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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掛斷電話之后,顧繁伸了個懶腰,只覺得心里輕松無比,一項任務(wù)即將要完成了。 整整一天,顧繁都在碼字寫著劇本,晚上的時候才登陸了微博,她微博下,謾罵的留言一片接著一片,之前的贊美聲有多少,如今的詆毀聲就有多少。 江燕的經(jīng)紀(jì)公司見此情形,解除了對江燕的雪藏,更是出面力挺江燕,趁機打壓顧繁。 張欣玉的公司也做了相同的事情。 所有的一切都將顧繁拉入了黑暗的深淵中。 張欣玉與江燕笑著舉杯,慶祝著她們的大獲全勝,哈哈,就算是顧繁有墨染等人撐腰又如何,看看,在自己的利益前一切的友情都是狗屁,如今墨染幾人不也是不肯冒頭了嗎?任由顧繁被眾人謾罵。 江燕看著近在咫尺的張欣玉,低頭看著手里的紅酒,璀璨燈光射進紅酒內(nèi),反射而出的紅光倒影進江燕的眼眸中。 她抿了一口酒,冷笑著看著張欣玉。 張欣玉的眼前突然變得模糊不堪,她微微皺眉,視線最終停留在江燕那張邪肆而陰冷的臉上。 糟了! 然而一切已經(jīng)未時已晚。 顧繁關(guān)掉電腦,美美的躺在床上沉沉的睡了過去,卻不知道,午夜時分的戲才更加的精彩絕倫。 就在眾人還在聲討顧繁的時候,網(wǎng)上突然爆出了一組艷照。而照片的女主角,就是這次事件中站在被害者角度上的——江燕! 是,是江燕,不是張欣玉。 怪就怪江燕太不小心了,找的人竟然與張欣玉是舊識故交。其結(jié)果就是張欣玉出了雙倍的價錢將江燕想對自己所的一切,盡數(shù)的還給了她。 前有韋長歌艷照事件,這后面又出了江燕。網(wǎng)友們一片嘩然,簡直是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了。 張欣玉看著網(wǎng)上眾人對江燕的口誅筆伐,冷然一笑,一下子解決了兩對手,還真是輕松呢,哈哈哈哈! 而然,她暢快的笑容最終只堅持到了日出時分。水果臺官方微博發(fā)布了一個視頻,陪的文字表示:還原當(dāng)天的事件。 你切關(guān)注著這場風(fēng)波的網(wǎng)友連忙點開,視頻中的畫面讓眾人頓時傻了眼。 先是江燕偷偷摸摸的換掉了顧繁的臺本,后是張欣玉溜進休息室弄壞攝影機消滅自己弄壞了顧繁衣服的罪證,這一幕幕一件件都被攝影機記錄在案,完全是最直觀的證據(jù),眾人根本就無法找出任何狡辯的借口。 原來,一直哭著喊著自己是受害人的張欣玉與江燕才是幕后黑手,而顧繁從始至終一直都是受害者? 臥槽,他們這幾天都干了什么? 謾罵?聲討?指責(zé)?打壓?將所有難聽的詞語都扔在了這個姑娘身上,他們甚至是忘了她是有十七歲,忘了她還是一個高三的學(xué)生。 顧繁的粉絲最近一直被打壓著,如今這視頻一出,終于是揚眉吐氣了,他們一直堅信顧繁是不會那么做的,即便她從那天到現(xiàn)在一直沒有出聲,一直沒有發(fā)表聲明,但他們就是堅定不移的相信她。 事情突然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顛倒,這讓一直指責(zé)顧繁的媒體突地啞然失聲,水果臺明明一直掌握著這種視頻,為什么到現(xiàn)在才放出來?這高明的將張欣玉與江燕逼入絕境的手段出自誰手?顧繁?不,一個未出校門的孩子哪里有這樣的心悸手腕,看來,做出這件事的一定是墨染墨導(dǎo)了。 掛不得墨導(dǎo)幾人這幾天都沒有發(fā)聲支援顧繁,原來根結(jié)是在這。 想通這一切的媒體朋友們可并沒有高興,如果這么明擺著的事他們在看不清,他們才是真的沒有腦子了呢。 然而他們沒有想到的是,其實這一切與墨染無關(guān),都是出自他們認(rèn)為不可能的顧繁之手。只有水果臺快樂你我他的上層工作人員才知道,顧繁這個看似只有十七八的小姑娘有多么的可怕。 清晨,顧繁從睡夢中醒來,洗漱過后打開電腦,在這件事情中,第一次發(fā)表了言論:一直認(rèn)為清者自清濁者自濁,所以固執(zhí)的沒有發(fā)表言論,沒有反斥解釋,讓一直以來支持我相信我的大家擔(dān)心了,我很好,請大家放心。在這里我想感謝對我不離不棄的粉絲朋友,感謝一直默默支持的墨導(dǎo),橋姐,小明哥,耀偉哥,葛叔叔,我更感謝水果臺的導(dǎo)演為了掰正娛樂圈歪風(fēng)邪氣而冒險放出的視頻。 謝謝,謝謝大家。 顧繁的微博一出就被頂?shù)搅司W(wǎng)站首頁,沒有責(zé)怪,沒有憤怒,沒有謾罵她的人冷嘲熱諷,她只是做了感謝。而恰恰是這樣,更讓那些曾罵過她的人心里不安,甚是愧疚。 這個孩子,實在是太善良了。 墨染看到顧繁發(fā)表的微博不禁笑出了聲,有時候適當(dāng)?shù)某聊杀冉忉層杏玫枚唷?/br> 張欣玉與江燕,徹底完了! ☆、第十九章 絕境 隨著快樂你我他的播出與后續(xù)事情的發(fā)展,顧繁的名字頓時紅遍了大江南北,很難有人不記住這個漂亮聰慧又十分善良的姑娘。 顧繁的微博粉絲飛快增長,很快突破了百萬大關(guān),這對一個作品還未問世的新人而言,已經(jīng)是逆天的了。 而墨染也是第一次用自己的權(quán)利封殺張欣玉與江燕二人。 娛樂圈就是墻倒眾人推,韋長歌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媒體記者還是會在沒有新聞的時候去關(guān)注她一下,寫一寫她如今的慘狀與刑事官司的進展。 斜垂的劉海擋住幽暗無光的眸,葉凡坐在塑料椅上,頭頂上的吊燈晃晃悠悠,將他的臉照的忽明忽暗。 不遠處的老舊電視里,正重播著快樂你我他,他直直的望著電視里那笑顏如花傾城絕艷的人兒,放在大腿上的手緊握成拳。 寶貝,等你臟了后,你就會重新回到我的身邊。 …。 “顧繁,這道題怎么算?”一名大約十七八歲的男孩紅著臉,將手里習(xí)題冊放在顧繁面前,眼眸閃爍著期待的目光。 顧繁芊芊玉手拿起習(xí)題冊,掃了一眼男孩問的題目,聲音娟娟動聽,若九天之上的弦樂,沁人心脾,耐心的給男孩講解著題目。 男孩身后,是長長的一溜兒隊伍,男孩女孩有的抱著書,有的捧著卷子,有著拿著習(xí)題冊,翹首以盼的踮著腳望向前方。 這些都是找顧繁講解問題的人。 莫小貝在一旁托著腮看著顧繁,燦爛的陽光透過被擦拭得十分透亮的玻璃灑進教室,灑在顧繁微微仰頭的側(cè)臉,她整個人就像是被鍍上了一層圣潔的光,美得似是那飄渺出塵的踏月仙子。 莫小貝掏出手機偷拍了一張照片,隨手傳到了網(wǎng)上:顧繁,你怎么怎么拍都是那么的好看呢? 顧繁轉(zhuǎn)頭,看著莫小貝端著手機賊賊的笑著,遠山黛眉微微輕揚。 顧繁講題的思路清晰明了,往往很難的題在她的講解下都變得簡單了起來,這讓許多覺得學(xué)習(xí)困難的人突然發(fā)現(xiàn)了學(xué)習(xí)的樂趣,而每個午休時間,顧繁課桌外都會排上長長的隊伍,三年一班的同學(xué)已經(jīng)見怪不怪了。 莫小貝po上網(wǎng)的照片引起了眾人的熱議,顧繁積極向上,善良純潔的形象一時深入人心。 周五放學(xué),學(xué)校門口。莫小貝拉著顧繁的手,水汪汪的大眼睛滿含期待的望著顧繁,顧繁笑:“我記得我記得,明天會準(zhǔn)時到的。” “顧繁你最好了。”莫小貝一把抱住顧繁,在她的臉上親了一口,隨后哈哈大笑道:“啊哈哈哈,這要是被你的男粉絲看見,還不得羨慕死我!” 顧繁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 “啊~” 突地,耳邊傳來的驚慌失措的尖叫聲,顧繁與莫小貝轉(zhuǎn)頭望去,一輛黑色面包車如脫韁的野馬般橫沖直撞的呼嘯而至。 顧繁心頭一跳,拉著莫小貝的手轉(zhuǎn)身便往學(xué)校里面跑去。 “嘎吱!”一聲,面包車在校門口停了下來,數(shù)名彪膀大漢魚躍而出,邁開大步奔向顧繁,一把扣住顧繁的手腕。 顧繁猛地推了一把莫小貝,將她推出數(shù)米之外,轉(zhuǎn)身左手化掌,狠狠地劈在的大漢抓著他的胳膊上。 看似軟若無骨的手卻是千金之錘,竟蘊含著雷霆之勢,大漢吃痛的低吼了聲,抓著顧繁的手突然松了力道,顧繁眸露寒霜,順勢掙脫開大漢的束縛,飛腳而起,大力的踹在大漢最脆弱的雙腿之間。 “小貝,趕緊跑進學(xué)校,報警!” 顧繁怕莫小貝會遭到牽連,更怕身邊的大漢會用莫小貝自己,最好的選擇就是讓莫小貝進入學(xué)校得到庇佑,然后立馬報警。 莫小貝咬了咬下唇,知道自己在顧繁身邊只會礙手礙腳,她深深的看了一眼顧繁,頭也不回的往學(xué)校里跑去。 “快來人幫忙啊!”莫小貝跑進學(xué)校,籃球場上少年揮灑汗水的身影撞入莫小貝眼中,遠水救不了近火,如今能幫顧繁的就只有他們了。 “快,顧繁有危險。”莫小貝大吼。 莫小貝驚慌失措的聲音傳入籃球場,少年們一聽,連忙放下手里的籃球,烏泱泱的跑了出來,顧繁有危險,那還了得。 校園外,顧繁被大漢團團圍住,少年們大老遠都看見了這一幕,不禁心頭一跳,沖著顧繁大聲吼道:“顧繁我們來了,別怕!” 為首的男子眼底閃過一抹斃戾,突地將手伸進腰間,顧繁身上的汗毛瞬間豎起,危險的氣息讓她的頭皮隱隱發(fā)麻,顧繁沒有回頭的大聲吼道:“別過來!” 就在這時,男子掏出了手里的槍,沖著天空射了一發(fā)子彈。 “嘭~”的一聲,子彈劃破槍身發(fā)出的響聲就如悶雷般炸響在眾人耳畔。 隨后,男子放下手,黑漆漆的槍口對準(zhǔn)了顧繁的頭。 “將人帶走。”男子一聲令下,大漢棲身一把扣住顧繁的手腕,將人押進車中,絕塵而去。 少年們傻愣愣的呆在原地,頓時慌了神。 對方竟然有槍,這可怎么辦? “顧繁被綁架了,對,顧繁!”莫小貝沖著手機大吼道。 …。 車子行駛在寬敞的馬路上,顧繁被蒙住眼睛,綁住雙手的扔在車廂內(nèi),耳邊是大漢們低沉的交談聲。 “大哥,咱們這回能不能分一杯羹?”分什么顯然已經(jīng)是不言而喻了。 到底是誰想要毀了自己? 而另外一邊,已經(jīng)炸開了鍋。 親眼目睹顧繁被綁架的莫小貝此時正坐在警察局內(nèi),眼睛通紅一片,因為擔(dān)憂,她的一顆心七上八下的,惶惶不得安寧。 顧繁,你可千萬別出事了。 “帶回來的那些學(xué)生里有沒有人注意到綁走顧繁那輛車的車牌號?”刑偵大隊隊長王安眉頭緊鎖,額頭上的汗水一個勁兒的順著鬢角滴落,緊張的氣氛蔓延了整個警局。 顧繁要是有個三長兩短,他們都得吃不了兜著走。 “囂張,實在是太囂張了!”元文明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怒發(fā)沖冠,顯然是憤怒到了極點,曾國藩亦是坐立不安,想起那位對顧繁的重視,他若是知道了這件事,后果簡直不敢相信。 “馬上立刻,就算是將t市給我翻過來也要找到顧繁,不管對方是誰,都決不輕饒。” …。 此時,機場。 亮如白晝的機場大廳內(nèi),一男一女的款步而行。 男人,大約三十歲上下,板寸的頭發(fā)襯托著他剛毅冷雋,似是被細心雕琢過的臉,那一雙狹長的鳳眸中氤氳著冷冽暗芒,如同黑曜石般,黑的深邃,冷的清冽。 而他身邊的女人,大約二十七八,一頭波浪長發(fā)的順柔的垂在肩上,明媚的眼眸顧盼生輝,濃密而纖長的睫毛微微上翹,瓊鼻挺拔,紅唇若眼里玫瑰,整個人的身上散發(fā)著熱情洋溢的氣息。 男子身穿灰色修身西裝,女子身著紅色落地長裙,一冷一熱,卻融洽登對的讓人羨慕不已。 這二人不是別人,便是顧繁的父母,顧凌霄與王安妮。 “霄哥,我們要給寶貝一個驚喜。”王安妮笑得燦爛,想到顧繁看到他們是驚呆了的模樣,就忍不住揚起嘴角,這么大歲數(shù)的人了,依舊狡黠的如同十幾歲的小姑娘。 顧凌霄掃了王安妮一眼,狹長的眸中閃爍著寵溺的暗芒,顯然在顧凌霄的心里,王安妮一直都是他彭在手心中的那個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