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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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的娘急忙用手捂著他的眼睛,“不要胡問,小娃不能看這個,看過了會長針眼的!” 于詩詩氣的臉都綠了,恨不得沖上去將那個女人撕碎。 可是轉(zhuǎn)念一想,她有什么資格生氣呢? 人家夫妻二人親熱,關(guān)她鳥事。 秋香跟冬梅縮在船艙里頭,將門打開一道縫,偷瞧著外面的一幕,心里那個樂啊。 她們就知道,就算主子干了捅天的事,殿下也不會拿她怎么樣。 更何況主子現(xiàn)在還有身孕,殿下還不得把她捧在手心里。 鳳靈羽也是一臉的笑容。 原來再冷酷的男人,在自己心愛的男人面前,也會變的溫暖,就像她二皇兄。 她喜歡叫他二皇兄,而不是哥哥。 宮里的哥哥太多了,二皇兄卻只有一個。 但是鳳擎卻更喜歡讓她叫自己的名字,鳳靈羽不肯,他也不勉強。 還說終有一日,她會愿意叫的。 一旁的姬兒,卻是滿眼的妒忌。 近看龍璟的面容,五官如神筆雕刻,每一個地方,都恰到好處。 更別提他的身份,永安王! 南楚最富庶之地的王者,有多少人想將他的地方,占為已有。 沈月蘿所有的話,都被他堵在嘴里,連空氣也不給她留。 溫軟的觸感,帶著一絲涼意,在彼此的唇齒間摩挲。 龍璟的吻,帶著一絲懲罰,所以他吻的有些重 在沈月蘿快要透不過氣來的時候,撬開她的貝齒,靈巧的舌滑了進去,將空氣渡給她。 想念多日的人兒,就在懷里,龍璟如何能忍。 忽然彎腰將她抱起,唇離開,幽暗的黑眸帶著某種壓抑的情緒,火熱的凝望著她。 沈月蘿嚇了一跳,不顧發(fā)麻的嘴巴,急切的揪著他的衣襟,“喂喂,你要干嘛?現(xiàn)在可是早上!” “懲罰你的不聽話,”龍璟微微勾起嘴角,性感的要命。 體罰不行,那就用別的方法懲罰。 龍璟冷眸一掃岸上的人,“孫下,應(yīng)時元,讓多余的人都下船,沒本王的命令,任何人不得上船!” “是,”應(yīng)時元內(nèi)心激動。見到主子,能不高興嗎? 孫下也立刻登上船,同阿吉等人,將船上的人統(tǒng)統(tǒng)疏散下船。 當看見鳳靈羽等人時,應(yīng)時元還不算太笨,派人去找了幾輛馬車,讓她們都坐了進去。 至于刀疤王跟他的江匪隊伍,因為突生變故,他們不敢作聲,更不敢逃走。 他們都聽見剛才飛上船的人,自稱本王。 那樣尊貴身份的人,他們可得罪不起,官家的人,他們敢惹嗎? 孫下跟應(yīng)時元動作很快,一柱香之后,就將船上的人清理干凈。 至于船上的物資,估計要將這條船,再帶回永安,否則無法就地處理! 秦玉風一直在下面救治傷員,他帶來的藥,都已用完,自己也累的滿頭大汗,所以外面發(fā)生的事,他一概不知。 當孫下在船艙里找到他的時候,差點認不出來了,“秦公子,您怎么在這?” 秦玉風轉(zhuǎn)過頭來,差點沒站穩(wěn),“我跟著王妃來的,你在這里,龍璟也來了?” 他雖然忙的有些暈,但還不至于不分白天黑夜。 孫下上前將他扶住,“殿下跟王妃有話要說,讓屬下等人將船清空,他們都是什么人。” 狹小的艙里,躺著十幾個人,衣服又臟又亂,跟應(yīng)時元帶來的人,都不一樣。 秦玉風推開他的手,自己站穩(wěn),“他們都是江上的匪盜,昨夜在打斗上受了傷,這里條件有限,既然已經(jīng)到岸,便將他們都抬出去,送到附近的醫(yī)館。” “好,我立馬派人去辦,秦大夫上去休息吧,”孫下當然不能讓秦玉風留在船上。 現(xiàn)在還不適合讓殿下知道秦公子也在,否則后果是什么,他不敢想像。 秦玉風的確是累了,便點頭答應(yīng)下來。 但是臨下船之前,他忽然想起沒看見沈月蘿,“你家王妃去哪了?是不是已經(jīng)上了馬車?” 孫下隱晦一笑,“王妃跟王爺還有事要談,他們留在船上,屬下已經(jīng)命人到附近的村子打點,等主子談完了,我們便去那里用膳。” 秦玉風是什么人,就算沒聽懂孫下說的話,光是看他的眼神就已猜到。 他淡淡一笑,“好此甚好!” 甚好? 究竟好在哪呢?答案不言而喻。 被龍璟困在船艙狹小床上的沈月蘿,此刻正拼盡全力跟龍璟殿下爭奪自己的衣服,以免被某人猴急之下,撕成碎片。 “松手!”龍璟眉頭又皺了起來,半個身子壓在沈月蘿身上,只用一手撐在小床上,另一只手扯著她的衣服。 沈月蘿噘嘴,不滿又委屈的道:“一見面就撕衣服,難道你被憋的不行了?走了這么些日子,難道不是夜夜笙歌,美人美酒作伴?” 他身上的氣息好好聞,他身上的體溫在兩人的摩擦下,漸漸升高,一股暖意從兩人相觸的地方,直達心底。 ☆、第158章 龍璟的慌亂 龍璟看著近在咫尺的臉蛋,雖然此刻抱在懷里了,可他還是覺得心疼,一陣一陣的發(fā)緊,好像怎么也看不夠,怎么也抱不夠似的。 恨不得將她融入自己的身體里,所以他現(xiàn)在就要做,真真切切的感受一回。 “夜夜笙歌?美人美酒,這個提議不錯,接下來的時間,夫人就陪為夫做這些事吧,”龍璟笑的很壞,偏偏又極度的性感,讓沈月蘿一顆心狂跳的厲害。 “那個……相公啊,夜夜笙歌不可以,美人美酒也不可以,真的哦,不是我不想陪你,實在是有苦難言,”沈月蘿眨了眨眼睛,對他拋去一個媚眼,越是不能干,她越是想要逗弄他。 龍璟呵笑一聲,伸手就去摸她的腿,“來月事了?” “沒有,你別亂摸,”沈月蘿嚇了一跳,這男人思想跳的也太快了吧? 龍璟并未收回手,而是擋開她想要阻攔的手,繼續(xù)摸了下去,嘴巴也沒閑著,低下頭來,輕緩的吻著她,咬著她,在她的臉上留下一個個吻痕,最后他的吻落在沈月蘿耳邊。 在沈月蘿的驚喘中,咬住了她的耳朵。 呃……這回咬的有點重。 “嘶,疼著呢,別這樣啦,”沈月欏推拒的聲音,顯的那么誘人,哪里像是抵抗,分明是變相的邀約嘛! 龍世子做和尚已多日,此刻更是箭在弦上,隨時都能發(fā)射。 “乖,把手松開,”責備的話,這個時候萬萬不能拿來說,時機不對。 此刻他只想將身下的人兒,剝干凈了,細細品嘗,以解這幾日的辛苦。 “不行啊……我唔……”沈月蘿本想說,我懷孕了。 可龍璟根本不給她開口的機會,跟頭餓狼似的,眨眼間就將她脫了個干凈。 緊接著,密密麻麻的吻鋪天蓋地,一波接著一波,手腳并用,將沈月蘿撩的三魂飛走了兩魂。 衣服脫了,門縫中的冷風灌入,皮膚沾了冷空氣,讓沈月蘿有短暫的清醒。 “我……我有事要說……” “待會在說,”男人的聲音在青欲的浸染下,性感的讓人顫抖。 這個時候來談事情,是個男人都不可能理會。 讓他停下嗎? 那比殺了他還難受。 所以龍璟用狂亂的吻,封住了她想要說的話。 狹小的船艙內(nèi),只余男人的低喘跟女人嬌吟聲。 孫下清空了船上的人,倒按著刀柄,帶了一隊人守在上船之處,誰也能過去。 直到一個時辰之后,龍璟在意猶未盡的翻身下床。 如果不是此刻地點不對,他定讓這個不聽話的女人,一天下不了床。 沈月蘿晃了晃酸疼的腿,臉朝下,趴在床上,瞅著龍璟的背影,滿心的不爽,“難道你看見我,就只想干這個事?” 多氣人哪! 難怪人家說,男人想女人,首先想的是女人的身子,然后才是其他的。 龍璟這個冷酷男,竟然也不例外。 “干什么?”龍璟轉(zhuǎn)著邪氣的眼眸,走回小床邊,修長如玉的手從被子下滑了進去,輕重合適的按在她的腰上,揉著捏著,順帶還能揩點油。 “是這樣,還是這樣?” 大手順著曲線優(yōu)美的腰部,慢慢往上,再往上。 “走開啦,被你揉虐好幾次了,我哪還能禁得住,早知道我就不來了,”沈月蘿又羞又惱,她的擔心好像都白費了,這個男人根本一點事都沒有,更沒有她想像中的打仗情景,那她來干什么? 意識到自己的多余,沈月蘿心情更低落了,連跟他**的心思都沒了。 看見嬌妻真生氣了,龍璟傾身在她臉上,落下一個吻,隨即裝作漫不經(jīng)心的說道:“你來的剛剛好,成王帶著的人已經(jīng)超過我的預(yù)料,再者,皇上的圣旨應(yīng)該已經(jīng)到了永安。” “圣旨?怎么會有圣旨?” “當然是宣旨讓你去京城,”龍璟半擁著將她抱起,很自然的給她穿衣。 “什么,我前腳走,他們后腳就將圣旨送去了,那照這樣說,我是來也得,不來也得來了?”沈月蘿心里的震怒啊。 她一點都不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