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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公主太驕嬌在線閱讀 - 第21節

第21節

    聲音里的顫音怎么都擋不住,配著那紅紅的眼圈,還有迷茫清澈的眼神,老太太只覺得心一攪一攪的疼。張了張口,卻發現什么樣的安慰都是蒼白無力的,“丫頭,別怕?!?/br>
    嬌嬌活了這十幾年,哪里見過這樣可怕的事情。別說頭上生蟲子了,就是在地上爬的蟲子也沒見過幾只。她指甲都掐進了rou里,卻一動也不敢動,“不動,嬌嬌不動,祖母,你快些把它們弄走,嬌嬌害怕。”

    不只只是害怕的毛骨悚然,還惡心。

    江鶴火急火燎的一身大汗的從軍營趕過來,進門就把那嘴唇都在發顫的小嬌嬌抱進了懷里,還不停的揉著那毛茸茸油膩膩的小腦袋,“夫君來了,不怕不怕,好乖乖不怕?!?/br>
    嬌嬌被他一摟一揉搓,好似能感到那蟲子在自己的腦袋上倉皇奔走。頓時渾身發麻,頭皮都要炸了,一動都不敢動,只是咬著牙啜泣道:“你不要動我,蟲子在跑?!?/br>
    江鶴來的路上已經知道怎么回事了,臉上風雨欲來,帶著毀天滅地的煞氣??谖菂s是溫柔,在嬌嬌額頭上親了一口,把其他人不忍心說的話說了出來。無所謂的道:“不怕,把頭發剃了就沒有了?!?/br>
    身體發膚,受之父母。剃頭發在以往是十分不孝的做法,不過大齊本就民風開放,受禮教影響也較少。如今國破山河亂,那些酸腐規矩更是沒了一絲約束力。

    江鶴自然沒有這樣迂腐,懷里磨人的小東西也沒有這樣迂腐。只是讓一向臭美的小丫頭,剃成個光瓢就已經是很殘忍的一件事兒了。他刻意說的這樣云淡風輕,其實心里也是忐忑的。怕這小東西一時泛起了倔脾氣,不肯妥協。

    果然,嬌嬌一聽就火了。不知為何,只要江鶴在她就十分的有底氣。剛剛江鶴沒來的時候,她還端著裝著。此時他來了,就忍不了了。那眼淚啪嗒啪嗒的就掉了下來,怕蟲子到處爬,也不敢動,不敢大哭。只是抽抽搭搭的使勁兒掐著江鶴手臂內側的嫩rou,“嗚嗚,你胡說,都是你,嗚嗚,都是你不要我洗頭發,都是你鎮日讓我戴帽子……”

    一說帽子江鶴的臉色就變得鐵青。在來的路上,他就在想,這么香噴噴的小公主怎么會長這么腌臢的東西。要知道不說江家,不說寨子里,就是軍營里那些整日一說臭汗的將士們也沒有長過這東西的呀。既然太野山沒有,那就只能是外來的。最近外來的東西,也只有刀霞送的那頂西域帽子。仔細想想,確實是在刀霞來了之后,這小東西就開始每日哭鬧著說頭癢。

    感到她小身子抖個不停,也不知道是嚇得還是氣的,也顧不得被她掐的rou都要掉下來,忙哄道:“怪我怪我,都怪我,嬌嬌打我。只是不可任性,這頭發還是要剃的?!?/br>
    見嬌嬌氣恨的瞪著他眼珠子都充血了,又安慰道:“很快就長出來了,再說我的嬌嬌就是沒有頭發,那也是傾國傾城,把夫君迷得神魂顛倒,是不是?”

    嬌嬌一想到自己這頭水滑黑亮的三千煩惱絲今日就要連根齊斷,只覺的這春日里燦爛的艷陽天都黑暗了。也顧不得頭上的蟲子在爬,這大胡子分明是比蟲子還要可怕的存在。推開江鶴桎梏的手臂就要跑。

    只是江鶴卻不理她的委屈與掙扎,死死的禁錮著她,雷厲風行的吩咐齊嬤嬤打水拿剃刀??赡苁桥滤龥]輕沒重的掙扎,再傷到她,食指中指相并在那脖兒后一點,本來還跟個小瘋子似撲打的小娘子就暈死過去不省人事了。

    嬌嬌醒過來的時候,已經塵埃落定,她的頭比門口的大石頭都要光滑??梢娞觐^的人手藝不錯。

    因為正屋的被褥什么的都被齊嬤嬤用開水給燙了,此時她睡的是初入江家時的東廂。躺在彌漫著少女甜美氣息的碎花被褥上,望著頭頂粉紅色的承塵。被強行剃了度的小公主,只覺得生無可戀,如此墮入了空門也是件好事兒。

    江鶴手中拿著幾個黃橙橙的甜杏進來的時候,就見小娘子已經醒了,腦袋锃亮,目光呆滯有氣無力的躺在那里。真有些超出三界之外不在五行之中的看破紅塵的味兒,看的他心里一晃。

    “嬌嬌醒了,起來罷,這杏子倒是不錯,吃一個?”他默默無言的坐了一會兒,發現小丫頭就跟沒看見他似得,眼風都不掃他一個,只能訥訥開口。

    嬌嬌干脆閉上了眼,一副‘我不想搭理你’的樣子。

    江鶴知道這次肯定惹惱她了,雖說是無奈為之,但到底主要責任都在他。刀霞使陰招兒是因為他,不讓她洗頭發使得那蟲子有機會繁衍怨他,此次把那頭每每讓他心神蕩/漾的秀發剃掉更是他親自cao刀。

    他們之間本就有隔閡,就是成親都是他耍的手段。這幾天同床共枕,好不容易睡一個被窩耳鬢廝磨的把人睡熱乎了點,又出了這檔子事兒。

    這下好了,兩人別說恩恩愛愛了,就連初始的客氣都維持不了了。要是可能的話,估計這倔脾氣的小公主能一口咬死他。

    只是他這二十多年寂寥的人生里好容易出現這么一個大寶貝,自是怎么寶貝都寶貝不夠,是要放在心尖尖兒上疼的。更何況兩人還有多年前那點子情分在,他不但把她當成妻子來愛重,還是當成meimei來驕縱疼寵的。

    啪的在那小嘴兒上親了一口,雙腳一搓把靴子脫掉,就上了炕。把眼角眉梢都透著拒絕與厭煩的小人兒抱了個滿懷,親昵的蹭著小鼻子道:“生氣了?”

    嬌嬌挪了挪身子,發現動不了,索性就裝起了死人。只從鼻腔里悶悶的哼了一聲。

    出聲就好辦了。

    “你想必也知道,那頭發是留不住的罷,只是在跟夫君鬧脾氣撒嬌對不對?”躺在她做姑娘時的炕上,雖然懷里的人如今已是他明媒正娶的妻,江鶴還是有些心猿意馬。說話時不免就有了些蕩意。那健壯的大腿也忍不住的在那挺翹的小屁股上摩挲著。

    嬌嬌有些著惱,“你下去,這是我的屋子我的炕,不歡迎你。”

    江鶴噗嗤就笑了,在那橫眉立目的小臉上親了一口,“你的?不只這屋子與炕是我的,連這炕上的女人都是我的?!?/br>
    嬌嬌鼻子酸酸的,只覺的這人最壞了,沒有比他還壞的人。嘴里rou麻兮兮地愛她疼她,其實下起手來比誰都狠都黑。果然最是薄情薄幸是男兒,男人心海底針,也忒善變了些。她抽了抽小鼻子,心中傷的百孔千瘡的,捂著自己光光的小腦袋就要下去。

    江鶴自是不肯的,攬著人死皮賴臉的就是不撒手。嬌嬌累的呼哧呼哧的,光溜溜的腦門上都是汗,怒聲道:“還望施主自重!”

    江鶴被這聲斷喝給鎮住了,傻眼道:“胡說什么!”

    嬌嬌垂眸斂目,看都不看他,只憋著氣道:“不是你親自給我剃的度嗎,只有出家的女子才光頭的,那我如今就是貧尼了,出家人□□,自是不能跟施主拉拉扯扯的,這致佛祖與何地!”

    ☆、第34章 施主自重

    江鶴被嬌嬌這番貧尼出家的說辭給氣樂了,在那翹挺的小鼻子上咬了一口,板著臉訓道:“小丫頭片子,就知道胡說八道。”

    嬌嬌卻是不怕他,此時若不是敵強我弱,非得咬住這可惡的壞人的脖子咬下血淋淋的一塊兒皮rou下來。氣咻咻的道:“貧尼不是小丫頭片子,施主自重?!?/br>
    江鶴瞪著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尼姑,倒是笑了,一個翻身把人壓在身下,輕佻的伸出舌頭□□著那紅艷艷氣死人不償命的小嘴兒,“‘貧尼’這嘴兒也夠貧的,須得本將軍親自上陣來降服一番。”

    嬌嬌賠了頭發又*,渾身如從水里撈出來似得趴在那濕噠噠的床單上泫然欲泣。全身上下口被扒的□□,以前還有一頭秀發好歹能遮一遮,這下子卻是真的坦誠相見了。

    江寨主也覺得這副樣子惑人的緊兒,一番折騰下來,雖沒有真正做什么,佳人那雙腿兒卻已經抖得不成樣子了。

    躺在一邊慢慢平息著歡/愉過后的極致快感,大掌慢慢的撫摸著那光滑細膩的玉背,咂咂嘴巴抬著堅毅的下頜調笑道:“小尼姑這滋味兒當真不錯,這廟里的師傅除了講經授道,不成想對這其它功夫技藝也是嫻熟的緊,這香油錢給的倒是不冤枉?!?/br>
    嬌嬌聽了這不著四六的混話,哭的更是絕望,被扒的小泥鰍似的小身子氣恨的直抽抽。

    江鶴粗糲的大掌在那挺翹的小屁股上掐了一把,滿手滑膩,把人一拖托在了自己的胸膛上,悶悶的笑道:“可還胡說八道,這次不過是戲弄一番就完事了,若還是這樣任性,就真刀真槍的辦了你信不信?才不管你是否及笄?!?/br>
    嬌嬌信的。以前她以為江鶴的辦弄不過是脫了衣裳摟一塊困覺,雖說不肯,不過是羞大過怕。如今卻是知道了,原來是那樣種種不堪的手段。

    她只覺自己的命真真是苦的掉渣,比那衛想熬來喝的黃連水都要苦。那把長城哭倒了的孟姜女都沒有她的悲慘。見自己的便宜夫君一副討債的可憎嘴臉,不要個答案誓不罷休的樣子,只能眼里委屈悲憤的噙著一泡淚水,委屈噠噠的道:“知道了,再也不敢了,嬌嬌錯了?!?/br>
    嬌嬌向來是能屈能伸的女中大丈夫,嘴里乖乖認錯,心里卻是暗暗發誓,姓江的,你給本公主等著!

    明明她才是苦主,卻還要被這黑心眼的地主按著扒下一層皮。

    江鶴如何看不出她的陽奉陰違,只是他剛剛見她那一副生無可戀從此皈依佛門的樣子給嚇著了。生怕這小混蛋一個想不開,以后真的要一輩子頂著這頭寸草不生的小腦袋化齋吃素。那他豈不是也要跟著當一輩子和尚!這才狠著心腸把她一通收拾。

    都說堂前訓子,枕邊教妻,果然不錯。心神蕩漾的把人按在胸膛使勁的揉搓了一下??粗枪饬锪锏拇竽X門在自己眼前晃來晃去,也是覺著好笑,竟是哈哈大笑起來?!斑@光頭也是別有一番韻味兒……”

    嬌嬌心中悲從中來,傷心的腸子都打結兒了。只覺著自己就是那忍辱負重在壞蛋手下受盡欺凌的小可憐,全憑心中那么一個念想支持著,不然就要暴喝一聲揭竿而起一陣拳打腳踢好好的收拾一番這可惡的yin賊。

    這別別扭扭、明明恨不得一口咬死他卻依然乖乖巧巧趴伏在他懷里的小可憐,明顯是大大滿足了江寨主那顆惡劣又扭曲的心靈。除了吩咐了手下去狠狠的給西鵲山一個教訓,并且要把那刀霞的枯發眉毛通通剃個干凈外,一直待在屋子里跟嬌嬌廝混。

    老太太唉聲嘆氣的坐在羅漢椅上,皺著眉毛道:“不該讓他們這么早成婚的,看鶴哥兒都憋成什么樣子了,卻依然舍不得動那丫頭一根毫毛。這看的摸得吃不得,更上火呀!”

    齊嬤嬤聽了也是笑,“真看不出來,鶴哥兒這孩子倒是個憐香惜玉的。我原本以為這丫頭來了葵水他就要出手了呢,卻依然這么強忍著。我剛剛在那屋子外面無意聽到,鶴哥兒竟然滿口答應丫頭,不及笄不會圓房的呢。”

    老太太白了她一眼,“偷聽就偷聽,還無意聽到。”

    江松拿著個不知道是什么的黑漆漆的架子走了進來,不滿的對老太太道:“祖母,你也要管管大哥,這樣整日在女子的裙子底下廝混,哪里是什么英雄所為?!?/br>
    “你打哪里聽來的葷話!”老太太被這半大小子的驚人之語嚇了一跳。這半大小子滿是熟稔的說什么女子的裙底,她老人家的心臟不好哇。

    江松愣了愣,好似不懂祖母為何反應這般激烈,只在一旁的柜子底下摸索出一個木板子,在手中破架子上比劃了比劃,不太滿意又扔在地上用腳尖踢到了柜子底下吃灰去。

    這才慢悠悠的道:“我在營地里的時候聽師傅們說的,說大哥如今就是被小娘子勾住了褲腳絆住了腿,空曠了多年的身子一旦沾上婆娘的身子就離不了了,那湯湯水水必要灑盡灑痛快了才想得起今夕何夕呢。只可憐他們連個娘子都沒有,還要苦哈哈的被大哥累成騾子?!?/br>
    見老太太跟齊嬤嬤俱是一臉被雷劈了的表情,江松卻是來了興致,擠了擠眼睛壞兮兮的道:“那大頭師傅看上了山下一個賣炊餅的小寡婦,一得閑就跑人家攤子上吃炊餅,有次坐了一天把人家一擔子都給吃完了,那小寡婦嚇得直哭,只怕他撐出個好歹。嘿嘿,大頭師傅平日總是人五人六耀武揚威的,對著那個水囊囊的小寡婦卻成了慫蛋,屁都不敢放一個?!?/br>
    齊嬤嬤扶住了搖搖欲墜的老太太,擔憂的只給她撫背,老太太擺了擺手,揉了揉額頭,有氣無力的吩咐齊嬤嬤道:“你去,把老太爺留下的那尾訓子鞭給我拿來?!?/br>
    齊嬤嬤唬了一跳,沒想到這老太太今日是動了真格的。那訓子鞭可不是尋常的鞭子,那是專門鞭打不肖子孫的。一旦開光,必要見血。

    忙沖江松遞眼色,又笑瞇瞇的勸解道:“這軍營里的漢子都是什么樣兒的,您老人家還不知道嘛,那素來是嘴上沒個把門的,說起這閨房里的事情來比三大姑八大婆還要精神。松哥兒小孩子家家的,自然是人家說什么他聽什么,哪里知道些什么,您何必動怒?!?/br>
    江松后知后覺的也知道自己說了什么不應該的話,噗通一聲就跪在了地上,趁低頭的瞬間往眼角擦了些唾沫,嗚嗚的哭道:“祖母,孫兒錯了,您要打要罵都可以,萬萬不能氣壞了身子啊。我如今沒爹沒娘的,就指著您疼我呢,您要是有個好歹,可讓松哥兒怎么活呀……”

    一番唱念做打,把老太太說的是心頭酸軟酸軟的,見那稚齡小兒可憐巴巴的跪在地上濡慕的沖著她哭。想起江家滿門的慘烈,剛剛冷硬下來要狠狠收拾這小子一番的心就不忍了。

    江松本來就是個jian猾的,后來見多了嬌嬌的哭訴裝可憐,更覺的人生開啟了另一扇博取疼愛與憐惜的門窗。只是術業有專攻,他如今修煉不到家,那眼淚總也做不到說來就來收放自如,只能借助唾沫來彌補一番。

    齊嬤嬤見老太太一臉痛色,知是想起了往昔,心下喟嘆一聲。便不動聲色的把老太太扶到了里屋的炕上,伺候著她躺好這才出去。

    然后拎著那不知其意卻一字不差的記了下來的小祖宗去了屋外,準備耳提面命一番,使得這小祖宗往后縱使聽了些許葷話也不要跟個大喇叭似的胡咧咧。更是暗暗下了決心,定要跟鶴哥兒好好的告一狀,讓那些混蛋在孩子面前也不收斂什么烏七八糟的都往外倒!

    嬌嬌體會不到江松滿心的困惑,此時正羨慕嫉妒恨的盯著江鶴那一頭剛剛洗過的濕漉漉黑燦燦的長發。

    這廝絕對是故意的,洗個頭還要當著她的面,還要把她支使的團團轉,還要她這個沒有秀發可洗的可憐人拿著干帕子一點點的給他絞干。

    一張小臉就繃得緊緊的,眉毛幾不曾豎起來,渾身上下都咕嘟嘟往外冒著悶氣兒跟酸水。

    江鶴心里好笑,覺得這女子的心思真是九曲十八彎,支著身子偏著臉在那楚楚可憐的小臉上親了一口,還用門牙叼著一塊軟rou輕輕的磨了磨,笑道:“小傻子,不就是沒了頭發嗎,我讓衛想給你調配些生發的方子,沒多久就長出來了?!?/br>
    嬌嬌膝頭被他枕的發麻,不舒服的挪了挪。別開眼只不看他,嘴角抿的緊緊的,一聲不吭。手上卻是越來越用力,勞是江鶴粗枝大葉,也被她揪扯的頭皮疼痛。嘶嘶抽著冷氣把那一撮兒頭發絲兒解救出來,一個餓虎撲食把人撲倒在炕上,沙啞著嗓子道:“是想謀殺親夫不成?”

    那半干不濕的發絲沒有束縛,凌亂的就散了嬌嬌一頭一臉。她都能感受到那粗粗yingying的黑發劃過自己的光頭時的婀娜弧度……

    江鶴見她倔頭強腦的不配合,那牙關咬的緊緊的,他累了個滿頭大汗都沒吃到那嬌香甜糯的小舌頭。有些急迫的一下下的啄吻著那已經被自己吃的紅嘟嘟的小嘴喘息道:“你個毛都沒長齊的小丫頭,倒是敢跟你男人對著干了……”

    說到‘毛都沒長齊’,江鶴就想到了把身下的這小辣妞扒光了時看到的那令人血脈噴張的一幕。沒想到這放在心尖尖兒上的小丫頭不但長了一張魅惑男人心的臉兒,還生了一副凹凸有致要他命的身子,只看一眼都讓人把持不??!

    想到美妙處,全身的血液都開始往下游走。他赤紅著雙眼,嗷的一聲就受不了了。

    本來就到了就寢的時候,嬌嬌身上穿的也不過是寬松便利的絲質褻衣褻褲,哪里敵得過這蒲扇似的大掌,一瞬的功夫就跟那剝了殼的雞蛋似得白生生,滑溜溜。

    江鶴眼中充血,哪里還管得了其他。這男女之間,除了正正經經的圓房,還有許許多多其他的手段大有施為。他雖然實戰經驗不足,但是見過太多的豬跑,理論知識絕對過關。幾下子,就讓嬌嬌猶如被叼住了尾巴的小貓崽似的哭喊的破了音兒。

    往日這般胡鬧過幾回,嬌嬌早就沉入了黑甜的夢鄉不省人事了。今日卻是心中郁悶難解,白日里又被江鶴點了xue沉沉的睡了一大覺。此時伴著江鶴舒緩粗重的呼吸聲,她了無睡意。

    目光森森的望著江鶴那頭生的茂盛張揚的黑發,磨著玉米粒小牙吱吱作響。

    ☆、第35章 只留寸草

    嬌嬌做了一個晚上的功課,半夜才是閉了眼兒睡去。第二天天蒙蒙剛亮卻是被咣當一聲響給驚了一跳醒了過來。

    小公主是有起床氣的,當即哼哼唧唧的把光溜溜小腦袋往熱乎乎的被窩里鉆去,嘴里不清不楚的咕噥著討厭、壞蛋,大膽之類的抱怨聲,還隨手拿起手邊的枕頭氣惱的砸了過去。

    江鶴站在屋角的水盆邊上,臉上五彩紛呈,失手打翻了白瓷紋相濡以沫圖案的臉盆后,又不死心的站在了那锃光瓦亮的銅鏡前。望著鏡子里那個有如被狗啃過的參差不齊的小平頭,英明神武大氣穩重的江寨主江大帥簡直是瞠目結舌。

    他僵硬的轉過腦袋望向炕沿下那一綹子一綹子被扔的到處都是的長發,腦子木木得有些轉不過彎兒來。

    再看那憨態可掬的睡得小臉紅撲撲的小混蛋時,那眸子里的兇光就是山里最兇狠的狼王見了都要失禁的。

    當即一聲大喝,“你給我起來!”其實這里帶名帶姓加上一聲名字,會顯得有氣勢的多,可是明嬌這個假名,江鶴當真不愿意喊。而泰嬌嬌又不是可以肆無忌憚的喊出來的時候。

    嬌嬌正縮在被窩里堵著耳朵呼嚕呼嚕的想要繼續跟周公見上一面,卻被這沖天怒雷般的吼聲給驚的嬌軀一顫,揉了揉被眼屎糊住的眼睛,不滿的噘嘴道:“怎么這么討人厭,不知道人家在睡覺嗎?也是讀過書識了禮的,要懂些規矩才好,總這樣魯莽粗糙,哪里像個樣子?!?/br>
    江鶴本來恨不得一把掐死這小混蛋了事,被她一通數落那怒火更是壓不住。邁著兩條健壯魁碩的腿兒走到炕邊兒,拔蘿卜似得把那睡得暖洋洋軟乎乎的小搗蛋精薅了出來,咬牙切齒的道:“你昨晚做什么壞事兒了?”

    江寨主武藝高超,跟馬王爺一樣是有三只眼的。就是睡著了,把這凡世rou胎的兩只眼兒閉上,那天眼也是時時開著。別說近了他的身,就是在這院子里走動走動那都逃不過他老人家的法眼。

    也只有面對懷里的這壞東西,他才會放下警惕,滿心里只是享受溫香軟玉的舒暢。

    如今他倒是想起來了,昨夜里熟睡之時,這壞東西悉悉索索的不知道在做些什么,自己動了動,她還溫聲軟語的撫慰著自己快快入睡,還像模像樣的親了他一口,那軟綿綿的小手更是殷勤的像是拍打著不知事的小娃娃似得哄著他。

    把他哄得就是睡夢中都笑瞇瞇的一身酣暢,原來卻是入了這美人計,被美人陽奉陰違的給算計了!

    見那小混蛋此時稍稍清醒過來,全沒有了被人打攪好眠的張牙舞爪,那清凌凌的明媚大眼珠子左轉右轉就是不肯跟她對視。那畏畏縮縮的沒出息樣子,一看就是心虛。

    江鶴腦子里的血液轟鳴奔騰,如萬馬過境。恨恨地磨著后槽牙逼問道:“怎的不說話!”

    嬌嬌被他大掌鉗的疼痛皺眉,眼里就氤氳了一層水汽,怯生生的抬眼覷了他一眼,又飛快的垂下,略帶哭腔地道:“鶴哥哥,你把嬌嬌抓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