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節(jié)
顧衾思慮一番,繼續(xù)在房間里搜查了起來,這房間應(yīng)該算是套房了,里面還有個小房間,顧衾的目光落了進去,在里面的床上看見一對昏迷的夫妻,年紀(jì)約莫四十多歲的樣子,和鈴鐺的樣貌有幾分相似,應(yīng)該就是鈴鐺的父母了。 顧衾收回天眼,眼看著奶奶又想敲門,她攔了下,伸手握住門柄,元氣順著鎖孔進去,只聽見滴答一聲,門鎖應(yīng)聲而開。 兩人推門而入,坐在梳妝臺前的晏貞轉(zhuǎn)頭看向兩人,有些驚愕。 顧衾一直收斂著元氣,所以晏貞之前并沒注意到有什么異動,這會兒聽見房間響動還以為是服務(wù)員非要進來收拾房間,可轉(zhuǎn)念一想,她的房門明明就是反鎖了,而且一來住房的時候就跟老板娘說過她的房間不用收拾,這會兒怎么…… 可轉(zhuǎn)眼看見這一老一少的時候,晏貞的神情瞬間呆怔住,她的目光落在顧衾臉上,“你……”她自然記得這小姑娘,當(dāng)初在岱山市跟這小姑娘對上過,后來怕她身后的高人,并沒有跟這小姑娘對上,而是直接離開了岱山市,怎么都沒想到會在這里碰上。 晏貞的目光落在旁邊的奶奶身上,難道這就是這小姑娘的師父?可是身上并沒有元氣波動的樣子,到底是怎么回事? 奶奶已經(jīng)沖進了里面的套房里,看著倒在床上的兒子兒媳,臉色都變了,上前探了下兩人氣息,還有微弱氣息,并沒有斷氣。 房間外,晏貞沖著顧衾微微一笑,嫵媚的挑了下肩上的卷發(fā),“小姑娘真是有緣,沒想到又見面了。” 顧衾挑了下眉頭,“我倒是希望沒這種緣分。” 晏貞眼波轉(zhuǎn)動,“里面那是你師父嗎?” “你猜呢?”顧衾也跟著笑,之前碰見這女人是煉精化氣中期的修為,現(xiàn)在依舊如此,不過看樣子到了瓶頸期,不過沒什么突破。她也早在之前就到了中期的修為了,再加上有流光和天眼,想來跟這女人一搏還是有些勝算的。 ☆、解決 晏貞心里也有些畏懼,這兩個人身上都沒元氣波動,她已經(jīng)是煉精化氣中期修為,跟師父那樣的天才肯定是比不上,她天分也不是很好,修煉這些年有這個修為已經(jīng)算是不錯了,遇見一般的玄學(xué)術(shù)士基本是不用害怕。 晏貞也很清楚,感受不到對方身上的元氣,一個原因是因為這人就是普通人,第二個原因是這人修為比她高,刻意隱瞞著。她感受不到這兩人身上的元氣,僅憑判斷覺得顧衾應(yīng)該只是個普通人,她不覺得一個十幾歲的小姑娘能有比她高的修為,這世界上,有天分的人也不過寥寥幾人。 至于進到里面的老太太,晏貞有些顧忌,就怕這老太太刻意隱瞞修為。 晏貞也在猶豫,里面?zhèn)鱽碇ㄖǖ穆曇簦特懻谜驹诜块g門口,微微轉(zhuǎn)頭就能看見里面的情況了,那老太太正從一個小木盒里面將兩條細長的蟲一樣的東西放在了床上昏迷的兩人的手腕上。 吱吱的聲音應(yīng)該就是這類似蟲子?xùn)|西發(fā)出來的,晏貞微微皺了下眉頭,這對夫妻不過是她半路截下來的,她如今練得一種功法有些特別,需要心頭血,之前用的都是普通人的心頭血,取過一兩次后,大多數(shù)人都承受不住這個痛苦和危險身亡。這兩人是她前兩天才碰見的,應(yīng)該都不簡單,后來察覺這兩人應(yīng)該是苗人,每次取心頭血的時候也都異常小心。 苗人下蠱需要一個媒介,需要接觸人,所以晏貞每次都很小心,取了兩次心頭血,這兩人還都沒死。她很清楚取心頭血對人傷害挺多,這兩人估摸著取個四五次就不行了。要是普通人能堅持個兩三次,她不介意最后放了那人,可這兩人是苗人,會下蠱,她自然不可能放人的,省的以后被苗人報復(fù)。 沒想到最后被人追到這里,這會兒一看見那老太太的動作,她邊知道這老太太是苗人了,應(yīng)該跟這兩人有關(guān)系,既然是苗人,怕根本不可能會術(shù)法。所以這老太肯定不是顧衾的師父了,她也就沒什么好顧忌的,她知道顧衾修煉,心頭血也比一般人更加好用,倒不如趁著這次機會收了她。 晏貞這般想著,眼神也有了些變化。顧衾自然也察覺出她身上的殺意,心中冷笑一聲。 老太太顧著救兒子兒媳,也沒辦法招呼這邊。 晏貞不太把苗人放在眼里,覺得只要解決了顧衾,剩下三個也不在話下了。她見顧衾面色平淡,忍不住輕笑道,“你這小姑娘真是好膽識,上次放了你,這次可沒這么容易了。” 顧衾也說,“這正好也是我的想法。” 晏貞道,“真是狂妄的小姑娘。”說罷,就突然出了手,一掌朝著顧衾拍去。學(xué)玄學(xué)本來就包括一些武術(shù),這一年多顧衾從師父哪里學(xué)來的武術(shù)也從來沒拉下過,自然是不懼,腳步輕移躲開這一掌,又微微側(cè)身,一股勁道打出。 晏貞本對顧衾沒防備,這一掌不過用了一半的力道,被顧衾輕易化開,她心下大驚,當(dāng)下立刻轉(zhuǎn)身,一股勁道就朝著她打了過來,那勁道又急又快,她根本躲閃不開,正被勁道打中胸口,當(dāng)場摔出幾米遠,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你……你怎么會……”晏貞心中的震撼可想而知了,古武說起來并不算玄學(xué)一派中必修的功課。這世道也有專門的古武門派,古武的修煉大多分為明勁,暗勁,化勁。 一般明勁也就是肌rou發(fā)力,暗勁的暗,有隱蘊,暗含之意,此階段拳架動作要達到周身圓活自如,意氣連綿,以行精氣,安五臟,和氣血、健骨力為要。化勁也就是最后的階段了,隨便一拳頭揮出,那力道卻能破開空氣打在幾米遠的人的身上,這便是化勁,意到而力生,拳拳服膺,收發(fā)隨心。 好多古武者,一輩子都可能摸不到化勁的邊緣,可顧衾才多大,她竟然練到了化勁。晏貞腦海一片混亂,她如今也不過還在明勁,大多數(shù)都是用來熟練各種術(shù)法了。 晏貞咬牙,知道不能跟顧衾拼拳腳功夫了,不然肯定是她吃虧。 晏貞心思變化只是瞬間,這般想的時候已經(jīng)掐好了手決,抬手就朝著顧衾揮了過去。她用的是陰邪的法術(shù),用的口訣聚集陰煞之氣,她只能感覺到這股陰煞之氣朝著顧衾飛去,卻并看不到這股煞氣。 顧衾開了天眼,自然能夠看見這股陰煞之氣,既然能夠調(diào)動陰煞之氣,可見這女人練的也不是什么正統(tǒng)的法術(shù)。 她也不愿意跟這女人拖太久,也沒打算手下留情,手掌一翻,流光祭出,流光本就是武器,還是在陰煞之地被養(yǎng)著的,對陰煞之氣完全沒有任何抵抗,那顧陰煞之氣立刻就被流光吞噬了。 顧衾連位置都沒挪動一下,在晏貞看來,這小姑娘根本就不畏懼她的術(shù)法,硬生生的接下了她這一招。她心中大駭,臉色變化幾分,等目光落在顧衾手中的兵器上時,怔了下,立刻就察覺出這兵器的不凡來,也知道顧衾能夠擋下這一擊就是這兵器的功勞了。 這世間修煉者能夠使用的兵器法器本就不多,大多都還是黃階品質(zhì)的,可想而知大家對高階品質(zhì)的法器有多看中,光是憑感覺,晏貞就知道顧衾手中的兵器至少在玄階以上,這樣的兵器足夠讓這些人瘋狂了。 顧衾卻是不給晏貞思考的時間,不過是眨眼間,她已經(jīng)欺身到了晏貞身旁,手中的流光朝著她刺了過去,晏貞大驚,順勢一滾才堪堪躲過,也是狼狽萬分。躲開的一瞬間,晏貞抬手拍出一道金符,顧衾反應(yīng)很快,伸手掐訣,甚至沒有躲開,那金符就猶如撞上了一道空氣墻,發(fā)出砰的一聲,粉碎了。 晏貞臉色變化幾分,她死死的瞪著顧衾,心里也有些懊惱,原本以為只是個普通小丫頭,誰知道還挺厲害的,手上不光有法器,本身修為似乎也不低,難道說這小姑娘比她的修為還要高,不然自己怎么會看走了眼,想來當(dāng)年在那小區(qū)布置的迷幻陣怕也是這小姑娘自己布置的陣法。 晏貞心里后悔的不行,覺得自己這次太莽撞了,雖然才過了兩招,她很清楚自己不是顧衾的對手了,這會兒就算對顧衾手中的法器在念著,也該有自知之明了,眼看著顧衾想再次出手的時候,她急忙喊道,“顧姑娘,稍等一下。” 顧衾挑眉看她,手中的流光也未曾收回。 晏貞說道,“顧姑娘,我們之間似乎有些誤會,再者我們之間也沒什么仇恨,何必爭個你死我活?”說罷側(cè)頭看了一眼內(nèi)室,“如果要是因為她們的關(guān)系,我可以跟顧姑娘說聲對不起,也可以放了她們,你也放心,這兩位并無大礙,只是受了傷,養(yǎng)上一段時日就可以恢復(fù),我這里也有些丹藥可以幫助她們恢復(fù)的。” 顧衾不言語,盯著晏貞的眼睛,她卻是趁著晏貞說話的時候開天眼看了一下。 晏貞見她不語,又忙道,“顧姑娘,我們都是玄學(xué)眾人,以后說不定還可以結(jié)個朋友什么的,這次只是個誤會,你看如何?” 顧衾垂下目光,眼神卻已經(jīng)冷了下來,晏貞以為她心思松動,松了口氣,慢慢起身來到顧衾身邊,她卻還是有些防備的,也怕顧衾突然出手,一直保持著警惕,只伸手拍了拍顧衾的手臂,笑著說,“既然誤會解開,我喊你一聲顧……” 未說完的話猛然頓住,她身上一僵,等能動彈的時候,她低頭不可置信的瞪著胸口的位置,原本在顧衾手中的那柄武器卻已經(jīng)刺在了他的胸口,她抬頭,眼神渙散,“為何……” 到底是為何,她明明沒有從顧衾身上感覺到殺氣,甚至沒有感覺到她出手,可方才那一瞬間的僵硬,那是被陰煞之氣控制了,她沒想到顧衾竟會控制陰煞之氣,甚至如此的精準(zhǔn),甚至沒有看見她掐訣,怎么可能不掐訣就能控制陰煞之氣…… 如今再說什么都晚了,晏貞從來沒想到一個十幾歲的小姑娘會如此利落的對一個已經(jīng)求和的人下殺手。 看到晏貞倒在地上,顧衾俯身探了探的呼吸,已經(jīng)沒了氣息,想來也是,被煞氣極重的流光刺中心臟,不想死都不可能了。 顧衾的確不太喜歡殺人,可她開天眼看了下,這女人睚眥必報,似乎還跟秦大哥有些關(guān)系,是秦大哥師門的人,拿了什么東西逃了出來。她也只是看到了幾個片段,太具體是怎么回事也不太清楚,而且還從她身上看見了一位老者的影子,那老者穿著一身黑衣,面上包著黑布,卻是看不清楚什么面容,似乎給了晏貞什么東西。 更重要的是,流光已經(jīng)被晏貞看見了,流光已經(jīng)算是天階法器了,人不可能沒有貪念,流光對于術(shù)士來說已經(jīng)算是極品法器了,只要是修煉者就會對它動心,自己也不可能讓晏貞活著讓她繼續(xù)惦記著流光或者把流光的信息透露出去。 ☆、第 144 章 人解決了,尸體倒是個問題,顧衾正猶豫著,那老太已經(jīng)從房間里走了出去,見倒在地上的女人也有些驚訝,她沒想到這小姑娘真有如此好的本事。 見小姑娘還猶豫的樣子,老太已經(jīng)說道,“別擔(dān)心,我這里有一些化尸體的藥水,把尸體融化了就是。”說罷看著地上的尸體又忍不住哼了聲,“這種作惡多端的人,融了她的尸體倒是便宜她呢,這種人就該弄去喂蟲子。” “婆婆,不用了。”顧衾想了下,“這人之前應(yīng)該犯下不少案子,讓叔叔阿姨幫忙做個人證就好,我們直接去警局里面報案就行了。” 老太也沒什么意見,顧衾就打電話報了案,警察很快上門了,之后就是回警局做筆錄什么的。 晏貞這段時間一直都在云湳這邊活動,每次抓的人也都是這邊的,顧衾一報案,警察就開始忙了起來,之前每個月附近的縣城都會有幾個失蹤人口,最后尸體被找到,外表都看不出什么傷口,詳細的尸檢之后才發(fā)現(xiàn)心臟位置有細小的傷痕,在詳細的解剖,專家檢查之后知道死者應(yīng)該都是被取心頭血才會死亡的。 這案子這幾個月也是鬧的人心惶惶,怎么都找不到一點破綻,沒想到今天就突然有人報案了,再加上有鈴鐺的父母幫著作證,顧衾又是自衛(wèi)殺人,這事兒差不多就算是結(jié)束了。 不顧其中還是遇到一些小麻煩,警察問顧衾他們怎么找到傷者和罪犯的,還是老婆婆出面解決的,這本來也是云湳省內(nèi),大家也都知道一些苗人的本事,因此也沒在追究,這事就算是解決了。 老婆婆帶著兒子兒媳跟顧衾回到了那個小鎮(zhèn)子上了,鈴鐺看見父母跟奶奶平安回來總算松了口氣。顧衾點了點頭去了樓上,秦羨生見她回來就笑著說,“事情都解決了?” 顧衾點點頭,挨著他坐下,“都解決了,秦大哥,我殺人了。” 秦羨生說,“衾衾,有些人該殺,你不是是非不分的人,我相信這人該殺。”他從不覺得殺人怎么樣了,他活了這么些年,法律對他的束縛并沒有多少,同樣的,他不是亂殺無辜的人,死在他手中的人至少都是該死的。 顧衾簡單的把事情說了一遍,把之前同晏貞接觸過的事情也告訴了秦羨生,最后問出了心中的疑問,“秦大哥,我總覺得這女人同你有些淵源似的。”她只說是感覺,沒說是從天眼里看見的,她的天眼太特殊了,哪怕是自己的最親近的人,她也不愿意隨便說出來。 “大概長的什么模樣?”秦羨生聽顧衾這般說,忍不住坐直了身子。 顧衾形容了一下晏貞的長相,秦羨生少有的皺了下眉頭,“ 的確認(rèn)識,說起來我和她淵源不大,倒是秦九同她淵源深一些,她是秦九當(dāng)年收的徒弟,那會兒秦九在人前挺張揚的,認(rèn)識他的人不少。這女人叫晏貞,無父無母,小時候被秦九撿回來收做徒弟了,她資質(zhì)不太好,就算好學(xué),進步也很慢。” 顧衾安靜的聽著。 秦羨生繼續(xù)說著,“跟著秦九十幾年,沒想到這姑娘長大后,心術(shù)有些不正,愛耍些小聰明,秦九性格本身也隨性,沒太在意,沒想到她最后還喜歡上了秦九,秦九知道后直接拒絕了,說的話也比較絕情。后來過了兩年,這姑娘偷了門派里一樣?xùn)|西跑了,算是一樣法器,不過有些陰邪,秦九當(dāng)年無意得到了,他一直放在門派里,沒想到最后這姑娘帶著這法器跑了。秦九當(dāng)時也有些生氣,覺得好歹養(yǎng)了十幾年,就這么拿著東西跑了。不過生氣歸生氣,秦九沒打算找人回來,覺得以后不管如何,這姑娘跟他都沒任何關(guān)系了。” 顧衾知道秦羨生應(yīng)該活了挺久了,他的修為只夠讓他的容貌不老。從只是晏貞的修為同她也就差不多,不足以讓她容顏不老,晏貞年紀(jì)應(yīng)該也挺大的了,只是為何容貌還能保持在三十左右。 許是猜到她心中的想法,秦羨生接著說,“聽你描述,這姑娘容貌似乎還挺年輕,她修為不算高,只怕維持容貌是修煉了什么術(shù)法,當(dāng)初她偷走的那件東西也是陰邪的法器,我記得那法器經(jīng)常帶在身上的確能夠保人容貌不老,只不過會擾人心智,讓人心向惡。聽你說的她應(yīng)該已經(jīng)在取別人心頭血練什么邪術(shù)了,只怕這些年做下不少惡事,所以衾衾沒做錯。”這種人的確該死。 顧衾說道,“既然這樣,那陰邪的法器豈不是還在她身上,萬一被人拿了去,豈不是會害了別人。秦大哥,我明日去警局看看,若是那東西還在她身上,我便把它毀掉好了。”這樣陰邪的法器,留在世間也只有害處。 晚上吃飯的時候,鈴鐺正式跟顧衾道歉道謝,鈴鐺父母也過來跟顧衾道了謝。翌日,顧衾去了存放晏貞尸體的地方,并未在她身上找到那法器,原來打算開天眼瞧瞧的,外面?zhèn)鱽砟_步聲,顧衾也顧不上別的了,只能先行離開。 這案件警局很快也公布出來了,當(dāng)然太具體的肯定不方便公布,只說經(jīng)過長時間偵查終于找到線索找到兇手了,沒敢說什么邪法跟苗族人什么的。自從建國后動物都不許成精了,這種用心頭血煉陰邪法術(shù)的事情自然更加不能公布了。 一公布出來,晏貞的尸體也按照程序送去火化了,顧衾在想找那法器的下落都有些難了,這事兒也只能先這么算了。 鈴鐺已經(jīng)去了學(xué)校,秦羨生在鈴鐺家里又休息了幾日,身體恢復(fù)的差不多的時候才同顧衾一起回了岱山。 之后顧衾忙著學(xué)習(xí)修煉,每天還需要給一位客戶看看風(fēng)水什么的,日子過的也是忙碌。秦羨生得知顧衾在京城對付了白家,把白家公司收購后就回了京城,應(yīng)該是去幫忙了,他本身在京城也有公司,過去也能助陸青戎一把。 京城有了秦羨生,顧衾就完全不用cao心了,他在那有人脈,玄學(xué)風(fēng)水也都不在話下,比她在那邊有用多了。 兩人雖然不在一起,不過每天都會通話。 轉(zhuǎn)眼就是兩個多月過去,天氣冷的不行,再過幾天顧衾就要期末考然后寒假了。這幾天班級都忙著復(fù)習(xí),顧衾也不例外,也讓自己融入這種氛圍當(dāng)中。 之前班上錢珊珊和褚貞妍發(fā)生了一些矛盾,褚貞妍不敢招惹顧衾,心中又郁郁不平,便把怒火轉(zhuǎn)嫁給錢珊珊,體育課上推了錢珊珊一把,要不是顧衾伸手拉了一把,錢珊珊只怕會重傷。因為這事,班上的同學(xué)更加不待見褚貞妍,這兩個多月,褚貞妍也是低調(diào)行事,不過還總是被別的同學(xué)找麻煩,所以她這兩個多月的日子也不好過,也不敢惹出什么事來。 顧衾則是相反,她差不多算是學(xué)校的名人了,人員還特別好,不管是一班的優(yōu)等生,還是末班的差生,都很喜歡她。 過了兩天,期末考之后就放了假,學(xué)生們放假三天,然后回校拿成績單等一系列事情。 這三天假,顧衾還是忙著修煉,替人看風(fēng)水,三天后回了班級領(lǐng)了成績單,不出意料,她又是第一名,老師又交代了一些寒假注意事宜就通知放假了,正月十六開學(xué)。 臨走的時候,顧衾看了褚貞妍一眼,沒多說什么,出了班級,幾個同學(xué)三三兩兩的往學(xué)校門口走去,顧衾身邊不自覺圍了幾個同學(xué),錢珊珊也在其中,她挽著顧衾手臂說道,“衾衾,你剛才看褚貞妍做什么?” 顧衾說,“我瞧她面相有些變化,這寒假她家可能過的不會安穩(wěn)。” 一中的都知道顧衾是個小神棍,經(jīng)過了不少事情,都知道她觀面相很準(zhǔn),所以也都相信了。 錢珊珊撇撇嘴,“那是她活該,一肚子壞水。” 那姑娘心思不正,顧衾也沒打算告訴她什么。 回去后,殷程香做了一桌好吃的,顧嘉過兩天也要從京城回來了,程殷香心里高興,飯桌上跟顧衾一直在嘮叨顧嘉在京城也不知道如何了。 說起來,顧嘉改變還是挺大的,以前的他貪玩,愛慕虛榮,沒責(zé)任心,現(xiàn)在的他則是恰恰相反,有了男子漢的擔(dān)當(dāng),就算去了京城去大學(xué),也是隔三差五就給mama和meimei打電話。 過了兩日,顧嘉也放假從京城回來了,程mama喜的尖牙不見眼,年紀(jì)越來越大,越是珍惜這種天倫之樂,覺得其他什么的都不重要,一家人在一起健健康康就是最大的快樂。 顧嘉經(jīng)過半年多的訓(xùn)練,又長高了,現(xiàn)在的個子怕是都有一八五了,身材也不是之前的消瘦身板,健壯了不少。 距離過年大約還有二十來天,陸青戎今年太忙,京城公司還在起步階段,只怕是不能回岱山過年了。程殷香想了兩天,跟兩孩子說今年想去京城過年,兩孩子都沒反對,反正顧家的親戚他們也不想走,又怕過年的時候羅文芬來家里哭,還不如直接去京城過年。 顧衾這段日子賺了些錢,除了捐出來一些做了慈善,剩下的都存著在,她想在京城買套房子,顧嘉要在那邊讀幾年書,以后說不定還要長住,而且公司在京城,陸青戎以后怕也是很少回來,買套房子總比租房子好,也不差套房子錢。 把想法跟程mama和哥哥說了兩人也都同意,程殷香這段日子也賺了不少錢,這次聽女兒這么一說,就道,“在京城買套房子挺好的,我也存了點錢,想著離嘉嘉和你陸伯伯都近點的位置,我付個首付,房貸慢慢還。” 顧衾的想法是全款買了,京城房價貴,陸伯伯的公司在一環(huán),哥哥的學(xué)校在二環(huán),都算是市中心,顧衾打算在市中心附近買套房子,房價肯定嚇人,隨隨便便也要十萬一平米了,別墅她沒在考慮范圍內(nèi),打算買套一百多平方的房子就好,總價也都要千萬多了。 見顧衾想說什么,程殷香忙說,“衾衾,我是mama,你聽mama一次吧。”一直以來總是依靠女兒,她也心疼女兒。 顧衾也不好多說什么,就同意了。 程殷香把這消息告訴了陸青戎,他也是贊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