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節(jié)
瘸公兩個字比什么都要管用,丑姑一聽見瘸公這個名字,全身都在發(fā)抖。 她不笨,明白主子說的意思。也知道瘸公的調教是什么意思。 她費盡心思,讓自己變的又臭又臟,不讓瘸公對她起心思。 可是瘸公折磨那些女人的手段,她時常都可以看見。 那個畫面,她想都不想敢想會發(fā)生在自己身上。 “奴婢不敢,主子讓奴婢做什么,奴婢便做什么,打死也不敢違抗,”丑姑雖然不相信什么美男公子,可她更不想惹林妙香不高興。 “你別這么害怕,他不會吃了你,也不會像瘸公那樣讓你生不如死,到時候,你就好好的伺候他,把他的心勾來,到時榮華富貴,想要什么就有什么,或者,只要你做的夠好,等到事情結束,我給你一筆錢,讓你離開永安,到一個沒人認識你的地方重新開始,”林妙香開始為她勾畫美好的未來,最主要的是,讓她有盼頭,不至于絕望。 玲兒艱難的點頭,她已不敢有任何的反抗,生怕惹了主子不高興。 所以主子說什么,她都只有點頭的份。 晚上的時候,龍昊依言前來。 其實他內心是不想來的,可又擔心林妙香有事找他商量。 想了想,他只能勉為其難如約而至。 如果林妙香敢騙他,即刻就走便是。 林妙香的私宅不止這一處,暗地里她也做生意,否則只靠家里的銀子,哪能支撐她的日常開銷。 今晚,她親自出門迎接龍昊,一改往常的冷淡,如顏如花的將他迎了進去。 龍昊看的古馬云,“你到底有什么事,還是快點說清楚的好,本公子待會還有事!” “急什么,吃了飯再說,”林妙香忍下心里的不舒服。 龍昊擰著眉,神情不悅,“我跟你沒什么可說的,還是盡快解決的好。” 林妙香緊握雙手,余光瞄見玲兒怯生生的站在那,只好接著忍耐,“我們就要成親了,為了以后的日子能過的舒坦些,也該好好相處不是?其實今日回來之后,我想了很多,昊哥呵,咱們從小一起長大,你的脾氣,我最了解,就算現(xiàn)在我們要被迫綁在一起,難道不可以當做兄妹一般相處嗎?我可是你meimei呢!” 說到這,林妙香眼淚汪汪的看著他。 龍昊被她的心軟了,不過也不得不承認她說的不錯。 說到底,他們也是親戚,小的時候林妙香也時常跟在他身后玩耍。 就算日后做不成恩愛夫妻,做兄妹也不錯。 想到這里,龍昊語氣也軟了幾分,“你若早這樣想,咱倆就沒那么多矛盾了,你是我meimei,我娘是你姑姑,咱們打斷骨頭還連著筋,你乖乖嫁進來,我會像對meimei一樣的對你,這樣也挺好。” 龍昊想通了,這一通便覺得眼前豁然開朗,心情也跟著好了。 林妙香笑著點頭,心里卻不以為然,她要的可不是跟龍昊的恩愛,“就是啊,妙香也是今日忽然想通的,咱們是親人,要一致對外,所以讓婆子們備了酒菜,請哥哥過來喝酒!” “喝酒當然好,噯,你身邊的小丫頭呢?怎么不見她跟著你,”龍昊的心思又轉到小如身上。 林妙香才不會妒忌他對小如的關注,只道:“小如不在這里,留在家里替我辦些事,不過哥哥放心,請哥哥喝酒當然是有美人相陪了。” 兩人并肩進了主廳,廳中擺著一張桌子,幾樣小菜,還有幾壺酒。 玲兒就站在桌邊,低垂著頭,雙手擱在身前,局促的站著。 林妙香呵呵一笑,“哥哥,這是我新收的婢女,叫玲兒,年紀還很小,膽子也小,哥哥莫要嚇著他。” 林妙香的變化太大了,前一刻還是兇神惡煞的爭寵,后一刻就可以巧笑倩兮。 可惜龍昊神經(jīng)大條,又把心思放在玲兒身上,沒注意到她的變化有多么的驚人。 龍昊走到玲兒面前,輕挑的抬起她的下巴。 玲兒那張清秀精美的五官,便呈現(xiàn)在龍昊眼前。 小丫頭,沒有多么的嫵媚,可她贏就贏在年輕生澀。 龍昊手指摩挲著玲兒的下巴,只覺得嫩滑無比,“這丫頭不錯,模樣不錯,就是瘦了些。” 龍昊是個隨性的人,尤其是在私人場合,也沒有外人,他更是沒有顧忌。 伸手順著玲兒的脖子,一路下滑,摸到肩膀,再往下…… “公子不要……”玲兒嚇的雙手住自己,直往后退。 她如果不叫,可能還好些。 這么一叫,激發(fā)了龍昊身體里惡魔。 他將玲兒一把抱住,半拖半抱著,將她帶到桌邊坐下。 林妙香眼見計劃成了,連招呼都沒打,便悄悄的退了出去。 這個時候,她當然是有多遠,閃多遠。 龍昊聽覺靈敏,又怎會聽不到房門關上的聲音。 可他不在乎,抱著玲兒的手越發(fā)緊了,“小丫頭,你今年多大了?” “不知道,”玲兒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心理。雖然她依舊很怕,可是除了怕之外,她還有隱隱的期待。 不是男歡女愛的在期待,而是對龍昊的喜愛。 原以為小姐是騙她的,卻沒想到龍公子這般俊美,是她見過最俊美的人了。 “怎么會不知道,難道沒人告訴過你嗎?”龍昊捏著她的下巴,瞇起眼睛看她小巧的嘴巴,只覺得口干舌燥。 香案上正燃著三根香,龍昊沒注意到的是。林妙香離開之前,悄悄的繞到香案邊,點燃了了那三根香。 隨著香越燃越多,龍昊心里的沖動也越發(fā)的掩不住了。 玲兒咬著嘴唇,羞澀的不敢看他,“玲兒自小被賣來賣去,早忘了生辰年歲。” 龍昊用手指解開被揉虐的粉唇,細細的摩挲著,“既然如此,二爺給你定個生辰日期可好?今日是九月初三,以后就是你的生辰,至于你的年紀,頂多十三,這個賞給你戴著!” 龍昊解下手腕上的一串玉佛珠,親自套在玲兒的手腕上。 玲兒哪里見過這種好東西,捧著手腕看的愛不釋手。 沖動之下,顧不得羞澀,撲到龍昊臉上,親了他一口。 換來龍昊得意的大笑,摟著她,兩人一邊吃飯喝酒,一邊調笑。 半個時辰之后,龍昊抱著她,閃身進了廳堂后面的小隔間,那是用來短暫休息的,只有一張軟榻。 不過對于龍昊來講,完全是夠了。 沈婉早已是他的人,可是身下的玲兒,脫了衣服,身子還是青澀的,沒有發(fā)育好。 纖細的柳腰,似乎只要稍稍用力,便會折斷。 看著身下承歡的嬌小人兒,龍昊獸性大發(fā),粗暴的撕下她的衣服。 林妙香坐在院子里,靜靜的喝著茶。 屋里的動靜,她聽的一清二楚。 除了惡心,厭惡,鄙視之外,她對這個男人,再沒有半分好感。 一個婆子滿臉擔憂的走到她面前,主要是怕她想不開,所以才苦心勸慰道:“小姐別往心里去,現(xiàn)在哪個男人沒有三妻四妾,二公子模樣俊俏,人又風流,有幾個侍妾也很正常,好在今兒他寵寵幸的小丫頭是您的婢女,肥水不流外人田,只要您抓好了玲兒的痛腳,不怕她不聽話,也不怕她造反,到時候她若是肚子爭氣,生下一兒半女,也是您的功勞,這妾室啊,永遠也別想騎到正房頭上。” 林妙香冷哼,“是啊,我早該想通的,這樣的男人怎能配得上我林妙香,讓他去鬼混吧,聽人說鬼混的多了,興許就會染上不好的事。” 能有什么不好的呢? 玲兒這么干凈的小丫頭是不會有病的,只有那些最低級的青樓女子,賺的都是最低級嫖客的錢,只有她們才有可能染上怪病。 也許她該再去尋一尋,殺人不見血,多好的主意。 婆子嚇壞了,“小姐,您可不能這么說,二公子是您的夫君,他要是不好了,您可就完了,這女人哪嫁了人,就是潑出去的水,收不回來啦!” “誰說收不回來,”只要做的無聲無息,誰也察覺到不到,到那時,永安王府就是她的天下。龍昊就是腳下爛泥,想怎么踩,就怎么踩。 屋里的曖昧聲,越來越不堪入耳。 婆子聽不下去了,告退去了廚房,偌大個院子里,林妙香獨坐著,一邊靜靜的品茶,一邊聽著屋里男歡女愛的聲音。 她點的香,并不濃烈,只是輔助作用而已。 真正主宰的,還是龍昊的心思。 所以這一切,她只是推了一把,主導權還在龍昊手里,等他快活完了,也不會懷疑是她動的手腳。 此時的永安王府,沈月蘿一覺睡到天黑,身邊的龍璟抱著她,一只手搭在她的腰上,她試著挪了一下,竟也沒有挪開。 “呼……”沈月蘿看著賬頂,直喘氣。 該死的龍璟,竟拖著她睡覺,還睡了這么久,下午的事都給耽誤了。 也不知齊文煜那邊進展的怎么樣,還有林無悠這個書生,她下午讓人傳話去了,讓他試著寫稿子,也不知寫了沒。 哎呀……這么多事呢,晚上該怎么辦喲! “醒了?”龍璟剛剛睡醒的聲音,好聽極了,沙啞著中帶著性感的磁性。 而且他說話的時候,靠著沈月蘿的耳邊,靠的好近,弄的她癢癢的。 耳朵癢,心也癢。 沈月蘿伸手去推他的臉,“天都快黑了,都怨你,還不快放開,我有好多事呢!” 龍璟終于肯翻身,仰面躺著,卻不肯松手,而是伸手一撈,將她抱起,放置在自己身上,“別急,晚上帶你去看一出好戲!” “看戲?看什么戲?”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現(xiàn)在別動,再陪我睡一下,”龍璟雙手圈抱著她,不讓她離開。 沈月蘿郁悶的要死,“可是這要抱著很難受的,我都快喘不過氣了。” 胸口壓在他的身上,這樣的感覺真的很不舒服。 龍璟眸光一沉,扶在她腰間的手突然往上,按著她的后腦勺,使得她的唇,無法逃離,只能任他索取,任他采擷。 “唔唔……”沈月蘿郁悶的直翻白眼。 這家伙最近親上癮了,隨時隨地,隨手抓著她就得親一番。 好像不把她親的斷氣,就不罷休似的。 一個吻,根本不夠龍璟的索取,如果不是時間不對,他不介意將身上的人兒脫干凈,好好的恩愛一番。 現(xiàn)在還是算了,辦完了正事,半夜再溫存也不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