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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曉北望馬上停下,驚慌的問:“那怎么辦?我去提醒一下吧。” 司雨寒舉手發(fā)問,“我不明白啊。這人要報(bào)仇,怎么隔這么長時間才找上門?” 秦青說:“人變成鬼也不是就變?nèi)f能了。如果那個人根本不知道撞死他的人是誰,他要怎么找呢?” 不認(rèn)識,也不知道名字,卻意外慘死,心懷怨恨不肯歸陰,于是夜夜徘徊在公路上。終于,發(fā)現(xiàn)了陸西仁。可能是聽到他的聲音?總之,鬼找到了第一個仇人,報(bào)了仇。這就結(jié)束了嗎? 曉北望渾身冰涼:“那它會挨個找當(dāng)時在現(xiàn)場的人?它會把人全殺了嗎?” 有這個可能。如果這個鬼很貪心的話,殺人對它們有好處,它就有可能把遇到的人全殺了。 但還是那句話,普通人中殺性這么重的不多。他很可能是有的放矢,既然到現(xiàn)在只殺了陸西仁一個,那接下來的可能就只有當(dāng)時開車的人了。 秦青分析完,曉北望立馬打電話給巴南。 巴南就是當(dāng)初開車的人,也是玩的最瘋的。他有一輛法拉利f12限量款,簡直就像得了什么寶貝,恨不能出村買包煙都開他的車。出事后,他爸媽馬上把他的車給賣了。不過巴南是巴家?guī)状鷨蝹鞯囊豢锚?dú)苗,人長得也不賴,嘴甜會說話,長輩們喜歡得不得了,堂兄弟姐妹在他跟前就是渣,這輛車沒了以后,他很快又想再買一輛,本來以為他父母不會給他買了,結(jié)果聽說已經(jīng)答應(yīng)他了,過了年就買。 曉北望電話打過去沒人接,只好打到跟巴南玩的好的人手機(jī)上,結(jié)果那人說:“你不知道?巴南結(jié)婚了,跟他女朋友度蜜月去了,人現(xiàn)在不知道是在香港還是在哪兒呢。” 人不在本地,想看也看不了。 曉北望掛了電話,多少松了口氣。他離得這么遠(yuǎn),那鬼想害他也害不成了吧? 得到這個消息三人都放心不少,曉北望還要送秦青和司雨寒回去,被司雨寒?dāng)r住,讓他直接回自己家,她們倆人坐公車走。 “你那頭上還有個包呢,回去躺著吧,既然沒事就別再cao心了。”司雨寒說。 結(jié)果過了兩天,曉北望突然給司雨寒打了個電話。 “金嬌自殺了。” 司雨寒現(xiàn)在聽到有人死都有點(diǎn)緊張,“自殺?為什么自殺?怎么死的?不會是……” “我不知道啊!”曉北望在臥室里跺腳,他就是拿不準(zhǔn)才打電話給司雨寒的,讓她也跟著一起分析分析。 司雨寒把秦青拉過來,“一起聽聽。” 金嬌是巴南的前女友,兩人從初中開始談,但在高中時就分手了。 “說是分了,其實(shí)是巴南甩了金嬌。”曉北望說。 巴南在他們家受寵是因?yàn)檫@個男孩知道上進(jìn)。雖然家里有拆遷分來的錢,而且以后這錢全是他的,但他卻很懂事,不但上過大學(xué),還考了公務(wù)員,現(xiàn)在是街道辦事處的一個職工,勉強(qiáng)也算是吃公家飯的。 而金嬌卻在初中畢業(yè)后因?yàn)榭疾簧细咧芯椭苯硬簧狭耍依锝o她開了個小超市,她雇了兩個人當(dāng)?shù)陠T,每天無所事事。 這個司雨寒也知道一點(diǎn),“以前巴南和他朋友去金嬌的超市吃東西買煙都不用掏錢的,叫聲嫂子,金嬌可巴結(jié)他們了。” 但巴南卻是在高中后就換了新女友,大學(xué)接著換,工作后繼續(xù)換。現(xiàn)在結(jié)婚的這個就是在工作后相親認(rèn)識的,是一個高中的音樂老師,人長得又乖又美,父母都是老師,家里條件不能跟巴南家比,但社會地位卻是完全不同的。 但曉北望這回知道的更多一點(diǎn)。 “巴南和金嬌的關(guān)系一直沒斷。金嬌巴得太狠了,巴南就拿她當(dāng)個p友,回到村里時就跟她混著。但認(rèn)識這個女朋友后倒是徹底斷了。”曉北望深吸一口氣,繼續(xù)說,“但金嬌好像為巴南打過胎,不止一次。”聽說是有七八次。“她可能以為家里都是認(rèn)識的,巴南最后還是要娶她,沒想到巴南能這么狠心,他父母也扭頭不認(rèn),一時想不開就自殺了。” 聽起來是很復(fù)雜。 但是這跟那次的意外車禍有什么關(guān)系? 秦青問了。 曉北望壓低聲說:“聽說當(dāng)時坐巴南車上的就是金嬌。她當(dāng)時在場。” 短時間內(nèi),兩個跟車禍能扯上關(guān)系的人都死了,雖然一個是車禍,一個是自殺,但還是有點(diǎn)邪門的。 曉北望就擔(dān)心那個鬼會不會是找過陸西仁后,又找上了金嬌? 金嬌的喪事比陸西仁麻煩多了。 因?yàn)榻饗傻母改负桶湍系母改笧檫@事給吵起來了。金嬌的爸媽認(rèn)為女兒會自殺,全是因?yàn)榘湍蠈λ回?fù)責(zé)任造成的。 巴南的父母卻認(rèn)為年輕人談戀愛,總有個分分合合。又不是說談一回就要結(jié)婚?他們家巴南一向受女孩歡迎,有很多小姑娘追著他跑,他都不當(dāng)一回事。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結(jié)婚了,當(dāng)然是要跟他老婆好好過日子的,以前的事都不用提了。當(dāng)然,金嬌的事是挺可惜的,他們會適當(dāng)?shù)慕o點(diǎn)錢,三萬,不能再多了。 金家的意思是再加兩個零還差不多。我們一個女兒都沒了,我們女兒還替你家兒子打過胎呢。 巴南的父母可不是冤大頭,再加上最近幾年錢花得太多,不肯付錢,說金嬌一向私人生活混亂,在村里跟這個好跟那個好的,誰知道她打的胎是不是他們巴南的種? 兩家談不攏后,開始打,打打打,打得村里天天火藥味濃得嚇人。 曉北望想讓秦青來看看情況,司雨寒問清后替秦青攔了。因?yàn)榻饗蛇€停在巴家門口呢,他們家不辦喪事,就這么天天抬著尸體放在巴家大門外。 秦青聽說后震驚了,“不應(yīng)該先入土為安嗎?” 司雨寒說:“不把錢要出來,就不可能把人抬走。等著吧,看他們能鬧到什么時候。” 這一鬧,竟然鬧了二十多天。 鬧到巴南再也躲不了,回村里來了。 正主回來了,當(dāng)然也都商量好了。巴南一手給金家十萬,說再多沒有,你們?nèi)ジ姘桑揖瓦@十萬,這是他自己的錢,不是父母的,他父母的錢給他買車、賠車禍的錢、辦婚禮、買房都花光了。 金家也看出來了,巴南家不可能再拿得更多,就收了錢把人抬回去,準(zhǔn)備辦喪事。 “停了二十多天,人都臭了,蒼蠅亂飛,單子都蓋不住。”曉北望說,他不敢去看,還管住家里人不讓去看熱鬧,這都是聽人說的。 “真是要錢不要臉了。”司雨寒說。 秦青真是理解不了,金家這樣到底是心疼女兒還是不心疼女兒? 司雨寒看秦青的神情,說:“金嬌有個弟弟,才上小學(xué)呢,他們家就是死扣錢,因?yàn)楫?dāng)時拆遷賠得少,一直不忿,看村里哪個都不順眼。”金嬌巴著巴南,他們家以前可是一句話都沒有。 可要說金家不疼金嬌,也不會給她開超市。但要說疼女兒,又能讓女兒曝尸二十多天就為了十萬塊錢。再減去請人堵門的花銷,吃喝煙酒,也就七八萬。何苦呢? 金柱子把一扎扎的錢擺在床上,一扎扎的數(shù),他的小兒子趴在床頭,悄悄伸手去抓錢,抽出一張來慢慢往手心里藏。 “金柱子!你兒子偷錢你看到?jīng)]?”一個女人大步進(jìn)來,一眼看到就喊起來。 金柱子頭都沒抬,伸手就是一巴掌把兒子打開,打得兒子腦袋一歪,嘿嘿笑著轉(zhuǎn)了個圈,說:“爸,給我一張唄。” 金柱子叼著煙說:“這都是你姐的錢,不能給你。” 兒子笑嘻嘻的說:“我姐又花不完。她花不完,還不是要給我?” “滾!”金柱子罵,把小兒子罵走了。 女人走過來,坐下,卻不敢伸手去碰錢,只是傾身看,“剩下多少?” “八萬九。”金柱子說,“還行。再辦辦喪事,能剩個七萬來塊吧。” 女人盯了一眼嶄新的一扎扎錢,恨恨的說:“他們真是黑心!就給了這么點(diǎn)!我孩子一條命啊!就值這么點(diǎn)!” 金柱子說:“人家有句話說對了,年輕人談戀愛,總不能硬壓著巴南娶她吧?也是她沒用,孩子都懷了幾個,都打了,她要是能生下來,其中有兒子,我就不信巴南還能不娶她!” 金嬌當(dāng)時嫌生孩子太累,會發(fā)胖,懷了就打了,后來不去醫(yī)院,自己買藥吃流下來。 女人說:“她當(dāng)時不是小嗎?”就是現(xiàn)在,金嬌也不大。 想到這里,女人落了兩滴淚,起身出去,喊小兒子:“過來洗腳!” 金柱子聽著外面的聲音,起身把錢全鎖到柜子里,等辦過喪事再存到銀行。 ——爸爸。 他把錢鎖起來,突然覺得肩膀有點(diǎn)重,揉揉脖子,想可能是最近太累了,今天還是早點(diǎn)睡吧。 ——爸爸…… 女人給小兒子洗完腳,進(jìn)來一看,金柱子已經(jīng)背對著她躺到床上蓋上被子睡覺了。 “怎么睡得這么早?”她小聲說,悄悄關(guān)了燈,爬上床。 ☆、第 230 章 美男如花 金嬌死了以后兩個月,沒再出現(xiàn)第三條人命。曉北望不由得松了口氣。 看來根本沒有什么鬼,陸西仁是意外,而金嬌自殺也是意外,只是兩件事恰好碰到一起,看起來像有關(guān)系一樣。 最重要的是,當(dāng)時開車的巴南在跟金嬌父母握手言和后,帶著新婚妻子回家鄉(xiāng),招搖過市,看起來幸福得不得了。 這個“罪魁禍?zhǔn)住倍紱]事,其他人更不會有事了。 “看來是我想岔了。”曉北望對秦青和司雨寒說。 三人還是約在學(xué)校門口的簡餐咖啡店見面,他get到了新技能!以看表妹/姑媽為借口跑到市里來,隨便在網(wǎng)吧包夜真是不能更美好!為此他還特意買了個方便行動的小電動車,女士款,輪子小小的那種,可愛的跟什么似的,最安全省心了。 ——他還是怕出“意外”。 “嗯。”秦青點(diǎn)頭。她兩次都沒看出有鬼。 司雨寒叼著一根薯?xiàng)l,“沒事就好,不過你那車還是別開了。我以前都不知道,跟你玩的都是什么人啊!”她就算知道村里的人品性都不太好,但也沒想到會壞到這個地步。不管是巴南撞人還是陸西仁當(dāng)時說的話,還是巴南對金嬌,這些事幾乎刷新了她的三觀。她現(xiàn)在真的明白為什么她媽出了村就死也不肯再回去了。 “我知道,我懂。”曉北望看了眼秦青,他這段時間總是找司雨寒還讓她帶上秦青,有那么一點(diǎn)想展現(xiàn)自己的雄性魅力的。主要是因?yàn)橐话愀J(rèn)識的女孩,就算一開始看不上他(農(nóng)村出身啊,說話土啊),后來都開始勾引他,嘴里倒是說“交個朋友”,其實(shí)就是想讓他給她們花錢。 他能看出來秦青身上的衣服、鞋、包,還有身上用的香水化妝品戴的首飾之類的全是名牌貨,聽說都是用她自己打工的錢買的。怎么看,這個女孩都該是個喜歡享受的人。 既然這樣,他都這么“明顯”的表示他是個很愿意花錢的人了,她怎么不開口呢? 司雨寒有一口沒一口的吃著薯?xiàng)l,突然覺得桌子在晃,低頭一看,罵曉北望:“腿別抖!難看死了。” 曉北望坐好,不一會兒又忍不住抖另一條腿。 司雨寒不理他,問秦青:“他什么時候到?” 曉北望聽到就問:“怎么?你們還約了別人?” 話音未落,就看到外面一輛白色的瑪莎拉蒂qv8如銀魚般輕靈的滑到停車位,曉北望張大嘴垂涎的站起來,他的車才九十幾萬,這輛兩百多萬! 車門打開,一個戴著墨鏡,剪著在他媽嘴里勞改犯的頭,穿得跟雜志上拍的賣襯衣牛仔褲的外國模特似的男人走出來,瞬間吸引了方圓八十里所有人的目光!不管是雄性還是雌性全都在看他! “這人是賣rou的吧?”他難掩嫉妒的說了一句,打扮成這樣走臺嗎? 司雨寒跺了他一腳! 這個男人竟然還進(jìn)來了! 他推開門,看到他們這一桌,就走過來,一邊取下墨鏡。他一取下墨鏡,露出眼睛,笑出一口大白牙,曉北望突然不嫉妒了,條件反射的也笑起來。 這人看起來真不賴。 等等!他怎么停在他們這里了? 曉北望剛想坐下又站起來,迷茫不解的看司雨寒,然后在司雨寒的視線里看向秦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