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節(jié)
“嗯!終于可以離開這個鬼地方了!”洪玉琴點點頭。 她已經(jīng)迫不及待的不想在醫(yī)院呆了! 洪玉琴看著一旁抱著玩偶看著她的若辰,還是走過去牽起了他的小手,“走吧!” “mama!”白若辰有點切切的被洪玉琴牽著手,還是跟著她的腳步走著,他雖然有時候很害怕mama,mama也欺負(fù)若語jiejie,但是這一次mama也住院了,好久沒看到mama了! 等到回到了白家別墅。 小紅拎著洪玉琴的行李,打開客廳的大門,洪玉琴一進(jìn)門就看到了坐在沙發(fā)上看報紙的白修遠(yuǎn)。 洪玉琴走到白修遠(yuǎn)的身前,看著低頭看報紙的白修遠(yuǎn),輕聲的說道,“修遠(yuǎn),我回來了!” 洪玉琴想要重新的獲得老爺子的歡心,畢竟失寵的日子很難過! “嗯!回來了啊!”白修遠(yuǎn)淡淡的應(yīng)了一聲,還是低著頭繼續(xù)的看著報紙。 或許是上一次洪玉琴偷換比對試管的行為真的惹怒了白修遠(yuǎn),一向心軟的白修遠(yuǎn)也不打算這樣輕易的原諒她,而且他也知道了公司里做假賬的事情和她有關(guān)! 洪玉琴將白修遠(yuǎn)完全無視他的樣子,正打算說什么,白修遠(yuǎn)放下了手中的報紙起身正要離開。 看來上一次的事情讓老頭子很火大呢!她得要好好的下下功夫,可憐的求求他才行呢!畢竟老頭子心軟,好好的哀求還是能行得通的! 上一次她就是抓住了老頭子心軟的這一點,奮力的一撞,不顧一切的換來了老頭子的同情和心軟! 洪玉琴眼珠轉(zhuǎn)動,心里想著繼續(xù)的像上次一樣如法炮制以可憐來博同情,也顧不得旁邊的傭人們還在,就撲通一聲的跪在了地上。 緊緊的抱著白修遠(yuǎn)的腿,苦苦的哀求著,“修遠(yuǎn)求求你原諒我,不要再這樣冷落我,我知道錯了!我已經(jīng)為我的過錯受到了懲罰!” 洪玉琴原本因為這一次住院被折磨的整整的瘦了一圈,嗚嗚咽咽的哭著,看上去可憐凄慘的樣子,“修遠(yuǎn)你都沒有到醫(yī)院去看我,你都不知道我差一點就死失明了!才一點就看不見了!看不見你,看不見若雅若辰他們了!” 洪玉琴凄凄慘慘的說著,白修遠(yuǎn)不由的有點動容,低下頭皺著眉頭看著她可憐的樣子,“差點看不見了?” “是呀!是呀!”洪玉琴立馬的回答道,“因為撞得太嚴(yán)重了,腦袋里有了淤血,醫(yī)生說如果淤血擴(kuò)散了的話就會失明!我就在也看不見你,看不見我們的孩子們了!” 白修遠(yuǎn)感覺洪玉琴緊緊的抱著自己的大腿,淚水也打濕了他的褲子,能感覺到她的可憐、悔改,不由的嘆了口氣,“哎!你早知今日何必當(dāng)初??!” 洪玉琴一聽白修遠(yuǎn)的語氣,知道心軟的老頭子馬上要動搖了,于是抓住機(jī)會,繼續(xù)悔改,“是的!修遠(yuǎn)我知道錯了!我會改的!我以后不會因為若語是那個人的女兒而不喜歡她,我也會對若語好的!我知道錯了!” “修遠(yuǎn),你看若辰也還小還需要母親,而若語跟龍和彥的婚禮,也需要家里有個女人來cao辦不是嗎?修遠(yuǎn)你原諒我吧!” 白修遠(yuǎn)抬眼看著一旁可憐兮兮看著自己和他母親在爭吵有點不知所措,這才終于心軟了,將洪玉琴從地上扶了起來,“你快起來!這個樣子成何體統(tǒng)!” 洪玉琴被白修遠(yuǎn)扶起來,雖然臉上滿是淚痕,但是知道老頭子這是原諒她了,不由的心里得意的笑道,看來她還是能抓住老頭子的弱點的! 只要她能抓住老頭子的弱點,白若語就完全的不能耐她何!畢竟她再是懷疑她那賤人母親的死跟她有關(guān),但是已經(jīng)過去這么多年的事情,沒有證據(jù)她又能耐她何呢! 白若語!也不過是仗著自己現(xiàn)在有龍和彥替她撐腰才這樣的囂張,如果是沒有龍和彥呢?龍和彥不再要她了?她成了上流社會的棄婦呢? 那她還不是像她的賤人母親一樣被她玩弄于鼓掌之間,像踩死一只螞蟻一樣的容易! 當(dāng)然白若語沒有這個美國時間知道洪玉琴出院回家了,也不知道白修遠(yuǎn)又再一次的心軟原諒了洪玉琴。 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忙得不可開交了,公司的事情,訂婚的事情,各種事情。 而關(guān)龍和彥也正式的示意下面的報紙媒體開始傳播他和白若語的訂婚消息。 于是一時間a市的報紙鋪天蓋地的都是關(guān)于他們兩訂婚消息的報道。 洪玉琴手上拿著的報紙,整整兩頁的類容都是在報道龍和彥和白若語的訂婚消息。 “喜大普奔,今晨,墨龍集團(tuán)首席執(zhí)行官龍和彥宣布訂婚消息,訂婚對象引人關(guān)注,系白氏地產(chǎn)最新負(fù)責(zé)人白若語!為慶祝訂婚兩人將各自將他們持有公司的10%股份(約50億美金)捐獻(xiàn)給慈善機(jī)構(gòu)!此消息一出…”洪玉琴憤恨的看著報紙上關(guān)于龍和彥和白若語訂婚的消息。 報紙上極力夸贊此次的訂婚,大手筆的慈善捐款,揭秘了準(zhǔn)新娘白若語的神秘背景,將白若語寫成了,一直在國外念書最近才回國的名門千金。貼出了龍和彥和白若語的親密照片,夸贊郎才女貌的是天作之合。 洪玉琴看完報紙氣得直接把手里的報紙撕成了碎削丟到了垃圾桶里。 “不過就是個訂婚,搞得這樣子人盡皆知,報道的天花亂墜的,白若語不過是個賤人生的私生子!”洪玉琴憤怒的說著,伸手將梳妝臺上的東西通通掃到了地上。 而且居然將白氏10%的股份送給慈善機(jī)構(gòu)!那么多的錢,她的錢,居然這樣白白的送了出去!老頭子居然把白氏地產(chǎn)全部交到了那個賤人的手上,還把她安插的李正明給換了! “賤人!” 洪玉琴還想要繼續(xù)的砸東西,一旁的白若雅攔住了她。 “媽!”白若雅抓住洪玉琴的手,說道,“爸爸好不容易才原諒了你,你現(xiàn)在又弄出這樣大的動靜,爸爸會知道的!” 洪玉琴聽了白若雅的話這才冷靜下來,停下了手里的動作。 對她要冷靜!現(xiàn)在好不容易讓老頭子原諒了她,她不能這樣功虧一簣! 死老頭子竟然趁著她住院的時候悄悄的將公司交到了白若語的手里,所有的錢所有的股票都給了那個賤人她在白家,讓老頭子原諒她又有什么用呢! 她要把一切從白若語的手里搶回來!搶回來哪些原本屬于她的東西! 洪玉琴又想到了自己在醫(yī)院里受的苦,過得那些日夜擔(dān)心的日子,用力的握著拳頭,用力到拳頭咯咯作響! 白若雅看著母親洪玉琴這樣子,伸手抱住情緒激動的她,說道,“mama沒事,我們總有辦法可以收拾白若語那個賤人的!” 白若雅的話換回了洪玉琴的理智,洪玉琴眼神嗜血的看著遠(yuǎn)方,開口說道,“對總有辦法可以收拾那賤人!” 那賤人不過是仗著有墨龍集團(tuán)大佬龍和彥給她撐腰而已!只要讓龍和彥不要她了,看她白若語還能得意多久?洪玉琴突然心生一計,開始哈哈大笑起來。 “mama……”白若雅看到洪玉琴瘋狂的笑臉一時間突然感覺到洪玉琴已經(jīng)接近瘋狂邊緣了! 都是白若語那個賤人害的!白若語該死! ☆、第一百六十二章 “mama…”白若雅看到洪玉琴瘋狂的笑臉一時間突然感覺到洪玉琴已經(jīng)接近瘋狂邊緣了! 都是白若語那個賤人害得!白若語該死! 白若雅正抱著洪玉琴防止她繼續(xù)摔東西,突然傳來了敲門聲。 “叩叩…” 叩叩的敲門聲,讓屋里的兩人立馬靜了下來。洪玉琴也怕是白修遠(yuǎn)回來了,立馬把摔到地上的東西撿了起來,收起了臉上陰冷的表情,理了理衣服坐好。 門外傳來了小紅的聲音,“太太門口有人說是您鄉(xiāng)下的親戚來找你!” 洪玉琴母女一聽是小紅的聲音,立馬松了口氣。 洪玉琴有些生氣的立馬起身走到門口,打開房門,戳著小紅的額頭罵罵咧咧的。 “你個死小紅!死胖子!不知道敲門了馬上把話說完??!你是豬嗎!”洪玉琴大力的戳著小紅的額頭,在小紅的額頭上留下來一排的紅印子。 “哎喲!哎呦!太太,太太我不是故意的!”小紅被戳的連連哀叫,“是有個男人找來說是您老家鄉(xiāng)下的親戚來找您!” 小紅說完低下頭,不敢再惹洪玉琴,不想再被責(zé)打。 “鄉(xiāng)下的親戚?”洪玉琴皺著眉頭,不禁想到自己當(dāng)年從村子里面逃婚出來以后就再也沒有跟那些人再有過任何的聯(lián)系。 怎么會有人找來?怎么會知道她在這里?洪玉琴不禁皺著眉頭。 “你去給那人說,我不認(rèn)識他,我沒有老鄉(xiāng)!叫他回去!” “但是…但是他說了你不出去見他,他就不走,還讓我把這個給你!”小紅看了眼洪玉琴,有些害怕的將手里的紙條遞了過去。 洪玉琴打開紙條,看見上面扭曲的寫著三個字,‘王大成’。 洪玉琴看著紙條上的字,嚇得面無血色。將紙條撕得粉碎,大聲的對小紅說道,“瘋子!那人是瘋子,你們趕快將他給趕走!他不走的話就讓人打斷他的腿!” “啊…哦,好的!”小紅一臉不解的看著她,轉(zhuǎn)身離開正準(zhǔn)備乖乖的照她的話做。 一旁的白若雅也走了過來,“媽,怎么了?” “沒怎么!” … 洪玉琴悄悄的站在陽臺上往下看著門口。王大成果然是還在那里,不管傭人們有什么辦法還是坐在白家大門撒著潑不肯離去。 “王大成!這個無奈!” 洪玉琴遠(yuǎn)遠(yuǎn)的看到王大成那副猥瑣無比的嘴臉,又想到了當(dāng)年那件事情! 當(dāng)年如果沒有王大成這樣的無奈,她給那個死賤人下藥,戲也演不到這樣逼真的效果!也不能一舉的讓那個死賤人成了眾人眼里的蕩婦,順利的讓白修遠(yuǎn)對她死了心! 洪玉琴突然感覺到自己受到了啟發(fā)。 或許她對付白若語,也可以像對付她那賤人母親一樣!如法炮制!不過她現(xiàn)在想要去將王大成這個無奈處理掉,不然的話被老頭子撞見可就不好了! 不過真的要感謝王大成這個無奈給了她啟發(fā)! 洪玉琴嘴角勾著冷笑,拿起了包里的支票,下了樓,往大門口走了下去。 白若雅又一次的來到了紫荊之巔酒吧。 自從上一次見過沈夜臣之后,她便發(fā)現(xiàn)自己日思夜想的忘不了他。 他神秘而尊貴的身份,邪肆的笑臉,都讓她忘不了。于是這一天她精心的打扮了,想要再一次的跟他見面偶遇,但是很遺憾的是,這一次她沒有能再見到他。 白若雅坐在包廂里,每次有人開門進(jìn)來,便往門口看去,想要看到開門進(jìn)來的人是沈夜臣,那個尊貴而神秘的男人! 但是最終她卻失望了!始終沈夜臣都沒有出現(xiàn)。 白若雅看著旁邊正在喝酒劃拳玩的很嗨的同伴,拍了其中一個女孩子的肩膀問道,“哎!為什么,今天沒有看到夜少呢?” “夜少?”一旁的女孩兒們聽了她的話停下來,看著她,有些嘲笑的說道,“夜少那樣的身份,怎么會是我們每天都能看到的呢!” “白若雅,你該不會癡心妄想的想要釣夜少吧?”旁邊的女孩兒們發(fā)出了哈哈大笑的聲音。 女孩兒們的嘲笑聲,讓白若雅很是不舒服,昂著頭,像是個高傲的孔雀一樣,說著,“笑話,難道我白家大小姐的身份,配不上他!我是癡心妄想,你們這些個,就是癩蛤蟆想吃天鵝rou!” “白家大小姐!哼!也不過是一個暴發(fā)戶的女兒罷了!不過最近聽說你多了個meimei,還是個厲害的meimei,一舉接手了白氏地產(chǎn)!現(xiàn)在你也不過是一個空頭小姐!” “哈哈哈…”那個女孩兒早就看不慣白若雅一副仗著自己是千金大小姐,就看不起人的樣子了,于是哈哈大笑的嘲笑著白若雅。 “你說什么?”居然嘲笑她是空頭小姐! 白若雅氣憤的端起手邊的酒杯,將酒杯里的酒潑到了對面的女孩兒的身上,對面的女孩兒也不甘示弱,也潑了白若雅一臉的酒。 兩個女孩兒你來我往的扭打著。 白若雅被潑了一身的酒,頭發(fā)也被扯得凌亂不堪,臉上的妝花了,這樣狼狽不堪的走出包間。 走在走廊上卻迎面的看見了她今晚一直想要看到的人,沈夜臣。 白若雅一時狼狽的恨不得將自己的臉遮起來,不讓沈夜臣看到,白若雅有點不好意思的微微轉(zhuǎn)過頭,想要讓沈夜臣不要看到她狼狽的樣子。 而沈夜臣原本就不認(rèn)識她,也沒有朝她看一眼,直接摟著懷里的美女走過了白若雅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