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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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說不是呢,啊啊啊,馮老師我求求說點別的好不好,我雖然很喜歡你,但也架不住你數(shù)十年如一日的見面詞啊。” 看春節(jié)聯(lián)歡晚會看的無聊怎么辦?好辦,上網(wǎng)吐槽,微博上刷屏的段子手絕對是這個時候解除乏味的靈丹妙藥。 如果春節(jié)聯(lián)歡晚會開啟彈屏,那家伙,飛來的評論絕對能后將將電視屏幕中所有人的臉都當(dāng)上,而且,看一晚上彈屏絕對比看一晚上春節(jié)聯(lián)歡晚會要有意思得多了。 “已經(jīng)過了半個小時了,女神大人到底什么時候出場啊。” “嚶嚶嚶,我現(xiàn)在又是期待又是忐忑,這可怎么辦?好糾結(jié)好糾結(jié)。” “我也是我也是,這心情,簡直跟我當(dāng)初暗戀一個男生,想要見他卻又不好意思見他時的心情,一毛一樣。” “寶寶就想知道,我老公什么時候出現(xiàn)!” 一個小時之后。 “李卿,你知道接下來該誰出場表演了嗎?”畢永源看著手里的題詞小卡片,一臉神秘的望著李卿。 李卿翻了個白眼,“怎么?還想玩?zhèn)€懸念?也不怕成千上萬的繁星們撕了你。” “啊啊啊啊,來了來了。” 聽到李卿話中透露的重要信息,春節(jié)晚會現(xiàn)場的觀眾與電視機(jī)前的觀眾統(tǒng)統(tǒng)發(fā)生般的大聲叫了起來,現(xiàn)場一片歡騰,尖叫聲大到震耳欲聾的地步。 李卿一直知道顧繁的人氣旺盛,卻不知道竟然火爆到了這種地步。 猝不及防之下,她被尖叫聲嚇得心里噔噔直跳。 畢永源呵呵一笑,“看你說的,我不就是問問你嗎?哪里想要玩懸念了,你可不要冤枉我,這個鍋寶寶可不背。” 畢永源搞笑的回答引得現(xiàn)場眾人笑成一團(tuán)。 “哈哈哈,老畢還是這么搞笑,你怎么好意思喊自己是寶寶啊!” “快,快別廢話了,快把我女神放出來。” “行了行了,咱倆快別廢話了,你沒看到臺下的觀眾們眼睛里都冒火了嗎?”李卿裝作怕怕的拍了拍胸口,指了指坐在臺下的觀眾,讓畢永源,有話快講有屁快放,要是惹了眾怒,就算是天王老子下凡也救不了他們兩個了。 “好好好,廢話不多說了,有請顧繁,沈明,崔健為我們帶來小品,扶不扶。” 一時,掌聲雷鳴。 現(xiàn)場的觀眾不交頭接耳的說話了,不百無聊賴的倒騰手機(jī)了,不一個哈欠一個哈欠的打盹犯困了,一個個的伸長了脖子瞪大了眼睛的望向舞臺,生怕自己會錯過什么。 電視機(jī)前的觀眾們也不刷微博了,聚精會神的盯著電視。 沈明深深地吸了一口大氣,在顧繁的鼓勵下,身披一件綠色軍大衣,半抬半推的推著一輛前轱轆已經(jīng)徹底撞壞的自行車,一瘸一拐的走上了臺。 沈明緊張的腿都哆嗦了,但當(dāng)他開口說出第一句臺詞后,他整顆心不知怎么,竟然平靜了下來。 “你說我這個人啊,有個最大的缺點,就好多管閑事,這不,剛才在馬路上看見一輛汽車后背箱子沒關(guān),我騎車趕了上去,我這頓追啊,尋思告訴人家一聲,結(jié)果人家一個急剎車,我鉆人后備箱里去了。這剛爬出來,一位好心的民警走了過來,拍我的肩膀說,你全責(zé)!” 沈明滿臉苦逼的頓了頓,接著說詞,“賠了人家二百塊錢,你們說我這是不是多管閑事。” “我發(fā)誓,如果我日后在多管閑事的話我就不叫郝建,就叫非常賤。” …。 電視機(jī)前。 “噗~非常賤。” “哈哈哈,這什么破名字啊,郝建好賤。” 現(xiàn)場的觀眾也很給面子的拍手哄笑。 只是眾人的心思都在即將出場的顧繁身上,多多少少有些忽略了沈明臉上那配合著他郝建之名的賤賤笑容。 沈明說完這句話,從背景板中走出來一個穿著紅色上衣,灰色褲子,一頭花白短發(fā),手拿著秧歌扇的老太太,老太太腳步踉蹌的出場,一上來就在沈明,也就是郝建面前摔了個狗吃食。 郝建低頭敲了敲老太太,然后十分迅速的轉(zhuǎn)過頭,說了一句:“啥也沒看著。”然后推著他那輛破車頭也不回的大步離去。 老太太躺在地上:“哎呀~” 郝建:“哎呀~” 老太太:“哎呀媽啊~” 郝建無奈轉(zhuǎn)頭:“你贏了!” 郝建停好車,走向老太太,“大媽,您沒事吧?” 老太太顫顫巍巍的回答道,“七十九了,你說呢。”這時鏡頭給了個近景。 “咦,我怎么覺得這老太太這么眼熟呢?” 電視機(jī)前的觀眾們撓了撓頭,只覺得倒在地上這老太太似乎似曾相識,但就是想不起來在哪見過。 嗯,可能是一個沒有名的老演員吧。 眾人這般想到。 看到這,眾人依舊沒有瞧見顧繁。 “話說,公主殿下人呢!” “唔,這個小品吧,到現(xiàn)在也沒看出來哪里好笑。” “哎,再等等吧!” 眾人嘆了口氣,接著看。 舞臺上,小品依舊再演著,郝建擔(dān)憂的問大媽,“大媽啊,快動動身子,看看哪里摔壞了沒有啊!” 大媽閉著眼,顫顫巍巍的說道,“哎呀我的肩膀子啊,哎呀我的膝蓋啊,哎呀我的腰間盤啊…” “怎么?” “哎呀都不疼啊!” 現(xiàn)場的觀眾頓時就噴了,不疼,不疼你說個什么勁兒啊! 臺上的郝建一臉無語,“不是我說大媽,這個時候咱就別用排除法了。” 郝建瞧著大媽沒事,好心的建議道,“那要是都不疼,咱試試能不能走了?” “啊,試試啊。” 大媽說著,沒起身,腿就開始倒來了,兩腳一蹬地面,側(cè)身臥倒的動作沒變,倒是在地上轉(zhuǎn)了個圈。郝建在大媽的腿即將轉(zhuǎn)到自己腳下的時候縱身一跳,哎,跳過去了。就跟跳繩躲障礙一樣,那叫一個靈活。 郝建再次蹲下身,“你這走是能走了,但你這是按表走的啊!” 觀眾:“噗,這人也忒損了。” “這個包袱好笑,哈哈哈。” “艾瑪,看了這么多個小品,總算有招笑的了。” “但是,顧繁呢!” ☆、第六章 觀眾們受到了成噸的傷害 “這要換了別人啊,撞完我早跑了。” 舞臺上,郝建好心的將老太太扶起來,老太太卻一口賴上了郝建。 “咋,這老太太要碰瓷啊!” “哈哈哈哈,看郝建那副吃了翔的表情。” “這郝建,果然人如其名,這表情可真賤。” 郝建一點點地將大媽放倒在地,“大媽,你這是摔懵了啊,您是自己摔倒的知道嗎?我還離你十米開外呢。” 他回頭指著自己那輛破車,道:“大媽你看,我那車就是鐵一般的證據(jù)。” 大媽顫顫巍巍的抬起頭,“哎呀,車全都瓢成那樣了,弄了半天我是從那邊飛過來的,那我還搶救的過來嗎?”說著,生無可戀的再次倒地。 郝建看了看大媽,又看了看自己的車,整個人都不好了,“哎呀媽啊,這也太像事故現(xiàn)場了。” 郝建捂了捂腦門,連忙解釋道:“大媽,不是你想象的那樣啊,我那車,是追尾墜的。” 大媽:“哎呀,我的尾椎啊!” “我說的是追尾追的的,不是追尾椎了。我說的是保險杠,你說的是尾巴骨啊!” “哎呀,大過年的,尾巴骨還撞碎了,行吧,碎就碎吧,碎碎平安。”大媽一副看透世間變遷的豁達(dá)模樣,大度! 郝建差點哭了。 郝建后退,連連擺手,“不是大媽,你仔細(xì)想一想,你真的是自己摔倒的,沒人撞你啊!” “沒人撞我的我能飛出十幾米啊,那你要撞了我,我現(xiàn)在都出國了唄。”大媽用手撐起上半身,面對觀眾,一副你小子說謊也不動點腦子的鄙夷狀,眼睛里寫滿了倒霉——她怎么這么倒霉,出門就遇到了車禍,肇事者竟然還不承擔(dān)責(zé)任,還跟她在這裝傻充愣,還騙她。 觀眾們這時才看出來,這大媽不是要碰瓷,是真摔懵了啊。 郝建氣的要瘋,從大媽身后小倒步的走到大媽身邊,“不是,大媽你啥身份啊,你出國還能免簽啊!” “噗~” “啊哈哈哈,真逗。” 觀眾們以笑瘋。 “再說你也沒飛出十米去啊!” 大媽一臉焦急,很是心痛,“那我飛了幾米啊,到這時候你還較那三米兩米的真,有意義嗎?” 現(xiàn)場頓時掌聲雷鳴,這小品實在是太找笑。 郝建深感無奈,他就想抽自己一個大嘴巴,這好事做的,他現(xiàn)在簡直是有理都說不清了。 “好大媽,咱不白扯了,咱看圖說話,好在現(xiàn)在大街小巷都有攝像~~~”郝建說著,抬頭看了一眼攝像頭,心里頓時有一種罵娘的沖動,“頭呢?”攝像頭只有后面的線路部分,最最重要的攝像頭缺不翼而飛了。 郝建不敢相信的站起身,氣得跳腳,“完了,頭沒了,這下在糾纏下去就沒個頭了,我這跳進(jìn)黃河也洗不清了我。” 郝建一拽衣領(lǐng),轉(zhuǎn)頭就走。 大媽震驚了,十分不敢相信的只起了上半身,“怎么的你還想走啊?” 郝建轉(zhuǎn)過身,回答道,“走已經(jīng)不敢躺了,我的跑了。” “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