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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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沈婉不僅沒有怪他,反倒自責(zé)又大度的囑咐他們。 這讓龍昊想起屋里林妙香,成了他的人,還在想著龍璟,相比之下,他自然更喜歡沈婉的懂事體貼。 “婉兒,”龍昊又上前一步,順勢摟住她的肩,將她抱在懷里,空出來的一只有手,模在她的腰上,若有似無的摸著。 他想了下,接著說道:“婉兒,你聽我說,昨夜我迷迷糊糊的,根本不知道進的是誰的房間,要不是祖母她們沖進來,我還以為自己抱的人是你,婉兒,我對你的心思,你應(yīng)該是知道的,妙香從前是我表妹,我對她哪來的男女之情,只不過事已至此,我娘定會讓我娶她,婉兒,你若是愿意,等過段日子,我便將你娶回家,雖委屈你做了妾室,但以我對你的寵愛,還在乎妻妾之分?” 沈婉伏在他懷里,在龍昊看不到的角度,眼睛里閃過陰險的惡毒,嘴上 惡毒,嘴上卻又說著悲哀的話,“這怎么成,妙香jiejie肯定要生氣的,還是不要了,婉兒不在乎名份,只要昊哥哥心里有婉兒,婉兒便知足了,昊哥哥……” 她抬頭,望著龍昊俊美的臉,紅唇微張,吐氣如蘭,美目含春。 如此誘惑的表情,龍昊哪里忍得住,慢慢低下頭,也不管會不會有人看見,就要親上去。 在兩個人的唇快要碰到時,沈婉突然踮起腳尖,在他的唇上親了一下。 又隨即推開他,身子一轉(zhuǎn),閃出幾丈之外。 “呵呵,昊哥哥身上還有妙香jiejie的味道呢,婉兒不喜歡,還是改日再跟昊哥哥親近吧!” 欲語還羞,欲擒故縱,沈婉也玩起了花樣。 因為沈邪告訴過她,男人都是賤的。 女人越是粘著他,纏著他,對他死心踏地,他越是不把女人當(dāng)一回事。 就如林妙香拋下臉皮,去糾纏龍璟一樣。 不管她如何的漂亮,在龍璟眼里,她都是一文不值。 可是沈月蘿就不同了,她從一開始,就對龍璟愛搭不理, 見了面,還得跟她扛上幾句,針尖對麥芒,寸步不讓。 不僅沒有引來龍璟的反感,反而讓他對沈月蘿越來越有興趣。 這就是典型的犯賤啊! 不只是女人犯賤,男人也是如此。 果真如此,龍昊被沈婉撩起了濃厚的興趣,再看她笑顏如花的模樣,簡直是心花怒放。 “婉兒也敢打趣我了,膽子不小啊,看我怎么收拾你!” 龍昊佯怒,笑嘻嘻的追了上去。 永安王府的御蘭院里,沈月蘿是被鳥叫吵醒的。 她昨晚也沒睡好,好像一直被人折騰來著,現(xiàn)在只要稍微動一動,便渾身疼,全身的骨頭架子好像都被人拆掉了一樣。 “唔……好吵……” 她翻了個身,一只纖纖玉手,不經(jīng)意的搭上某樣?xùn)|西。 是什么呢? 好像是人的胳膊啊! 沈月蘿渙散的神志,慢慢的回攏。 她半瞇著眼,先是瞧了瞧頭頂?shù)馁~子,再低頭看了看自己。 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居然只穿著一件紅色的里衣。 而且這里衣她看著好眼熟,昨晚什么時候見過呢? 緊接著,她動了動被子里腿。 “啊!好疼!” 這一動不要緊,簡直要了她的小命。 兩條腿好像不是她的了,說不出口的地方,更是有些隱密的疼。 這下,她要是還能睡著,才是稀奇呢! “我的天哪!”她抱著被子嚇的坐起來,這一抱,卻將被子全抱在自己懷里,而她身邊的某人光著胸膛,睜著一雙剛剛睡醒的眼睛,一動不動的看著她。 沈月蘿也一動不動的看著他,兩人就這么干瞪眼。 不知過了多久,其實只有幾秒的時間。 龍璟面無表情的翻了個身,將后背對著她。 因為沒有穿衣,也沒有蓋被子。 某人線條優(yōu)美的后背,就這么毫無準(zhǔn)備的撞進沈月蘿眼里。 嚯! 此時,他的背上,除了美,還是傷疤。 一條一條的刮痕,應(yīng)該是剛刮上去的,有些還沒疙瘩呢! 細(xì)數(shù)之下,竟然有十幾道,從肩膀處,一直延伸到腰部。 血淋淋的事實啊!讓沈月蘿想否認(rèn)也不可能了。 沈月蘿看的直抽氣,背對著她的龍璟,卻睜開了眼,嘴角勾著邪惡的壞笑。 “那個……這是怎么弄的,”沈月蘿艱難的咽了口唾沫。雖然心里肯定了答案,但出于自責(zé),她覺得還是得關(guān)心一下。 龍璟背對著她,忽地嘆了口氣,“你說呢?唉……本王的清白,就這么被你毀了,你如此虐待本王,于心何忍哪!” 他這可憐巴巴的口氣,再加上后背的傷痕,不知情的人,還真以為是沈月蘿把他強了的呢! 沈月蘿也這么認(rèn)為了,她知道自己酒品不好,昨晚醉的厲害,后來又不知道怎么了,渾身上下,從里到外,熱的要命。 “你……你不會反抗嗎?或者點我的xue,總不能躺著不動,等著我強吧?”沈月蘿越說聲音越小,總覺得底氣不足。 龍璟忽然轉(zhuǎn)過身來,用一雙滿含哀怨的黑眸,靜靜的看著她,半響,又嘆了口氣,“是本王太天真,以為有了協(xié)議,你便不會對本王有妄想,哪知你喝了酒,跟發(fā)了瘋似的,哪里攔得住,算了,既然你不想承認(rèn),只當(dāng)你酒后亂性吧!” 瞧他說話的表情,以及哀怨的語氣,怎能不讓人胡思亂想。 沈月蘿自打看見龍璟后背的傷,她便先入為主的認(rèn)為自己對龍璟來硬的。 龍璟反應(yīng)不及,被迫受了她的虐待。 所以,現(xiàn)在滿心滿肺的,都是內(nèi)疚,根本沒發(fā)現(xiàn)龍璟的話里頭,有什么不對勁的地方。 “那個……要不我給你擦藥?” 龍璟面無表情的轉(zhuǎn)身,繼續(xù)背對她,“不用了,就讓它潰爛,留下疤痕,以示作證,新婚之夜,受你虐待,最好的證明。” “不要了吧,就幾條抓痕而已,而且我也流血了,你瞧,這床上的落紅,當(dāng)時肯定也很疼的,”沈月蘿望著賬頂回想那一刻的感覺。 “你疼,便可以抓破本王的背,其實身上還有很多處傷痕,算了,就當(dāng)什么都沒發(fā)生,讓它潰爛吧, 它潰爛吧,”龍璟其實已經(jīng)在憋笑了。 他幻想過很多種沈月蘿醒來時的反應(yīng),可沒有一種,是跟現(xiàn)在一樣的。 他的小娘子,果真是個奇葩,若是不逗弄她,簡直對不起她可憐的小模樣。 沈月蘿開始抽嘴角了,“不至于吧,抓痕而已,上點藥,應(yīng)該不會潰爛的。”她終于聽出問題來了,有那么嚴(yán)重嗎? 龍璟突然轉(zhuǎn)身,瞪她,狠狠的,帶著委屈的瞪她。 沈月蘿嚇了一跳,身子往后躲,怕怕的捂著胸,“好嘛,我去給你上藥!” 她的感覺很奇怪,怎么第一次過后,她跟龍璟調(diào)個了? 不是該男人安慰女人嗎? 還得細(xì)心體貼的問:疼不疼?要不要上藥? 可她跟龍璟倒好,完全反過來了。 在龍璟憤怒又哀怨的瞪視中,沈月蘿迅速穿好衣服,爬下床,開始找藥。 只找到一瓶活血化淤的藥膏。 “這個行嗎?” “隨便,”龍璟傲嬌的看她一眼,接著在床上趴好,等著她為自己上藥。 沈月蘿看著露在外的背,艱難的咽了口唾沫,忽然又覺得口干舌燥,難道昨晚她還沒要夠? 難道真把龍璟弄到受傷? 她有那么兇猛嗎? 再看龍璟一副受虐的模樣,她有些肯定自己的猜想。 原來她也是如狼似虎的女人啊! 脫掉鞋子,她重新爬上床,在龍璟身邊坐下。 打開藥瓶,挖了點白色的藥膏,開始為他擦藥。 冰涼的藥膏擦在已經(jīng)不怎么疼傷口上,涼與熱的結(jié)合,還有有傷口游走的小手,無一不在考驗他的自制力。 龍璟驚訝的發(fā)現(xiàn),他竟然又心動了。 他自認(rèn)為不是個愛好美色的男人,更不可能是沉迷床弟之事的男人。 曾經(jīng)看到身邊有人夜夜宿在溫柔香,除了覺得臟之外,還有深深的鄙視。 控制不住自己需求的人,何談的勵精圖治。 可是到了今時今日,也輪到他沉醉不知歸路了? “這樣可以了嗎?”沈月蘿涂著涂著,發(fā)現(xiàn)龍璟不動了。 于是低下頭,悄悄觀察他的反應(yīng)。 龍璟此刻正沉醉在沈月蘿小手帶來的享受之中,因此也忘了掩飾,暴露了真實的表情。 沈月蘿看出不對勁了,“你笑什么?” “嗯?我笑了嗎?你看錯了,”龍璟臉換了個方向,打死不承認(rèn)。 沈月蘿再次追過去,狐疑的再次盯著他,“就是笑了,而且是很蕩漾很蕩漾的那種笑,你剛才是不是逗我玩的?什么潰爛,什么傷疤,什么被迫,其實你根本就享受在其中,對不對?” 龍璟還是不動,瞇著眼,瞧著她憤怒的小臉,再次否認(rèn),“怎么可能是享受,你昨夜那么兇,恨不得將我吃下去,唉,想想都覺得后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