垂著,鳥和知了也躲進了樹葉間不肯出來,他卻覺得渾身寒涼。心中缺了一塊兒,擔心,害怕。 她好不好,有沒有人照顧,可吃的飽穿得暖,沒有被人欺負罷,沒有漂亮衣裳沒有精致的點心沒有人噓寒問暖可有哭鼻子…… “太子,太子妃……” 思緒被打斷,祁玉生如玉的面龐一寒,冷聲道:“滾出去。” 太監(jiān)麻利的滾出去了,他說著一聲也就是例行公事,這宮里有點子耳脈的人誰不知道太子跟太子妃那就是相敬如冰啊。 一給太子妃傳話,太子這里肯定沒有好臉子,但好在太子心善,就是不悅也不會因為這個跟他們下人計較。太子妃就不同了,別看在皇上跟太子面前跟只小綿羊似得,要惹了他,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嬌嬌這些日子過的都不錯,江鶴還神秘兮兮的沖她笑,“乖寶兒,等過幾天叔叔送你個大驚喜,到時候你可要禮尚往來。” 嬌嬌放下啃了一半的甜瓜,掏出小手絹擦擦小嘴,盤著腿問道:“什么驚喜。” “傻子,都說是驚喜了,說出來那還叫驚喜嗎?你就做好時刻現(xiàn)身的準備就是了,先說好,到時候你要是感動的哭了,就得親親你叔叔。” “親親有什么難的,我現(xiàn)在就能親親你。”撅著屁股爬起來啪啪的就在江鶴兩邊臉上親了好幾口,軟軟濕濕的,帶著甜瓜的甜味兒跟涼意,江鶴心里美得冒了泡泡。 “我的好乖乖,這樣就打發(fā)你叔叔了?這可不成。”歪著嘴角拉著小手往下去,壞笑著道:“你說,我都伺候你多少回了,你呢,嗯?” 嬌嬌嫌棄的皺了皺眉,攥著小拳頭不配合,倔呼呼的道:“我又沒要你……,還有你少忽悠我,我才不信你會把我感動哭呢,你最壞了,我不答應你。” 我沒求過你,你想給我什么,想做什么都是自愿的,所以你也別想收報酬了。 江鶴咂摸咂摸嘴巴,尋思出這層意思反而笑了,“是是是,我自作多情,上桿子給我們小乖寶兒獻殷勤,可是寶寶,到時候可就不由你了。” 說著就撲了過去,嬌嬌對于江鶴無時無刻不發(fā)/春,只要跟她在一起說不了兩句話就往被窩里鉆見怪不怪。 紅著小臉躺著任他忙活,反正只要悠著點,她也是快活的。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隨他去吧。 ☆、第58章 小將阿城 嬌嬌所料不錯,江鶴帶她出來玩兒只是順便,雖然他不這么認為。這里的事情袁覃完全可以獨當一面,他來主要是陪媳婦兒,公事是順便。嬌嬌也不跟他爭,整日不在呆在客棧里睡覺吃吃喝喝,就是被江鶴牽著上街溜達,過得倒是比在山里還要悠閑自在。 嬌嬌望著坐在床邊擦劍的男人,劍眉星目,闊面膛膛,威風凜凜,氣勢十足。只是確是個裝相的,來了這么久,一直都在客棧住著,跟手下見面都是偷偷摸摸跟偷/情似得。 這都跟嬌嬌沒關(guān)系,此時她有一搭沒一搭的往嘴里扔酸棗吃,躺在床上賊兮兮的笑著,好似偷了油吃的小老鼠。江鶴擦完劍身又細致的擦著劍鞘,見她樂的小臉都紅了,大大的眼睛也瞇成了一條線,“傻丫頭了什么呢?” 嬌嬌在床上打了個滾,爬過去賴在他懷里眨巴著眼睛問道:“哥哥,你知道的罷?” 江鶴在她過來的時候就趕緊把劍扔在一邊了,這孩子沒輕沒重的再碰著心疼的還是他。此時抱著人顛了顛,見她曉得猥瑣,有些不忍直視,忍笑道:“沒頭沒腦的,不知道。” 嬌嬌才不信,擠了擠眼睛一幅‘你懂的’的樣子,跟怡紅院的老/鴇/母似得,江鶴有些傷眼,別過臉去給她夠酸棗。 嬌嬌雙手環(huán)著他的脖子,“哎呀,就是袁將軍的事兒,你肯定知道。” 江鶴手頓了頓,一臉迷茫,“你說袁覃啊,他什么事兒” “真討厭,你肯定知道,就是袁將軍跟他身邊的那個小將的事兒啊!” 江鶴有些頭疼,這丫頭眼真尖兒,不過就見了那么兩三次就看出苗頭來了。撿了一顆紅潤飽滿的酸棗塞進小嘴兒,手指眷戀的揉了揉才道:“他倆什么事兒?” 這分明就是故意的,哪有這樣聊天的,嬌嬌不依,“我就知道你知道,哥哥,你給嬌嬌說說吧,他倆是不是,嘻嘻,是不是那個?” 江鶴在嬌嬌面前就是個紙老虎,什么時候能犟的過她去,最后還是十分不情愿的跟她簡單說了些。 袁覃跟身邊的小將確實有些事兒,從袁覃當了將軍,那小將就在他身邊跟著,有次還被老李撞破他要把人小將霸王硬上弓嘍。按說那小將有些才能,好好歷練一下獨當一方不成問題,可是袁覃就跟護犢子的狼似得,誰說都不好使,有次哥兒幾個逗他,還急的差點拔刀剁人。 嬌嬌聽得一臉驚嘆,“沒想到袁將軍那樣柔情似水的美人竟是個真男人大丈夫,就算是斷袖他也該是被壓的那個啊,沒成想還是個在上面的。” 江鶴聽不得這個,呲了呲牙把人壓在身下,三兩下剝干凈,心潮澎湃,“你個小混蛋,什么都敢打聽。還真男人大丈夫,真男人大丈夫壓著你呢沒看著?” 嬌嬌是個記吃不記打的,知道江鶴小心眼愛吃醋,還總愛撩撥他。她承認有時候是因為日子太無聊她故意逗他的,但這次真不是啊。皇天在上,厚土在下,她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感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