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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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道,如果真能在皖洲種上葡萄,不僅能讓百姓有個穩(wěn)定的收入。 還省了很多的人工,是一舉多得的好事。 有些品種的葡萄,種下一年,第二年便可以有產(chǎn)量,而且中途也不用重新栽種,只要定時定期的管理。 從人工來說,至少給減少三分二。 因為種葡萄,不像水稻麥子,需要大量的人工,才可以趕著季節(jié)播種收貨完畢。 為了能跟沈月蘿達(dá)成合作,他今日也豁出去了。 讓沈月蘿只管提條件,只要他能答應(yīng)的,斷不會說半個不字。 他以為沈月蘿提的條件,肯定是讓他娶蘇蘭,一定的! 可是他萬萬沒想到,沈月蘿讓人搬了個大酒桶來,又另外搬了張桌子。 桌頭放著一大壇葡萄酒,桌子兩邊,各擺著一排器皿。 不同的是,沈月蘿這邊擺的是酒杯,蕭寒那邊擺的是碗。 見蕭寒一臉的土色,沈月蘿笑的jian詐,“呵呵!覺得不公平嗎?那我問你,這世上有絕對的公平嗎?今日我倆拼酒,贏了我答應(yīng)你的條件,要是你真覺得不公平,那咱換換,但是條件也得換,你將那塊地方的經(jīng)營權(quán)交給我,我每年交租子給你,就算我租你的地方,也雇傭你的人工,怎么樣?條件很誘人吧?” “不必,我的封地,我自己會照看,”蕭寒哪里肯答應(yīng)她的條件,若是答應(yīng)了,他永遠(yuǎn)都別想抬起頭。 “那就喝吧,小春,倒酒,秋香,我要吃醬牛rou,”只喝酒,喝多了自然想吐,就跟喝水一樣,得有東西就著。 秦玉風(fēng)沒有阻止,因為他搞不清沈月蘿的意圖,也不敢冒然插嘴,怕得罪她,以后再有生意,就輪不到他了。 元逸是不可能說話的,有好戲可看,他高興還來不及呢! 蘇蘭站 蘇蘭站在一邊,捧著下巴,嘴里咬著自己的辮梢,眼珠子在沈月蘿跟蕭寒兩人之間轉(zhuǎn)來轉(zhuǎn)去。 別瞧她表面很鎮(zhèn)定,可實際上,她心里亂極了。 怕蕭寒瞧出破綻,怕計謀失敗,怕……有太多的可能讓她害怕。 蕭寒將袖子一卷,粗聲對小春,說:“倒酒!” 小春硬著頭皮,捧著酒壇子,將他面前,整整十個碗倒?jié)M了酒。 沈月蘿這邊就好多了,拿個小酒壺,秋香跟冬梅輪流給她倒。 蕭寒咬著牙根,端起一只碗,抬頭看她一眼,“得有個標(biāo)準(zhǔn),怎么算勝負(fù)!” “這多簡單,誰先倒地,就算誰輸,”沈月蘿拖了把椅子過來,也卷起袖子,一手抓著醬牛rou,一手也去端酒杯。 “好!”元逸忍不住叫了聲好。 好此豪爽的氣魄,真像他們草原的女子。 沈月蘿白他一眼,“莫不是二公子也想?yún)⒑弦荒_?要不你用白酒,我們喝葡萄酒,我們大家都想見識一下,蠻夷族的人,酒量究竟有多大。” 元逸臉上的笑容僵在那,隱隱的抽了兩下。 秦玉風(fēng)忍不住,摸著鼻子偷笑。 若元逸同意喝,算起來,根本是她最占便宜,那兩人吃大虧了。 元逸不是不想喝,而是情況不允許,只得尷尬的笑笑,“小王哪敢在王妃面前造次,再說,這是王妃跟蕭公子的賭局,王妃若想找小王喝酒,改日也可。” 沈月蘿心回目光,翹著二郎腿,沖蕭寒一抬手,道:“請吧!” 逼上梁山,蕭寒不喝也得喝。 一碗葡萄酒幾口便下肚了,沒有任何異樣。 “好,好酒量,”沈月蘿慢吞吞的端起酒杯,不同于蕭寒的牛飲,她喝的慢極了中途還啃兩口牛rou,看的蕭寒著急壞了。 一杯喝完,她笑了,“急什么,紅酒又不是水,只有細(xì)細(xì)品,才能品出絕佳的美妙,像你那樣喝,就是暴殄天物!” 蕭寒才不理她,他只想將這該死的賭局趕緊喝完。 在沈月蘿還沒放下杯子時,他便端起第二碗。 一碗接著一碗,很快,十碗便見底了。 蕭寒臉上已有了紅暈,沈月蘿也是,不過比她好點。 她喝的慢,哪像蕭寒。 所以蕭寒的酒勁來的更快些,在小春接著倒酒時,反應(yīng)已有些遲鈍了,眼神也有點渙散。 蘇蘭害怕了,她擔(dān)心蕭寒吃不消,擔(dān)心沈月蘿把蕭寒喝壞了。 “月蘿,要不算了吧!”她低聲下氣的懇求。 沈月蘿忽然怒了,甩掉她的手,怒罵道:“算什么算!這是我跟他的賭局,他不想賭,就由他自己來說,蕭寒,每個人做事,都有自己的原則,我做事的原則,便是如此,你如果堅持不了,賭局就此結(jié)束。” 她不是蘇蘭,蕭寒也不是龍璟。 這個莽夫,哪里經(jīng)得起激怒,也根本不知道什么是自己想要的。 “砰!”蕭寒猛的一拍桌子,“賭!” ------題外話------ 明日洞房,更新時間不變,但是親們,過了八點之后,再來敲我啊,別半夜敲門,睡覺呢,嘿嘿! ☆、第125章 洞房(必看) 一個男人跟一個女人打賭,既然同意了,豈有半途而廢的道理。 在沈月蘿的警告下,沒人敢去告訴龍璟。 這邊的動靜太大,也驚到了隔壁的沈婉等人。 有些醉意的林妙香,被小如扶了出去。沈婉也借著酒意,讓龍昊攙扶他離開。 剩下的人,都圍到這邊來,看他們倆拼酒。 第二輪喝完,蕭寒眼神已經(jīng)飄了,也站不住了,但腦子還是清醒的,為了不出丑,只能坐在凳子上。 沈月蘿也知道不能再讓他喝了,得等著后勁上來。 她其實酒勁也來了,先前喝了不少,這會攏共加起來也不少,算下來,她至少喝到七成。 要不是強大的意志力撐著,肯定要胡言亂語。 屋里的幾個人都不敢說話,都在等著,看誰先認(rèn)輸。 忽然,蕭寒身形晃了下,就在眾人都以為他會倒下時,這廝竟然扶著桌子,又穩(wěn)穩(wěn)的站住了。 “還,還要喝嗎?”他吐字都不清了,多么強大的意志力啊! 沈月蘿甩甩頭,想把腦子里的眩暈感甩掉,可是越甩越暈,講話也有些含糊不清了,“喝,當(dāng)然要喝,你沒倒下,我也沒倒下,難道算平局?想都別想,小春,快拿酒來!” “主子,真不能再喝了,再喝就得出事,”小春抱著酒壇,說什么也不肯再倒。 秦玉風(fēng)終于看不下去,走過來試圖阻攔,“月蘿,要不就算平局,以后有機會你倆再挑個日子比,也不是非得在今天。” 齊文煜笑著道:“從數(shù)量上來說,其實你已經(jīng)輸了,人家喝的可是大碗呢!” 沈月蘿突然一拍桌子,發(fā)飆了,“那又怎樣,賭局是他同意的,又不是我逼他的,齊文煜,你若看不過去,可以幫他喝,不過得喝雙份。” 這下齊文煜蔫了,他酒量一般,“還是不了,你們倆的賭局,還是你們倆自己解決。” 小春跑出去時,硬著頭皮去找了龍璟。 再不找,后果他可擔(dān)待不起。 但是出乎他意料的是,當(dāng)龍璟得知沈月蘿喝醉時,竟沒有發(fā)怒的征兆,還很淡定的跟成王殿下告辭。 再淡定的走出雅間,淡定的往這邊來。 “主子,您就不生氣嗎?”小春試探著問他。 “生氣管用嗎?她今日非醉不可,”龍璟一雙黑眸晦暗,教人看不清,猜不透。 他倆走到沈月蘿所在的房間時,里面安靜極了。 只有沈月蘿在一下一下的數(shù)著蕭寒腳步的聲音。 因為她又換了個鑒定輸贏的辦法,走直線,按著一條直線走,誰走的最直,便是誰贏。 蕭寒雖然不情愿,但到了這一步,他沒有理由退縮。 在眾人好笑的眼神下,他別別扭扭的站起來,先是扶著桌子,然后試著站直了。這個還好,可是當(dāng)他想邁步子時,手腳卻不聽使喚。 還不止呢! 腦子也越來越迷糊,一會看見蘇蘭在眼前晃,一會又看見秦玉風(fēng),偶爾還有沈蘿那張惹他憤恨的臉。 恍惚中,他好像還看見龍璟了。 龍璟?他怎么會來。 人一喝酒,腦子反應(yīng)也遲鈍。 這個問題,可把他難倒了,死活想不起來今天是龍璟成親的日子。 沈月蘿因為是背對著門口,所以沒發(fā)現(xiàn)龍璟進來。 她這會離醉酒,只有一步之遙,看見蕭寒傻傻的在那轉(zhuǎn)圈,就是走不了直線,她笑趴在桌上。 當(dāng)然笑的不止她一個,秦玉風(fēng),秦湘,齊文煜,就連看熱鬧的元朔也是忍俊不禁。 蘇蘭呆呆的站在那,啥也沒干,只覺得這樣的蕭寒好可愛,比他平時冷著臉的樣子,可愛太多了。 冬梅跟秋香也捂著嘴偷笑,這可比鬧洞房有意思多了。 當(dāng)龍璟出現(xiàn)在她們身后時,這兩個丫頭,居然也沒發(fā)現(xiàn)。 蕭寒一直轉(zhuǎn)著圈,因為他總想著走直線,可抬腳的時候又是歪的,于是又得一遍一遍糾正。 沈月蘿笑的快岔氣了,“他……他像不像耍猴的?” 眾人正要跟著笑,忽然轉(zhuǎn)頭看見后面站著的龍璟,于是所有人都笑不出來了。 沈月蘿笑了一會,見他們都不笑,身邊又好安靜,詫異的扭頭四處看,“咦……你們都怎么了,干嘛這樣嚴(yán)肅,莫不是見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