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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廢后將軍在線閱讀 - 第89節(jié)

第89節(jié)

    左蒼狼微笑,說:“南清宮的掌事太監(jiān),你先作著。以后如有好處,我虧待不了你?!?/br>
    小平子大喜——現(xiàn)在宮里,唯一有主子的,就是棲鳳宮和南清宮。撫荷殿的芝彤沒有位分,根本都不算主子。而姜碧蘭自己有心腹,豈會把他放在眼里?

    左蒼狼如今這樣受寵,背后勢力龐雜,一旦封妃,至少是個四妃之首,說不定還是貴妃。他等于一步登天了。

    左蒼狼說:“你看,好歹如今你我也是主仆了,你就沒有什么事可以送給我作個見面禮的?”

    “這……”小平子猶豫了,左蒼狼揮了揮手,薇薇會意,端了一個托盤過來。上面白布揭開,里面結(jié)結(jié)實實地排了十錠紋銀。小平子喉節(jié)微動,說:“將軍,不是小人不說。而是封統(tǒng)領(lǐng)畢竟是統(tǒng)領(lǐng)……”

    左蒼狼說:“我既然讓你說,自然能夠保你性命無憂。不僅性命無憂,而且富貴安穩(wěn)。”

    小平子還是有些不信,封平和姜碧蘭的狠,他并不是不知道。左蒼狼說:“我是封平的徒弟,你不知道吧?”

    小平子一驚,他確實不知道,左蒼狼跟封平竟然還是師徒關(guān)系。左蒼狼微笑,說:“他這個人,我要弄他不過反掌。一直沒有動手,只是顧念這份師徒情份。你若不信,先準備好這份禮物,三天之后送給我吧。”

    小平子嘴上恭恭敬敬地答應,心里卻直犯嘀咕——封平是打小就跟著陛下的,這份重量,旁人能比?你說弄他就弄他?

    三天之后,夜里,左蒼狼找來薇薇,說:“今天是我一個故友的頭七,我想給她燒點紙錢?!?/br>
    薇薇嚇得臉色都變了:“將軍,您的故友……是誰???”其實左蒼狼不說她也知道,左蒼狼本來就是為了所謂的“逆黨”而回來的。她的故友,除了逆黨還有誰?

    她輕聲說:“將軍,如今陛下雖然恩寵日甚,但是宮中燒紙錢,是不允許的啊。何況……若叫有心人看了去……”

    左蒼狼說:“我們不在宮里燒,”薇薇愣住,她說:“我們?nèi)シǔK隆!?/br>
    薇薇臉都白了:“可……可法常寺現(xiàn)在只剩一片廢墟,數(shù)千人死在那里。將軍深夜過去……”

    左蒼狼說:“你害怕???”

    薇薇咬了咬牙,把小胸脯一挺,說:“我才不怕咧!只是擔心將軍!”

    左蒼狼說:“去吧,準備一下,我們出宮去?!?/br>
    薇薇拗不過她,只得照辦。左蒼狼早早安排可晴歇下,帶著薇薇出了南清宮,躍出宮墻。薇薇見她出了門,咬了咬唇,還是悄悄去找王允昭。

    彼時慕容炎還在查侍衛(wèi)向棲鳳宮通風報信的事,聽見這消息,微蹙眉,問:“她去哪里?”

    可晴偷眼看他,不敢正視,小聲說:“將軍沒說?!?/br>
    慕容炎看了眼前跪成一排的侍衛(wèi),哼了一聲:“沒一個省心!”說完,突然說:“派個人跟著?!毕肓讼耄f:“不用端木家的人。”

    王允昭應了一聲是,慕容炎身邊的高手還是有的,這便派了一個叫胡林的跟了去。

    而此時,小平子也向封平傳了消息——他被調(diào)來南清宮,封平可是知道的。如今他身在宮中,封平要殺他,可謂是易如反掌。故而即使他想要效忠左蒼狼,他也不敢不傳消息給封平。

    封平得到這消息的時候,還在姜府。他皺了眉,說:“她這時候出宮,是往哪里去?”

    旁邊的姜散宜突然說:“哈哈!封統(tǒng)領(lǐng),你仔細想想,今天是什么日子?”

    封平皺著眉頭,想不起來。姜散宜說:“今天是冷非顏的頭七?!?/br>
    封平恍然大悟,說:“如此說來,她竟然是去祭祀冷非顏了?!”

    姜散宜說:“這個人,一沾感情之事,就會變得非常愚蠢。你立刻派人跟蹤她,先不要打草驚蛇,拿到把柄之后,立刻擒住她,報給陛下?!?/br>
    封平立刻起身:“我這就去?!?/br>
    左蒼狼跟薇薇買了香燭紙錢,慕容炎那只海東青在她身邊盤旋,先前這里只有一只,后來又飛來一只灰色的。卻是左蒼狼在伊廬山馴的那一只。

    左蒼狼帶著兩只鳥兒上山,法常寺本就在山上,如今山火焚燒之后,余燼被大雨澆滅,山路其實難以行走。

    薇薇提著燈在前,一手還挎著紙錢香燭的籃子。她體力比左蒼狼還好,怕她腿疼,扶著她慢慢走。山路濕滑,兩個人相扶相持,頗為不易。

    突然頭頂灰色的海東青接連叫了幾聲,薇薇縮了縮脖子。雨后的孤山,滿是焦痕。數(shù)千冤死的僧人魂魄難歸,如何不讓人心生寒意?

    左蒼狼微笑,問:“怕了?”薇薇說:“我才沒有呢!”

    左蒼狼說:“這么多年,死在我手上的人,恐怕也有這個數(shù)了。怕什么呢?”

    薇薇更害怕了!

    一路上了山,用了平常人兩倍有余的時間。但見寺門已塌,大雄寶殿顯赫不在。寺中焦木支離,殘垣斷壁,一片狼藉。薇薇說:“我們就在這里吧?”

    左蒼狼接過她手里的風燈,說:“你在這里吧,我進去看看?!?/br>
    薇薇簡直都要哭了:“將軍!”左蒼狼舉步往里走,她趕緊跟上:“我還是跟著您吧!”

    寺中全是焦尸,沒有完全燒化,有些還可以看見臨死前扭曲的痛苦。薇薇全身發(fā)抖,左蒼狼來到斑駁的大殿前,佛陀的笑容被火焰撩開,有一種古怪的陰森。

    左蒼狼把香燭籃子放到地上,也不用找火盆了,就地化紙。

    慕容炎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要來這里,從幾個侍衛(wèi)嘴里問出一些線索之后,他心中不寧,終于還是出了宮。左蒼狼走得太慢了,以至于他跟上時,她還沒能上山。然后他就發(fā)現(xiàn)一件非常有趣的事——身后有十幾個禁軍,正悄悄跟隨著左蒼狼。而封平赫然在列。

    封平上次戰(zhàn)冷非顏時受了傷,宮中諸事大多是他的副手藍錦榮在打理。這么晚了,他竟然不辭辛勞,跟著她們上了山。慕容炎沒有驚動這些人,看著黑暗中那個人由宮女扶著,緩慢上山,有點心疼,又有幾分陰郁。

    她此時上山,是要祭祀雪盞和冷非顏嗎?她一直是心存怨恨的吧?

    他知道左蒼狼一定會入內(nèi)去找雪盞的尸體——如果不找他,上這里來干什么?是以他先入了殿,里面沒有光,黑暗之中的廢墟,要藏身也容易。他進到里面,又等了很久,左蒼狼跟薇薇才進來。

    此時左蒼狼終于找到雪盞的尸身,他的尸身被火焚得并不嚴重,還能認出其金剛杵。左蒼狼解了外袍給他披上,在佛前化紙。山風寒冷,薇薇趕緊解了衣裳:“將軍,先穿上,你可別又生病了?!?/br>
    左蒼狼搖頭,把她的披風鋪在地上,自己坐在上面,對雪盞大師說:“自回宮以來,一直不敢前來探望大師。原以為看到這一切,我會非常心痛。然而真到了這里,我心里反而寧靜。大師與非顏在時,渴望太平盛事,既然如此,為什么又要相助于逆黨呢?”

    她點了香燭,說:“大師,您是陛下的授業(yè)恩師,今日頭七,想必他無法前來祭祀。但是我相信,您與他的師生情誼,他一定記得。反正我閑著,索性跑這一趟,替陛下祭奠大師?!?/br>
    她緩緩添著紙錢,說:“還有吾友非顏,不知你與大師在天上可曾相見。你臨死之前曾對我說,陛下的膽魄雄心,正是你所求的明君,一再叮囑我不要復仇。可……可我對他,又能有什么冤仇呢?當初孤兒營,楊漣亭傷重之時,我許諾將全部交易給他。此后年年歲歲,無論聚散離分,我心心念念,也不過就是這個人而已。枝繁葉茂真的太累了,我想就為這一個人而活。死生苦樂,都因他而起,因他而滅?!?/br>
    寒風卷起飛灰,她緩緩低頭,把火堆撥得旺一點,說:“今日是你們的頭七,也是整個法常寺僧人們的頭七。焚香化紙,也不知是否能清洗你們的戾氣。但是如果真有什么因果,請應在我身上。宮里不能祭祀,于是遠行至此,如果大師、非顏你們在天有靈,請保佑大燕風調(diào)雨順,保佑陛下圣體康泰、福壽延年。”

    眼看籃中紙錢將盡,突然外面有人沉聲說:“左蒼狼,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在這里祭祀逆黨!”

    左蒼狼轉(zhuǎn)過身,只見封平帶著十幾個禁衛(wèi)軍進來。左蒼狼沉聲說:“封平!你幾時過來的?”

    封平不答,反而問:“如今罪證確鑿,你還有何話說?!”

    左蒼狼說:“雪盞大師是陛下授業(yè)之師,當年太后早逝,陛下與他師生之誼何等深重?如今他犯下謀逆之罪,確實罪不可恕,但是陛下壯士斷腕,焉能不痛?我不過替他代為祭祀,何罪之有?”

    封平說:“你還狡辯!來人,將她鎖起來!”

    禁軍還是不敢動,左蒼狼??!虎死雄風在的。左蒼狼說:“你這個人,難道就半點人性、情義也不講嗎?”

    封平冷笑,說:“我跟你有什么情義可講?”說著進到殿里,準備親自鎖她。左蒼狼一掙扎,衣角將燭火撫滅了,殿中光線陡然暗下來。封平方才為了暗中跟蹤她,可是沒有提燈的。

    薇薇自然要上前來攔,禁軍將她拖住,掙扎間紙錢堆也被踩滅了。黑暗中左蒼狼驚叫了幾聲,薇薇急了:“將軍!將軍!封平!你把我們將軍怎么了?你快住手,難道你就不怕陛下知道,怪罪于你嗎?”

    封平說:“陛下?哼。如果今天你死在這里,還有命稟告陛下嗎?”黑暗中他仍去擒左蒼狼,左蒼狼的聲音漸漸有點古怪,顯見是又氣又怒。封平也有點奇怪,又糾纏了一陣,他終于把左蒼狼拿住。轉(zhuǎn)頭吩咐幾個禁衛(wèi):“掌燈!”

    燈籠盞起,只見左蒼狼衣上數(shù)道口子。她如今在宮中,不比營中。衣裳便是普通女子的衣裳,外袍披在了雪盞身上,里面是長裙。長裙被劃破,可就隱隱約約見著香肌、肚兜了。

    她衣不蔽體,一臉羞怒。薇薇驚叫一聲,想要撲上去,又被禁衛(wèi)捉住,掙脫不開。左蒼狼雙手護胸,說:“當初在孤兒營,我便知你是個yin邪小人。想不到你竟然放肆到這種程度!”

    封平也有些意外,打斗中是不是劃破了她的衣服,那是真不知道了。但是見她如此神情,他無形中便有種莫名的快意:“你這身體,也不是沒被男人碰過。裝什么貞潔烈女!”

    左蒼狼轉(zhuǎn)身拾起地上的披風,也不顧上面泥灰,裹在身上,說:“封平,你這樣的人,真是讓我惡心!”

    封平說:“是嗎?你這樣的女人,早就應該死!”

    左蒼狼說:“我該如何,也是由陛下說了算!你想干什么?!”

    封平說:“方才,我看見你與逆黨慕容若在殿中交談,意圖刺殺陛下。我率人前來,交戰(zhàn)中慕容若逃走,你阻擋我們追殺,死于刀下。這個理由夠不夠?”

    左蒼狼咬著唇,慢慢后退,薇薇也嚇哭了:“封平,我們哪有會什么逆黨!你欺瞞陛下,不怕株連九族嗎?”

    封平說:“那也得陛下知道才行啊?!?/br>
    說罷,一刀過來,直封左蒼狼咽喉。左蒼狼低頭一躲,封平一刀砍在神臺上。他正拔刀,陰影里,有個人沉聲說:“封平,什么時候,宮中輪到你生殺奪予了?”

    封平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慢慢轉(zhuǎn)過頭,看見慕容炎從陰影里走出來,身后跟著胡林。

    “陛……陛下……”他覺得自己的舌頭是僵硬的,陛下兩個字輕似無聲。左蒼狼看見慕容炎,眼淚一下子蓄滿了眶,但是她沒撲過去。她用力推開仍然沒回過神、還挾持著薇薇的兩個禁軍。

    薇薇是最會哭的,一被解救,立刻撲到她懷里,放聲大哭。

    左蒼狼輕輕拍著她的后背,說:“沒事了,沒事了?!闭f著話,把下巴抵在她頭頂,一顆眼淚慢慢滑落。

    慕容炎緩緩走到她面前,伸出手。左蒼狼搭手上去,強忍著哽咽,說:“陛下……陛下幾時過來的?怎么我出個宮,你們都知道。”

    慕容炎說:“山路這么滑,自己大半夜往這里跑,孤沒有責罰你,你倒埋怨起孤來了?!?/br>
    左蒼狼說:“我不過是……不過是……”

    慕容炎慢慢把她攬進懷里,輕輕拍著她的背,看向仍然跪在地上的封平,說:“禁軍統(tǒng)領(lǐng)封平捏造事實,誣陷他人,欺君瞞上,罪該萬死,把他綁回去?!闭f罷,又看了一眼左蒼狼說:“左蒼狼私入法常寺,佛前焚香,罰俸一個月。”

    胡林聽令,立刻上前綁了封平。

    下山的路更滑,慕容炎脫了外袍扔給禁軍,轉(zhuǎn)身把左蒼狼抱起來。天又下起了絲絲細雨,左蒼狼說:“還記得上次前來法常寺,陛下也是這樣,抱我上山?!?/br>
    慕容炎皺眉,說:“你要讓孤收斂他們遺骨?”

    左蒼狼搖頭,慕容炎怔住,左蒼狼微笑,說:“回宮之前我就想過了,恩恩怨怨什么的,太累也太復雜。我只要身心只念陛下一人,簡單快樂便好,哪管得了其他。他們畢竟已經(jīng)死了,尸骨……曝尸荒野,還是入土為安,自有陛下龍意天裁。我就不cao心了?!?/br>
    慕容炎親吻她的額頭,說:“阿左?!?/br>
    伊人滿懷,這便是……完完全全地擁有嗎?

    回到宮里,慕容炎下令,將封平免去統(tǒng)領(lǐng)一職,德政殿前,當眾亂棍打死。

    此令一出,諸人都是意外。慕容炎特令文武百官皆列于殿前,封平知道這次是逃不了了,慕容炎的個性,這次是絕對不會放過他了。他看了一眼姜散宜,姜散宜幾次猶豫,最后還是沒有為他求情。

    禁軍見這么大陣仗,陛下親自監(jiān)刑,哪敢怠慢?直接換了軍棍,將地上鋪上草席,把鎖住四肢的封平拖到席上。軍棍如雨般落下,封平先前還忍著,后來血rou橫飛,終于忍不住,慘叫起來。

    那時候左蒼狼在南清宮里,手上一卷書,桌上一壺酒。小平子跪在她面前,額頭貼在冰冷的宮磚上,一聲也不敢吭。左蒼狼說:“怎么,這次這么乖覺了?”

    小平子渾身顫抖:“小人愿效忠將軍,從此以后,絕無二心。如違此誓,必將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左蒼狼說:“誓言承諾,我早已不信?,F(xiàn)在你幫我一個忙。”

    小平子趕緊磕頭,說:“將軍請講,小人定赴湯蹈火,再所不辭!”

    左蒼狼說:“封平的人,你還能搭上線吧?你想辦法,通知棲鳳宮一聲,就說封平被施以極刑,就在德政殿。”

    小平子連連搖頭:“奴才不敢!奴才絕不敢通風報信,背叛主子!”

    左蒼狼說:“去!”

    小平子這才反應過來,說:“是!奴才這就去!”轉(zhuǎn)身跑出了南清宮。

    薇薇怒了:“將軍為什么還要去通知棲鳳宮?封平這樣的人,死有余辜!倘若給那王后知道了,指不定又是一通哭訴。到時候陛下心一軟……”

    左蒼狼說:“陛下身邊的人少了,封平雖然犯錯,但是并無謀反之意。陛下責令亂棍打死,想必還在猶豫。封平畢竟從小跟著他,再如何,舊情還是有的。這件事可以廢了他,卻未必能殺他。而王后若過去,卻可以取他性命。”

    薇薇說:“我不懂?!?/br>
    左蒼狼說:“當然,你這樣善良的孩子,不需要太懂。”

    薇薇雖然不懂,但對她卻是信之不疑的。那個人當然是可惡至極,但是想想他即將被生生打死,薇薇有點害怕,又有點興奮,說:“將軍,你不過去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