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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劇務(wù)塞給顧繁一個大紅包,拍戲都是有講究的,在劇里死了是要給演員封紅包去晦氣的。 顧繁自然知道規(guī)矩,道了聲謝后喜滋滋的接了過去。 至此,顧繁的處女秀算是圓滿的落下了帷幕。 在這喜氣洋洋的氣氛里,顧念橋的臉上不是太好看,簡直能用陰沉來形容,一姐的氣勢透體而出,一旁的小助理連打起都不敢多喘一下。 顧繁隨意一瞥,神色一愣,默默的走到她身邊,小聲問道:“橋姐,出什么事了?” 顧念橋?qū)㈩櫡崩揭慌裕瑝阂种瓪獾溃骸肮颈緛碇坝幸鈱⑽掖蛟斐捎耙暩枞龡餍牵罱乙惨恢睘閷]嫓?zhǔn)備著,本來一切都好好,但總監(jiān)剛剛給我來電話,竟然說將給我準(zhǔn)備的歌給了一個不知所謂的新人。若是這樣也就罷了,現(xiàn)在竟然將所有的資源都給了那新人,讓我等等。” 顧念橋說著不由得太高了語調(diào),眾人以為二人吵起來了呢,連忙向她們望去。見二人沒事,才重新干起手里的活。 黃黎明本來是要去卸妝的,聽到這邊的動靜,一邊脫著沾滿了“鮮血”的外衣,一邊湊了過來,道:“你倆說什么呢。” 顧念橋懶得重復(fù),顧繁替她說了一遍,黃黎明聽完也有些急眼了,他們都是環(huán)球娛樂的老人了,提攜新人無可厚非,但不能是踩在他們的頭上將他們當(dāng)做墊腳石吧,環(huán)球的做法未免有些不地道。再說,這么多錄音棚這么多音樂總監(jiān),怎么那個新人就得用最好的呢?那新人到底是妖孽到什么程度,才能讓公司這么重視? 黃黎明對顧念橋道:“你等等,我去給你打聽打聽。”若那個新人真是百年難得一遇的好嗓子也就罷了,若不是,他們倒是要好好的說道說道了。 不就是歌嗎? 顧繁不以為然,她腦海里可是有泱泱華夏近百年來的經(jīng)典金曲,那隨便拿出一首來都是經(jīng)典中的經(jīng)典,她還能讓橋姐因為歌發(fā)愁? 黃黎明打電話的空檔,顧繁側(cè)過頭小聲的在顧念橋耳邊說道:“橋姐,我有一個朋友手里正好有幾首歌,你要不要聽聽?” 顧念橋眼睛一亮,問道:“是原創(chuàng)?靠譜嗎?” “原創(chuàng),靠譜!”顧繁肯定的點頭,另外一個世界的歌曲在這里還能不是原創(chuàng)? 顧念橋激動的拍著顧繁的肩,謹(jǐn)慎的問道:“你那朋友肯賣?”要是她高興半天人家不賣,那不是也白瞎了嗎。 顧繁道:“他這就是興趣,橋姐要是看上了白送都成。” 顧念橋連忙擺手:“不不不,一碼歸一碼,就算對方是你的朋友也不能白用人家的啊。” 正說著,黃黎明那邊已經(jīng)問出了所以然來。 插嘴道:“念橋,咱不白要她朋友的歌,但要讓顧繁出錢買。” 顧念橋眼睛一瞪,還護(hù)著顧繁呢:“說什么屁話呢,你這不是欺負(fù)人嗎!” 黃黎明嘴角一扯,雙手一攤做了個無奈的動作,長長的呵了一聲:“得,到成我欺負(fù)人了。” 顧念橋哼了一聲,反問道:“難道不是嗎?” 顧繁覺得黃黎明這么說肯定是有原因,于是問道:“我出錢沒有問題,但小明哥得讓我知道知道原因吧。” 黃黎明一拍手,笑道:“看吧,還是顧繁妹子聰明。”他從言語動作上鄙視了顧念橋。 顧念橋憤恨的瞪了他一眼,顧繁覺得這二人倒像是歡喜冤家,不在一起都白瞎了。 黃黎明不理顧念橋,轉(zhuǎn)頭對顧繁道:“你猜猜那個新人叫什么。” 顧繁哪猜得到啊,老老實實的搖了搖頭,黃黎明也沒賣關(guān)子,說了三個字:“王媛媛!” 顧發(fā)如二丈的和尚摸不著頭腦般呲了呲牙,這是誰? 見顧繁神色迷茫,黃黎明就知道她將對方徹底的給忘了,提醒道:“劉耀偉的mv。” 顧繁突然恍然大悟的哦了一聲,隨后黛眉微挑:“就是那個二百五啊。” 這么說來,顧念橋如今這事她還真是得負(fù)責(zé)任了,不過對方不是想當(dāng)演員嗎?怎么突然要出唱片了? “對,就是她!” 顧念橋伸手?jǐn)r住兩人,他倆在這跟打啞謎似得,她一句也沒聽懂啊,不禁疑惑的問道:“這王媛媛是誰?” 得了,顧繁還得從那天的事情開始說起。 她言簡意賅的大致描述了一遍當(dāng)日的情景,也許是顧繁說的太生動形象,顧念橋生生的被氣樂了。 若是對方真的是十分有潛力的新人顧念橋也就認(rèn)了,但現(xiàn)在,讓她如何咽得下這口氣啊! 顧繁有些慚愧,“橋姐,對不起啊!”要不是她就沒這么多事了。 顧念橋大手一揮,一把勾住顧繁的肩,道:“沒事,你別內(nèi)疚,這不關(guān)你的事,國耀輝這是在公報私仇,刻意針對我呢!” 顧繁望向黃黎明:這國耀輝是誰? 黃黎明會意,笑著道:“執(zhí)行總監(jiān),念橋的愛慕者。” 得了,那個王八蛋絕對是想要潛規(guī)則橋姐,結(jié)果沒有成功,所以在這找事呢。她就說環(huán)球娛樂的人難道是傻了嗎,就算是要捧王媛媛也不至于撂著橋姐,原來根結(jié)在著呢。 顧繁靈機(jī)一動,問:“橋姐,要是我有一個娛樂公司,你就跟我干吧。” 顧念橋笑著答應(yīng)道:“好啊!”她純粹以為顧繁是在開玩笑呢,完全沒有想到日后她真的自己創(chuàng)立了一個娛樂公司。 “橋姐,我晚上將歌譜給你發(fā)過去。” 顧繁說著,腦子里已經(jīng)在想顧念橋適合的歌曲了,不過她沒有聽過顧念橋唱歌,也不知道她是什么水平的。 鳳眸滴溜一轉(zhuǎn),她笑道:“橋姐,唱兩句唄。” 顧念橋也不含糊,張嘴就唱,她唱歌的聲音與說話不同,帶著些沙啞與鼻音,許是因為演戲的關(guān)系,聲音里包含情感,是一種讓人聽了十分舒適又讓人無法抗拒的聲音。 顧繁叫了聲好,她知道顧念橋適合唱什么了——蔡健雅的歌! 一個念想,蔡健雅所有的歌與曲譜都浮現(xiàn)在了顧繁腦中,顧繁從中挑了幾首她最喜歡的,唱這些歌,橋姐不火都難啊! 這三人在這邊說這話,那邊工作人員已經(jīng)將器材收拾的差不多了,墨染大手一揮,一眾人等坐上車子,浩浩蕩蕩的向著餐廳奔去。 下車后,眾人差點給墨染跪了,停在飯廳兩邊的車子除了阿斯頓馬丁就是法拉利,一溜煙的豪車,在看看這地方,這一頓飯下來,沒有個幾十萬的你都出不了門。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就差抬手給自己一個嘴巴證明看到的一切都不是夢了。 墨染微微挑眉,他是從大眾一汽上走下來的,可人家那氣勢,就跟國王從億萬馬車上下來視察民情一樣,霸氣側(cè)漏。 門童之前看到他們的車子還微微皺了皺眉,一看到墨染,態(tài)度立馬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zhuǎn)變,那嘴角咧的,都快咧到后腦勺了。 一進(jìn)大廳,經(jīng)理笑容可掬的迎了上來,“墨先生,還是去專門預(yù)留給您的包間嗎?” 瞧瞧,還有專門的包間呢。 墨染搖了搖頭,一指身后眾人,道:“給我來間最大的,人多。” “好的墨先生。”經(jīng)理二話沒說就去張羅了,饒是見過世面的顧念橋與黃黎明都有些傻眼,據(jù)他們所知,要想在墨染要的那間包間吃飯,最少要花上一百萬,而且必須要提前預(yù)約的。 由此看來,墨染的身份還真不只是一個導(dǎo)演這么簡單啊! ☆、第五十七章 相信他 富麗庭,如其名。 推開嵌著金色花紋的玻璃門,墻邊梨花木的八仙桌上擺放的紫色水晶散發(fā)著耀眼光芒,與頂子上垂下的水晶吊燈發(fā)出的光交相呼應(yīng)。 包間里一共有五張能夠容納二十人的圓桌子,每一張桌子的間距足有一米,可想而知這包間有多大了。 大堂經(jīng)理親自將人帶了進(jìn)去,那面子,足分! 跟在墨染身后的工作人員都不由得昂首挺胸,要是給他們身后插倆翅膀,他們非得飛起來不可。 顧繁,黃黎明,顧念橋,墨染,副導(dǎo)演,王亮,葛文山這些人坐在主桌上,其他的工作人員隨便坐了下來,服務(wù)員將菜單放在墨染手里,墨染一把扣下菜單,看都不看,瞬間有種霸道總裁的趕腳:“將招牌菜都上了。” 眾人的眼睛瞬間變成桃心——土豪,咱們做朋友吧! 墨染冷著臉呲笑了聲,這幫沒出息的,投資商投入一億兩千萬拍這部電視劇,花他個千把百萬怕個啥。 合著不是他的錢。 服務(wù)員小meimei這眼神飄得,恨不得嵌在墨染身上,多金帥氣出手闊綽,這完全就她們心中夢寐以求的白馬王子啊。 不過顧繁沒看到王子,就看見凱子了。所有招牌菜,他們哪吃得下啊! 正想著,顧繁揣在褲子口袋里的電話震動了下,她拿出電話看到有一條未讀短信,是墨煜琰發(fā)來的。 “想吃什么,我?guī)Щ厝ァ!?/br> “不了,我在外面吃。” 顧繁想都沒想的回了過去,完全沒有意識這段話有多曖昧,似乎兩個人已經(jīng)住在了一起。 回完話,顧繁將手機(jī)重新放了回去。 墨煜琰低頭抿嘴,劍眉緊皺,手指肚無意識觸摸著手機(jī)屏幕,在外面吃飯?跟誰?什么時候回來?怎么回來? 顧繁就發(fā)了幾個字,墨煜琰卻是有的沒有想了一堆。 他黑曜石般的眸微微一沉,化不開的墨色一圈圈的蕩漾開來,手指一劃,點開手機(jī)通訊錄,撥通了小六子的電話。 另外一邊,森隆雅閣飯店,服務(wù)員將一道道色香味俱全的佳肴端上桌,富貴鴨,紅燒獅子頭,帝王蟹,松露蟹黃湯,食物的香味彌漫在整個包間里,本來就有些餓的工作人員這下子就更餓了,望著食物的目光都往外發(fā)著綠光,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墨染這個當(dāng)導(dǎo)演的平時都不讓人吃飽飯呢。 顧念橋舉起酒杯,笑著道:“這次導(dǎo)演可是寫了血本了,來,咱們敬導(dǎo)演一杯。” 眾人起身拿起手邊的酒水飲料,敬墨染。 墨染起身回了杯酒,眾人這才坐下開吃,墨染這一桌上,只有顧繁喝著飲料,眾人看她年齡小所以不讓她喝酒,只是顧繁的目光卻時不時的掃向那瓶82年的紅酒。 她喜歡喝紅酒,尤其是法國羅曼尼莊園所產(chǎn)的紅酒。只是她不會的主動要求,她現(xiàn)在喝的還是飲料呢,就已經(jīng)被灌的喝不下了,要是喝的紅酒,哪還不得被灌趴下啊。 顧繁看著向自己走來的劇務(wù),笑著喝下杯中剩余的果汁,起身去了衛(wèi)生間,再喝下去,她的肚子非得撐爆了不可。 顧念橋怕她一個人找不到,就陪著她去了衛(wèi)生間。 “李少,那不是顧念橋嗎?” 李興榮被簇?fù)碇哌^走廊,路過衛(wèi)生間的時候身邊的小弟拉了拉他的袖子,指著衛(wèi)生間旁站在陰影處的那抹秀麗倩影。 李興榮打眼一瞧,呦,還真是!他可是通過國耀輝請了她無數(shù)次,她都已這樣那樣的接口給退了,如今這讓他給撞上了,李興榮還能放過? 他冷笑了聲,雙手環(huán)胸依靠在走道一側(cè)的墻上,對著身邊的人吩咐道:“去,將顧小姐給我請過來。” “好嘞。” 兩個穿著西裝,打扮的人五人六的痞子大步向著顧念橋走了過去,臉上揚著不懷好意的笑,一左一右的站在顧念橋身邊,對著她做了個請的手勢:“顧小姐,李少有請。” 李興榮,他是公安局長李民的兒子,母親是某上市集團(tuán)的名譽(yù)董事,t市有名的花花公子。顧念橋知道他,因為他曾不止一次透過身邊的人邀請自己,不過顧念橋知道他是什么人,所以一直沒有應(yīng)約,誰承想會在這里碰上。 強(qiáng)硬拒絕是不可能的,顧念橋無視身邊二人,徑直走到李興榮面前,聲音宛轉(zhuǎn)悠揚,絲毫看不出又任何敷衍厭惡之態(tài),“李少,不是念橋不給您面子,而是墨染墨導(dǎo)演還在包間等著我了。” 顧念橋特意提到墨染,就是想利用墨染的名聲讓對方退步,卻沒有想到,就李興榮這層次的人根本就不知道墨染的真實身份,在他的眼里,墨染不過就是一個有名氣的導(dǎo)演罷了。 李興榮呲笑了聲,一把抓住顧念橋的手腕,邪邪的揚起嘴角,“那就讓他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