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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貴賓廳,捷克敲門走了進(jìn)來。 “先生,我為手下的不懂事向您道歉。” 男人抬頭,看了一眼,“不是說大黑拳嗎?人呢?” “你……”站在捷克身邊的文森怒急,眼睛一瞪,擼起袖子就要跟這個膽敢不將捷克放在眼里的家伙拼命,卻被捷克一把攔住。 男人輕掃了文森一眼,呲笑了聲。 “這就開始,這些是我們給您壓驚,希望您不要嫌棄。”捷克語落,拍了拍手,服務(wù)生送來酒水飲料,零食水果,文森忍著怒氣,冷冷的看了他一眼。 男人嗯了聲,打發(fā)走了捷克。 門外。 “捷克,你為什么對那個混蛋這么低聲下氣的,不過是能打了一些,我……”文森氣不過的大聲質(zhì)問,如果眼神能隔空殺人的話,那男人此時早就身首異處了。 捷克拍了拍他的肩膀,將人按在沙發(fā)上,冷笑,“低聲下氣?文森,你不是一直問咱們的老板是誰嗎?今天我就帶你去見他!” “真的?”文森眼睛一亮,“但我還是不明白這件事跟那個小白臉有什么關(guān)系。” “一會兒你就懂了!” 貴賓廳,男人大口灌著酒,看著樓下臺上對打的選手,吃著盤子里的水果,時不時的喂喂瑞麗絲,“寶貝,這幫人實在是太菜了,我們還是走吧,干些有意義的事情。” 瑞麗絲笑的花枝亂顫,用手點著男人的胸口,男人一把抓住她的手,將她的手指放在嘴里,輕輕撕咬。 “好,我們……” 瑞麗絲將男人拽了起來,眼底媚色叢生,只是還沒說完話,頭沒來由的一陣眩暈,眼前一黑,倒在了沙發(fā)上。男人眼底的警惕還沒完全暈來,腳下一個踉蹌撞翻了身邊茶幾,倒在了地上。 捷克與文森推門而入。 “來人,將這個男人帶走。” “那瑞麗絲…。” “殺了!” 問話的人渾身一顫,在捷克冷酷的目光中,低聲稱是。 梵蒂岡。 最大的天主教教堂的地下,有一座地牢般的實驗室。 男人悠悠醒來,強(qiáng)光照的他睜不開眼睛,暈厥后的蘇醒帶著強(qiáng)烈的惡心感,讓他忍不住干嘔。 “誰?”男人大聲質(zhì)問著。 “噶擦~”強(qiáng)光被關(guān)閉,男人晃了晃腦袋,緩慢的睜開了眼。發(fā)現(xiàn)自己被綁在了椅子上,四周,各種儀器發(fā)出滴答滴答的聲音。鮮血從他的胳膊透過有透明的管道流入其中一個儀器里。 男人瞳孔緊縮,奮力的掙扎著。除了他所在的房間外,四周漆黑一片,隱約間,他只能看到一個模糊的身影,“誰,誰在那,你們想要干什么,放開我!” 房間外。 “捷克,做得不錯!” 捷克面前,坐著一個紫色眸子的姑娘,姑娘有著一張精致的臉龐,只是這張臉上,卻掛著一絲殘虐的冷笑。 捷克不敢直視女孩的眼睛,恭敬的低著頭,“圣女,我是您最虔誠的信徒,能為您效勞,是我的榮幸。”捷克的眼底縈繞著狂熱的信仰。 女孩嗯了聲,手指無意識的敲擊著座椅扶手,臉上掛著滿意的微笑。 她站起身,走向被綁在椅子上的男人,近距離的欣賞著他那張因為恐懼而扭曲的俊臉。 “你是誰,你想干什么?”男人看清了女人的臉,她精致的五官讓男人微微失神,但很快,被恐懼語憤怒沖散。 女人笑了,手指虛空的撫摸著男人的身體,“多好的軀體啊,這么的年輕,這么的強(qiáng)壯,別擔(dān)心,我只是想要賦予你更大更強(qiáng)的力量罷了,相信我,不要害怕,你是被神選中的神子,肩負(fù)著絕對的使命,一切的艱辛都是為了獲得那巨大的成就。” “更大更強(qiáng)的力量?巨大的成就?” “對,我可以給你想要的一切,想想,超脫于現(xiàn)實意義的力量;想想取之不竭用之不盡的金錢;想想至高無上的權(quán)利,你想要嗎,告訴我你想要嗎?”女人的話帶著強(qiáng)烈誘惑力,如同潘多拉的盒子,呼喚著人類內(nèi)心伸出強(qiáng)烈的**。 “我想要,我想要。”男人眼底閃過一絲狂熱。 “好,那么……” 男人突然低低的笑起來,打斷了女人蠱惑的話,他抬起頭,直視著女人的眼眸,“安妮,我演得像不像,我想要……哈哈哈。” 女人眼底閃過一死溫怒,“安妮,你認(rèn)識我那個愚蠢的meimei?” 男人驚訝的挑了挑眉,“嘩啦~”一聲,綁在他身上的鎖鏈紛紛掉落,男人拔下插在他身上的管子,動了動有些堅硬的脖子肩膀,在女人驚疑的目光下站起身,漫不經(jīng)心的笑了笑,“哦那抱歉了,果然,還是安妮要好看一點。” “你到底是誰?”女人后退了一步,質(zhì)問道。 男人嘴角蕩起一抹燦爛笑意,“你會知道的,不過,在這之前,還請你跟我去一個地方做客。” “你以為憑你一個人能夠抓住我?呵,可笑!” 男人送了聳肩,百無聊賴的打了個哈欠,“你以為我會一個人來?” “你什么意……”女人的話還沒說完,慘叫聲便從外面穿了進(jìn)來,男人笑了笑,“圣女殿下,這么大的事情你怎么能交給一個蠢貨來辦。” 男人抬手,一拳,輕而易舉打碎了面前連子彈都打不穿的鋼化玻璃。手,扣住了梵蒂岡圣女的脖子。 “解決了?”“搞定!” 走向男人的亞洲男人將一劑藥物注射進(jìn)了女人體內(nèi),揮了揮手,讓涌進(jìn)來手下將人帶走,而他,則是一把抓住了歐洲男人的手,用自己的雙手來回擦拭著手上的肌膚。 “干嘛?”歐洲男人抽回手,蔚藍(lán)的眸怒視著身邊的男人,聲音卻不似之前那般低沉,而是帶著一絲明亮。 亞洲男人低聲回答道,“消毒!”天知道在看到他挑逗那個大胸女郎的時候,男人心里憋屈的多么想殺人,而且,他這么會撩妹是腫么一回事! “咦!”歐洲男人睜大了雙眼,俊逸的臉上露出一絲蠢萌的神情來。 亞洲男人低頭,吻住了他的唇。 “唔~” y國,公爵府。 “胡鬧,簡直是胡鬧!”顧凌霄看著站在自己面前,一頭褐色卷發(fā)的小子,又是生氣又是覺得好笑,這個丫頭的主意什么時候這么正了,竟然敢以自己為誘餌,單槍匹馬的闖進(jìn)別人的老巢去。 對,沒錯,這個有著褐色卷發(fā)、蔚藍(lán)眸子的帥哥就是顧繁。 這件事情還要從墨煜琰對顧繁耳語開始說起。 上官卿凰之所以能將矛頭對準(zhǔn)她無外是因為她身在明處,容易成為靶子,那么顧繁就化明為暗,她知道她失蹤的那種把戲瞞不過上官卿凰,而她也沒想瞞他,顧繁就是在光明正大的告訴上官卿凰,對,我就是炸死,既然你已經(jīng)出招了,那現(xiàn)在,輪到我了! “爸,我這不是好好的回來了嗎?”顧繁走上前,拉住顧凌霄的胳膊賣萌撒嬌,顧凌霄狠狠的瞪了她一眼,轉(zhuǎn)頭,沒好氣的看著墨煜琰,將所有怒氣都灑在了他的身上,“她不懂事你也不懂事是嗎?你怎么能夠任由我的寶貝做那么危險的事情,我告訴你小子,這也就是我的寶貝沒事,如果有事……” “岳父大人,我不會讓顧繁出事的!”顧凌霄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墨煜琰一本正經(jīng)的打斷了,顧凌霄氣的直跳腳,“岳父,誰是你岳父大人!”臥槽,這個不要臉的臭小子。 “岳父,y國夜場難道不在您的管轄范圍之內(nèi)嗎?”墨煜琰完全沒給顧凌霄發(fā)作的機(jī)會,一言不合就甩大招,這個問題糊了顧凌霄一臉。當(dāng)初那里是黑手黨的勢力范圍,后來他全面接管了y國的黑道后,那里自然被列入了他的管轄范圍內(nèi),但顧凌霄懼內(nèi)…。不,是疼老婆,所以對那種地方一向不理會,一直交給艾迪管理。艾迪從國內(nèi)就跟在他的身邊,顧凌霄真的沒有想到,背叛他的竟然是艾迪。 對于墨煜琰這么問題,顧凌霄心里是抗拒的,他咳嗽了一聲,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你們是怎么發(fā)現(xiàn)那里有問題的?” “這還要仰仗您!”老丈人可不能得罪,墨煜琰深明此理,堵住了顧凌霄訓(xùn)斥的話語后,自然不敢在不給老丈人面前,這就叫做打一個巴掌給一個甜棗。 媽的,以為老子不知道你心里的小九九?顧凌霄呲了聲,看了一眼顧繁,要不是我寶貝喜歡你,老子會讓你在這逼逼? 顧凌霄嗯了一聲。 “因為您處決了艾迪。” 也就是死活,因為他們察覺出了艾迪的失蹤,所以才開始懷疑夜場?顧凌霄最近微抽。 夜場里的黑拳管館,因為是打黑拳,所以死個把人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在那里死亡與失蹤的人不計其數(shù),所以說,如果哪里是最好的實驗品收集地的話,黑拳館無意識最好的地方。 “問出了什么?”顧凌霄詢問。 “那個女人不是梵蒂岡的圣女。”墨煜琰回答道。 “哦?”顧凌霄微微挑眉。 “那個女人是這代圣女的jiejie,雖然與這代圣女是雙胞胎,但她并沒有任何特殊的能力,而她meimei的情況正好與她相反。” “所以,這就是她參與基因?qū)嶒灥脑颍俊?/br> “是的,她并不甘心,她認(rèn)為圣女的位置應(yīng)該是她的,而她也一直堅信她所有的厄運(yùn)都是她meimei帶給她的,所以她要奪回屬于自己的一切,但她又不愿意承受失敗的后果,直到有一天,一個男人找到了她,承諾可以給她想要的一切。” “男人?上官卿凰?” “是他沒錯!” “爸,上官卿凰到底是誰?”顧繁問出了最想問的問題。 “那是一個很長的故事……。” 這個世上,從來不會只有一個主角,既生瑜何生亮的事情在每個時代都會上演,事情其實很簡單,不過是兩個有利益糾葛又同樣優(yōu)秀的人之間的生死斗。如今這場戰(zhàn)爭,不過是上一輩恩怨的延續(xù)。 顧凌霄看著顧繁,回顧著自己的前半生,他其實要的不多,他只想守護(hù)自己想守護(hù)的人,只想自己在乎的人不被欺負(fù),但這個簡單的要求,卻要用強(qiáng)大的地位來支撐,他不是一個稱職的老公,不是一個稱職的父親,但若生命能夠重來,他依舊會選擇這條路。 ……。 京都,四合院。 “主子,梵蒂岡那邊出事了!” “哦?” “珍妮弗被抓走了。” “我知道了!” 上官卿凰看著窗外顫動的樹葉,瞇起了眼睛。 ……。 如今距離顧繁失蹤,已經(jīng)過去了三天。 繁星們無論如何但也不愿意接受這個事實,三天前她明明還活著,明明還在微博上跟他們互動,而如今,她卻生死不明。 意外總是那么突然,沒有痕跡,不打招呼,你永遠(yuǎn)不知道明天與死亡,哪一個先到。 墨染站在沙灘旁,呆呆的看著腳邊的浪花,整個人憔悴的不成樣子,他的眼底充滿了血絲,胡子遍布整張臉旁,讓人看著心都碎了。 “墨導(dǎo),是不是喜歡顧繁?”守在沙灘旁的繁星們吸了吸鼻子,壓下翻涌而上的悲傷,耳語道。 “是吧,如果不是,怎么會這么絕望。” “如果老公能回來,我投墨染一票。” “我也是!” “可是顧繁,你到底在哪,你快回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