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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古代小媳婦種田記在線閱讀 - 第27節(jié)

第27節(jié)

    楊桃看著碗里的牛rou,抿了抿唇,默默的把它放到一邊,繼續(xù)吃著洋芋,趙墨酒下的更猛了。

    趙大嫂翻了個白眼,現(xiàn)在她并不敢說什么,而其他人都裝作沒看到。

    這頓飯從太陽下山一直吃到天黑,幾個女人都下了桌,趙大哥讓趙大嫂收拾碗筷,態(tài)度堅決,不容置椽。

    趙大嫂本來想說:我收拾碗筷,那誰哄強哥兒睡覺。可看到丈夫的表情之后,她不敢有微詞,她還不敢挑戰(zhàn)丈夫的權(quán)威,畢竟沒了他,她在這個家里什么都不是。

    在趙青說這話的時候,趙母垂著眼,并沒有像往常一樣為兒媳婦說話,在楊桃想要說什么的時候,她定定的看著她,楊桃只能咽下肚里的話。

    趙母收回眼睛,氣定神閑的說著讓趙大嫂坐立難安的話:“那么大兒媳,一會兒你就忙一下了,往常都被你弟妹和meimei搶著做了,這次你這做大嫂的就辛苦一下,明天飯也勞煩你煮一下,動作麻利點,別像上次一樣干活的都回來了,飯也沒做好。還有別老想著往外跑,強哥兒還小,別哪家都帶了去,現(xiàn)在的天氣說變就變,要是再著涼,你怎么向我們交代。今晚強哥兒我來帶吧,明早我們帶著你meimei和弟妹去種洋芋,早上你就和我們一個時候起來吧,別像往常那么晚。”

    趙青垂著眼,一手端著酒杯,小口小口的喝著,聽著趙母的話,面無表情。趙大嫂抿著嘴,頭低低的垂著,忐忑的看了一眼丈夫,卻只見他看也沒看自己一眼,慢慢的喝著酒,漏出輪廓分明的側(cè)臉。

    趙大嫂想原來在這里等著她,心里冷哼一聲,在這個家里,她在乎的也就只有丈夫和兒子了,在她心里,她、丈夫、兒子才是一家人,可此刻丈夫的反應(yīng),她看在眼里急在心里,說實話,嫁給他五年,他從沒對自己紅過臉,從沒對自己說過一句重話,在她懷著強哥兒的時候,更是呵護備至,可現(xiàn)在這是自己從沒見過的一面,他讓自己越發(fā)難以捉摸了。

    趙青聽著母親說的話,面無表情,他覺得人都是會變得,想當(dāng)初剛成趙家婦的妻子多么勤勞樸實,家務(wù)搶著做,對他的家人也是有禮備至。現(xiàn)在他再也找不到那個會偷偷偷看著他的背影的姑娘了,在他看過去的時候還會臉紅,那時的她多美好啊。

    人終究是會變的,連他也變了,更何況是她呢,終究是不同了,復(fù)雜了,再不復(fù)當(dāng)初的簡單快樂。

    趙家父子三個人喝完酒之后,紛紛洗了個熱水澡回去睡了,就是一桶兌好的熱水澆下來,尤其是趙家兩兄弟還一起勾肩搭背的進了浴室。

    趙大嫂一個人收拾著碗筷,背對著油燈,廚房的油燈把她的影子拉的長長的,搖曳的燈火下,看不清她的表情,她收拾好之后,轉(zhuǎn)過身來卻看到廚房門口站了一個人,讓她來不及收起臉上的陰沉。

    趙青定定的看著她,這幾年在鎮(zhèn)上,改變的不只是他的人,還有他的酒量,無論喝多少酒,他都能夠保持清醒,他會站在這里,是因為里面的人是他的妻,他想說的是,不管怎么樣我都會陪著你,可她臉上的表情讓他在喉嚨里的話咽回去了:“走吧。”

    他轉(zhuǎn)身往兩人的臥房里走去,趙大嫂躊躇著,閉了閉眼睛,良久廚房里的燈熄滅了。

    趙大嫂摸著黑回到房間,他沒有點油燈,屋里大股酒氣,她也沒有點燈,這個房間她自嫁過來就住在這里,這里的一點一滴都是她親手布置的,閉著眼睛她都能知道哪里擺了個凳子,哪里擺了個桌子,更何況,現(xiàn)在她也不想點燈。

    黑夜可以隱藏很多的東西,尤其是人臉上的表情,她害怕見到丈夫臉上的表情,也害怕讓他見到自己的臉,想來他也是如此想的吧,可是在這個家里,他卻是她唯一在意的人。

    趙大嫂走到床邊,鼻尖的酒味更濃了,還有他的喘息聲,她緩緩脫了自己的衣服,他有多久沒有碰她了,上次趙墨成親離家到現(xiàn)在,在鎮(zhèn)上的時候兩人根本就沒有機會親近,難道他不想嗎?

    掀開被子鉆進去,緊緊環(huán)住他的腰,緊緊貼著他:“青,我想你了。”

    趙青轉(zhuǎn)過身來,任她貼著他:“翠翠,你嫁給我多久了。”

    趙大嫂一怔,他有多久沒有叫她翠翠了,她把身體更往他身上貼,依偎在他的懷里,枕著他的手。

    趙青接著說:“還記我們剛成親的時候,我多看你一眼你都會連臉紅,家里的家務(wù)也是搶著做,那時我多心疼你初來乍到不容易,娘也喜歡你,小妹也喜歡你,那時多好啊,你嫁給我之后,第一次離家我有多不舍,拉著你不讓你起床,你眼里含淚,那時你是多么好看,第一次我從鎮(zhèn)上給你買了一個小小的銀簪,你錘著我的胸膛嬌嗔,怪我亂花錢,表情卻是滿心歡喜,愛不釋手,后來我們有了強哥兒,我們沉浸在為人父母的喜悅當(dāng)中,只是翠翠,我是趙家的長子,我有父母弟妹,我一直希望做一個好大哥好兒子的,翠翠,你知道嗎?我也想當(dāng)一個好丈夫,好父親......”

    ☆、第 42 章

    回房之后,楊桃坐在梳妝臺前,看著鏡子里的姑娘,往日的嬌艷欲滴不見了,以前她每次坐在梳妝臺前都能看到一張粉面含春的臉,滿眼泛著笑意,整個人散發(fā)著被滋潤過后的嫵媚。現(xiàn)在她不高興了,鏡子里面有一張不高興的臉,微微上挑的丹鳳眼不笑的時候,看起來讓人不敢靠近,無形當(dāng)中有一股距離感。挺直著腰桿在這里一直坐了很久,一動不動,不知道在想什么,似乎連空氣都凝滯了。

    趙墨腳步沉穩(wěn),借著酒勁,徑直走到妻子身后,雙手搭上她的肩膀,讓她靠在自己身上,雙手或輕或重的揉捏著她的肩膀,慢慢往上,看著鏡子里的畫面,他的手拂過她的脖子,她的耳朵,他的手粗糙黝黑,她的臉粉嫩如花,這樣畫面讓他有種莫名的快感,就好比站在神壇上的人,突然走下來,還對你微笑,和你說話一樣,他放任自己的手在她脖頸間曖昧的來回?fù)釀印?/br>
    楊桃伸出手,把他的手拿開,不讓他碰自己,坐直了背,挺直腰桿,看也不看鏡子里的他。

    趙墨并不氣餒,又把手放上來,繼續(xù)著剛才的動作,楊桃起身離開妝臺,坐到遠(yuǎn)離他的桌邊,趙墨微怔了一下,手懸在半空中。

    之后輕笑一聲,回憶著手心的觸感,又跟過來,坐在小媳婦身邊,一只手擁著她,一只手抬起她的下巴,在她嘴間一陣親咬:“小媳婦,這是我的小媳婦,喜歡我這樣嗎?”

    滿嘴的酒氣噴過來,楊桃皺著眉頭,雙手推著他,不讓他的嘴靠近:“別靠近我。”

    趙墨呵呵呵笑出聲來,不讓他靠過來,他越要靠過來,輕啄個不停,啃咬著小媳婦的嘴唇:“小媳婦口是心非,明明就是想我了,會好好疼你的,會對你好的,信我,可好?”

    楊桃不做聲。

    趙墨又自顧自的說起來,雙手捧著她的臉,啃遍她的整張臉,漸漸往下,在脖子上吸允啃咬,他到過的地方紅了一片:“媳婦,是不是想我了,讓我親親好了,我想你了呢,這地方只有我一個人親過呢,呵呵呵,我是你的唯一,對嗎?”

    楊桃抑制不住心里的火氣,幾乎是吼起來,雙手亂打著他:“別動我,讓你別動我,你個醉鬼,讓我一個人待著,一個人待著,你討厭死了,我討厭你。”

    趙墨的手?jǐn)埖母o了,湊過去就親:“媳婦火氣這么大,不過我喜歡,小辣椒,是不是想我了,恩?說啊,告訴我吧,告訴我,好嗎?說你想我了。”拉著她的手去觸碰自己。

    楊桃一把甩開他的手,往門邊走去,不想還沒碰到門,身體就騰空而起了,一個旋轉(zhuǎn)就被壓在了床上,趙墨欺身而上,趙墨喘著粗氣:“盡勾我,看你盡勾我,我想你了,真的。”說著把身體的重量都集中在下面,磨蹭著她得身體,喘著粗氣:“小桃子,我的小桃子,我是你的唯一,你唯一的男人。”

    楊桃掙扎著,雙手在他手臂上亂掐,張口就舀住他親著她的唇,趙墨悶哼一聲,避過她的嘴,大手按住她的手,頭埋在她的肩窩處:“小媳婦真狠心,嘴都咬破了,好好補償我,恩?”

    楊桃悶哼一聲,陡然睜大了眼睛,為他突如其來的動作,身體只能被動的跟著他,他可真狠心,兩人身上還穿著衣服鞋子。

    大紅的幔帳無風(fēng)自動,雕花的大床時快時慢的晃動,發(fā)出吱呀吱呀的聲音,只余男子低沉的粗喘和女子壓抑的□□,雙手無助地抓著床頭的幔帳,此刻她好想哭……

    借著酒勁趙墨放縱了自己,不記得要了她多少次,一次次讓她昏迷,又一次次把她弄醒,屋里nongnong的歡愛過后的味道,直到早上醒來時都沒有散去。

    趙墨睜開眼睛,頭昏昏沉沉的,即使昨天喝了不少的酒,他也沒有忘記說過話,那些情話只有在喝醉了的時候,他才說的出來,他根本就沒有喝醉,只不過是借著酒勁才好愛她,畢竟就是他再大意也知道小媳婦在生他的氣,如果清醒的話,他知道她一定會拒絕和他相好,可他想她了,他想要她,但是他又不能強迫她和他燕好,酒是最好的借口,可以無視她的生氣,無視她的拒絕,無視她的眼淚,只需要好好愛她就好了,那時候情動的她會忘了很多事,只記得牢牢纏著他,隨他蕩漾。

    看看天色,大概才卯時左右,他輕撫著她的背,微微動了動被壓麻了的身子,不過他愿意她趴在他身上睡著,不舍得把她放下去。

    趙墨一動楊桃就醒了,想著今天還要去種洋芋,她直起身來,坐在他身上,伸了個懶腰,打了個呵欠。她昨晚睡得不太好,一點動靜就會醒來,他昨晚鬧到很晚才睡,現(xiàn)在大腿都還合不攏。

    趙墨也坐起來,兩人面對著面,若有似無的輕觸,他心念一動,想著天色還早,就著這個姿勢,溫存了幾次。

    隔壁院子里隱約傳來洗漱潑水的聲音,趙墨正在緊要關(guān)頭,他按著她,溫存幾百回合之后,才完全交給了她。

    喘著粗氣掀開床帳,套上褲子,穿上鞋子,穿上平時下地穿的短褂,先去廚房提了一桶熱水過來,打濕了她洗屁股用的毛巾,鉆進床帳,外面已經(jīng)大亮了,楊桃一動不動的躺在床上,還是剛剛相好的那個姿勢,手無力地抓著身下的床單,她連合攏腿的力氣都沒有,屁股下面濕了一大片。

    趙墨給她擦了擦,才把她抱起來,穿上干凈的紅色棉質(zhì)貼身衣物,找了長褲和斜襟衣裙給她穿上,還擰了毛巾給她擦了手擦了臉,他做這些的時候,楊桃一直閉著眼,不看他。

    今年趙家要種八畝洋芋,收成好的話,洋芋要收好多好多,種洋芋可比種玉米快多了,洋芋種是去年已經(jīng)留好的,一共三大袋。

    早上先去后山腳的大腦子(地名)種,那里有一大塊地,差不多有四畝了,商子是早就理好的,一排一排的,直直的,間隔均勻,地里的糞都已經(jīng)被趙父施好了,隔著大概十五公分的距離,這樣只要把洋芋埋在糞里,到時候長出來的洋芋又大又圓,每株都能結(jié)七八個大洋芋,而且這地也是好地,一家人一年吃的洋芋不成問題。

    就這樣,六個人被分成三組,趙父趙母一組,趙大哥趙小妹一組,趙墨和妻子一組,一個把洋芋放到糞上,一個蓋土。

    楊桃的腿有些酸軟,不太舒服,她一直在忍著。

    趙墨在后面蓋土,一直注意著她,早上他就看到她走路不太自然,邁腿有些吃力,他自然知道媳婦的腿是怎么了,可男人有時候就是這樣,那種時候顧不了那么多,只顧著自己舒服,只想聽她動情忘我的聲音,只想看她情動失控的表情,并沒有想到后面的事,只顧著自己快活,要了她很多次,給她擦洗的時候就看到她又紅又腫,這會兒肯定不舒服。

    在楊桃吃力的彎腰點洋芋的時候,一只大手接過了她裝洋芋的籃子:“我來吧,地邊有個石頭,你去歇會兒。”

    楊桃抓著籃子不放,不想領(lǐng)他這個情:“我可以的。”

    趙墨看著她:“聽話,快去,我知道的。”

    楊桃不做聲,兩人僵持著,趙墨不好硬扯她的籃子,怕籃子擱到她的手,但他也不會妥協(xié),打定了主意要她過去歇著。

    趙母看著兩人戚眉:“二郎,你們怎么還在磨蹭,天不早了。”這又是怎么了。

    趙墨看著妻子,目光堅定,楊桃緊緊握住拳頭,抿著嘴,她很想歇斯底里大吼大叫:讓他別理她,現(xiàn)在她也不想理他,兩個人先冷靜一段時間,他只要不靠近她就好,她也不會去煩他,沒有她的無理取鬧和糾纏不休,他應(yīng)該會輕松很多,快了很多就讓她一個人找一個地方舔舐自己的傷痛好了。

    可是她不能,趙父趙母趙大哥趙小妹都在,當(dāng)著他們的面和他吵起來,她不會,她不能不聽他的話,在趙家人面前。

    夜里,楊桃背對著趙墨睡著,趙墨從她腰間伸手鉆進她的衣服里,楊桃按住他的手,悶悶的說:“我不想。”趙墨繼續(xù),楊桃壓抑著心里的火氣:“昨晚才做過,今早也給了你,讓我歇歇。”趙墨緊貼著她,讓她感受他的不同,脫她的衣服,楊桃無聲的抗拒:“別這樣,我不舒服,不想。”

    趙墨:“恩。”他本就沒想做什么,再說他沒那么下流,強迫自己的妻子和自己相好的事,他做不出來,更何況她昨晚才被他疼愛過,他也還有自制力。

    只是今天小媳婦都沒怎么說話,沒怎么吃飯,和他說的話更是寥寥無幾,加起來還沒有現(xiàn)在說的這幾句多,臉上也是淡淡的,不這樣撩她,都感覺不到她的情緒變化。

    ☆、第 43 章

    種完洋芋沒多久,趙青就回鎮(zhèn)上去了,趙大嫂也安靜下來,關(guān)起門來在家里帶孩子,和家里人維持著表面的平靜,不遠(yuǎn)不近的相處著。

    對于這個狀態(tài),楊桃很平靜,包括趙母趙小妹都很平靜,沒有期待,也沒有失望,更沒有意外,能這樣相處著,對于住在一起卻各有心思的人來說,是最好的了。

    楊桃從來沒有期待過和趙大嫂關(guān)系有多親近,就是剛開始的時候也沒期待和趙母趙小妹關(guān)系有多親密,不過好在趙母趙小妹是真的不錯的人,她們對自己還是有幾分真心的,她也愿意對她們回報自己的真心。

    油燈下,楊桃今晚穿著一身天藍(lán)色的棉布寢衣,抹胸水袖長裙,這是她自己做的衣服,料子輕薄,只在屋里穿。她安靜的坐在圓桌旁繡著手帕,是趙墨從桃山綢緞莊拿回來的那批,白色的絲綢在油燈下水亮順滑,映襯著蔥尖似的手,如云般的秀發(fā)整齊的披散在腦后,是比那絲綢更美好的風(fēng)景,水水的,烏黑油亮的,趙墨知道那頭發(fā)摸起來有多么順滑,最好的絲綢都比不過,趙墨坐在床上手執(zhí)《論語》,然眼光卻盯著油燈下的美嬌娘,看著她如玉般的手在繡帕上飛針走線,十指靈秀逼人,這般風(fēng)景只有他一人能欣賞到。

    只是她已經(jīng)拒絕他十來天了,家里的活計差不多了,他有很多剩余的精力,無處發(fā)泄,他數(shù)著日子已經(jīng)半個月沒碰過她了。現(xiàn)在玉米種完了,洋芋種完了,稻種也育起來了,往年這個時候他已經(jīng)和相熟的兄弟約起來到縣里做活去了,可以承接一個工程,賺個五六兩銀子,只是今年他才剛成親,屋里這么個嬌人兒,他有些猶豫,成親還不到三個月呢。

    更何況,這般風(fēng)景他走了,誰來欣賞呢,想到這,他的眼里露出狼一般的渴望,盯著她,目光穿透了她的衣服,在他面前即使穿著衣服,她也似什么都沒穿一樣,除了搞不懂她的心之外,她的身子每一寸他都熟悉異常,每當(dāng)想起他全身的血液都會往下涌,恨不得時時刻刻在一起。

    那抹胸睡裙真襯她,她也稱得起來,這還是她第一次穿呢,趙墨眼睛定定的看著她前面,自成親以來她哪里都瘦了,尤其是腰,看起來更細(xì)了,可是這里卻不見小,反而發(fā)育的更加好,握在手里分量不輕,看著她繡完最后一針,雙手捧著繡崩左看右看,那里隨著她的動作微顫,這極小的晃動被他捕捉到了,趙墨勾唇一笑,這應(yīng)該是他的功勞吧。

    破天荒的沒有過去抱她上床,看著她在自己面前走動,眼睛緊緊的追隨著她,不放過任何一個地方,任何一處風(fēng)情,他要好好的欣賞,那晃動的柔軟,那扭動的翹臀,那纖細(xì)的小腰兒。直她走到床邊,爬上床,他的目光都僅僅盯著她的圓翹的小屁股,雙手不由自主的抱住,把她撲倒在床上,就讓她穿著抹胸水袖長裙,狠狠地占有她,絲毫不給她拒絕的機會。

    趙墨律動著:“你說,你拒絕了我?guī)状危鳎渴危危矣卸嗑脹]碰你了,半個月都沒碰你,是不是該打,你自己說說是不是該打?”說著大手在楊桃的小屁股上拍了幾下。

    楊桃緊緊抓著身下的床單,說不出話,張著小嘴,身子前后擺動,裙子被撩到大腿根部,她的雙腿自己根本就不能做主,被人擺弄成他想要的姿勢,就這樣,那個壞人還不滿足,嘴里還在說:“穿成這樣盡勾我,是不是想我了,想了吧,想我這樣,是吧?”深深埋在她身體里,訴說著夫妻間的□□。

    最后他并沒有把自己給她,發(fā)在外面,她的小肚子上,這晚他要了她幾次,都這樣。迷亂中,楊桃很不解,這次和以前都不一樣,不過她也沒有力氣問,兩眼一番睡過去了。

    外面的油燈還亮著,趙墨起身下床,拿了小媳婦的毛巾給她擦拭,毛巾還是濕的,她每晚都有洗屁股的習(xí)慣,都避著他,不過他覺得沒必要,他們都這樣了,同住一個屋,同睡一張床,最親密的事情都做過那么多次了,她全身上下都被他看遍了,她沒比要避著他,說了幾次她也不聽,小媳婦還小啊,面皮薄,害羞呢,趙墨搖搖頭,不過他也懷疑到時候自己是否還能坐得住,要是沒成親以前,打死他也不會相信自己會是這個德行,滿腦子想的都是夫妻燕好。

    不是道什么時候開始,和她歡好的時候,他總是習(xí)慣點著油燈,不顧小媳婦嘟著嘴抱怨,仍然堅持亮著燈,他想好好看看他的小嬌娘,她身體的每一個地方,她□□時,動情時,失控時的表情,他都喜歡,他更喜歡看著自己動作,看著她晃動起伏前進后退,遇上她,愛著她,他再也不是那個清心寡欲的木頭君子趙墨。

    這半個月以來,她和自己鬧,清醒時都自己一個人背過身去睡,不愿意他碰她,他一碰她,她就哭,聽著她的啜泣聲,他只能放手,試了幾次之后都這樣,后來他就不敢在她清醒的時候碰她了,連抱都不可以。

    午休時也不愿意和他待在一塊,往常她最喜歡枕著他的腿,摸著他的手睡了,更是時常要他抱著睡,晚上也是自己滾到他懷里來,他無比懷念以前的日子,而現(xiàn)在他只能在她睡著的時候把她抱到懷里,他還記得那次她哭著對他說想要他抱抱、親親、想要在他懷里醒過來,現(xiàn)在她怎么了,不喜歡他了?

    趙墨輾轉(zhuǎn)反側(cè),即使是剛剛才做完幾次,身體也絲毫沒有倦意,腦子清明,成親以來的點點滴滴縈繞在心頭,他更沒有睡意了。

    第二天一早楊桃醒來的時候,趙墨破天荒的還在熟睡,她緊了緊身上的被子,她趴在他的胸膛上,被子下的他們不著寸里,緊緊相貼,他攬著她的腰,手指拂過他光裸的胸膛,喉結(jié),還有冒出頭的胡茬,她身體還殘留著昨晚瘋狂過后的印記。腦海里冒出昨夜歡好的畫面,同時冒上心頭的還有那個疑問,他為什么不留在她身體里呢。

    隨著她手指的游走,她能感覺到他身體的變化,對此她很滿意,眼珠子一轉(zhuǎn),伸出舌頭舔著他的喉結(jié),小屁股下移,正對著他,坐起身來,悶哼一聲,使勁往下坐,額……直到趙墨喘著氣交給了她,她才心滿意足的下來。

    這好似打破了一個禁忌一樣,趙墨本來不想留在她體內(nèi)的,可不想就這么敗給了她,泄憤似的,把她拉過來,壓在身下,好好澆灌:“就那么想要,那就都給你,都給你,曠了我那么久,那么多,多給你好了。”汗水滴落下來,他也給了她,灼燙著她的心。

    良久之后,楊桃癱軟在床上,任他壓著,留在自己體內(nèi):“為什么?”聲音帶著□□后的慵懶性感。

    都留在她身體里了,現(xiàn)在告訴她也沒什么用了,趙墨不想說話,可不想她一直問,大有不說不罷休的架勢,無奈開口道:“因為你還小。”

    楊桃皺眉,這算什么答案,而且她感覺到他好像恢復(fù)了,外面天已經(jīng)亮了,掙扎著想要起來,卻被人按住了。

    這半個月以來第一次晚起,作為家里最后一個起床的人,楊桃一直低著頭,忽略趙母若有似無的打量,忍著趙大嫂的無視,在廚房里幫著做早飯。

    趙墨在堂屋里招呼一個朋友,是鎮(zhèn)上的,叫周大成,也算是他們這幫人的頭,幫他們接活干,人面廣有門路,農(nóng)閑時候就會來找他和同村的二柱子,就是秀姐的丈夫,趙二柱,兩人都是蓋房子的一把手,那手藝頂頂?shù)模锇舜鍥]有人比得過,不過趙二柱為人中規(guī)中矩,不懂得拒絕人,沒有趙墨胸中有丘壑。

    只見他身高八尺,一身粗布短打,黑色松緊鞋,大概三十左右的年紀(jì),身形壯碩,國字臉,劍眉星目,嘴唇不厚不薄,看起來就像個一般的農(nóng)家漢子。不愧是會做人的,周大成每次來都會買幾斤rou,一壺酒,一些水果,而且知道趙墨沒分家,話還不當(dāng)著趙家全家人的面說,在趙家人面前都說趙墨在外做活兒怎么怎么難,只字不提趙墨掙了多少錢,對著趙父趙母也是沒有一個勁的凈說好話,在趙家剛剛女眷見禮的時候,眼睛也不隨便亂飄。

    趙墨帶著周大成參觀著新房,周大成贊不絕口:“這房子是你一手蓋的,我看保守估計能住三代人,這格局這采光真是沒話說,正房三家,中間用作堂屋,兩邊用做臥房,臥房靠西邊的墻上開了一扇窗子,”說著看著繡滿芒草的窗簾,對著趙墨一笑,放眼望去,大片大片的芒草,米黃的草身,白色的穗,無風(fēng)自動,這應(yīng)該是秋季的芒草,有一人多高,突然一陣風(fēng)吹來,整個窗簾飛起來,漏出窗臺邊的梳妝鏡,隱約能看到臥房里的風(fēng)景。

    ☆、第 44 章

    趙墨趕緊出聲轉(zhuǎn)移話題:“我還想在兩邊的廂房建個走廊,蓋上瓦,通到門邊,這樣下雨天也方便。”

    周大成自然明白趙墨的意思,方便是指經(jīng)常在家里的人方便,不由想到早上他明明是按照以前的時候來的,往常趙墨已經(jīng)起來了,現(xiàn)在地里沒活兒,趙墨指定在家,三月份趙墨一向不進山的,他了解。不想今天到趙家,天都快大亮了,趙墨還沒起來,他在堂屋里坐了一會兒,趙墨才帶著滿臉紅暈的媳婦姍姍來遲,就是他在外面見慣了美人,也不由得驚嘆,趙墨媳婦長得好,那臉蛋,那皮膚,那身段。

    周大成搖搖頭,曖昧的看著趙墨:“我懂的。”都是男人,男人的那點子惡趣味,他還能不了解,只是趙墨看起來比較正而已,不像是會拉著媳婦晚起的人,不過今早他也見識到了這個處了幾年的男孩兒不同的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