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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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就是她!是她先發(fā)現(xiàn)的小青!她肯定有辦法救小青! 顧不上考慮現(xiàn)在是晚上十一點,白真真撥通了秦青的電話,在電話接通后,她哽咽著說:“秦青?我是白真真,我有一條蛇叫小青你還記得嗎?小青被抓走了……它托夢給我……” 秦青的記性很好,特別是對她碰到過的“特殊”的朋友們。她或許不記得白真真,但記得那條有了靈性的蛇,小青。 “你別急,慢慢說。”秦青說,“嗯,嗯……做夢嗎?沒事,你繼續(xù)說。” 夢可通陰,看來小青確實是在危險的時候下意識的向主人求救。雖然它現(xiàn)在比白真真強(qiáng)大得多,可在它的心目中,“主人”是無所不能的,只有“主人”才能保護(hù)它。 在白真真的夢里,是一張無形的大網(wǎng)在她的家里捕捉到了小青。秦青聽完她說的話之后,問她最近有沒有買什么東西回家? “我、我找找……”白真真聽到她這么說,聲調(diào)都變了,秦青在這邊都聽到她從床上起來往外跑的聲音,踢得柜子一聲巨響。 “別著急,你可以把視頻打開,讓我看看。”秦青說。 白真真很快找出了她這段時間買的所有東西,除了已經(jīng)被吃掉的食物之外,還有一個掛燙機(jī)、一個全身鏡、一張電腦椅、兩個置物架,以及一套茶杯組合。 都是很正常的。 秦青讓她再回憶回憶,除了她買的東西之外,有沒有別的新添的東西? 白真真馬上拿起一個擺在廁所的小香爐,“這個!這個是一個推銷銀行保險還是什么的人送的!” 小香爐是很漂亮的琉璃制的,由藍(lán)到紅到黃,過渡得很美,它做成三足式,寶蓋頂,倒鐘型的爐身。 秦青看到爐身上還有花紋,讓她拍幾張照片發(fā)給她。 看到照片上的小篆字,秦青就懂了,這是一個制造的法器。 果然是有人用它抓走了小青。 而且這個人,還不尋常。 能制作這種法器,絕不是平常人。 秦青讓白真真把香爐快遞給她,結(jié)果第二天上午,白真真坐飛機(jī)帶著香爐來了! 看她的頭發(fā)和衣服,就知道她從昨晚起就沒有休息。 秦青暗嘆了口氣,接過香爐去找了施教授。 “這個不是舊東西,是新做的,也就這一兩年間吧。”施教授把香爐遞給她,笑瞇瞇的說:“喜歡就買了,不要在意它是古董還是別的什么。” 秦青接過香爐,猶豫了一下還是沒有把白真真的事告訴教授。上回石蓮臺的事把她嚇壞了,萬一這次施教授知道后又要插手怎么辦?他都這把年紀(jì)了,可不敢再出事了。 “是新東西,應(yīng)該是批量生產(chǎn)的。”秦青把香爐還給白真真。 白真真摸著香爐問:“什么意思?” 秦青想了一下,說:“大概就是這個人比我更厲害。我算野路子,他是學(xué)院派。”她指著香爐說,“等我想到自制法器時,至少還要再等三十年。”法器的制作并不簡單,這需要很長時間的積累,可以說沒有四五十年的積累就根本不可能接觸自制法器。現(xiàn)在市面上的法器很多不是自制的,而是仿制,就比如她手上那只易家八鈴的復(fù)制品。而這個香爐的器型一看就是新東西,是雜揉了幾個朝代的器型搞出來的,上面的小篆字也是很簡單的意思: ——捉拿。 白真真摸著這只香爐,說:“既然這樣,那能不能用這只香爐找出是誰抓走小青的?” 秦青摸著腕間的小銅鈴,說:“有這種可能,但也要防著對方是拿了一個不起眼、沒人見過的東西來找你的。” 就像易家八鈴,誰一看都知道這是易家的東西。 如果這個香爐是某人或某派常用、慣用的,那就能找著了。 如果抓走小青的人事先想到了這一點,特意避開了自己的慣用之物,那就沒辦法了。 所以她們要用香爐找人,就要祈禱對方是傻子,沒想到這一點。 “試試。”白真真深吸一口氣,咬牙說:“試著找找看。” 白真真先找淘寶的工作室讓他們給這個香爐拍幾個似是而非的照片,然后悄悄放在閑魚賣二手。 跟著,她收買水軍,將香爐的清晰照用偷拍的方式發(fā)出來,讓人炒“老板花四十多萬買的,說是風(fēng)水物件,能收財藏福!我偷拍了一張讓大家也看看!” 水軍很給力,很快就炒得人盡皆知,微信朋友圈、微博、貼吧,到處都是這個“老板花四十萬買的香爐”。 而此時閑魚掛二手的香爐也很快有人拍下來了。白真真不發(fā)貨,立刻把交易關(guān)閉,然后換另一個號,加價一倍再掛上去。等人拍下后再關(guān)閉交易,換號加價再發(fā)。如此幾番后,很快被人送上頭條鞭尸了。 這時已經(jīng)有人把閑魚的香爐和微博上的香爐聯(lián)系到了一起。 白真真再次下架,卻暴露了自己的手機(jī)號和地址,準(zhǔn)備等君入甕。 “你這樣太冒險了。”秦青現(xiàn)在才知道她最后一步竟然是把自己真身給暴露出來,“那些抓走小青的人,你根本不知道他們是什么人,也不知道他們會做什么。” “我懂。”白真真說,“之前小青失蹤時我沒辦法報警,但如果是發(fā)生在我身上,我就可以報警了。我不相信他們真的能一手遮天!” ☆、第 243 章 徒子徒孫 “香爐?”黃長聽到小徒弟稟報,“什么香爐?”他卻早把這件事給忘了。 雖然黃久不肯傳道給兩個弟弟,但也不妨礙他兩個弟弟出去招搖撞騙。這二人收了不少“徒弟”,大半都是每年給“師父”上供、孝敬,以求財、求官、求長壽平安的人。 徒弟之下又有徒孫,到現(xiàn)在也算“傳”了四五代了。 收的人多了,難免有所偏愛。除了上供比較勤快的,長相好的、機(jī)靈聰明懂事的,在黃長和黃平這里就多一些眼緣,至少站到面前不至于被當(dāng)成陌生人。 這次給黃長說香爐這事的就是一個才捧著家財萬貫孝敬師父的小徒弟。 小徒弟年紀(jì)并不大,二十多歲。能跟一群五六十的人當(dāng)師兄弟,都是因為他不但給錢痛快,嘴巴也特別甜。 小徒弟家里算是富一代,他是個沒什么本事的富二代。親爸媽還在賺錢,又各有心愛的孩子,對他就是錢給夠,別的就懶得理了。 這小徒弟被父母這樣對待也沒生出什么報復(fù)社會的心,相反,他還覺得自己真是會投胎,因為同胞或不同胞的兄弟姐妹被父母看重的,無不頭懸梁、錐刺骨,華發(fā)早生。其實每個人能活蹦亂跳隨心所欲的就是五十六年,往前太小,往后又太老,既然有這么多錢,何不瀟灑度日?像他就已經(jīng)逍遙了快十年了,跟他相比,其他的兄弟姐妹卻是先讀了十幾年的書,然后又開始在自家公司里當(dāng)牛做馬從小兵努力起,就算日后真的把公司拿在手里當(dāng)了大boss了,也是以公司為家,把飛機(jī)當(dāng)?shù)氖看颍惺裁纯闪w慕的? 一群想不開的人! 小徒弟就很想得開。他只有一個煩惱:這么多錢,到死也花不完怎么辦? 他還是很有追求的,不找死,就泡泡小妹子,喝喝好酒,偶爾小賭一把,開幾個派對,玩的健康,立志要做一個到九十歲仍風(fēng)流倜儻的花花公子。 他平時喜歡追追起點小說,自從發(fā)現(xiàn)黃久這個真·人之后,就一門心思要修長生大道! ——修不了長生道,修個來生道也行啊。 他的愿望是先要長命百歲,不能多活幾百年的話,那就尋找轉(zhuǎn)世之法,到時他把錢留著,自己死自己的,死完趕緊轉(zhuǎn)世,再把存下來的錢拿在手里,不就又可以逍遙一世了嗎?這樣一世復(fù)一世,不也跟長生差不多了嗎? 抱著這個想法,他非常虔誠的當(dāng)了黃久……的弟弟,黃長的徒弟。為了能一口氣砸開修道的大門,他給黃長上供時是非常大手筆的,果然一下子就把黃長給砸笑了。他又特別能拍馬屁,每天沒事做就長在黃長身邊下死力氣灌迷湯,不出半年就成了黃長身邊最喜歡的小徒弟。 小徒弟雖然每天把黃長當(dāng)成工作在努力,但本質(zhì)上還是個無業(yè)青年,對網(wǎng)絡(luò)有很深的依賴性。早在水軍放出《老板花四十萬……》時就認(rèn)出了琉璃香爐! 他在黃長身邊見過這盞香爐,知道是個法器,但具體有什么作用不知道。他當(dāng)時想要一個,甚至提出拿錢來買,被他用錢砸出個師徒名分的黃長竟然拒絕了! 小徒弟就更想要了! 小徒弟就開始天天關(guān)注這個微博,暗暗的想等知道是哪家老板后就去砸錢! 結(jié)果不等套出老板姓甚名誰家住何方,就被人“發(fā)現(xiàn)”原來有個不識貨的人在出二手香爐! 小徒弟口水滴答的就撲過去二話不說拍下香爐! …… 對方關(guān)閉交易了! 小徒弟心道必定是跟別人私底下交易去了!他就該也給賣主發(fā)消息喊價的!大意了! 然后,第二個二手香爐出現(xiàn)了,竟然用的還是原照片。 小徒弟這回聰明了,一邊拍下,一邊換號給賣主發(fā)消息,加價百分之五十。 本以為這回一定行的,結(jié)果賣主又不賣了。 小徒弟吐血心想肯定是因為價加得不夠多!他已經(jīng)看出來這肯定就是那一只,只是不知道是原主改變心意想加價還是有人買下來就打著轉(zhuǎn)賣的主意。 等第三次再看到仍然用原照片,還又加了兩張新照片的二手香爐后,小徒弟一邊下單,一邊換號發(fā)消息,一口氣加價五倍,然后套問賣主的電話說要跟他面談。 第三次,他到手了電話;第四次,他直接喊四十萬,套到了地址。 但是!賣主又放他鴿子了! 小徒弟一怒之下把賣主放到網(wǎng)上鞭尸去了,然后去找?guī)煾父鏍睢?/br> “師父不記得了?就是這個。”小徒弟早知道師父每天忙的都是大事,怎么會記得一只小小的香爐?他很貼心的,手機(jī)里就有照片,調(diào)出來舉到黃長面前。 黃長一看,依稀仿佛有些眼熟。 小徒弟不是純告狀,他是有私心的。他跟黃長說了前因后果,沮喪道:“徒弟就是想要一件師父的東西而已……”看,他多乖,師父不肯給他,他自己去找,受了這么多委屈~ 就算一開始沒認(rèn)出來,聽小徒弟說了這么多后,黃長也想起來了。想起來他的臉色就變了。 他拿起小徒弟的手機(jī)看,對于那個四十萬賣給某老板的香爐,他是真的沒有一點印象的! 因為這個香爐不是賣出去給徒弟們當(dāng)擺設(shè)護(hù)身符的,它是件法器!只有黃久發(fā)話的時候才會用到它。 所以是絕不可能以四十萬的身價出現(xiàn)在某個老板身邊的。 最要緊的是最近他還正巧用過它一回! 他現(xiàn)在就擔(dān)心這香爐出現(xiàn)在網(wǎng)上,會不會被那條靈蛇的原主看到,再發(fā)現(xiàn)…… 想到這里,黃長失笑搖頭。真是糊涂了,一個凡人,就算知道靈蛇失蹤與香爐有關(guān)又怎么樣?她又能做什么? 黃長將手機(jī)還給小徒弟,爽朗一笑道:“假的,不要被人騙了啊。” 假的? 小徒弟當(dāng)面笑應(yīng),轉(zhuǎn)過身就暗地里撇了撇嘴。假的?如果是假的,師父剛聽說時臉色怎么變了? 只怕另有玄機(jī)! 小徒弟畢竟是個富二代,家有薄財,心機(jī)還是有一點的。他心知這里頭有問題,對香爐仍是虎視眈眈不肯放手,就找了一個最愛鉆營還膽大包天的徒孫,把白真真的手機(jī)和地址給他,讓他去找香爐。 徒孫見師父最寵愛的小師叔找他,暗地里給他說了一件“好消息”,原來是一件寶物落到一個凡人的手上,可惜凡人眼拙不識真寶。小徒弟嘆氣:“師父怕我胡來,說這是假的,只是我早在師父手上見過,怎么會是假的?” 徒孫的腦海中頓時蹦出幾個詞“古董”、“寶貝”、“孤品”,眼睛都被人民幣給迷成花的了。他知道小徒弟可能沒安好心,可是只要拿到寶貝賣掉拿了錢再一跑,誰知道是他啊? 徒孫一想到這里就激動的心潮起伏!本就只剩二兩的腦子燒得只剩二錢了,竟然直奔地址而來。 幸好他還有點不違法犯罪的意識,找到白真真留的地址后先打了個電話,“喂?你在家不在?你有個快遞我給你送來了。” 白真真這個電話號是新辦的,只給了一個人,所以接到電話就知道是誰。她留的地址也是新租的房子,可以說是萬無一失的。 她說:“你到了?可我現(xiàn)在不在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