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古穿今]玄學稱霸現(xiàn)代、婚好孕圓、許嘉重生記事、最強俏村姑、醫(yī)得福運、醫(yī)生,我不暈、公主太驕嬌、王爺,賤妾重生了(雙重生)、高調(diào)寵愛、這個男人太會撩
許漢文嗯了聲,解釋了句:“我就是有點……怕蛇……” “可以理解,可以理解。”秦青體貼的指著門外,“要不你先出去?” 許漢文搖頭:“不合適。咱們一塊來的,一塊走比較好。”經(jīng)過山村的事之后,他怎么可能再把女同學一個人放在不熟悉的地方? 白真真跟小青親熱了好一會兒才想起冷落了客人,熱情的說要請他們出去吃飯以慶祝這件事! 她興沖沖的拉著秦青和許漢文下樓,馬文才的電話就打過來了。他去許漢文的學校堵人,誰知大師不上課,寢室門鎖著,人不知去哪了,他只好打電話找人。 許漢文按住電話先問白真真:“是馬文才,他打電話找我,好像是想找我驅(qū)鬼。” 白真真從興奮中回神,猶豫了一下,跟許漢文說:“那你讓他過來吧。” 然后把秦青拉到一邊小聲說了她的懷疑。 秦青說:“你懷疑小青去找馬文才的麻煩?” 白真真點頭,“如果是小青干的,我想幫他化解一下。” 秦青說:“也不是不可能。等他來了,先問一下都是在什么時候,他才會絆倒。也未必就是小青啊,說不定就是他自己沒站穩(wěn)呢。” 白真真欣慰道:“其實我現(xiàn)在跟他分手也不傷心了,小青還在我身邊,我就心滿意足了。”她頓了一下,“如果是小青干的,畢竟我是主人嘛,還是要負一點責的;如果不是小青,那就跟我無關了。”那她就不管了。 許漢文掛了跟馬文才的電話,躲在秦青身后對白真真說,“跟我有關啊,他在電話里說昨晚上又被鬼壓了,還是報警才脫身的。他說想暫時請我跟他一起住……”說完目視秦青,“師妹,你是知道我的,這種真鬼……我是沒辦法的……不然我教他念經(jīng)修身吧?” 白真真一針見血:“沒有用。他這個人我最清楚了,他找你就是想一口氣解決的,你答不答應,他都會一直纏著你的。” 看一眼也無妨,救人的話…… “如果是他辜負的女人,我是不會救的。”秦青說。她讀了很多書后,倒是覺得這世上有果必有因,她不會干涉太多。 白真真點頭說:“我也只是不想讓小青去傷人。如果是別的原因,是他罪有應得,那我也不管。”她對秦青說,“你一定要跟他收錢,不收錢他不會信你的。收錢了他才相信你是大師。” 許漢文恍然大悟,“怪不得他之前老說這個!” 秦青皺眉道:“可我沒收過錢啊……” 許漢文說,“不是那誰請你去看風水,給過嗎?” 秦青說:“那是阿姨給的……不對,你怎么知道的?” 許漢文仰頭:“我消息靈通。”其實是有人似乎打聽到他有一個同校的師妹,兩人師從同一個老師,然后師妹天賦驚人,曾幫人看過一次風水,點明厲害后,替家主避開劫難云云。 白真真提煉要點,點頭說:“對,就讓他自己表現(xiàn)誠意,這樣最好。” 等等,剛才是在說這個嗎? ☆、第 135 章 賣隊友的小分隊 秦青是第一次見馬文才,從許師兄的話里,她腦補出的是一個紈绔子弟,不明白為什么白真真會喜歡上他。但看到本人后,她懂了。 因為馬文才的氣質(zhì)很不錯,他文質(zhì)彬彬,身高足有一米八七,皮膚白凈,聲音動聽。 “真真。”他先跟白真真打招呼,滿目的委屈與深情,然后禮貌的、又有點結巴的跟許師兄說:“大師,我昨天、昨天晚上好像又撞鬼了……把我給嚇死了……” “噗。”哥們站在后面憋不住笑。 馬文才回頭瞪了他一眼,就這一下都不顯下流,反而有些小脾氣的可愛勁。 許漢文條件反射的去看秦青,白真真也看秦青,這下就把馬文才的視線吸引過來了。他剛才眼里根本就沒這個人。秦青也發(fā)現(xiàn)了,原來這才是他的真實性格:沒有用的人,他是根本不會放在心上的。 不過秦青也不是沖他,是因為白真真和小青。所以她打量了馬文才幾眼,搖了搖頭,白真真與許漢文都松了口氣。 這太明顯了,馬文才立刻看出來了,他想上前跟秦青搭話,剛露出個溫柔的微笑,許漢文擋過來,“馬先生,我們?nèi)ツ沁呎劇!奔热簧砩蠜]鬼,那就讓他修身養(yǎng)性好了! 白真真也把秦青給拖走了,她還有很多關于小青的事想問呢,比如小青是不是已經(jīng)成她的守護神了?她能不能通過修煉開個眼,日后也能看到小青?還有啊,小青能陪她多久呢?如果七八十年后她去世了,小青是繼續(xù)守護她的子孫后代還是跟她一起走啊? 這些問題,秦青一個也答不上來,這是她能力不足…… 但白真真完全不在意,繼續(xù)連珠炮的問東問西,還讓秦青幫她形容小青現(xiàn)在是什么狀態(tài)。 秦青還是怕她害怕,估計白真真現(xiàn)在都以為小青還是原來的大小,實際上它已經(jīng)快成一條史前巨蟒了。 她隱晦的提了一下小青現(xiàn)在的大小,形容是“盡情想像它有多大吧”。 “那有這么大?”白真真用手比了個碗口粗細,秦青搖頭,結果白真真更興奮了!指著旁邊的行道樹說:“有沒有這么大?” 秦青點頭,她哇的一聲叫起來!高興的又蹦又跳! “它長得這么大?好想看!!”白真真激動的原地轉(zhuǎn)圈,遺憾之情溢于言表。 許漢文和馬文才加他哥們都看到了,哥們壞心眼的說:“我怎么看你前女友挺高興你現(xiàn)在這個下場的?” “滾!”馬文才把他的手打開,臉色很不好!他現(xiàn)在正在許大師的循循善誘下,“坦白交待”他都是在什么情況下遇鬼的。 許大師替他數(shù)著。 第一次:喝花酒; 第二次:開車帶美女兜風調(diào)情; 第三次:帶美女赴哥們開的局; 第四次:找哥們玩。 許漢文已經(jīng)了解這小子是個什么貨色了,他表現(xiàn)得再純良他也不會上當,嚴肅問:“玩什么?” 馬文才:“就……就我們幾個朋友,叫了別的幾個朋友……” 哥們友情拆臺:“性別:女。” 馬文才回頭怒喝:“滾邊!一起玩而已……” “脫光衣服跳貼身舞,酒倒身上讓別人舔著喝。” “滾!!!”馬文才惱羞成怒!無奈行動不便,打都打不著人。哥們往外跑了一步,正色道:“對不起,我說謊了。其實沒有脫光。” “對對!” “還留了條褲子。” “滾!滾滾滾!” 哥們繞著圈跑給單腳蹦跶的馬文才追,大聲說:“酒也沒倒妹子們身上,小馬也沒舔!” 聲音這么大,秦青兩個很難聽不到,回頭時就看到馬文才蹦得那叫一個辛苦,哥們童心發(fā)作玩你來追我啊,特意保持著馬文才就差一步能追到的距離跑給他追。 “滾蛋啊你!趕緊滾!剛才不是還有人給你打電話呢嘛!!”馬文才也實在是奇葩,明明說的是他自己做過的事,現(xiàn)在竟然羞紅了臉,從脖子到臉蛋全都紅通通一片。 哥們看馬文才實在追得太辛苦,停下讓他抓住,把剩下的話說出來了,“是輸了的人把酒倒在自己身上,讓女生來舔。我們怎么會去舔女生呢?那就太黃了。” 白真真的表情很復雜,她用一種全新的目光去看馬文才,不得不承認,她看人還是不行。她一直以為他是個正直的人,雖然朋友挺亂,她還擔心過他會被朋友帶壞,沒想到原來是這樣。 許漢文才是真正正直的人,他不像馬文才那么臉紅,但從表情上看也不怎么看得起馬文才和他哥們了。 他對馬文才說:“聽起來,似乎是你自己的品性問題。不如暫時清心寡欲一段時間看看有沒有轉(zhuǎn)變。” 馬文才不解的問:“我?清心寡欲?大師,你是不是誤會我了。我從沒亂來過啊。” 許漢文都快不認識“亂來”這兩個字了,“你不亂來?” “對啊。你問他們,我平時很少通宵,從不混吧,也就朋友叫了才去。而且從不隨便把人往床上帶。” “對。”哥們也替馬文才背書,“他一直想找固定女友,打算結婚的那種,還說三十歲前要解決個人問題,三十五歲前要有一男一女兩個孩子。在我們中間簡直就是清流!”這已經(jīng)是道德楷模了。 許漢文明白了,原來是三觀差異,他呵呵笑,告訴馬文才先試試每天十點睡,六點起,一個月不找女人。 哥們又笑翻了。 馬文才也覺得這太不人道,“我跟朋友在一塊時可以只喝茶不喝酒,但你不能不讓我找女朋友啊,我剛失戀。” “可以找,但不能認識一個月就上床吧?”許漢文說。 “那要是女方主動呢?”馬文才反問,“我不能把女生推開吧?那人家多沒面子,會哭的。” 許漢文撤底說不出話了,“你隨便吧……” 馬文才笑瞇瞇的說:“大師,你就給我畫個符,或者幫我請個佛讓我回家擺著,不然替我做個法?改改家里的風水局,什么都行啊,價錢好商量。” 許漢文通通搖頭:“這些我都不做。” 馬文才也不糾纏他:“那大師給我介紹個做這個的唄?”這回他不等許漢文再搖頭,就指著跟白真真一起站在遠處說話的秦青問:“那個女生,大師給我引見一下?” 許漢文堅定的搖頭,“不行。”然后轉(zhuǎn)身就走,這種垃圾必須隔離! 馬文才畢竟腿不方便,示意哥們?nèi)ヌ嫠麛r人,他看出來了,那個女生必定有點門道,一開始許大師和白真真都看她,一定是有原因的。 許漢文走到秦青與白真真旁邊要帶她們倆人走,哥們追上來了,許漢文擋在前面:“走開,我們要走了。” 哥們笑嘻嘻的說:“沒事,我不是為小馬的事來的,怪他去死。”他勾著頭看秦青,“妹子,你剛才看小馬是看出什么來了吧?你也看看我唄?” 他擋在白真真面前,一只手還悄悄的想去拉住白真真。他也是很精明的,攔男人不如拉住女人,他們認識白真真,拉她最方便。拽住一個,剩下的也就走不掉了。 “你……!”許漢文伸手去攔,秦青卻看到白真真肩頭的小青仰起頭,回縮,然后猛的往前一射!張開血盆大口對著那個男生就撲過去了! 秦青匆忙之下,只能將氣迅速凝結然后撲打過去! 小青被打偏,沒有咬到那個男生。而男生自己也感覺到好像一股帶水汽的狂風蓋住他全身,然后一閃就不見了。 他仰頭四顧,“怎么回事?剛才好涼快。”站在大馬路上,太陽那么大,周圍也沒有敞開的大門,哪里來的涼風? 白真真和許漢文也感覺到了。白真真還好說,只是覺得涼。許漢文的反應慢了半拍,但明白過來后,狂喜!眼神狂熱的看秦青,“青青!這就是……!” 哥們也明白過來了,看著秦青蹦出來一個詞:“氣功?” 秦青:當然不是! 哥們的眼神也變了,立刻掏出一張名片,“高人,初次見面,剛才我犯渾,您千萬別介意。我叫柳意濃,你叫我小柳就行了。” 馬文才看哥們跟人家聊上了!把他忘了!只好自己千辛萬苦的蹦過去。 柳意濃看到后馬上過去扶他,白真真說:“我就奇怪,他為什么不弄個拐杖、輪椅呢?” 這個許漢文知道,“昨晚上我聽護士問他要不要了,他說不要,難看。” “……”白真真,“我跟他談了這么久,沒想到這兩天才算認識他。” 馬文才和柳意濃成了同志,但二人卻互相拆臺。馬文才相信秦青是高人了,想要從她嘴里挖出化解之策;柳意濃想讓秦青看看兇吉,批個八字,替他解說一下最近的運勢。 馬文才說:“你先去一邊!等我這邊問完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