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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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神咽了咽口水,將鐵盒收進體內,反正禁制也快破了,趁這段時間先做點準備工作,有人能幫她一起吞食火靈就更好了,她飛進墨靈簪,看著被丟在坑底而且被土埋了大半的鴻司說:“想不想上來?” 此言一出,不僅鴻司警惕的看著她,就連鼠寶也不滿的看著她,感情你不住這是不是?正想開口時,黑神丟了一顆元氣丹進他張開的嘴巴里,鼠寶下意識的接住時才發(fā)現(xiàn)是一個靈藥。 好東西! 鼠寶搓著兩只前爪,眼睛里亮閃閃的, “黑老大,再來一顆……” 黑神示意了一下坑底,鼠寶立刻領會,扒拉扒拉,又將鴻司給扒了上來,還給彈了彈灰,黑神滿意的又賞了他一顆元氣丹,樂的鼠寶胡子都翹了起來。 打發(fā)完鼠寶,黑神拍拍鴻司鼎對鴻司說: “我可以勸花音幫你找獸魂,沒有七階八階的,五階六階的也是rou啊。” 聽到這話,鴻司警惕之心更重,無事獻殷勤,非jian即盜,可是這個誘惑確實讓他很心動,舔了舔透明的嘴唇,試探著問:“你到底要我做什么?” 黑神“嘿嘿嘿嘿”笑了兩聲說: “你被火靈弄成現(xiàn)在這幅樣子很不甘吧,想不想報仇?”見鴻司神情未動,黑神砸吧砸吧嘴接著說,“我一個人煉化它太過危險,我們兩個聯(lián)手如何?” “不如何!老鼠快快,把我埋回去!”鴻司自己若是能動,就自己跳下去了。 “切!出息!那你就慢慢等待萬年吧,現(xiàn)在修真界的靈氣沒有過去那么濃郁了,我可告訴你,如果你沒有大用,花音才不會長期留著你,她只愛靈石。別人有沒有空間法寶你自己判斷,我是神獸金烏,還有空間法寶,這等氣運就是在遠古也是擁有大氣運的人物,絕對會飛升的!再想遇到一個這樣的主人可難得很,你想好了。” 就是因為是你的主人我才懷疑她的氣運。鴻司在心里默默腹誹了一句,可是對方說的也有道理,那個黑衣女人一看就是個吝嗇鬼,自己若是對她無用,指不定她就將自己賣靈石了。鴻司抬頭仔細看了看周圍的環(huán)境,地方不小,就是靈氣不足。可是靈氣這東西就跟全世界都是男子卻想要后代是一個道理,想要娃娃,得先有女子,可女子的數(shù)量是有限的,得到女子的男人,娃娃只是時間問題。 也就是說有了空間法寶,靈氣也只是個時間問題。 自己之所以一個主人換了一個主人,就是因為跟隨的沒有一個有空間法寶的,每當他們飛升時,自己只能眼巴巴的看著。法寶從含有一絲靈氣到通靈再到蘊出器靈需要幾十甚至幾百萬年,這期間不知道能飛升多少代修士,自己時運不濟,沒有在通靈的時候遇到能飛升的主人,生靈后又遇不到有空間法寶的,每一任主人都是想盡了法子,拖到不能再拖才飛升,現(xiàn)在好容易遇到一個,卻嫌自己無用,是個煉陣的! “我怎么就如此倒霉呢!”鴻司哀嚎著哭出聲,不過他一個器靈,也就是干嚎罷了。 花音將陸斌送進墨靈簪里,看著一旁也不知真哭假哭聽上去倒是傷心的很的鴻司,只是沒有眼淚就打了不少折扣,所以器靈若是想要裝可憐博同情,有些困難。 自己哭了半天也沒人理他,鴻司流露出委屈的表情, “安慰我一下會死啊。” 見花音不搭理他就準備出去,不滿的嘀咕了幾句,轉頭沖著黑神大聲問道:“禁制還能堅持多久?” “多則幾十年,少則幾年?”黑神不確定的應到,見鴻司一副吃了屎的苦樣,自己心中也苦笑一聲,這點時間能做什么? 而鴻司則想通了一般,扯了扯嘴角,暗道一聲:橫豎都是死,拼了!便對花音說:“想我冒險也行,你不許將我轉賣他人,飛升之時必須帶著我,而且這段時間內,你得想辦法弄獸魂與我。” 回答他的,是花音同意的笑臉,鴻司總有一種被算計了的感覺。 暫時解決完火靈的問題,花音他們正打算出去與紅魂、殷不凡匯合,突然聽到有腳步聲,連忙嚴正以待。 殷不凡看著滿地碎渣,咂咂嘴道: “動靜搞得挺大啊!” 見是他,大家放松下來,花音沒問殷不凡得了什么,不過看其飛揚的神色想來是找到了好東西。 任務樓毀了小半,眾人直接飛出去與紅魂匯合后,剛一跨出遺址,朱雀門就同青龍門一樣發(fā)出轟鳴聲,仿佛陷入地底。 眾人商議決定先去周圍的城鎮(zhèn)調整幾日,再決定接下來去哪。離這里最近的是海石城,一入城就覺得氣氛不太對,打量他們的眼光大多帶著審視與謹慎,在瞥見他們身上的宗門標示后,才神色恢復正常。大家想起入城時,守衛(wèi)也是詢問的比較詳細,原本以為是海石城的規(guī)矩就是如此,現(xiàn)在看來是另有原因。 南宮烈隨手攔住一個筑基期男修問道: “這城里發(fā)生了何事?” 男修長相粗狂,看上去十分豪氣,面對一眾修為比他高的修士也沒見縮手縮腳,而是坦然的抱拳施禮應到:“見過真人,幾位前輩想是剛探險回來,十日前,曲水閣被滅門了。” 曲水閣?聽都沒聽過。 瞧出幾人的茫然之色,男修盡責的又出聲解釋: “曲水閣是南洲一個小宗門,只有幾百號人,前輩們未曾聽過也是理所當然,外面流傳甚多,具體所為何事,無從判斷,只知道是魔修所為,門中弟子無一幸存,死狀慘烈,還是有外出游歷的修士回去了才發(fā)現(xiàn)被滅門,這才傳了出來,唉……也不知是尋仇還是奪寶,近年來,好像魔修開始不安分了,唉……” 對方唉聲嘆氣的模樣和他粗礦的長相看上去一點都不協(xié)調,南宮烈道了一聲謝后看著花音他們:“沒想到短短一個月,風向就變了,走吧,咱們找地方吃東西,我餓了。” 其他人都只當故事聽,聽過就算,頂多內心唏噓幾聲,可花音和暮琰還有殷不凡聽在耳朵里,就聞到了不一般的味道。 魔修等不及開始動作了! 還未走到飯館,路過驛站,看到各大宗門的召集令,幾人心中均是一驚,見到召集令,所有在外面游歷的弟子都必須回宗門集合,這是有重大事件發(fā)生才會出的命令,就連上次獸潮都沒有如此,可見綏遠要有大事發(fā)生了。 不再遲疑,花音與暮琰、殷不凡別過,她留了一張傳音符請暮琰帶給花鎮(zhèn)東后,兵分三路分別朝著東洲、大陸、南洲飛去。 從南洲到東洲以他們的速度也要半年時間,他們不敢耽擱,自己生活在這片大陸上,不管發(fā)生什么事都是和自己息息相關的,誰也不能真的置身事外,獨善其身。 幾十年沒有回宗門,到了白云宗地界,花音才驀然發(fā)現(xiàn)自己原來還是很牽掛這里的,牽掛一個地方,是因為那里有她牽掛的人。 不止是她,其他人也是如此,七個人暫時分開,各回各家,而花音則是去了傍山鎮(zhèn)看望李德夫婦。剛到門口,發(fā)現(xiàn)門上掛著紅燈籠,上面還貼著喜字。她腳步頓了頓,莫不是換了人家?想了想還是敲了敲門上的禁制,待看到一張熟悉的臉抱著一個七八個月的嬰兒來開門時,花音呆住了。 還是李雙菲一聲“花音”她才回過神來,斂下眼中的不可思議,輕輕喚了一聲:“菲菲。” 李雙菲轉頭沖著里面喊了一聲:“娘,是花音回來了。”又將微微有些紅的臉轉過來對花音說,“花音快進來啊,站在門口做什么?” “小花音終于回來了,我就說這孩子福大命大不會有事,在外吃苦了吧,李嬸給你做頓好吃的,你和菲菲說說話。”李嬸邊說邊從里屋出來,搓了搓手朝著廚房走去。 花音連忙叫住她, “李嬸,不用您忙,我……” 李雙菲一把抓住她的袖子說: “你讓她去吧,我們好好說說話。” 其實花音也有很多疑問,比如德叔是不是去了,比如這個孩子……所以也沒再推辭,跟在李雙菲菲往后院走。看著菲菲變得成熟的模樣,看著她逗弄孩子時的滿足與幸福,花音心中也是感概萬千,她從未想過那樣孩子氣的菲菲居然也有長大當娘的時候。 她來之前就已經猜到德叔可能不在了,畢竟已經近七十年過去,即使保養(yǎng)得當,壽元也過了。可當她真正看到李德冰冷的靈位時,悲傷的感覺撲面而來,止都止不住,云臺鎮(zhèn)幫助過她的人歷歷在目,可是她卻永遠沒機會報答了。 第一次,花音深深的自責為何自己沒有早點回來,總是覺得待自己再強大些,再多賺些靈石,反正時間多的是,卻沒想到,修士的突發(fā)狀況永遠不在人力控制范圍內,時間也永遠不會等人。 作者有話要說:大姨媽這種東西真的是來了恨它,不來想它… 一一又問:“大姨媽來了是不是又沒有小弟弟了…” 寶貝,這是三歲寶寶應該問的問題嗎?【好憂傷… 謝謝記憶的手榴彈…你總是這么低調… 第210章 賭交情 兩人坐在屋子里相視無言,一時間氣氛有些微妙,最后還是花音開口問道:“德叔……走的時候還好嗎?” “嗯,就是記掛你,去驛站發(fā)過幾次消息,后來延續(xù)消息太貴,就停了。他知道你活著,就行了,他就那個愛cao心的性子,是不是,超超,外公就是愛cao心。” 李雙菲懷中的娃娃好似玩困了,趴在她的肩頭一下一下無力的眨著眼睛,聽得李雙菲與他說話,不耐煩的哼了幾聲表示抗議。 “好好好,娘不與你說話,你睡你睡……”說完對著花音做了一個哄娃的姿勢去了內室,大約過了半柱香的時間才出來,有些尷尬的說,“他鬧得很,不好好睡。” 點點頭,她雖然沒有探出神識,但很明顯里面有另一個人在,想來是菲菲的道侶,只是為何沒有一并出來? 兩人這么多年沒見,到底還是有距離了,花音心里有些惆悵,摸摸鼻子將剛才準備好的儲物袋遞給李雙菲,“這里面是一些丹藥還有一些法寶、材料,你成親我也沒趕上,這塊木棲鼠的皮就當是賀禮,你有木靈根,用這個正合適。我也沒別的好東西,這塊玲瓏佩就送與小侄子……”這些東西都是些尋常之物,除了木棲鼠的皮稍稍珍貴些,其他都是花家人送她的見面禮,對她來說是雞肋,對李雙菲筑基期的修為來說,剛好合用。 見花音還在往外拿東西,李雙菲按住她的手,臉上有些羞愧,眼睛紅紅的說:“你不生我氣?” 聽到這話,花音笑出聲,戲謔的看著她說: “氣啊,可是氣了這么多年,消的也差不多了。” “噗……”李雙菲嬌叱了她一眼,理了理頭發(fā)嘆了口氣有些傷感的說,“我也未想到你參加個試煉,那么多年才回來,若不是經常和王夢瑤通消息,我真要以為你死了,連個道歉的機會都不給我。” 花音微微笑著,安慰她道: “你我之間無需如此,誰還沒有個心情不好的時候?你不同旁人,你是菲菲。” “是啊,你是花花!哈哈哈……” 兩人笑成一團時,屋內突然傳來一聲“嗯哼……”,像是熱鬧的大街上突然下起了雨,什么氣氛都沒了。 面對花音的疑惑,李雙菲目光有些閃躲,支支吾吾的說:“他是我的道侶,前些日子受了些傷……才有些咳嗽……” 那一聲中氣十足,哪里像是受傷時的咳嗽聲,可李雙菲明顯不想說實話,花音也不愿逼她,只柔聲說道:“傷的可重?缺什么你與我說,我定想辦法幫你找來。” 見花音如此說,李雙菲更是撇開眼, “也……也不缺什么……” 這明顯的言不由衷的話聽的花音眉頭都皺了起來,沉下臉色坐在座位上也不說話,只冷冷的看著對方。 李雙菲感覺到花音身上散發(fā)出來的冷意,心中竟是一悸,輕咬著嘴唇不敢對上花音的視線,聲音小的像是蚊子哼,“花音,普通靈藥對他的傷已是無用,需得……需得五品以上的靈草靈藥,才能對他有所幫助,你才金丹期,我也知道五品對你來說難了些,所以才不愿開口,你莫要為難。” 花音看得出來,菲菲并不想開這個口,五品丹藥她是沒有,但是高品階的靈草她多的是,在廣源收購的不少稀有靈草她都還沒找到機會賣出去。問題是,菲菲明顯在說謊,里面那個男人到底想做什么? 花音面上未顯,心中卻戒備起來,念頭一轉,拿出一棵六百年的夏枯草,既不是稀有的,又剛好達到五品靈草的邊緣。 “菲菲,你看這顆可還能用?” 李雙菲眼睛一亮,她沒想到才金丹期的花音真的能拿的出五品靈草,之前夫君讓自己開口,自己還不想讓花音為難,為此事與夫君鬧得很不愉快,沒想到花音給了自己這么大的驚喜,這樣夫君就能晉級金丹就有望了。 從小她從花音手中得了不知多少丹藥,所以也沒有推辭,喜滋滋的將靈草寶貝的收起來,“花花你真好!” 看著李雙菲的臉上露出心滿意足的模樣,花音只微微笑著,心想:那人若是對菲菲好也就罷了,若是不好,百倍千倍的還回來! 躲在里屋的譚廣建眼神極為復雜,他和花音同是雙靈根,當年宗門大比,原本以為可以成為真?zhèn)鞯茏樱瑳]想到第三輪就被淘汰了,而淘汰他的就是花音。不過他也是后來才知道,自己的夫人居然是花音的至交好友,真是世界太小,緣分太深。 對方明顯已經是金丹真人,而自己卻還停留在筑基期,她五品靈草隨隨便便就拿出手,自己卻連四品靈草都買不起,一時間,他看向花音的眼神就充滿了嫉妒,再想到是她斷了自己的前程,眼神里深深的怨毒簡直要溢出血來。 “吃飯了,飯好了,花音快來,嘗嘗嬸子的手藝,看進步了沒?” 花音掃了一眼屋內,轉身出了屋子,而李雙菲則過了一會才出來,一出來便對自己的娘使眼色。 而李嬸忙著花音,未注意李雙菲,見譚廣建并未跟著出來,開口問道:“阿建呢?喊他出來啊,花音又不是外人。” 李雙菲偷偷看了一眼花音的神情,見其不甚在意,才開口說道:“娘,夫君說他有些不舒服,便不出來了,花音既然回來,以后有的是機會。” 這人不敢見我?難道與我有仇?花音腦子里快速閃過幾個人的模樣,可是名字都不符合。 而李嬸聽說譚廣建不舒服,連忙問: “怎么就不舒服了?可是上次獵獸留下的隱患?”修士與凡人不同,平時根本就沒有小病小災的,一旦不舒服問題就嚴重了。 “娘,你別擔心,不嚴重,剛剛花音給了靈藥,很快就會好的。” “這可不行。”李嬸沉下臉,“不能總是拿花音的東西,她一個人在外面沒個幫襯,我們幫不上忙,也不能總是拖她后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