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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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只是他這么想,鄭林等人也是心有余悸。 劉大寶想的是,還好那次得罪沈月蘿,他能及時收住,否則后果不堪設(shè)想啊! 趙山河想的是,跟被她按在水里的懲罰相比,這才是最慘烈酷刑呢! 不發(fā)火的沈月蘿,看著還挺好說話的。沒想到啊,為了錢,她能秒變女羅剎。 沈月蘿深吸了幾口氣,用袖子抹掉臉上的水珠,還覺著不解氣,“鄭林,找根繩子來,把他們都綁上,你跟我去趟縣府!” 這幾個盜匪,不像永安本地人,更像是流竄作案。 也許,他們還有同伙,也許他們還有老窩,這樣的禍害,不能留。 小雨了些,成了蒙蒙細雨,天空也放開了,不像剛才那般陰陰的。 鄭林看她身上很狼狽,便道:“你回去,我跟周勝他們將人壓去縣衙就行。” “不成,我必須去,周勝回去,蘇蘭也回去,那個蕭寒,你跟我走一趟,”沈月蘿有條不紊的安排。 帶上蕭寒,她自有她的道理。 蘇蘭不能去,有她會壞事,沒她好辦事。 ☆、第79章 送官 這樣的安排,讓蘇蘭一百個不滿意,她怎么能跟蕭寒分開? 可是沈月蘿一個凌厲的眼神瞪過來,便將她的不滿意瞪的渣都不剩。 蕭寒敏銳的捕捉到沈月蘿跟蘇蘭之間的互動,深邃的眸子慢慢瞇起。 看來蘇蘭真正的克星是沈月蘿,如果他想擺脫蘇蘭,是不是應(yīng)該從沈月蘿身上著手呢? 夏季的雷陣雨,來的快,去的也快。 沈月蘿等人往回走,走到一半時,太陽就露臉了。 暖了一會,就開始熱了。 他們幾人的衣服,風吹太陽曬,很快就已是半干。 衣服是干了,長發(fā)卻干不了。 那幾個劫匪,被沈月蘿用繩子綁著,一端牽在她手里,另一端綁在他們身上 就這樣一路牽著他們,跟牽牲口似的。 每當他們走的慢了,沈月蘿甩動鞭子,啪啪!幾鞭子下去,雖不至于皮開rou綻,但也差不多了。 她這樣的殘暴,連蕭寒都看不下去了,斜她一眼,緩緩道:“士可殺不可辱,你這樣折磨他們,還不如一刀砍死痛快!” 沈月蘿也斜他一眼,眼神慵懶,“一刀砍死,那也太便宜他們了,誰知道在此之前,他們還殺過多少,干過多少傷天害理的事,我這是替天行道!” 蕭寒狠狠的抽了下嘴角,“你確定不是因為他們搶了你的錢箱子,你公報私仇,故意折磨他們?” “哼!故意又怎樣?要怪就怪他們不長眼,千不該萬不該,不該搶到姑奶奶頭上,喂,你說是不是?”她仰起臟污的小臉,眼中靈動的光芒,璀璨奪目。 這個喂,指的自然是那個鼻破血流,外加下身不邃的家伙。 他那張臉,可好看了。紅的青的紫的,色彩繽紛。 他抬起頭,用怨恨的眼神,死死的瞪著沈月蘿,恨不得在她臉上瞪個洞出來。 枉他武功不弱,今日卻栽在一個小丫頭手上。 還被她扭送到官府,這要是到了官府,他不僅會壞了殿下的計劃,更甚者,有可能會連累殿下暴露身份。 想到這種可能性,他眼中閃過一絲慌亂,被綁在身后的手,動了動。 沈月蘿冷哼了聲,嗤笑道:“想解開?做夢去吧!這是強盜結(jié),你越掙扎,它綁的越緊,你強行掙脫,不僅掙不開,時間久了,手部血液不暢,你的一雙手就會廢掉!” 那人身子僵了下,眼神兇充滿兇狠的瞪她,“我們是第一次搶人,你們根本沒有損傷,這筆賬,我們兩清了,你要氣不順,我跟你道歉,對不起,請姑娘高抬貴手,放我們一馬!” “放了你?”沈月蘿嗓門高了八度,“我告訴你,本姑娘生平最恨三件事,每,有人搶我銀子,第二,有人拿刀架在我脖子上,第三,我的男人劈腿!你算算,這三樣你占了幾樣?還想讓我放過你,做夢去吧!” 頓了頓,她又道:“不過你放心,我不會公報私仇,把你們押送縣衙,對你們最公平了。” 那幾人聽的要吐血,這女子睜眼說瞎話的功夫,真是練的爐火純青。 蕭寒也快聽不下去了,淡淡的道:“按照他們的模樣送去縣衙,別人肯定以為你是強盜,他們是受害者。” “切,那又怎么樣,你怎么不說我是行俠仗義,路見不平?你不說話,我倒忘了,剛才打架的時候,你站一邊看戲呢吧?”離城門還有一段路,沈月蘿有時間跟他翻舊賬了。 蕭寒臉色有些不好看,“那不是看戲,是靜觀其變,再說,他們是來搶你的東西,又不是搶我的,我跟你也沒有交情,憑什么要出手?” 沈月蘿氣的吐血,她忽然拿起板車上片rou刀,抵在蕭寒面前,“還記得我剛才說的第三條嗎?蕭寒,我不想警告你,警告多了也沒用,我正式通知你,要是日后你做了蘇蘭的負心漢,你劈腿了,我就用這把刀,廢掉你!” 對上她冷到骨血里的眼神,蕭寒竟也感覺到了寒意,但心里還是很反感的,“廢掉我?你憑什么?我根本不喜歡蘇蘭,是你跟她硬要逼著我相處,這一切,并不出于我的自愿,就算日后我遇到自己心儀的女子,你們也怪不到我頭,強扭的瓜不甜,她傻,你也傻?我不信你不明白這個道理嗎?” 出乎蕭寒意料的是,沈月蘿居然嘆氣了,聲音也低了很多,“要是能勸的動,你以為我愿意讓她像個跟屁蟲似的圍著你?我當然知道強扭的瓜不甜,這不是給你倆一個月嗎?反正不管如何,這一個月你好好的跟蘇蘭相處,如果一個月之后,你對她還是一點好感沒有,我也不會眼睜睜看著蘇蘭跳火坑,為了你這棵歪脖子樹,放棄整片樹林,太不劃算!” 沈月蘿的語氣是鄙夷的,嫌棄到了極點。 反正她是沒看出來蕭寒有什么出眾的地方,要說長的俊美,秦玉風比他勝吧? 再說**倜儻,齊文煜那小子,當仁不讓。 反瞧他,除了長的有幾分姿色,身份不差之外,渾身上下,真沒有半分優(yōu)點。 蕭寒看懂她眼里的鄙視,頓時也怒了。這個沈月蘿真有惹怒人的本事,你每回跟她待一起,他便有些管不住自己的脾氣。 “沈月蘿,你這是什么眼神,你不也吊在龍璟這棵樹上了嗎?五十步笑百步,龍璟對你,比我對蘇蘭更厭惡吧!你怎么不去糾纏龍璟?” 提起龍璟,沈月蘿氣不打一處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抬腳踹向蕭寒的屁股。 蕭寒罵的正過癮,又沒防備她突然襲擊,身子一歪,從板車上掉了下去。 幸好他功底深厚,在掉下去的一刻,用手撐著地面,穩(wěn)住身形,總算沒有摔的太難看。 驢車并沒有因為他的掉落而停下,鄭林什么也沒說,沉著臉趕車。 沈月蘿揮著鞭子,笑的得意,“你說的不對,我跟蘇蘭的情況可不一樣,她死心塌地的喜歡你,而我并不喜歡龍璟,這怎么能一樣呢?喂,你快點跟上來,別想著逃跑!” 蕭寒真的很想對她動手,這丫頭真有氣死人的本事。 打不得,說不過,他最終選擇閉嘴。 重新跳到板車上,蕭寒就跟老僧入定,閉著眼,不看沈月蘿。 他不講話,沈月蘿也懶得再罵,視線又轉(zhuǎn)移到俘虜頭上。 過了會,沈月蘿低頭看了看他們的腳,忽然道:“你們不是南楚人。” 不是疑問句,而是陳述句。 蕭寒閉著的眼睛,猛的睜開,也看向那幾個人。 仔細觀察片刻,也發(fā)現(xiàn)了這幾人不同尋常之外。閃中一閃而過的贊賞,似有似無。 阿吉龐大的身軀突然一僵,眼中有防備之色,“我不懂你說什么。” “不懂嗎?”沈月蘿將他上下瞄了一遍,笑的意味深長,“不懂沒關(guān)系,我了解就行了。” 阿吉背在身后的拳頭攥死死的,“你什么意思?”他們已經(jīng)換了永安本地人的衣服,連胡子,長辮子都做了處理,除了長的高大之外,跟永安本地人,看不出差別。 “沒什么意思,就是在想,你們究竟是哪里人,來永安做什么?有什么目地,還有其他人嗎?”沈月蘿瞇起眼睛,問出一連串的問題。 阿吉冷呵一聲,“是我們有眼無珠,惹了不該惹的人,小姑娘,你不是村姑這么簡單吧?” 沈月蘿挑眉,“你錯了,我很簡單,我就是個小村姑,整天巴望著吃的好睡的好,賺多多的錢,僅此而已。” “哼!這不可能,一個正常的小村姑,如果遇見劫匪,第一反應(yīng)肯定是跑,要么被嚇哭,或者跪著求饒,可你不是,”阿吉只要一想到沈月蘿跟他打斗時,那股子狠勁,還心有余悸。 “小村姑為什么不能奮起反抗?錢是我的命銀子,你搶了我的命根子,我還跟你客氣嗎?”沈月蘿回頭看了眼城門的方向,“很快要進城了,再過一會,你們可就得站在縣衙的公堂上,有什么想說的嗎?” 阿吉能跟她進公堂嗎? 肯定不行,無論是被逼無奈,還是有意為之,犯錯就是犯錯。 他自己死不要緊,但是不能連累主子。 想到這,阿吉忽然不走了,在原地站著,一動不動。 他不走,其他幾人也跟著不動了。 沈月蘿因為手里牽著繩子,他們忽然不動,慣性作用下,差點摔死她。 “喂,你們什么意思,搶錢的是你們,要****的也是你們,本姑娘抓你們進公堂,有什么不對?還管跟我拉秧子,信不信我把你們一個個敲暈了,往車上一扔,直接拉去!” 阿吉還是站著不動,目光沉沉的看著她,“姑娘說的對,我們犯了錯理該受罰,但是我們不能去公堂,在此我們將性命留下,也算對姑娘有了交待!” 他忽然眼睛狠狠一瞪,額上青筋突起,兩條手臂像鼓帆似的鼓起老高。 沈月蘿看的莫名其妙,壓根不清楚他要擴搞什么。 還是蕭寒叫一聲,迅速出手,砍了那人綁在手腕上的繩子。 否則再晚一步,那人定會自斷筋脈。 ------題外話------ 不是輕煙不想多更,實在是被迫的,原諒偶吧!需要!拖啊拖的,就成這樣了…… ☆、第80章 賣身契 沈月蘿驚的直眨眼睛,好半天反應(yīng)不過來,喃喃的說道:“你們這是玩什么?難不成你們是別國的jian細,潛到永安來竊取情報的?” 沈月蘿不知道的是,她此刻詢問的眼神里,閃過莫名的興奮光芒。( .l.) 就是興奮,這樣有刺激的職業(yè),她只在電視里看過,還沒真正碰到過呢! 輪到蕭寒鄙視她了,“你幾過哪個jian細光天化日搶劫的?要說他們是流竄多年的江洋大盜我還信!” “我也覺得蕭公子說的有道理,月蘿,他們也沒真的傷害我們,要不這回就算了吧,”鄭林不想把事情搞大,縣衙這種地方,他一百個不愿意進。 “算了?”沈月蘿又拔高了嗓門,“對罪犯的仁慈,就是對百姓的不負責,不過是讓他們?nèi)ス檬軐彾眩热凰麄儾皇抢w細,那就更公平了,干了多少壞事,判什么罪,都由縣老爺說了算。” 她的世界觀快被這幾人搞顛倒了,怎么弄的好像她才是十惡不赦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