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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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shí)在不想與他說半句話,太給他們神獸族丟人了。 就這幾天功夫,花音賺了個體滿缽滿,樂的她嘴都合不攏了,天夜白在墨靈簪里好奇的問:“你如今不是有錢了嗎?” “誰還嫌錢多的,再說,這是樂趣,你不愛錢,為何還開風(fēng)花雪月樓?” 花音在外面都能感受到天夜白鄙夷的眼神,只聽他說: “誰告訴你我是為了靈石,我是為了尋女媧石,自己貪財,眼光局限,莫以為人人都與你一樣沒追求。” “說話就說話,踩我做甚?難怪你開了四個樓,男女通殺。”說到殺,花音突然想起來問,“你為何傷還未好?”頭發(fā)還是黑的,難道這次真的需要百年,自己再救他一命的話,是不是可以討要阿念? “不用多想,這次你幫不了我,除了風(fēng)花雪月樓,我也沒其他產(chǎn)業(yè)可送。不過……”天夜白一看花音眼睛里亮閃閃的,就知道她在動歪心思。 不過什么,說話說一半,沒品!花音不爽的腹誹了一句,面上卻笑著道:“只要不是讓我?guī)湍丛瑁渌卤M管吩咐。” 想到上次洗澡的丑事,天夜白眼神倏地冰冷起來,寒刺刺的激的花音連忙轉(zhuǎn)移話題:“這鬼魂的魂魄對器靈有用嗎” “有用,但對于你收回來的兩件仙寶來說,至少也得是鬼靈鬼神的魂。” “魔尊大人,鬼靈……菩提子好像只能凈化怨氣鬼氣,不能捉鬼吧。”鬼修分鬼兵,鬼將,鬼君,鬼王,鬼帝,鬼靈,鬼神,鬼尊,鬼仙九個等級。鬼帝對應(yīng)的就是分神期修為,黑神的神陰之眼才到達(dá)三階,想要依靠她是不可能了。 “你可以試試。”天夜白說的輕描淡寫。 試著找死嗎?花音只想一巴掌拍死他。 兩日后,已經(jīng)有修士開始不耐煩起來,放著寶物在里面不去尋,在這里耗什么時間,既然能有商人進(jìn)出,自己為何不能進(jìn)? 于是,當(dāng)有一人穿過那條不知名的河走到鬼域內(nèi)圍時,更多的修士也開始耐不住性子。 “我們也走。”花音給其他人傳音。 可她剛出帳篷,就看到王新月與譚廣建還有李雙菲站在一處說話,她的心情簡直就像是被雷劈中了。不過只一瞬,她便死死的盯住譚廣建,眼底怒意肆掠,李雙菲可能不認(rèn)識冷冰之和王新月,但他譚廣建與她一同參加宗門大比,不可能不認(rèn)識。 黑神也冷冷地說: “殺了他!” 花音閉上眼睛,深深吸了口氣, “我不能殺他,他是菲菲的夫君,超兒的爹爹!”她嘴上雖這么說,但渾身抑制不住的濃烈殺氣已經(jīng)驚動了身旁的朋友們。 “陸斌在,找陸斌毒死他!”黑神說到譚廣建也是一副咬牙切齒的模樣,在她看來,若不是因為這個人,菲菲是無論如何都不會賣掉小云的,也不知小云當(dāng)時該有多傷心。 誰說妖獸不懂感情,無情的只有人類。 陸斌順著花音的視線掃了一眼相談?wù)龤g的三人,嘴角揚(yáng)起一抹笑意,不在意的說:“花花,走吧。” 王夢瑤也挽著花音的胳膊,半拖半拉的繞過那三人的視線朝河邊走去,途中,她忍不住還是開口說道:“你氣惱也無用,還是想想該如何解決。” “他若是自己想作死,我不介意送他一程,菲菲那里我自會給她交代。”花音森冷的語氣里透著苦惱,她有些不知道該拿李雙菲怎么辦才好。 譚廣建站在那侃侃而談,絲毫沒注意到王新月有些敷衍的神色,李雙菲悄悄拉了拉對方的衣袖,卻換來譚廣建警告的眼神。重新看向王新月時,又換上一副諂媚的臉:“王師叔,前些日子在白云城遇見冷師叔,您二人真不愧是白云宗的天才修士,俊的俊,美的美,修為也是佼佼者,真是羨煞我等。只是冷師叔總是一副不好親近的模樣,除了他身邊的女修,就沒見他對誰和顏悅色過,還是您這樣的前輩有風(fēng)度,從來不拿架子。” 王新月最近最煩聽到的就是這兩個人,自從受傷回家后,不停有人到她面前來提,有嘲諷她的,有勸說她的,有想幫忙的,有幸災(zāi)樂禍的…… 總之她煩透了這兩個名字! 譚廣建在對方鐵青的臉色下住了嘴,一副說錯話的尷尬模樣,心里卻冷笑不已:花音,此次玄武門秘境讓你有去無回。 第232章 女鬼 花音一行十二人走在橋上的時候,漆黑的河里除了散發(fā)一股陰臭味,一點(diǎn)動靜都沒有。花音將神識探下去,什么都未發(fā)現(xiàn),仿佛前幾日那些鬼手都突然消失了。她皺皺眉頭,在走過一半路程的時候,突然聽見橋的另一頭傳來幽怨清靈的女子歌聲:“……一點(diǎn)愁,感慨萬千,紅豆應(yīng)無言,一杯酒,思緒萬千,望不回舊時燕……” 在這幽冥鬼域,突然聽見憂傷凄涼的歌聲,怎么看都是遇到鬼了,而且還是怨鬼。 歌聲離他們越來越近,讓人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王大柱緊挨著陸斌,問:“毒對鬼無用吧?” 見王大柱怕的嘴都哆嗦了,陸斌嘲笑著說: “你不是大俠嗎?如何怕鬼?” 王大柱才不理會陸斌的揶揄,理直氣壯的說: “誰說大俠就不能怕鬼,我不怕妖魔不就行了,這鬼域我又不常來。” 談話間,隱約看到一白衣女子出現(xiàn)在橋頭,她也不上橋,只在那一頭徘徊。 “夫君,可能看出她的修為?”葉靈水輕聲問。 皇普正夕搖搖頭,鬼修只有在攻擊時,才能根據(jù)身上散發(fā)出的鬼氣判斷其修為。 “走吧,過去看看。”終歸是要過去的,花音領(lǐng)頭,繞過前面駐住腳步的三位修士,直接走向那名女鬼。她對鬼倒沒有太多的恐懼之心,可能是經(jīng)歷過一次青龍門探險,鬼也沒有傳說中那般可怕。 待靠近時,女鬼突然對花音開口問道: “這位姑娘,請問你可否認(rèn)識王滄海?” 花音看著對方慘白的臉上,神情寂寞憂傷,她想起了顧纖塵也是這般等待著那位名叫煥落的男子。雖心中不忍,但她還是實(shí)話實(shí)說:“很抱歉,我不認(rèn)識這個人。” 女鬼表情淡漠的欠了欠身,仿佛早就料到花音的回答,轉(zhuǎn)臉問站在花音旁邊的冷冰之,“公子,請問你可否認(rèn)識王滄海?” 冷冰之搖頭后,女鬼又問向下一個人,一路問過去均無人識得。這女鬼不知死了多久了,在場的年紀(jì)最長的皇普正夕也不過才兩百歲左右。 女鬼終于表現(xiàn)出一絲落寞,幽幽的說: “統(tǒng)統(tǒng)不認(rèn)識,夫君,你到底去哪了?一點(diǎn)愁,感慨萬千,紅豆應(yīng)無言……” “等等,”南宮烈看著她就要唱著離開,連忙出聲說道,“我們雖不認(rèn)識,但到底人多,你可有他的畫像,若是日后遇見,定告訴他,你在尋他。” 王大柱狠狠掐了南宮烈一把,這家伙平素就是個憐香惜玉的,最見不得女子憂傷,可面前這個不是活人!王大柱咬著壓根惡狠狠的說:“你他媽連女鬼都不放過!” “混說什么,我是見她可憐,也不知在這問了多少人。” 聽到南宮烈的話,女鬼走到他面前,靜靜地看著他,像是在確定他話里的真實(shí)性,直到聽到對方咽口水的聲音,才緩緩開口:“公子,想要幫我?可小女子無以回報……” “舉手之勞而已,姑娘無需客氣,只要你夫君未死,我們?nèi)绱硕嗳耍K有機(jī)會遇到的。”南宮烈急忙掐著對方話里的停頓說道,可千萬別說什么以身相許。 “我每日都去閻王殿問過,他沒有死!。” 王夢瑤聽了半天,也沒見南宮烈問個重點(diǎn),終于忍不住開口:“冒昧的問一句,你多久沒見過你夫君了?” “多久?有千年了,我們說過生死不離的,我一直等他一直等他,他都沒來,每一個來往的人我都托他們幫我尋他,可一點(diǎn)消息都沒有。”女鬼的聲音無比憂傷。 “那千年前,你夫君是何等修為?”聊了這么久,王大柱見對方就是個柔弱女鬼,膽子也大了起來。 女鬼微微一笑,驕傲得說: “他是化神期修士。” “別……別笑。”女鬼嘴巴里是黑乎乎的空洞,太滲人了,王大柱看的汗毛一豎。 女鬼連忙用手捂住嘴,連聲道歉: “小女子無意嚇著各位恩人。” 王夢瑤瞪了王大柱一眼,這樣一個柔弱女鬼,誰都不忍心兇她。不過既然是化神期修士,千年的時間,順利的話,應(yīng)該也有合體期修為了。 “你可能畫出他的畫像?”花音倒是不介意幫她一把,這種孤魂野鬼不愿意投胎的大多是心有執(zhí)念。 女鬼想了想,在地上用樹枝快速的勾出一幅男子畫像來。 一直沒說話的陸斌看了畫像后突然開口說: “他沒死,又不來尋你,你不曾想過他另取他人了嗎?”在看到眾人都不滿地看向他時,叫道,“你們先仔細(xì)看看這副畫像再說!長的又不丑,修為尚可,有何道理一直孤家寡人守著一個死……唔……” 南宮烈一把捂住陸斌的嘴,歉意的朝著女鬼笑笑說: “姑娘莫放在心上,他就是一張賤嘴!” 女鬼搖搖頭堅定的說: “不會的,他說過這輩子只愛我一人,他也做到了,從未納過妾。當(dāng)時我們說好,我若死了,他便來尋我,養(yǎng)魂木都準(zhǔn)備好了,他如何可能丟下我不管!” 這話聽著為何這般古怪,花音疑惑的問: “你生前可是受傷了,不然為何會死?還事先準(zhǔn)備了養(yǎng)魂木?” 聞言,女鬼突然害羞起來,搖頭說道: “我未受傷,只是我乃是純陰之體,無法奪舍,若是死了,只能修鬼,這才準(zhǔn)備了養(yǎng)魂木,夫君說他會來鬼域找我?guī)易撸覀兩朗涝谝黄稹!?/br> 花音揉揉腦門,她問的重點(diǎn)不是這個啊,不過對方說她是純陰之體,她心里大約猜到了原因,但恐是自己想法太黑暗,耐下性子又問:“姑娘,我想問的是你和你夫君如何知道你會死?” 見對方糾纏這個問題,女鬼更加羞澀了,只見她蒼白的臉上露出害羞的表情,看上去有些違和。好半響,女鬼才支支吾吾的說:“夫君說他太愛我了,日日想要與我享……魚水之歡,他說他控制不住,可我的身體經(jīng)受不住夜夜……歡好,所以,夫君這才做了準(zhǔn)備……都是我的身子太弱了。” 聽了對方的解釋,眾人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不就是把她當(dāng)爐鼎采補(bǔ)了嗎? 這個女鬼心心念念記掛著將自己害死的人,還記掛了千年? 花音、王夢瑤幾人統(tǒng)統(tǒng)看向陸斌,覺得現(xiàn)在該是他出馬的時候了,葉靈水與皇普正夕不明所以的對視一眼,傳言陸家這個單靈根腦子不好使,怎的全都指望他呢? 陸斌果然不負(fù)眾望,開口就是致命性打擊: “你腦子沒毛病吧,純陰之體,對修士來說乃是大補(bǔ)之物,他把你當(dāng)爐鼎,采補(bǔ)完了,你還念他的好?你尋的那人就在橋?qū)γ妫闳舨恍牛H自去問問吧。”旁人可能對術(shù)枯真神不熟悉,可自己是丹寶峰的人,豈能不認(rèn)識峰內(nèi)長老。 眾人聽他這么一說,紛紛走到畫像的正面仔細(xì)看,再結(jié)合修為,還姓王! 柳晨煙眉頭微皺,不確定的喃喃出聲: “術(shù)枯真神?!” 女鬼聽得黃衣女子叫出了自家夫君的道號,刷的朝著河對岸遙遙看去,知道自己心心念念之人就在那。可一想到對方從來沒有想過來找她,就不禁后退一步,心中有些凌亂,茫然地看著地方信手拈來的畫像,這仿佛刻在腦中的容貌,現(xiàn)在看著為何這般陌生? “……一點(diǎn)愁,感慨萬千,紅豆應(yīng)無言,一杯酒,思緒萬千,望不回舊時燕……” 女鬼突然朝著河對岸又唱起歌來,明明知道歌聲傳不過去,可是這千年來,只有這首歌一直陪伴著自己。 歌聲飄蕩,在這寂靜無聲的鬼域,再聽竟不覺得恐怖了,只留下凄苦。 “唉……”女鬼輕嘆了一口氣,重新拿起樹枝在地上畫起來,說,“我知道諸位恩人是沖著酆都城里的遺址而來,玉荷無以為報,僅以此圖答謝諸位,切記,東南角莫要去,還有,從這到酆都城,南面會好走一些,”頓了頓,回望了一眼河對岸,微微苦笑道,“你們既認(rèn)識他,還請幫我轉(zhuǎn)達(dá)一句話,玉荷一直在等他,從未忘記誓言,不管這一生他是否利用于我,至少那些日子里,我覺得很快樂,我不怨他……只是,再也不想見到他……” “……一點(diǎn)愁,感慨萬千,紅豆應(yīng)無言,一杯酒,思緒萬千,望不回舊時燕……”玉荷一邊唱歌一邊朝著河走去,“我愿受盡輪回之苦,我愿這陰司水重塑神魂,只愿來生不再是純陰之體……” 葉靈水眼睛有些濕潤,看著玉荷慢慢消失在河里,依偎著皇普正夕有些哽咽的問:“夫君,她直接去輪回就好,為何要受這重塑之苦?而且,她等的人就在眼前,為何不去質(zhì)問一番?!如何甘心?!” 皇普正夕半擁著自家夫人,柔聲道: “她等待了千年,每一日如同煎熬,她自己也明白造成今日之結(jié)果的是她的特殊體質(zhì),若不重塑,那么來世她依舊是純陰之體。想必這千年的等候,她早想過千千萬萬種可能,只不過總想親自證實(shí)一番罷了。她雖單純,卻也是個通透女子,既然知道對方是在騙她,還有何質(zhì)問的意義,見不見面已經(jīng)不重要了。” 聽了萬象真君的話,王夢瑤看著河中心玉荷消失的位置冷哼一聲,發(fā)狠的說道:“哼!若是誰敢負(fù)了我,我就是做鬼也不會饒了他!” 陸斌冷不禁打了一個顫,往王大柱身后縮了縮,賠笑著說:“我們快走吧,耽擱了不少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