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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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門關(guān)上,周秀蘭也不用顧及旁人的眼光,什么惡毒的話都敢往外蹦。 周秀蘭怒了,跟個潑婦似的沖上去,指著莫淺罵:“你算個什么東西,不過是一個小小的縣太爺,芝麻大的官,你也敢跟我們沈家做對,我看你這官職是不想要了,知道永安王府嗎?知道龍二公子嗎?我就不明白了,誰借你的膽子,敢與我們沈家為敵!” 可他萬萬沒想到的是,這位端坐著,從頭到尾身處其中的人,會是龍璟。 他以為,只要把人帶走,這個莫大人再想找周斗金的麻煩,那就得問問龍二公子是否同意了。 形勢一觸即發(fā),龍璟不放人,沈奎一心想將人帶走。 小春一個手勢,公堂厚重的木門,就被兩個衙役關(guān)上了,阻攔想要抬走周斗金的人。 偏偏這時,沈奎非要搶口上撞,他若是不滿足人家愿望,簡直都對不起他。 可是今天不知為何,他很討厭沈奎。 原本今日,他不需要對沈奎趕盡殺絕,給他留條路,后面還有很長的路,需要他去走。 ☆、第99章 咬鼻子 沈月蘿被她雷的嘴角直抽抽,“你要求真高,不過眼下就有合適的,你覺我是龍璟如何?比蕭寒美,比蕭寒酷,比蕭寒冷,好像也比蕭寒個子高,至于錢財嘛,相信永安城的金庫,你也有所耳聞,假如你能搞定龍璟,再把龍璟帶到蕭寒跟前,嘿嘿,場面一定 蘇蘭眨巴著眼睛,片刻之后,撲進沈月蘿懷里,抽噎著道:“那你一定得給我找美男,要比蕭寒美的,比蕭寒酷的,比蕭寒冷的,比蕭寒個子高,還要比蕭寒有錢,我要讓他悔不當(dāng)初!” 沈月蘿擱下,摸摸她的頭,“可憐的娃,苦海無邊,回頭是岸,既然良人有心神女,而你這棵路邊椰子樹,還是安安靜靜曬你的太陽吧!天涯何處無男人,區(qū)區(qū)一個蕭寒……而已,趕明jiejie有錢了,給你辦個相親大賽,網(wǎng)絡(luò)五湖四海的帥哥,任你挑,任你選,蕭神馬的,讓他見鬼去吧!” 本是夸人的話,可是從蘇蘭嘴里說出來,聲音越來越小,跟她的底氣成正比。 “當(dāng)然是親眼所見,要不然我能相信嗎?他隨身帶著人家的畫像呢,你知道那人是誰嗎?呵呵,說出來你都不信,是皇上的三公主,南楚國的三公主,金枝玉葉,天之嬌女,南楚第一美人,第一才女……” 沈月蘿涂改畫紙的動作一停,詫異的看向她,“你說蕭寒心里有人?是他告訴你的,還是你親眼所見?” 一提起蕭寒,蘇蘭哪還有心思追究其他的事,又是嘆氣又是惆悵,“月蘿,我跟你說,蕭寒心里有人了,我本來就沒希望,現(xiàn)在可好,一丁點的希望都沒了,我雖然很喜歡他,但還沒到甘愿做小的地步,嗯!不做小,哪怕剃了頭當(dāng)尼姑,也不做小!” “沒什么,隨便畫個小人,玩玩而已,你怎么回來了,蕭寒呢?又放走了?” 沈月蘿驚了下,趕緊搶了回來,定睛一看,那畫紙上,竟然真的多出幾個小人,只不過她畫功忒差,要是有誰看出她畫的是誰,那就見鬼了。 “我又不是鬼,哪能一點聲都沒有,是你走神啦,給我瞧瞧你畫的是什么,”蘇蘭手賊快,還不快沈月蘿同意呢,一把就將畫紙搶了去,“咦?你這畫的是什么,像個人,還蒙著面,不過太丑了,有點不倫不類!” “你怎么走路都沒聲!” 沈月蘿想的正入神,被她這么一拍,魂都差點沒了。 “哎!想什么呢!”蘇蘭跟個鬼似的,突然從后面冒出來,拍了下她的肩膀。 手里的,竟有些不聽使喚。 可是寫著寫著,眼前又閃過白天在縣衙大堂里發(fā)生的幕。 高端的東西,她也設(shè)計不出來,只有設(shè)計些實用的,價錢又不高。 她提,按著自己的想法,結(jié)合永安城百姓的習(xí)慣,設(shè)計衣服跟鞋子。 傍晚的時候,沈月蘿獨自坐在院子里,小桌上擺著新買的墨紙硯。 他覺得自己沒看錯,跟著世子這么些年,他還是頭一次見世子臉紅,不擔(dān)心才怪,萬一是身體生病了怎么辦? “知道了,”小春納悶的撓撓頭。 “爺說你看錯,就是看錯,去通知秦玉風(fēng)跟齊文煜,晚上在醉月喝酒,”龍璟面不改色。 “不會啊,就是紅了,好紅喲,該不會受了什么內(nèi)傷?難道是沈姑娘打的?” 龍璟伸手若有所思的摸了下自己的臉,斜他一眼,“你看錯了!” “爺,您……您臉紅了?”小春縮著脖子,有些不確定的問。 那張惹人垂涎欲滴的臉蛋,染上一層緋色的紅光,像此時此刻的晚霞,絢麗而氤氳。 一進來,就世子殿下安靜的站在正中央。 小春一直蹲在門口,瞧見沈月蘿跑了,猶豫了下,這才挪進公堂。 直到沈月蘿的腳步聲消失在身后,龍世子才慢慢的轉(zhuǎn)身,看向她消失的方向。 于是啥也服不上詢問,扭頭就跑了。 罵完了,猛然感覺氣氛不對勁。 沈月蘿倒是沒啥感覺,吐了兩下口水,“呸呸!真惡心,看你以后還敢不敢取笑我!” 龍世子這才深吸一口氣,忽然轉(zhuǎn)身背對沈月蘿,右手握拳,擋在嘴間,低著頭,像是在避開沈月蘿。 直到沈月蘿覺得咬夠了,將木納呆滯的他推開。 做不了任何反應(yīng),也就不存在推開她。 龍璟木納的眨了眨眼睛,好半天保持一個姿勢沒動。 但是她刻意的避開了,人家初吻還在,才不要便宜了這廝。 當(dāng)然,那張略帶粉色的薄唇,好像也能咬。 誰讓他的鼻子最高,距離又剛剛好,最容易咬到。 別問她為什么非咬鼻子,沒有‘非’這個因素。 龍璟臉上的笑容,她看著只覺得刺眼,所以腦子一熱,她突然撲上去,狠狠的咬在他堅挺的鼻子上。 她是個很有暴發(fā)力的人,憤怒累積到一定程度,就會砰的一聲爆發(fā)。 沈月蘿看清他眼里的戲謔之色,心生怒氣,怒氣又變成了膽氣。 對!沈月蘿身上的一切一切,在他看來,都是恰到好處,什么都是剛剛好,多一分會讓他生厭,少一分也讓他生厭。 像染了一層淡淡的胭脂色,不多不少,薄厚均勻,一切都是那么恰到好處。 女子害羞的模樣,龍璟見過不少,卻沒有一個女人害羞的臉紅,會如此的好看。 ☆、第100章 曲家進賊(一更) 沈月蘿心里更沉重了,抓著蘇蘭,叮囑道:“你守在這里,保護我娘,如果有陌生人潛進來,什 可是小景沒有回窩,而是站在她面前,仰著頭,用一雙屬于獸類的幽暗眼珠子盯著她。 看見它回來,沈月蘿松了口氣,希望是她多慮了。 這時,小景又從窗子悄無聲息的潛了回來。 兩人乘著黑夜,摩挲著穿著衣服,頭發(fā)隨便綁了個馬尾。 蘇蘭本來想罵她來著,但是聽她語氣不對,畢竟也是習(xí)武之人,立刻感到事情的 嚴重性,也不埋怨了,一聲不吭的爬起穿衣。 “噓,情況不對,快穿好衣服起來,小心點,別驚動我娘!” “唔唔!”蘇蘭被胳膊上劇痛驚的睜大眼睛,卻因為嘴巴被捂,叫不出來,只能憤恨的瞪著罪魁禍首。 眨了幾下眼睛,聽著外間的動靜,她一手捂著蘇蘭的嘴,一手狠掐她的胳膊。 沈月蘿原本睡的正香,在小景跳出窗子之后,她突然坐起身,雙眼空洞的瞪著蚊帳。 小景猛的從窩里抬頭,警惕的看向漆黑的窗外。 一條狗叫,就會帶動另一條,一唱一喝,像是在對話。 遠處林中,偶爾有不知鳥,怪叫一聲,驚動村里的狗,對著黑暗汪汪的叫喚。 阿吉五人,輪流換班,一人守在祠堂角落,一人守在曲家院外的樹上。 今晚有些悶熱,村民睡的都不安穩(wěn)。 夜深人靜,廣陽村安靜極了。 那些人想要她的命,可沒那么簡單,再說,他的暗衛(wèi)…… 瞧她今天下午在公堂對周斗金痛下狠手,便知,什么是最毒婦人心。 沈月蘿那個臭丫頭,可不是什么軟柿子,狠起來,手段不輸于她。 還有一點,他沒明說。 因為他做事,不需向秦玉風(fēng)等人解釋。 “你錯了,她很早就已牽扯其中,我現(xiàn)在是救她,而不是害她,至于她的危機……”后面的話,龍璟沒有說下去。 這也是秦玉風(fēng)極力反對他跟沈月蘿定親的原因,他總覺得龍璟的世界,不適合沈月蘿。 “原來南皇對你,已到了片刻無法容忍的地步,南皇的暗衛(wèi)非同一般,他們肯定已經(jīng)得知元朔跟沈月蘿的存在,”說到這里,秦玉風(fēng)更擔(dān)心了,“如今你將沈月蘿牽扯進來,讓她陷入重重危機之中,她不是你,沒有強大的后盾,你讓她如何應(yīng)對?” 龍璟輕抿著唇,搖著手中的酒杯,“不是不見,而是時機不對,皇朝派下來的暗衛(wèi),已經(jīng)潛入永安,若不是我早有準備,沒讓他們逮到,只怕現(xiàn)在來的就不是暗衛(wèi)這么簡單。” 秦玉風(fēng)不解道:“你為何不見元朔?” 蕭寒面色凝重,“元朔的部分人在廣陽村,那天夜里,元朔也出現(xiàn)了,但是他行蹤極為謹慎,追蹤不到其他人的下落。” 龍璟坐直了些,“沒有,派出去的人,差不多已將永安翻出來,還是沒有戎族殘寇的下落。” 閑事談的差不多,蕭寒開始說正事,“龍璟,你是否查到他們落腳何處?” 原來這廝,一直都沒變,那變的又是什么呢? 還是這句,記得當(dāng)初,他們第一次談?wù)摰缴蛟绿},這家伙也是這般口氣,這般神態(tài)。 龍璟從下而上,掃了一眼,最后定格在秦玉風(fēng)的眼睛,“配?你從哪看出她配了,庸脂俗粉,俗不可耐!” 他將畫卷往龍璟身邊遞去,好讓他看的更清楚,“如何,第一美人,配你應(yīng)該夠了,只要你亮出廬山真面目,三公主定然投懷而至!” 秦玉風(fēng)展開畫卷,從龍璟坐著的位置,也可以看的清清楚楚。 “你有病,我不過是為了堵蘇蘭的嘴,”蕭寒冷著的俊臉,寫滿了不耐。 “沒錯,就是號稱南楚第一美人的三公主,”齊文煜將畫卷遞給秦玉風(fēng),“不過,蕭公子,你隨身帶著我羽meimei的畫像,莫不是暗戀于她,白天夜里都在肖想她吧?” “羽meimei?” 齊文煜展開畫卷,一張美人撫琴圖赫然立在畫上,“嚯,原來是羽meimei。” 蕭寒?dāng)R下酒杯,從懷里掏出一樣?xùn)|西扔給他,“自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