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節
撈她過來候,他即刻改為一只手臂捆住她的腰身,另一只手握住她的手,去碰他的中心地帶。 聞姜往回抽手,可他的力道她領教過不止一次,她再用力也只是徒勞。 這種對峙,她的身體熱不起來,只一寸寸發冷。 她看著陸時寒:“我后悔,你就能停嗎?” 她感覺到他一點點地擎起。 陸時寒扔了她的手,忽而手指上提觸到她的下巴。 他說:“你聰明,不能。” 聞姜一句罵,隨后被他堵死在舌尖。 她的身軀被他拉近,緊緊地貼合在他的胸膛上。 他的吻像暴風驟雨,瞬間席卷她所有的感官。 聞姜的唇舌之內,只剩他火熱的強悍的氣息。 他輕易地攻城略地,一路洞開她的唇舌。 聞姜像條瀕臨干涸的魚,亟需生命力補給,在他的力道下,在他的掌心中掙扎,腿輕顫,腳輕勾。 沒有溫柔繾綣,不曾按部就班。 陸時寒像行兇的劊子手,他唇起刀落,聞姜的理智和清醒被斬斷在他的案板上,只余眼眶的潮濕,眸底的朦朧,兩頰的嫣紅。 她試圖咬他,可這意圖他已然洞穿。 陸時寒扣在聞姜腰側的手上移,聞姜隨著他的動作身體癱軟,齒不能聚集力道。 僅一個吻,她已經成癲。 他是好手。 難怪那么多異性趨之若鶩。她只看到臉,她們嗅覺比她靈敏。 她一分神,陸時寒咬她的下唇。 md,聞姜此刻只有一個念頭。 總有一日,把他綁起來,他像條案板上的魚的時候,她要用盡所有力氣弄死他。 總有一天,她要弄死他。 ☆、第26章 突變 第二十六章:突變 整棟公寓市價高,私密性強,空置率也高。 聞姜當年的購房款,還是前幾年拍的一部賀歲喜劇片《食人花》的片酬加上火爆的票房分紅湊齊。 ** 地下停車場的這一隅,此刻除了安靜不會說話的車,便是衰弱無力的昏黃燈火。 車廂內空間逼仄。 車窗也堵住了一切試圖探究車內事物的眼,從外向內看不見絲毫車內景色。 適才從陸時寒手中砸落在車后座的食盒傾斜,濃郁的甜香絲絲縷縷的在空氣中飄散。 陸時寒的手覆在聞姜后背。 他前進攻伐,吻得急厲,聞姜無路可退,被動地任他掠奪呼吸。 口腔似燒灼般隱痛,聞姜勾在他后頸用以維持身體平衡的手越來越脫力發軟。 她報復性地再次試圖回咬,眼眶內的隱形眼鏡此刻似乎都失了功效,她的眼只能看到他漆黑的發,他臉周凌厲的線條。 縱然離得那般近,可她眼底氤氳潮濕,聞姜努力去分辨,還是看不清陸時寒的神色。 唇舌數月未曾有這般狠重的摩擦,聞姜覺得疼,手指積聚力量去摳陸時寒的后背。 她用盡全力,終于他停了下來,給她空氣。 聞姜喘了下,動唇連牽動的喉嚨都在澀疼:“拿你的唇,你的齒當兇器,準備憋人至死?” 她輕咳一聲,手臂從陸時寒后背下滑,落在陸時寒勾在她腰間的手臂上。 她的手覆在他手上:“松開,擠人。” 陸時寒聞言即刻松了一只手。 手雖然松了離開聞姜的腰,卻改為反抓著聞姜置于他掌面的那只手,他聲音低沉:“擠你只能忍著。手現在松開了,下一步往哪兒放,你選。” 聞姜回視他,此刻他的眉眼在她眼前清晰了一點。 漆黑的眸子深的她差一點顫栗。 聞姜吸了口氣,置于陸時寒腿間的臀一挪,隨即察覺到陸時寒陡然加重的呼吸。 聞姜蹙眉,彼此的呼吸聲一點點加重,她還在他腿上懷里,適才唇舌糾纏她的體溫漸冷,此刻靜下來,涼下去的體溫卻開始翻升。 灼得她耳發燙,臉發紅,在白皙的膚色上尤為明顯。 聞姜:“不能在這里,上去。” 陸時寒的手向下探,他溫涼的指腹觸及秘境,聞姜全身瑟縮,身體不由繃緊,向外溢出暖流。她不甘落于下風,垂下另一只手,去碰他。一個硬,一個濕。 陸時寒問:“你等得了嗎?” 聞姜咬牙:“這是說你吧。睡了白睡,我不是那么無恥的人。錢在上面,現在身無分文,不等不行。” 貼著的那具身體胸腔震動,聞姜聽到一聲低笑,而后是陸時寒帶著淺笑的聲音:“需要多少?我給你。” 腿被分開,聞姜頭頂一頭草泥馬在黑著臉狂奔。 這樣逼仄的環境,沒有萬全的準備……她有生之年,從未曾做過這樣的料想。 可她不會繳械投降。 陸時寒很快撞進來,她整個人隨即被拍翻在風起云涌的海上。 ** 聞姜累極,癱在陸時寒身上。 他留在外面,結束了,任她趴在他身上。她靜靜地待著,他做簡單的處理擦拭。 連帽衛衣他脫了下來,上身只剩一層薄背心。 聞姜觸手摸到的肌理緊實、溫熱。 身材和適才的質量一樣好,可她說:“一般。” 陸時寒將連帽衛衣套在聞姜身上,衣服停在她腦袋上的時間有些久,久到聞姜自己動手往下順理,陸時寒才揪著衣服下面的鎖邊替她穿好。 聞姜瞪他,瞬間明白了他的意思,是讓她閉嘴。 她想罵人。 上完了,這男人還是這么沒良心不認人,連一絲溫軟的舉動都沒有。 陸時寒任她瞪個夠,而后推她坐回副駕駛位。 他這才說:“你那么辛苦才忍住不叫,是挺一般。” 聞姜:“你——” 陸時寒截斷她:“我媽你罵過了,換個詞。” 他打開車門下車,拿好車鑰匙,而后繞過車頭走到副駕駛位,打開副駕駛位那側的車門,沒問聞姜愿不愿意,彎身探進車門內,抱出聞姜。 聞姜有那么一秒試圖攻擊他,想到前一句對白,又放棄。 陸時寒打橫抱起聞姜,將衛衣的連帽衫扣在聞姜頭上。 聞姜看他,他又將手覆在聞姜腦后,把她腦袋往他前胸摁了摁:“趴好,亂動一下我就往下扔。” 聞姜咬牙,要不是體力耗盡,她覺得還得配個咯咯響的聲音:“我上輩子欠你錢了?!” 陸時寒抱她進電梯:“是有這么回事兒。” 聞姜繼續咬牙,發怒:“滾。” 陸時寒笑:“提上褲子就不認人,算什么女人。” 聞姜覺得挫敗,掙了下:“我動了,你扔吧。” 陸時寒又把她翹起的腦袋再度往他前胸摁了摁:“欠的錢有點兒多,還不完就撤,算人嗎?” 聞姜:“……” 強詞奪理的男人。 陸時寒猜得到她的腹語,一笑置之,問:“幾樓?” 聞姜:“你回吧,我自己上去,不用送。” 陸時寒橫抱她的動作未變,又問:“摁幾樓?” 聞姜聲線拔高:“我tm說你可以走了。” 陸時寒壓了壓她的后腦勺,不顧聞姜的掙扎:“車廂里沒爽夠,想這里再來一回才肯說?” 聞姜只剩滿臉陰雨。 她還沒發作,只聽陸時寒又說:“19樓a,我家。摁幾樓?” 聞姜呵了聲,就知道他那17樓是謊話。 她放棄和他對立:“19樓。” 數字上的這個巧合,此刻也只讓她心煩,還能不能有點兒不湊巧不一樣的東西了?! 真是一群鬼打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