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5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古穿今]玄學(xué)稱霸現(xiàn)代、婚好孕圓、許嘉重生記事、最強俏村姑、醫(yī)得福運、醫(yī)生,我不暈、公主太驕嬌、王爺,賤妾重生了(雙重生)、高調(diào)寵愛、這個男人太會撩
秦青擔(dān)心泳池人多,會妨礙飯店的營業(yè)。方域笑著說:“不會,樓頂?shù)挠境厝サ娜俗钌伲埖甑娜讼胗斡径际侨ナ覂?nèi)。” 秦青就笑納了,拿著方域的房卡每天去泳池報道。她并不下水,而是穿著泳衣和防曬衣,帶上電腦在泳池旁邊的陽傘下喝果汁寫論文。 要說這里用來曬鬼真是不錯。離地面遠,離太陽近,四周什么遮擋都沒有,她一曬一天,每天要補充七八次防曬霜,就算這樣也曬黑了一層。飯店泳池的服務(wù)生發(fā)現(xiàn)她是來寫作業(yè)的(?),也沒有趕人。 她發(fā)現(xiàn)來這里游泳的人是真少,但來曬黑的人卻很多,泳池兩邊的躺椅上幾乎都排滿了一具具等著烤出顏色的rou,服務(wù)生還要幫他們涂防曬霜。 一連曬了四五天,那個鬼已經(jīng)表達不出連續(xù)的意思了,只剩下一個念頭在它身上縈繞不去:那就是活下去。 可能這就是它做了鬼以后仍然沒有消失的原因吧。 也夠堅持的。 馬文才今天晚上有酒會,下午沒事,就提前到了,正好去樓頂曬曬太陽,結(jié)果一進去就看到秦青坐在陽傘下,托著腮一臉苦大愁深的看電腦,服務(wù)生過來領(lǐng)路,他小心翼翼的問:“那位小姐是……” 服務(wù)生說:“這位小姐不住在這里,最近天天在這里寫作業(yè)。” “寫作業(yè)?”馬文才警覺的問:“她來幾天了?” 服務(wù)生說:“快一星期了。” “天天來?就坐在這里不動?”馬文才問。 “是。”服務(wù)生不解的發(fā)現(xiàn)他說完這位先生就摸出電話。 “喂?今晚不聚了。什么什么?我說不聚就不聚了……總之今晚的局可以散了!都乖乖回家睡覺去!想玩?想玩也……”馬文才看了眼服務(wù)生,走遠點壓低聲說:“想玩也別到這家來!總之聽我的沒錯!” 掛了電話,馬文才清了清喉嚨,看看身上只穿了件泳褲,趕緊把防曬衣裹上,拉鏈拉到脖子根,再讓服務(wù)生上冰淇淋和果盤,才正步走過去。 “秦小姐你好。”馬文才站在陽傘外微笑著說。 秦青聞聲抬頭,“馬先生。” “干嘛這么客氣?我們都這么熟了,秦小姐不見外就喊我一聲小馬吧。”馬文才示意了一下旁邊的椅子,秦青比了一下手:請。 他趕緊坐下,服務(wù)生送上冰飲和果盤,他扯了一下最近的天氣、股市,夸了一下秦青全身曬得顏色又均勻又漂亮,又抱怨了一下他怎么曬都是一身死白,秦青也真情實感的恭維他這曬不黑的天姿實在令人羨慕。 說完廢話,馬文才自覺現(xiàn)在氣氛不錯,就小心翼翼的問:“秦小姐,是不是……這飯店……”他壓低聲:“有問題。” 秦青這才明白馬文才把她當(dāng)鬼宅探測器了,對飯店實在很抱歉,就笑著說:“沒有,其實卡是我男友的,他讓我來玩,我就來了。” “哦哦哦,原來是這樣啊!”馬文才放下心中大石,松了一大口氣! 他又陪聊了一會兒,還替秦青的論文出了幾個主意,雖然是二代,也不是不學(xué)無術(shù),他幫秦青的論文調(diào)整了一下順序,加了幾個標題,瞬間就高大上起來了。 最終賓主盡歡后,馬文才功成身退。他回房間換衣服時還是給柳意濃打了個電話。 “我在凱斯利碰到秦小姐了。” 柳意濃也是第一個念頭是:凱斯利有問題! 馬文才說:“秦小姐說沒問題,是方域給了她這里的卡讓她來玩。” 柳意濃反應(yīng)不過來:“方域是誰?” “她男朋友。” “哦!”柳意濃這才對上號。 不過說沒問題就真沒問題?柳意濃不信,馬文才也不信。“我覺得秦小姐不像是無的放矢的人,咱們最近還是別來這里了。” “你說的對,我也是這么想,要玩去哪里不行?”柳意濃說。 馬文才覺得自己如果來一次之后就不再來了,怕秦青多心,所以特意隔了兩天后,裝作來吃午飯,順路又上頂樓了一趟,當(dāng)他發(fā)現(xiàn)秦青還在原地時,就知道肯定是有問題了。 秦青也正好準備去吃午飯,話說她在這里用餐的錢可是有點小貴,全都歸到方域那張房卡上的賬去了,她本來還想自己付,方域說不用,反正花的都是自家人的錢,有空時他還特意過來陪她用餐,不過總是來去匆匆。 馬文才找上來時,她已經(jīng)點了三明治,碰到熟人,當(dāng)然要一起用餐,何況馬文才對她一直很客氣。 “這頓我請。”馬文才又叫了兩份刺身,兩個甜點,他猜女生夏天都要減肥,叫了三種不同口味的沙拉,餐桌上頓時豐盛起來。 “那我就不客氣了。”秦青笑瞇瞇的拿起一個刺身。 “千萬不要客氣。”馬文才說。 用過餐后,馬文才就告辭了。好像他真的只是湊巧來吃個午飯。 秦青知道他估計還是擔(dān)心這里有事,特意來打聽的,她也準備好了話回他,不想他什么都沒問。 馬文才坐到車上想了又想,忍不住還是給秦青打了個電話,好像也是在閑聊,卻把這間飯店的背景給她大概說了一下。 這個在她來之前,方域也順便告訴她了,只是沒有馬文才知道的這么多。 秦青聽完后,先道謝,然后再次重申:這間飯店真的沒問題。 馬文才掛了電話才放下心,這間飯店跟他家還有點關(guān)系。結(jié)果他開車走出去不到五十米就接到飯店總經(jīng)理的電話:飯店里有人吸毒被警察給抓了個正著,正好今天他來了,經(jīng)理擔(dān)心事情自己兜不住,趕緊把他給喊回來。 秦青沒想到馬文才去而復(fù)返,他請她先去vip室等一下。警察可能會調(diào)查一下,怕她被人沖撞了。 “警察?”怎么會有警察? 馬文才沒有瞞她,“飯店里有人吸毒。”這種事哪間酒店都不少,黃賭毒一直都跟酒店是好兄弟好姐妹。 秦青雖然不覺得這跟她有關(guān)系,但還是聽了馬文才的建議,她總覺得馬文才碰到她就容易神經(jīng)虛弱。 馬文才安頓好秦青才算放下心,他總覺得讓她在外頭隨便亂走很容易出事,這次只是吸毒,萬一再出點別的事,這酒店真不用開了。 然后他就打電話把這酒店真正的東家給喊來。 “東哥,我先替你頂著,但你也要趕緊來!” 這時酒店總經(jīng)理和客房部經(jīng)理兩人匆匆趕來,抓住馬文才小聲說:“馬少,事情不好!那個女的把那個男的給砍死了!” 馬文才竟然有種“啊,果然如此”的感覺。 他就知道。 ☆、第 260 章 大鬼吃小鬼 馬文才家里其實不是做生意的,但親戚朋友做生意的卻很多,千絲萬縷都跟他家有關(guān)系。馬文才看著別人家的生意出事,就跟看到自己家的生意出事一樣。 心疼。 這也讓他更加確認了秦青到這個飯店來正是因為這里有問題! 等這家飯店的正主來主持公道了,他立刻挾著秦青離開,連面都不讓正主碰。 大師,還是要藏起來的好! 秦青坐在馬文才的車上也一句話都沒說,她在飯店時就感覺到那個鬼的蠢蠢欲動,像是外面擺著一塊大蛋糕,它總想往上撲。 等下了車后,馬文才憋不住問飯店里到底有沒有鬼時,她才說了句“沒有”,然后不等馬文才說第二句就走了。 馬文才還是不信。秦青不告訴他,他自己腦補得很歡樂,回家后又給飯店正主打了個電話,叮囑他一定要從嚴從重,要把壞事變成好事,不要限制新聞媒體的報道,一定要把飯店積極配合檢查的正面形象公布給社會。 正主問:“是不是有什么風(fēng)聲?” “反正對你沒壞處。”馬文才說,“照辦就是。” 正主連聲應(yīng)是,半真半假的抱怨一句:“這樣客人就該少了。” “少賺一時的錢,總好過這一世都不賺錢。”馬文才也半真半假的來了一句,快把正主的心給嚇停了,立刻保證一定嚴查飯店內(nèi)外,杜絕一切非法行為! 秦青回到學(xué)校后先給方域去了個電話,不安的說:“我都快成柯南了……去哪都出事。” 方域:“你要這么想,如果沒柯南,那會有多少兇手逃脫法網(wǎng)?多少受害人死不瞑目呢?所以柯南出現(xiàn)是好事。” 這么說的話也對。秦青被哄回來了,心情好了就有時間跟那個鬼死磕了。 她帶著它曬了十幾天的太陽,除了前幾天越曬越小、越曬越單細胞外,后面幾天怎么曬都沒效果了。當(dāng)然不可能是它有了免疫力。 一定有別的原因…… 秦青拿柴容聲這個名字吊它。 “柴大師我知道,是個好有名好有名的人啊!” “我記得以前就聽家里老人提過,柴大師宅心仁厚,幫人忙都不收錢,全是義務(wù)!” “聽說柴大師還很受當(dāng)?shù)卣淖鹁茨兀 ?/br> 她翻著花的夸柴容聲,從人品到性格,從個人素質(zhì)到人生追求,柴大師的光輝照耀的他們那一條街連老鼠都沒有一只。 從下午回來一直夸到第二天中午,終于把那個鬼給夸毛了。 【……騙……】 秦青馬上搶話:“柴大師怎么會是騙子呢?我看你以前就是被柴大師給收的鬼吧!柴大師雖然人沒了,可英靈永存!我解決不了你,把你帶到柴大師墓前,管叫你灰飛煙滅!” 黃久的意識復(fù)蘇了。 他的意識現(xiàn)在還沒有粒黃豆大,時明時滅。但他還記得自己不想消滅! 可他現(xiàn)在就快要消失了。 如果他現(xiàn)在回到那雙眼珠子身邊肯定立刻就被它們給吸收了。他不想回去,可繼續(xù)留下…… 他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這個女孩子是個剛?cè)腴T的人,偏偏道行大的嚇人。他當(dāng)年驅(qū)鬼降煞還要借助天時地利,還要防著給自己招來禍患,不想這個女孩子隨心所致,想干就干。最叫他羨慕的是,她這樣做竟然還沒有招來煞! 黃久這段時間站在路口也收了十幾條人命了,這要按說,他也該是一方惡鬼了。正因為這個,他才敢獨自一個跑出來在外面收魂——等閑人拿不住他! 哪怕是當(dāng)年的他,撞上這么一個惡鬼,沒準備也是要吃一點虧的。 只要來人有一點遲疑,他就有機會逃命! 卻沒料到在這個女孩子手底下連半招都走不過去,人家一亮相,直接就把他收了。 要說怕,黃久確實是怕。 可他又不敢怕。他怕了,認輸了,那他就要“死”了。既然不想“死”,那他就不能怕。 聽到柴容聲的大名,黃久才被勾起了做為“黃久”這一輩子的記憶。再聽人不住的夸柴容聲,更勾起他的不平來。 【騙……】 那就是個騙子! 柴容聲早死了!子孫不肖!他比我差遠了! 借著這一點清明,黃久強撐著保持清醒。他發(fā)現(xiàn)這個逮著他的女孩子真的打算把他帶到柴容聲的墓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