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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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按照一般情況來講,只要聽見龐這個姓氏,都會對他忌諱三分。 但是他等啊等,等了好一會,也不見坐著的女子有動靜,他有些沉不住氣了。 既然不知道他的身份,也罷,那就讓她知道點別的。 “姑娘這是跟隨家人外出?還是外出逃難,本公子在本鎮(zhèn)有點勢力,姑娘要不要留下來游玩幾日,本公子一定克盡地主之宜,讓姑娘滿意,”說著他又朝沈月蘿走近幾步。 就在這時,他忽然聽到有奇怪的響聲,可是四處看看,又沒發(fā)現(xiàn)什么。 沈月蘿勾起唇,笑容如春光明媚,答非所問的說道:“你在這里禍害了多少姑娘?” 龐浩一愣,顯然沒想到她會這么問,“這個問題重要嗎?” “自然重要,我看她們好像都挺怕你的,如果不是做的太過份,想必也不會這樣,這里肯定也不止這一個村子,受你調(diào)戲侮辱的女子,肯定也不止她們,我說的對嗎?” 龐浩笑的驕傲,“那是自然,楊樹村附近十幾個村子,都是本公子的后宮,你若是識相的,跟本公子回去快活一兩日,足夠得到讓你一輩子也花不完的錢財,另外,本公子的技巧那可是天下無雙,保管讓你欲仙欲死!” 沈月蘿坐著未動,其實她很想笑的。 龍璟就坐在不遠處的院子里,隨時隨地都會走出來。 而這個作死的男人,根本不值得她去提醒。 禍害的女子那么多,他也活的夠本了。 龐浩見她老不說話,心中已有了怒氣,抬腳又要上前,并伸手想去挑美人的下巴。 這時,從樹上竄下來一道白影,以閃電般的迅猛之勢,將龐浩撲倒在地。 “啊!這是什么鬼東西,快走開!” 突然被一頭野獸襲擊,龐浩嚇的快尿了。 雙手撐著豹子頭,拼命的想將它推開。 小景龐大的身軀,豈是他能推動的。 跟隨龐浩來的家丁,一見自家公子被野豹撲倒,慌忙便要上來救他。 應(yīng)時元一個手勢,十幾名士兵,快速閃到眾家丁跟前,將他們擋住。 有幾個情急之下,想要反抗,被士兵三招之內(nèi)就撂倒了。 開玩笑,堂堂的正規(guī)軍,豈是他們能撼動的。 孫下跟應(yīng)時元,一直沒進院里稟報,在搞清這群人的目地之前,他們也怕打草驚蛇。 這里畢竟不是永安地界,誰知道會招惹什么牛鬼蛇神呢! 但是當(dāng)龐浩驚恐的吼叫聲響起時,應(yīng)時元跟孫下,只看見一個影子閃過,再定睛看過去之時,樹下站著的人,又多了一個。 龍璟的氣場,無疑是恐怖又強大的。 他只需往那兒一站,整個氛圍就不一樣了。 小景倒是沒有真的把人咬死,之前都說了,人rou不好吃,它才不要活吃人rou呢! 小景從龐浩身上跳下來,沖龍璟搖了搖尾巴。 沈月蘿看不下去了,“小景,記住你是豹子,不是狗,咱能不沖人搖搖尾乞憐嗎?” 小景沒理她,晃晃悠悠的又跳到樹上睡覺去了。 龍璟以絕對高姿態(tài),看著地上的男人,像一尊大佛,看著匍匐在腳邊的螻蟻。 龐浩死里逃生,整個人都不好了。 更別提還有什么邪念,可是當(dāng)看見站著的龍璟時,雖然他有點畏懼這個男人的氣場,可是心底的憤怒刺激的他往槍口上撞。 “你們,你們好大的膽子,竟然襲擊本少爺,你們是哪里來的人,報上名來!” 總算他還沒有白癡到家,還知道問人家的名字。 當(dāng)然得問了,回頭報仇總不能連個名字都不知道吧! 龍璟冷哼了聲,看也不看他,徑直走到沈月蘿面前,似笑非笑的看著她。 沈月蘿呵呵干笑兩聲,自家相公的笑容看著怪嚇人的,“那個……我只是閑著無聊,湊熱鬧而已。” 龍璟忽然伸手捻起她耳邊的一撮頭發(fā),語氣怪的要命,“無聊是嗎?” “呵呵,就是無聊嘛,吃飽喝足了,沒事可干,正好他又跑上來找死,這就叫不作不會復(fù)死,”沈月蘿一看他的眼神,就知道這家伙又吃醋了。真是的,這廝會不會太喜歡吃醋了? 這樣的人渣,也值得吃醋嗎? 其實沈月蘿完全猜錯了,龍公子哪里是吃醋。 他是對沈月蘿放任陌生人近身的行為,感到后怕,后怕過了,就得生氣了。 這里是什么地方? 將來還需要經(jīng)歷多少的事,如果沒有足夠的警覺,如何能平安的應(yīng)對。 更何況,她現(xiàn)在還懷有身孕,經(jīng)不得半點風(fēng)波。 一想到未來的種種可能,龍璟就感覺呼吸都快停止了。 龍璟長長的嘆了口氣,冷意蕩然無存,“乖一點,到了這里,我不可能每時每刻都在你身邊,從現(xiàn)在開始,讓小景寸步不離的跟著你,所有陌生人,不得近你五步之內(nèi),知道了嗎?” “啊?不是吧,你這是變相的軟禁,”五步之內(nèi)不能近人,那得是怎樣個情景,想想都覺得別扭。 龍璟將她拉起,攥著她的手,在自己掌心里,“此去京城,步步為營,步步兇險,躲是躲不掉的,從吃的到用的,都要更加小心,否則你以為為夫會容忍秦玉風(fēng)跟著我們嗎?” 剛才他在院子里,跟秦玉風(fēng)商議的,正是此事。 皇上既然起了心思,非讓沈月蘿進京,這其中有多少的埋伏等著他們,都不好說。 即便皇上沒有殺他們的心思,其他人呢? 畢竟只要他們出了事,這條支撐南楚跟永安的稱桿就會斷裂,最終的后果,就是生靈涂炭。 沈月蘿看見他眼里的認真與凝重,“我知道的,你不用擔(dān)心我,本姑娘雖然沒走過江湖,但也不是吃素的,不就是防著別人的明槍暗箭嘛,我能搞得定!” 廢話!那么多的宮斗劇,武俠劇,是白看的嗎? 龐浩見他們兩個有說有笑的,把他晾在一邊,從沒被人忽視過的自尊,瞬間崩裂爆發(fā),“你們說夠了沒有,把本公子的話當(dāng)成耳旁風(fēng)是嗎?哼,今日你們得罪本公子,本公子定讓你們走不出這琴河地界!” 遠處圍觀的老村長,瞅見這氣氛越來越不對了,嚇的不行,“幾位貴人哪,小人求求你們,要是休息夠了,就趕緊走吧,可別再惹事了,這些飯錢,我們自己認栽,只要你們能趕緊離開!” 俗話說強龍壓不過地頭蛇,這可不是什么荒言。 強龍只能逞一時之快,可這一時過后怎么辦? 地頭蛇的老窩就在本地,到時候地頭蛇走了,最后吃虧受罪的,不還是他們這些最底層的老百姓嗎? 應(yīng)時元理解他的懼怕,事到如今,那個蠢貨得罪了他們殿下,還妄想活著離開嗎? “老伯,你別擔(dān)心,我家主子定能替你們解決這個麻煩,不管他的根有多深,連著多大的樹,只要主子出手,肯定連根拔起,”應(yīng)時元安慰老伯。 老村長顯然是不相信,“這……這不太可能吧,那位小祖宗,可是皇親國戚,他是國舅爺!” “國舅爺?”這下連應(yīng)時元都驚訝了,他看了眼孫下。 孫下點點頭,“我剛剛打聽到,那人姓龐,龐這個姓,你肯定知道,當(dāng)今皇后就姓龐,不過這人肯定也不是直系龐姓家族的人,也不知隔了多么輩。” 老村長一拍大腿,“這位官爺說到點子上了,論起來,這位龐公子跟當(dāng)今太子是同宗老太太的一輩親,外地人也叫同板板。” 應(yīng)時元嘴角抽了抽,“這是隔了五代還是四代?” 老村長搖頭,“他們有的說隔了四代,有的說隔了五代,龐家人自己說隔了三代,誰知道呢,這個龐浩是這一支的老幺,老來得子,嬌慣的很,龐家又不缺錢,更不缺官職,他爹就是我們這兒的太守。” 輩份隔了太多,有時一個生在前,一個生在后,隔著隔著,就可能出現(xiàn)年紀(jì)大的人比年紀(jì)小的人輩份還小。 就像龐浩到宗親里,還有那上了年紀(jì)的人喊他叔叔。 一些屁點大的小娃,都得喊他爺爺。 “喲,看來這支龐姓家族根基還不淺哪,想必跟宮里頭的那位,有不少的聯(lián)絡(luò)了,”應(yīng)時元抱著雙臂嬉笑。 對面大樹下,龍璟一招手,孫下趕緊跟了過去。 小春留在鳳奕身邊了,他就得兼職做做小廝的活。 “殿下有何吩咐?”孫下故意當(dāng)著龐浩的面,稱呼龍璟為殿下。 “讓他的下人回去搬救兵,有多少搬多少,告訴他們,如果不將救兵搬來,本王便將他的首級免費送回去!”龍璟說著話的同時,替沈月蘿理了理身上的披風(fēng)。 “是,”孫下跑回去,攆了兩個回去報信。 龐浩腦子有點懵,“你到底是誰?” 龍璟拂了拂衣擺,拉著沈月蘿坐下,笑容里只有冷意,“本王是誰,你很快就會知道,只是本王很好奇,你說你是國舅爺,嗯,這個稱呼其實不太好聽,你姓龐,那就是皇后的遠親,可是皇后知道有你這么一個親戚嗎?” 龐浩瞪大了眼,“你……你竟敢對皇后娘娘不恭敬,你犯了死罪,不管你是什么身份,這個天下還得是鳳家人做主,你想收拾本公子,哼,做夢去吧!” 龐浩的膽氣又回來了,腰桿挺的可直了。 這個天下姓鳳,南楚能自稱王爺?shù)娜硕嗔巳チ耍敹嘁簿褪莻€番王而已,有什么可怕的。 鳳靈羽跟冬梅三人,從遠處的草叢里走回來。 四人在附近找了小河,洗干凈了手,才回來的。 哪里剛一回來,就看見對峙的一幕。 冬梅跟秋香都沒什么反應(yīng),有殿下在,她們根本不需要出面,只要把主子伺候好就行了。 秋香走到阿吉身旁,想問他是什么情況。 哪知,她還沒開口,阿吉的黃腔子就來了。 “秋香meimei,你們幾個躲到那草叢里干啥去了?” 瞧他一臉的猥瑣樣,秋香氣不打一處來,伸手在他胳膊上狠狠擰了下,直把阿吉疼的嗷嗷直叫喚,才罷手。 “你說句人話,會死嗎?” 阿吉揉著被她掐疼的胳膊,對應(yīng)時元戲說道:“看見沒有,現(xiàn)在的女娃多狠,跟著主子,別的沒學(xué)會,就是這脾氣可真的越來越大,說真的,秋香meimei,你要是再這樣,以后誰還敢娶你,難道你要一輩子當(dāng)老姑娘,一輩子嫁不出去?” 阿吉就是故意逗她,每次都把秋香逗的火冒三丈,跳起來追打他。 這一回也不例外,秋香擄起袖子,“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看我不撕爛你的嘴!” 阿吉見她又伸手過來了,抱著好男不跟女斗的想法,他只有逃啊! 于是,兩人圍著應(yīng)時元,展開了你追我趕的老戲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