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節
這幾天秦羨生到時會準時的發短信過來問候一下,都是一些很平淡的短信,比如, “睡了嗎?” “吃了嗎?吃的什么?” “我中午吃的烤鴨,rou嫩皮脆,甜面醬,蔥條,黃瓜,生菜,烤鴨rou幾片,荷葉餅一卷,味道鮮美,阿衾喜歡嗎?喜歡下次來了我請你吃。” 好吧,顧衾承認自己看他這條短信忍不住分泌些口水,她還沒到辟谷的階段,也是有口腹之欲的。最后忍不住回了個短信,“不要引出我饞蟲出來了。” 秦羨生的短信很快回復了,“你喜歡的話,下次來的時候我帶你去吃,不是快寒假了嗎?要不要來京城玩?我帶你去吃烤鴨,還有各種好吃的小吃,不僅有吃的,還有各色景點,要過來玩嗎?” 顧衾拒絕了,“不了,我寒假還有別的事情,先不說了,我要去復習功課了。”她寒假的確是有別的事情,她現在已經到了煉精化氣初期登峰了,想要沖破煉精化氣初期的修為進入中期的話,就不能跟現在一樣,每天只修煉兩三個小時,畢竟全神貫注的去突破,需要的時間就長了,可能是半天,也可能是一天兩天,她不能肯定,所以這段時間一直沒試著去突破。 秦羨生回復了,“那好,快去復習功課吧。” ~~~ 到了一月二十左右的時候,距離期末考就剩下幾天的時間了,蔣承忽然給顧衾打了個電話,顧衾沒想到他會打電話來,問道,“承哥,什么事兒?” 蔣承支支吾吾的說不清楚,最后才一咬牙跟顧衾道,“顧大師,之前你不是在五福天橋上算命嗎?不是有個劉半仙嗎?之前我去天橋上找你的時候他知道了,問我要了電話,說是以后要是找到你了也想跟你聯系敘敘舊,這段時間這劉半仙老是找我,說是有急事,我想著就給你打了電話,你要不要跟他聯系?” 顧衾還記得天橋上的那個跛腳的劉半仙,在天橋上還是有些名氣的,顧衾就道,“那你把他電話給我,我跟他聯系。” 蔣承掛了電話,發了短信給顧衾,上面就一個電話號碼。 晚上放學的時候,顧衾直接打了電話,電話很快接通了,里面傳來劉半仙的聲音,“是顧大師嗎?” 顧衾嗯了一聲,“劉半仙找我有什么事情嗎?” 劉半仙道,“找顧大師的確有些事情,不知道能不能跟顧大師見一面。” 兩人約定了見面地點,五福天橋附近的一間小面館里,顧衾去的時候劉半仙正在吃面,看見顧衾來他急忙喊道,“老板,再來一碗面。”又轉頭跟顧衾說道,“顧大師嘗嘗這里的面,地方雖然小,不過面的味道非常正宗,我每天都要過來吃一碗。” 顧衾說了聲謝謝,在劉半仙對面坐了下來,不一會面就上來了,顧衾也沒吃完飯,嘗了口面,面勁道,面湯鮮美,上面的牛rou快也大,有嚼勁,香的很,的確是不錯的面。 兩人都吃完了劉半仙才說道,“其實我找顧大師是有些事情想要請教一下,我知道顧大師是有真本事,這些年我雖然一直在天橋上給人算命,但其實我也一直在研究玄學五術里的山,也就是修煉,可怎么都不得其法,不知道顧大師對這方面可有什么研究?” 他其實并不知道顧衾已經是煉精化氣初期的修為了,想著顧衾小小年紀就有這個本事,只怕師父也很了得,說不定已經入門了,這入門極難,有些人終其一生都摸不到這個門檻,他年紀也大了,也不知道還能活個幾年,可就這么死了,連門道都沒摸到一點的話,實在不甘心啊。 劉半仙就忍不住懇求道,“顧大師,你小小年紀就有如此本事,想來師父就更是了得了,我也是沒辦法了,一只腳都邁進棺材里了,可是對修煉還是不得其法,想著顧大師能不能引薦我見見你的師父,不求別的,只求一番指點。” ☆、晉江獨家發表 顧衾的確有師父,可那也是上輩子的事情了,現在對外說自己有師父,說著別人問的時候自己默認,因為她實在不會說謊。別人問起師父的情況,她肯定是不能說的,不然她哪兒變一個師父出來。 聽見劉半仙這么說,她一時也沒說話。 劉半仙嘆了口氣,“我知道這樣讓顧大師挺為難的,可我也是沒辦法了,一輩子追求大道,結果最后也不過是混了個劉半仙的稱號,半仙什么啊,就會給人算算命什么的,哪有半點真本事呀,這要是能入門,我也不至于求到顧大師這里來了。” 顧衾想了想,說道,“半仙對不起,我師父不見外人的。” 劉半仙怔怔的看著她,半晌后才嘆了口氣,“罷了,罷了,我也知道是我自己太莽撞了,師門有師門的規矩,哎,又豈是能輕易見外人的。” 顧衾看著他,劉半仙一瞬間似又蒼老了不少,眼中都透著nongnong的絕望,他好不容易找到一個可能入道之人的徒弟,可是別人卻根本不愿意見他。顧衾其實挺了解這種絕望的,她才穿越過來的時候也挺絕望,不過后來有了家人和朋友,那種感覺才慢慢的消散,她想了想,伸手掐了個訣,對面的劉半仙忽然覺得身子一下子就動不了了,他愣愣的看著對面小姑娘手上掐的決,腦中一片空白。 顧衾收手,對面的劉半仙這才覺得渾身一輕,又能動彈了,他當然知道這是怎么回事,也知道這意味著什么,意味著對面的小姑娘已經入門,正統的大道,他激動的都有些哆嗦了,“顧,顧大師,您……您這是……”他怎么都不會想到眼前這個十幾歲的小姑娘就已經有了修為,他一直以為她不過是算命厲害一些,怎么都想不到…… 想想看,一個才十幾歲的小姑娘都有了這樣的修為,她師父該是何等了得,也越發好奇這小姑娘的師父到底是誰了。 顧衾說道,“我師父雖然不能見你,但是我已有了些修為,若是指點一下的話還是可以的。”前世三十年的修道經驗,指點一下還是有資格的,況且只是簡單的入道,對她來說也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只不過,有的人的確沒這個天分,就算一輩子也悟不了參不透。她能做的也不過是簡單的指引,劉半仙能不能悟透就要看他自己的。 劉半仙激動的點頭,“我知道我知道,能教出顧大師您這樣的徒弟來,想來師父更是厲害,這樣的人物那能隨便見我們,就是不知大師的師父是誰,倒是沒聽說過這樣厲害的人物。”說罷又覺得不對勁,想想又說道,“其實我也曾經聽聞有這么厲害的一個人物,聽說那人在江湖上人人都尊稱他一聲九爺,很是了得的大人物,不過那都是多少年前的事情了,九爺的事跡在咱們這一行流傳挺廣的,是個很厲害的人物,如今也不知道他在哪里,是生是死,要是九爺是您師父的話,我可就真是榮幸了……” 九爺?那是什么人物?顧衾當然沒聽說過,她很少姑跟同行的人接觸,自然不會知道有這么一個人物。 不想到劉半仙卻把顧衾的沉默看著眼中,以為她師父就真是九爺了,畢竟顧衾這么小的年紀就有如此成就,必須有個了得的師父,想來想去也就只有九爺這樣的人符合這情況了。 劉半仙心里激動的不行,顧衾卻沒多想什么,只說道,“其實這修道并沒有什么特殊的法子,說白了就是一個悟字,悟道悟道,參悟透了便能入道,可這樣一個悟字難為了多少人,多少人都是因為這一個字被卡在門外……” 劉半仙這會兒也顧不上胡思亂想了,豎著耳朵聽著顧衾說話。 “道是一切的根本,宇宙萬物,生育萬物,養育萬物,運行萬物,無所不包,無形無象,本無名字,人強名為道。老子曾言:“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就是說,道可以說它是道,也可以說它不是道,因為道本來無名,人們強行名為道,還可以把它名為,色,空,有,無,魔,神等等不可盡說,總之無所不可名,不過是因為人們都叫它道,所以它便成了道,可是道到底是什么?” 劉半仙聽的認真,一時也覺得心里有些感悟,卻又有些摸不著的感覺,總覺得隔了一層什么,似乎只要看清了它的真面目就能參透了。 顧衾繼續說道,“無形無象是道,主宰萬化也是道,這世間所有的東西都可為道,說的在直白一些就是,你靜思感悟的時候不能想著道,不能被它束縛,它本就是萬物,無形無名,若是被它束縛,那你便是怎么都不參悟不透了。” 劉半仙恍然大悟,“懂了,懂了,原來如此,想我一世被它困惑,卻原來已被它束縛,難怪難怪……”聽了顧衾的一席話,劉半仙的確有很多感悟,他本就一生悟道,卻不想最后還被這道字束縛,原來如此,原來如此啊。 劉半仙一直有了感悟,頭腦驟然清醒許多,一時也是感慨,跟顧衾說了不少。 最后還跟顧衾說了不少江湖中玄學門派的事情,告訴顧衾,“莫要以為現在是太平盛世,這些玄學門派就沒了,其實都只是隱匿在這繁華的市區之中,光我就知道岱山好幾個門派呢,不過都是些小門派,就算是再往前推,祖上也不是什么大門派的,有的一個門派才幾個人,而且都不是修道之人,說起來最多也是跟我差不多,給人算算命罷了,真的風水局也都布置不了,也就是一些普通的風水陽宅,什么大門擺那邊啊,家里鏡子不能對著床頭……” 顧衾暗暗的聽著,她其實對這些并不怎么了解,才來這時代連一年的時間都沒有,接觸到的同行也就那么幾個了,如今聽著這劉半仙說這些事情也是挺有用的,至少她知道在這樣的時代,玄學并沒有沒落下去,哪怕很多都只是個半吊子,但至少沒有沒落。 劉半仙跟顧衾說了許久,終于小心翼翼的問道,“顧大師,不知道您收不收徒弟?” 顧衾楞了下,“抱歉,暫時沒這個打算。”她如今也忙,修煉學習,一門不拉,實在沒辦法收什么徒弟的,“不過要是劉半仙有什么事情需要指導的話,可是手機跟我聯系的。” 劉半仙得了這個承諾也心滿意足了,想著有九爺的徒弟親自指導自己也不錯了。 兩人說了會話就分開了,顧衾回去的時候也九點多了,完全沒想到自己已經多了個名義上的師父。 劉半仙得了這么一位高人的指導,心里別提多高興了,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認定顧衾是九爺的徒弟了,可能還是先入為主的觀念。主要是以前九爺名聲很大,也是少年成名,十幾歲就悟道,他下意識的覺得顧衾能在十幾歲悟道,肯定是有強者在后指導,他知道最厲害的聽的最多的也就是九爺了。 更何況說了那一一大串試探的話,顧衾都沉默了,他就以為顧衾是默認了。 顧衾要是知道劉半仙這么想的話肯定就哭笑不得了,她哪里是默認,完全是在想別的問題。 劉半仙認識好幾個門派的同行,不過都是小門派,跟他一樣,也就是給人算算命什么的,一個門派都沒幾個人,他自從聽了顧衾一頓教導后,豁然開朗不少,總覺得抓住了什么,可仔細去想,又有些不得其法,不過還是比以前多了不少感觸。 劉半仙經過這一遭,整個人都變了,他不在過分的追求悟道,每天雖然也會靜思,但沒那么大大的壓力了,覺得自己努力就好,平時還是該干什么干什么,他除了給人算命,也會跟同行喝酒聊天,聊天的時候會忍不住透露出自己被九爺的徒弟指點過。 不過大家都不信,劉半仙就把顧衾那一招講了下,沒有引元氣入體沒有修為的人是不可能掐訣控制元氣或者陰氣來束縛人的,只有有了修為的人才能如此,而且這元氣陰氣也極難控制。劉半仙就是跟人聊天,也沒把顧衾具體的消息透露出去,畢竟人家這么有本事的人隱于這鬧市之中,可見也是不想自己太出名了,人家不發話,他自然不會隨意透露她的消息了。 結果這陰錯陽差的傳出去,就變成了曾經的九爺收了個女徒弟,這事兒在玄學中同道之人里也越傳越開了。 顧衾當然是不知道的,因為她快要期末考試了,晚上的時候程殷香也忍不住多問了幾句,筆準備好了沒,考試的工具都準備好了,顧親笑道,“媽,別這么擔心,就是普通的期末考試罷了,我早就準備好了。” 晚上睡下的時候都十點了,剛躺下手機短信就響了,顧衾猜到可能是秦羨生,拿過來一看果然是他,很短的一條短信,“明天是期末考了,加油,得第一名寄好吃的給你。” 顧衾回了短信,兩個字,“謝謝。” 秦羨生的短信很快來了,“好了,早點休息吧,明天還要早起。” 顧衾這才把電話放回桌上,調了靜音模式,睡下了。她生物鐘準時,根本用不著鬧鐘叫她,所以晚上的時候手機都會調成靜音模式。 ☆、第60章 第二天一早顧衾還是老樣子,到了時間才去了學校,一中的期末考還是挺嚴格的,期末考重新分配座位的,十幾個班級都重新分配,打亂,每個教室里每個班級的學生都有,畢竟一中是按照成績排名的,所以還是挺重視成績的。 很早就分配好了位置,都是對照著號碼進教室位置的,顧衾被安排在一班的教室考試,雖然對環境不熟,不過就是個普通的考試,她根本不會緊張。顧衾的大名在一中還算是很出名的,基本上沒不知道她名字的。第一是因為她一個十七班的學生每次月考成績卻能排在年級前幾名。 第二,當初她在辦公室給校長說的那番話還是傳了出來,所以半個學校的學生都知道一中十七班有個神棍了。 因為教室里的桌上都貼著名字,所以一班的學生也幾乎都提前知道顧衾分到他們一班來考試了,顧衾也是掐著時間點來的,一進教室學生們都來的差不多了,顧衾找于自己的課桌坐了下來,周圍不少學生都在偷偷看她。 顧衾沒什么表情,還在想著突破煉精化氣初期修為的事情,沒幾分鐘,老師就進來了,監考的是兩個老師一男一女,一前一后的,學生們的座位也是單獨一個個的分開的。 卷子很快傳了下來,上午考語文,顧衾拿到卷子寫上了名字就開始答卷了。 第二天上午考數學,下午,物理化學。 第三天上午考英語,下午歷史,政治,之后就差不多考完了可以放假了。 這些日子她復習英語不是白復習的,答卷速度非常快,幾乎是不用想的,半個小時卷子就差不多做完了,就剩下作文了。正在心中把作文過了一遍,剛準備下筆,前面忽然有些響動,顧衾回頭看了一眼。 整個教室里的學生大概是七十人,是十七個班級混著坐的,顧衾不認識其他班上的學生,也不知道前面做的是哪個班級的,只看見他回頭看自己,神色有些異常。顧衾皺了皺眉頭,心中有些不喜,此刻前面這位同學面色緊張,內心jian詐好算計他人,口角必然現青色,此刻這位男同學就是如此,面色還有異常,表示他心虛想做壞事。 顧衾不動聲色的觀察他,他總是去看兩位老師跟自己,顯然要做的壞事跟自己有關,考場上還能有什么,大概是想污蔑自己作弊?顧衾就有些想不通了,這要怎么污蔑? 果然,前面這同學看見兩個老師的注意力在別處的時候,立刻朝著顧衾扔了個紙團。 顧衾挺無語的,暗暗掐了個訣,那紙團還沒落在她桌上就又順著原路回去了,那同學就傻眼了,剛好女老師走了過來,看見了他桌子上的紙團。要不是顧衾把紙團弄了回去,現在紙團已經掉在她桌上,老師正好經過…… 老師喊道,“這位同學,你桌子上的紙團是怎么回事?你作弊?” 那同學臉色漲紅,腦子都暈了,怎么也想不到紙團沒扔出去,怎么還回到自己桌子上了。 “這位同學,你叫什么名字,你站起來。”說著已經把這男同學桌上的紙團撿起來拆開看了一眼,上面正是這次英語考試題目的答案。 這同學面色漲紅的站了起來,她看了一眼老師手上的紙條結結巴巴的道,“是……是顧衾扔給我的。” 老師喊道,“誰叫顧衾?” 顧衾舉手,老師皺眉看著她,“是你給這位同學扔的紙條?你知不知道你這樣也算作弊?” 顧衾道,“老師,我根本不認識這同學,為什么要給他扔紙條?而且麻煩您看看上面的字跡,在看看我的字跡,或者在看看那同學的字跡,這紙條到底是誰寫的。” 顧衾前世的時候練過字,現在就算沒練習過,她的字跡也非常好看,就是沒有經常練習,只有形沒有骨,也就是表面好看,不過就這樣她的字跡也很好辨認的。 顧衾有些猜到這同學這么做的用意了,大概是想制造自己作弊的現場,畢竟自己英語成績最落后是所有同學都知道的事情了。這男同學大概就是想利用弱點寫了答案扔給自己,剛好被老師撞見,他便可以說是自己強行要求他,所以他不得不把答案寫下來扔給自己。這樣一來這男同學反而成了受害者,而自己就是作弊了。不過她覺得這同學挺蠢的,自己平時成績已經挺好的,需要作弊?她的英語成績也是每次月考都提高一次,上次月考英語成績也已經很不錯了。況且這么爛的辦法,一點邏輯都沒有。 就算這樣說出去,人家會相信?顧衾知道不管有沒人信,可說的人多了,自己就真的成了威脅同學的作弊者,謠言就是如此,才不會管你清白不清白。 至于現在,只怕是這同學慌了,才說是她扔的。他也不想想,上面可是他自己的字跡,怎么可能是她扔的。要是這男同學不慌,說是自己強迫他的,不過答案還沒給,說不定也能給自己惹一身sao了。 果然老師一對照字跡,根本不是這顧同學的筆跡,而且一看顧衾,這女老師就想起了,這不是當初在校長辦公室談風水同學嗎,聽說成績很好,作弊?女老師看向男同學,“這位同學,這紙條上面不是你的筆跡嗎?” 那同學急了,這才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老師,不是的,是我說錯了,是顧衾威脅我,讓我考試的時候給她答案的,我剛寫好,還沒來得及給。” 顧衾都給氣笑了,“這位同學,你可真夠不要臉的,我都不認識你,還威脅你,還有,你成績能有我好嗎?來,看看這答案。”顧衾看了一眼老師手中捏著的答案,忍不住撲哧笑了一聲,“你這答案光選擇題都錯了三道,還有別的一些病句,還要我繼續說嗎?” 又轉頭去看老師,嚴肅道,“老師,我的成績不可能作弊,我不知道這位同學為什么用如此低級的手段來污蔑我,老師看看我的答案,在看看這紙條上的答案,我都不忍心再指出錯誤了。難不成我作弊就是為了做錯題?故意扣分數?老師可以對對我的試卷就知道了。” 這老師本來也就是英語老師,對著這試卷看了一遍,果然如此,顧衾的字跡好看,試卷做的工整,選這題跟別的題根本沒錯誤,可這紙條上面的答案都有不少錯的。 這女老師就有些想笑了,看著那男同學說道,“你說你這么大的個子說一個女同學威脅你,現在你還拿著一張答案都錯了不少的紙條污蔑人家抄襲你的,我現場看了看試卷,顧同學的答案沒有錯誤的,而且只剩下作文沒做了,這位同學,你怎么解釋?” 那男同學低著頭,周圍的學生忍不住嘲笑起來,有個十七班的同學冷笑道,“這個同學是一班的學生,我們班的顧衾上次月考拿了年級第二,還用抄襲你的?我看就是你們一班怕顧衾超過你們班的第一名,所以才用這爛辦法污蔑顧衾吧。老師,這同學太過分了,不能這么輕易饒了他。” 另外一個男老師也下來了,嚴肅道,“這事情具體怎么回事還不知道,不能亂下定論,我看這樣吧,兩人現在都去辦公室一趟,把這事情說清楚。” 女老師人忍不住皺眉,“王老師,這事情明顯就是這男同學污蔑顧衾同學的,你可以看看顧同學的試卷,上面完全正確,她需要作弊?需要這男同學的答案?現在要是去了校長辦公室,待會顧同學的作文就寫不完,這作文都不少分數,要是耽誤了,名次就排不上。上次這顧同學年紀第二名,這次年紀第一名也說不定,要是耽誤了,年紀前五十都不知道能不能排的進去。這名次可不僅關乎學生,還關乎老師們吧。” 男老師臉色嚴肅道,“這事關兩名同學,出了這種事情,肯定是要去辦公室說清楚的,你們兩個,跟我去辦公室。” 女老師不服氣,“王老師,現在是考試期間,明明不管顧衾同學的事情,讓她去辦公室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