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節
當然了他們這種粗人,是不懂得憐香惜玉的。 洪玉琴被王大成拉著手臂,惡狠狠的用眼瞪著他,“你到底要怎樣?” “不怎么樣!就是好久沒看到你了!想你了!”王大成說著滿臉猥瑣的看向洪玉琴v領的衣服,和豐滿的胸脯。 “你…”洪玉琴被男人猥瑣的目光看的有點氣憤,“王大成你到底要怎樣,你說?” “看來你還算是個明白人!”王大成滿臉猥瑣的笑著,“大爺最近手頭有點緊,日子不好過!玉琴你看你現在開著豪車做著闊太太,這也有我的一份功勞吧!畢竟一日夫妻百日恩,你…” 當年如果當年不是,洪玉琴讓他幫忙去做了那件齷蹉事,現在她那能小三扶正擠掉正室,當上了闊太太啊!所以… 王大成的話,又提醒了洪玉琴當初的種種不堪,洪玉琴皺著沒有,打斷了他,“夠了!你不要說了!” 轉身從車里拿出了自己的手袋,掏出錢包,抽出了一代疊的百圓大鈔,塞到了王大成的手里,“這樣行了吧!你快拿著這錢滾!快滾!不要讓我再看到你!” “哼!”王大成拉著手里的錢,看了一下,心里估算著,也就幾千的樣子,就這樣就想打發他嗎?沒有那么容易! 王大成從洪玉琴的手里搶過錢包。 “你干什么?” 王大成毫不客氣的將洪玉琴錢包里的錢全部的搜刮干凈,笑著將空空如也的錢包還給她,說道,“這些不過是利息!我還會再來的!你最好先給我準備著個幾十萬,要不然的話…” 而坐在后座的白若雅,透過車窗,有點奇怪的發現洪玉琴像是遇見了什么麻煩一樣的,在車外跟人對峙著,于是皺著眉頭打開車門,走了下來。 “媽!怎么了?”白若雅皺著眉頭問道。 不想前面的王大成,聽見她的聲音,轉過頭看著她,頓時想到了什么,有點驚喜的問道,“玉琴,她就是我們的女兒吧!” “你…”白若雅有點不敢置信的的看著眼前穿著破舊一臉猥瑣的中年男人。 他在說什么?她是他的女兒? 不可能!不可能!她怎么會有這樣齷蹉的父親!不可能! “跟你年輕時候一樣,那么的漂亮!”王大成看著白若雅,有些感嘆的說道。 而洪玉琴就趁著這個時機,用力的推開了王大成,將他推得一個瑯蹌摔倒在地。 “快上車!” “白若雅!還在愣著干什么!” 于是母女兩一通手忙腳亂的上了車,關上車門,飛快的開著車,出來車庫。 “洪玉琴!洪玉琴!”王大成跟在車子后面追著,很快的便被車子甩到了后面,看著那輛豪車消失在視線里。 王大成提著腳邊的石子,憤怒的吼道,“我cao!洪玉琴那賤人!” 讓那賤人跑了! 洪玉琴雙手緊握著方向盤,急切的想要快點將車子開出去,快點離開這里,甩掉王大成! 終于車子開出了車庫,而后視鏡里再也看不到那個讓她恐懼而厭惡的男人,終于長長的松了一口氣。 “媽!剛才那個男人是誰?”坐在后座的白若雅直直的看著前面坐著的洪玉琴,問道,“為什么他會說我是你們的女兒?” “難道我真的是他的女兒?” 她真的是那個看著就很猥瑣的男人的女兒?她有那樣子惡心的父親? 有那樣的父親…… 洪玉琴終于甩掉了惡狼一樣追著的王大成,好不容易松了口氣,還沒來得及緩一緩,就被白若雅令人心煩的問打斷了。 洪玉琴滿臉厭惡的看了眼白若雅,不耐煩的說道,“你覺得呢?白若雅!” “不管誰是你的爸爸,你都不過是一個野種!”想到王大成那張讓人厭惡的臉遷怒不禁于她。 “野種?野種,為什么我在你的心目中永遠只是野種?”白若雅再是軟弱的性子終于也被自己母親這樣的話語傷了心,“既然知道會是野種還要生下來?要和那樣惡心的男人生下野種!” 以前她總是看不起白若語,嘲笑她是野種,可是現在呢?原來真正是野種的人卻是她自己!有那樣的母親和那樣令人惡心的男人生下的,自己母親也叫她野種! 原本一心想要進入上流社會的她,現在只覺得自己自己身上流著下賤低下的血液,自己滿身骯臟,難怪總是被自己那些貴族豪門同學所瞧不起,原來她本身就是這樣低賤的!就連白若語她也比不上…… “你也是一個蕩婦居然愿意和男人的男人生下孩子!為什么要生下我,讓我變得這樣不堪,這樣低賤!” 白若雅終于控制不住的大聲吼叫著。 在前面開著車的洪玉琴踩下了急剎車將車子停在了路邊,轉過身來就是一巴掌扇在白若雅的臉上! 她為什么要生下她嗎? 或許她洪玉琴現在是滿身滿手都沾滿了鮮血,面目可憎,但是當初她是為了什么而被逼上絕路的? 如果不是因為被生活所迫委身于王大成那個惡心的男人,最后不小心懷上了孩子,而王大成原本有老婆,也不可能對她負責,強迫著她要把孩子打掉,她傷心絕望,但是還是舍不得! 最后關頭沒想到卻出現了轉機,王大成托關系給她找的工作,在才創立不久的地產公司上班做文秘。老板是個年輕帥氣而很有魄力的男人,看她是鄉下來的,工作勤快老實,讓她陪著他去應酬,想著老實的鄉下姑娘不會爬老板的床。 沒想到就是在這一個晚上老板喝醉了,而事情終于出現了轉機…… 如果是當初沒有想要生下那個孩子,現在這一切都不會發生! 而現在她是在指責她為什么要生下她嗎? ------題外話------ 一更,晚上下班早的話,會補上2更 ☆、第一百四十章 過去 如果當初沒有想要生下她,現在這一切都不會發生! 而現在她這是在指責她,埋怨她為什么要生下她嗎? 洪玉琴心中的怒火還是不能平息,看著白若雅懦弱的流著淚的樣子,抬手又是給了她一巴掌! “蕩婦?天下人都有資格這樣說我!但是你沒有!白若雅!”洪玉琴憤怒的看著白若雅一字一句的說道。 白若雅從小到大那里受過怎樣的對待,白家大小姐,從來都是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而且這樣子對待她的人竟然是她的母親! 白若雅捂著被打的紅腫了起來的臉頰,大聲的嘶吼著,“你不是我的母親,我沒有你這樣的母親!” “蕩婦!你就是蕩婦!” 白若雅大聲的吼著,打開車門飛快的哭著跑開了。 “白若雅,你!”洪玉琴看著白若雅跑出去的背影,大聲的叫喊著,而白若雅任然是頭也不回的跑掉了! 洪玉琴轉過身重重的砸了一下方向盤,正準備開車,看到了剛才忙亂中掉到了地上的錢包,洪玉琴低下頭撿起了落在腳邊的錢包。 打開錢包一看,里面空空如也的,王大成把她所有的錢都拿走了! 洪玉琴想起今天的種種,像瘋了一樣大聲的吼叫著,“啊!啊!王大成,你個混蛋!”將手上的空錢包丟在了地上。 而白若雅低著頭邊跑邊哭,也顧不得路,一路的跑著,終于是迷了路,不知道自己現在是走到了那里。 “這是什么地方?管它是哪里呢!”白若雅看著眼前完全陌生的地方,一時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 不過管它的!走丟了,死掉了,也好免得在記得自己的野種身份! 白若雅有些自暴自棄的想著,哭哭啼啼的繼續在自己所完全陌生的地方走著,而并不知道危險正在向她靠近! 天色漸漸的變得黑了起來,白若雅還是像個游神一樣,在有些荒蕪的小路上晃蕩著。 昏黃的燈光,照在她的身上,地上的影子被拉得長長的,而馬路上只有白若雅一個人。 “哎!小meimei長得不錯啊!”清冷的馬路上來了一群非主流打扮的社會青年,走到了白若雅的面前,“怎么還在哭啊?是誰欺負了寶寶貝兒嗎?讓我去替你收拾她!” 男人說著毛手毛腳的挑了下白若雅的下巴,周圍的男人都是哈哈大笑著。 白若雅一手打掉了男人的手,瞪著他,大聲的吼道,“你要干什么?你給我放尊重點!” “呵呵呵…”為首的男人聽了白若雅的話,也開始大笑著,指著她對同伴說道,“她說什么?啊?讓我放尊重點!” “放尊重了那還怎樣親熱啊?小meimei,你不會以為哥哥們只是想要跟你調笑幾句就夠了的嗎?”男人說著用邪惡無比的眼神將白若雅從頭看到底。 旁邊的那一群那人也是露出了猥瑣的笑,眼睛死死的將白若雅盯住。 白若雅只覺得,男人們眼神邪惡的看著她,好像眼神能穿透她的衣服,看光她的身子,好像她現在是全身**的站在他們面前一樣! 白若雅被男人們看的渾身發毛,終于意識到了自己現在是處在怎樣危險的境地里。白若雅怯懦的雙手抱胸,想要從男人們眼前走出去,但是不管她往哪里走,總是會被男人們擋住去路,被男人們團團圍住。 白若雅臉色蒼白的抬頭看著這些男人如惡狼一般的眼神,終于知道害怕了。 “嗚嗚嗚…你們不要過來!我給你們錢,我有錢…”白若雅終于想起來自己身上帶著錢包,顫抖著雙手,從大衣口袋里拿出了錢袋,遞到男人的面前,“我給你們錢,你們不要傷害我!” “嗚嗚嗚…不要傷害我!”白若雅苦苦的哀求著。 為首的男人笑著拿過白若雅手里的錢袋,無恥的說著,“錢當然是要拿!但是小meimei你這樣水靈,穿的又這樣漂亮,不對你做點什么對不起自己啊!是吧?”說著對著周圍圍著的男人壞笑著說道。 “是啊!哥哥我很久沒有玩過這樣子的良家女人了!” “良家女人嗎?看她的妝化的這樣濃,是不是被人包養的小妖精也不知道呢?” “妖精好!妖精,活好!” 一群男人說著發出了陣陣yin笑。 白若雅被圍在男人中間已經害怕的瑟瑟發抖了,害怕的后退著,“你們不要過來,你們不要這樣對我!你們想要更多的錢可以到白氏地產去,我是白氏地產的大小姐,我可以給你們更多的錢!求求你們不要傷害我!” “千金大小姐嗎?看著不像!倒是像個冒牌貨!”男人們說著已經沒了耐心,一把將白若雅推倒在地,有的人按住她的手腳,又的人捂住她的嘴巴,毫不憐惜的對待著她。 “不要!不要…”白若雅被男人們按住手腳,不能動彈,最后就連嘴巴都被捂上,支支吾吾的叫不出聲來。 只能絕望的搖著頭,看著自己身上的衣服被男人扯掉,**著身子被男人侵犯著。 白若雅眼角不停的流著淚水,淚眼朦朧中看著眼前的男人,換了一個又一個。 終于,男人們饜足了之后,從她身上起來,理好了自己的衣服,只身下她光著身子,像一個破布娃娃一樣被丟棄在那里… 冒牌貨!果然她這個冒牌貨,這便是她的下場! 洪玉琴怒火中燒的開著車,一路狂奔的回到白家別墅。 一下車,就遇到了背著書包被小紅牽著回家的白若辰。 “mama!”白若辰有點害怕的看著洪玉琴滿臉兇神惡煞的樣子,有點怯怯的抓住小紅的衣服。 小紅也恭敬的叫道,“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