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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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音看了一眼紅魂,你說的有緣人是這個意思? “你叫我花音即可,那你娘為何不去陸地上找呢?你們常年待在海底,如何能遇到有緣人?” “唉,”白瀾嘆息了一聲,搖搖頭說:“族規(guī)有規(guī)定,鮫人族是不可以去人類生活的地方的,只能每個月月圓的時候,浮出海面歌唱,就是我剛才唱的那種,一般人是聽不到的,只有我們鮫人族的人或者像你這樣的有緣人方能聽見。” “照你所說,這幾率也太小了,若是壽元耗盡,都沒有人聽到你們唱歌,你們就得自然死去嗎?”花音覺得這什么族規(guī),太狗屁了,困在海底不得自由不說,居然連修煉的道路都被堵死了,都沒人反抗嗎?唔,估計(jì)那云英就是反抗者,這樣看,反抗的也挺有道理的。 白瀾的神情也有些不滿與不甘,可最終妥協(xié)了一般點(diǎn)點(diǎn)頭。 氣氛有些壓抑,最后還是紅魂出聲打破了沉悶, “不必如此,既是族規(guī),自有它的道理,正如花音之前所說,你要學(xué)會相信你娘和你的族人,她們既然選擇一代一代遵從這個規(guī)定,那它必定有必須遵從的道理。而你要做的,就是無條件全身心的去支持你娘幫助你娘,我猜想,純金色的鮫人在你們族群中絕對是特殊的存在。” 這幾個人一次又一次的讓自己驚詫,白瀾有些不敢相信的問紅魂:“你是誰?你是如何知曉的?” “我是朱雀,活的久了,自然知道的東西相對就會多些。聽說金色鮫人擁有毀天滅地的力量,所以整個鮫人族才會被要求不允許侵犯陸地。” 看不出這么嬌弱的小鮫人居然會有如此強(qiáng)大的力量,世間萬物,千奇百怪,物極必反。現(xiàn)在是不是該想想如何出去?還是探一探這海神殿? “白瀾,你可知道如何出去?”見其搖頭,花音試探的問,“與其在這呆等,不若探探這海神殿?”其實(shí)花音沒說出口的是,萬一你娘來不了,我們難道要在這等一輩子。這話可不敢說出去,若是惹哭了對面的小鮫人,花音自己都覺得罪孽深重。 不過,花音自以為說的挺隱晦的,為何大家看她的神情都那么的有深意? 正沉默著,突然整個大殿又開始變幻起來,眾人下意識的又看向花音,花音連忙抬手,急急說道:“這次真的什么都沒碰,真的!” “娘!”白瀾突然驚呼出聲,沖著坐在柱子邊的五彩魚尾鮫人飛奔而去,正要撲向白芯,剛到跟前就被花音一把抓住胳膊,白瀾有些急切和不解的回頭看向花音,花音只輕輕的說了一句:“你小心些,你娘怕是傷的不輕。” 白瀾張了張嘴,回過頭擔(dān)憂的看著她娘,除了臉色有些不對,并無不妥啊。白芯柔柔一笑,對白瀾招招手說:“無事,瀾兒過來。” “娘,你傷著哪了?白英長老呢?她死了嗎?”白瀾小心翼翼的靠過去。 “受了些內(nèi)傷,暫且沒事,白英她沒死,此刻怕是在海神殿外守著呢,估計(jì)一會就該進(jìn)來了,這禁地的名頭攔不住她。你去轉(zhuǎn)動石像下面的那個蒲團(tuán),咱們?nèi)ダ飳樱恢獣詸C(jī)關(guān),咱們還有些時間。”白芯話雖只說了一半,但大家都聽明白了,這是要交代遺言嗎?暮琰與紅魂對視了一眼,看來這海鮫王確實(shí)傷的不輕。 “娘……”白瀾含著淚走向蒲團(tuán),情景變幻的一霎那她突然睜大眼睛轉(zhuǎn)頭盯著白芯的魚尾,這是她才明白,為何花音說她娘傷的不輕,因?yàn)槟餂]有幻化成腿,一直保持著魚尾的模樣。 “瀾兒,莫哭!你嫌你壽命長嗎?!”白芯看著女兒眼中的淚花,嚴(yán)厲的沖她喊了一聲。 白瀾抬起頭,拼命的讓眼淚倒流回去,看著這一幕,站在一旁的二人二妖都有些心酸,花音直接撇過臉,悄悄用法術(shù)抹去眼淚。之后一層一層的變幻,他們終于來到倒數(shù)第二層,這一層與前面幾層構(gòu)造大致相同,一尊女媧石像,石像對面是長長的畫卷,唯一不同的是,前面的大殿都是空蕩蕩的,而這層卻布滿了大大小小的人形石像。 掃了一眼,花音就不認(rèn)識幾個,這時就體現(xiàn)出有學(xué)問和沒學(xué)問的區(qū)別了,暮琰一個個的叫出聲:“這些都是上神啊,鴻鈞,陸壓,盤古,伏羲……這手托金烏的是太陽神,這個金蟾蜍的是月神……接應(yīng)道人,準(zhǔn)提道人……” 聽到金烏,花音和黑神轉(zhuǎn)頭看向那個太陽神炎帝,確實(shí)很威武。 “小黑,這個才是金烏,比你威武多了。” 黑神仰起頭,不屑的嗤笑了一聲:“切,你也沒有炎帝霸氣啊,有什么好嫌棄我的。” 而此刻白瀾正乖巧的待在白芯身邊,與她說著花音他們,在聽到花音可以聽到女兒的歌聲時,她抬頭看向正在和靈寵斗嘴的黑衣女子,又回頭看向身后的那道門,最終下定決定,拍拍白瀾,對花音喊到:“花小友,請移步,本王有幾句話想要與你說。” 猜到對方遲早要找自己談話的,花音沒有遲疑,轉(zhuǎn)身來到白芯面前,行禮后盤腿坐下,目光清澈的正視白芯的深碧色的眼睛。 見花音不卑不亢,白芯微微一笑,其實(shí)她不知道花音根本沒有尊卑之念,所以才能做到面對任何人都能不卑不亢。 瞧見白芯溫和的笑容,花音突然想起來了自己的娘,不管她之前出于什么心理想要?dú)⑺麄儯丝趟皇且粋€慈愛的母親,微微嘆了一口氣,她從戒指里翻出幾瓶療傷藥,遞過去說:“雖不一定對癥,但聊勝于無。” 感激的沖著花音甜甜一笑,白瀾接過花音遞過來的丹藥,每瓶都倒出兩顆來送到白芯嘴邊。看著她吃下去,白瀾握著手里的丹藥有些為難,有些乞求的看著花音。 “收著吧,我還有。”花音搖搖帶戒指的手,對白瀾說。 聞言,白瀾這才開心的笑起來,收進(jìn)肚子里,還滿足的拍拍小肚皮。 花音抽抽眼角:怎么妖獸都喜歡把東西收肚子里? 白芯慈愛的看著女兒,不管如何,得護(hù)住女兒。她轉(zhuǎn)眼看向花音說:“聽瀾兒說,花小友能聽到瀾兒的歌聲,那族中自沒有再攔住瀾兒出海底的理由,還望出去后,花小友能幫忙護(hù)著她,當(dāng)然,不會讓你白幫忙,這是我親手織的鮫綃,入水不濕,你用來制煉成法衣,比任何避水珠都好用。還有這兩顆是瀾兒的鮫珠,也贈與你,一般鮫人的鮫珠都可煉制成幻境珠,瀾兒的這顆具體有何功用,需要你自己去發(fā)現(xiàn)。除了這兩樣,最后一件寶物,就看你有沒有緣分了。”若是能進(jìn)入里面拿到海魂杖,說不定還能一搏。 聽著白芯交代遺言似的話,白瀾急的直搖頭: “不不,我不離開娘,我哪也不要去,我就待在海底,娘,我錯了,以前是我不懂事,你別趕我走。” “瀾兒,我雖也重傷了白英,可如今的鮫人族已經(jīng)不在我的掌控中,你不能留下,她不會放過你的,你只能走,明白嗎?” “那娘呢?” “只有我留下,她才不會去追你,或者,花小友有緣進(jìn)入那里面,說不定,我們有一搏的機(jī)會。”白芯說著看向身后的門。 其他人也順著她的目光看向那道不起眼的黑色小門,花音從來不喜歡坐以待斃,不管怎么樣,總要試一試的。若是這個海鮫王死了,自己帶著這么一個麻煩公主,怕是在這到處是海的地界,想要逃過白英的追殺,是難上加難,還不如想法子幫海鮫王殺了白英,這樣才無后顧之憂,知道自己是她女兒的有緣人,應(yīng)該不會再起殺心了吧。 拍拍手,花音站起身,走到黑門前,點(diǎn)點(diǎn)頭,輕輕的說:“你看,我這么喜歡黑色,你也是黑色,證明我們有緣,你讓我打開,如何?” 站在她身后的一眾人集體撇嘴,你以為哄小孩呢,可當(dāng)花音真的輕輕一推,門就開了后,大家包括花音都不解的看向白芯這么容易? 第122章 女媧娘娘 看著大家的目光,白芯只朝著花音微微一笑,目光又落在花音手腕上的不念環(huán)上。世間輪回,天道使然,因緣際會,命運(yùn)總是在不經(jīng)意間就幫你系上了一條線,無論你走到哪,都逃不脫。不知是花音的丹藥起了作用,還是這最后一道門給了白芯力量,她變換魚尾,站起身帶著敬畏之情一步一步走向打開的門。 花音側(cè)開身,讓她先進(jìn)去,自己則跟在其后,待暮琰與紅魂陸續(xù)進(jìn)來后,那門就跟長了眼睛似得自動關(guān)上。 花音悄悄用手捂住不見不念環(huán),從門打開的那刻,手環(huán)就在不停的顫動,極力的想要掙脫,里面仿佛有什么東西在吸引著它。門內(nèi)地方不大,地上刻著法陣,像一個祭壇,中間的臺階上一個手杖懸浮半空,周圍一層層的靈光罩發(fā)出幽幽的光。 “這就是女媧娘娘的海魂杖。”白芯說完跪下,雙手合十放于頭頂,同之前白瀾一般說著聽不懂的話。漸漸地,海魂杖光芒越來越亮,在其上空凝聚出一個美麗端莊女子,不用猜,她必定是女媧娘娘留下的一縷神識。可即使是神識,那神圣高貴的氣質(zhì)依然很濃烈,她低頭在每個人身上都看了一圈,掃過紅魂與黑神的時候,略微頓了頓,最后將視線停留在白芯身上,嘴角淺笑聲音像和煦的微風(fēng):“孩子,鮫人族為我付出了這許多年,從今往后,你們再不必委居于海底,海闊天空,任你們遨游,我替整個修真界謝謝你們。”說完閉氣眼睛,就看見一道光柱打在白芯身上,幾息后,女媧張開眼睛沖她點(diǎn)點(diǎn)頭:“你的傷已無大礙。”她又看向紅魂,神色有些落寞,“給我說說吧。” “是,女媧娘娘,自您身隕后,確實(shí)同預(yù)測的那般,有些成為了魔石,有些轉(zhuǎn)世投胎。好在事先都有準(zhǔn)備,魔石統(tǒng)統(tǒng)被鎮(zhèn)壓在仙靈界各處,后來魔石日益壯大,我等力不從心,終被他們逃脫。他們似有靈犀,大多去到綏遠(yuǎn)大陸,少部分分散其他小千世界。隱化成人。待我等養(yǎng)好傷勢,追到綏遠(yuǎn)大陸,等待機(jī)緣復(fù)活后,早已失了他們的蹤跡。現(xiàn)在只知曉一位叫風(fēng)鈴的魔女可能是魔石所化,她已經(jīng)在四處尋找魔石,至于轉(zhuǎn)世投胎的,可能因?yàn)殡y尋,倒是沒聽到風(fēng)聲。至于神獸,大約知道白虎,金蟾蜍,金鵬的下落,不過也是在綏遠(yuǎn)大陸。女媧娘娘,事情大致如此。”紅魂說完低頭抱拳退到一邊。 靜默了半響,女媧面容依舊柔和,仿佛這些麻煩都不會對她產(chǎn)生困擾,她看著花音對其他人說:“你們都先出去吧,我有話與這個姑娘說。” 黑色小門自動打開,暮琰幾人看了一眼花音陸續(xù)走出去,待門再次關(guān)上后,花音松開了右手,不見不念環(huán)立刻脫離了花音的手腕飛到半空,女媧這才露出笑容,語氣清揚(yáng)的帶著滿滿的思念說:“是阿念啊……” “哼!” 這一聲冷哼把花音楞住了:這鐲子是有器靈的,我cao,跟了我這么久,一個屁都沒放過。 花音這里腹誹不已,女媧卻笑出聲來:“呵呵呵,阿念還是這般性子,阿念莫生氣,如今可還好?” “好個屁!” 對于不念環(huán)的態(tài)度,女媧寵溺的嗔了他一眼:“阿念,不見呢?如何只你一人?” “那個白癡在綏遠(yuǎn)大陸。我被送人了。” 呃,女媧仿佛沒料到會是這種情況,嘴微張了一下,便說:“知道你們安好,我就放心了。” 這話深深刺激了不念環(huán),只見環(huán)身不停顫動,終從上面漂浮出一個與女媧一樣的靈魂體來,對著女媧就開始大罵:“放心個屁!你那么狠心,我們陪了你億萬年,比不過那些個與你無關(guān)的凡人,你做那個決定的時候何曾想過我們!我,不見,海魂,無神,回夢……你顧念我們誰了?瞧瞧海魂,你把他鎖在這暗無天日的海底,就為了等她!我真希望她死了,讓你死不瞑目,讓你千年萬年的等下去,直到你看到這個世界因?yàn)槟愣鴼纾 ?/br> 關(guān)我屁事!看著那個十五六歲少年模樣的靈魂體一臉兇惡地指著自己,花音心虛的縮縮肩膀,嘴巴倒是兇,最后還不是救了自己。原以為是因?yàn)樘煲拱祝珌硎巧岵坏迷魅恕?/br> “花音,他好像指的是你。” “嗯,可是他怎么知道他等的是我?萬一弄錯,不是白救了?” 黑神默默來了句:“估計(jì)就是怕弄錯,才救的,如果肯定是你,估計(jì)就不會救了。” 忍不住戳了黑神一下,花音瞧見海魂杖上也浮出一個身影,收回戳黑神手,繼續(xù)聽她們說話。 “阿念,我很慶幸是我被留在這里,因?yàn)橹辽龠€可以陪著她,我只是有些感嘆,我陪著她的日子也到頭了。” 女媧安撫地看了海魂一眼,轉(zhuǎn)頭對阿念說: “我認(rèn)識的阿念可是最心善的人,冥冥中自有天意,你遇到了她,她找到了這里。而你們最終跟隨的那人也會是我,終會相聚的,他們都是鮮活的我,我并沒有離開你們。” 海魂不置可否的垂目搖頭,而阿念又冷哼一聲:“哼,心善?你確定你說的不是不見那個白癡嗎?” 沒有見到不見,女媧到底有些失望的,不過能見到阿念已經(jīng)是意外之喜了,“阿念,這怕是我們最后一次見面,你非要如此與我說話嗎?” 花音清楚的看到不念環(huán)的靈魂體聽到這話,手顫動了下,再看他的臉還是一副生人莫近的模樣。“唉……”她嘆了口氣,怎么都是如此別扭的性子。 聽到花音的嘆氣聲,阿念仿佛被抓了尾巴的貓,突然炸起來,惡狠狠的看著花音。這是冬瓜抱不動,抱瓠子,撿軟柿子捏啊!花音頓時瞪大眼睛也兇巴巴的回瞪過去,看誰眼睛大! “我當(dāng)初就不該救你!” “哼,說的跟個先知似的,你當(dāng)時怎么知道我能找到這來,怕是你真確定的話,巴不著我死了呢!” 感覺被花音說中了心事,阿念透明的頭略測了測,避開花音的目光,嘴硬的說:“誰說我不肯定了,從你醫(yī)治好天夜白,我就知道是你!” 說到天夜白,花音自己都不知道他怎么突然就痊愈了,心下一轉(zhuǎn),故意說到:“你就胡說吧,明明是他自己好的,管我何事?” 見花音狡辯,阿念氣的跳起來,可惜他是器靈,跳的再高最后還得回到不念環(huán),指著他惱羞成怒的說:“花音!你放屁!明明是你的眼淚治好了魔石,怎么不是你,老子看的清清楚楚的,怎可如此耍賴?” 看著下面爭的熱鬧的兩人,女媧好似看到了年輕時的自己,什么時候,自己的心開始平靜無波,每日每日那樣無趣的活著,日子過得千遍一律,數(shù)不清過了多少年,自己早厭煩了。與天同齊又如何,能這樣鮮亮的活著,才是自己想要的。 “你叫花音嗎?”女媧的突然出聲,讓怒目的兩人紛紛撇開視線。 “是的,女媧娘娘。”對女媧,花音還是不敢造次的,這位可是遠(yuǎn)古之神。 “你可知你是誰?”看對方愣神的樣子,女媧笑了笑,又說:“到時候,自然就會知道了。” 撇撇嘴,說話說一半,你可是神啊,要不要這么不靠譜。花音只敢在心里抱怨兩句,因?yàn)樗匆娕畫z有些不舍的摸了摸海魂杖,不知為何花音覺得眼睛有些酸澀,原來自己這么容易受感染,她最受不了這種離別場景,剛撇過眼,就聽見女媧柔柔的聲音:“花音,這柄海魂杖跟隨我多年,若是有機(jī)會,請幫我轉(zhuǎn)交給他。” 花音還在等女媧的下文,可女媧卻已經(jīng)收了話音,將海魂杖拿起送到她跟前。花音皺著眉頭接過后,到底還是忍不住問:“女媧娘娘,你說的他,是誰?我要交給誰?” 不知是不是海魂杖離了法陣的緣故,女媧透明的身體更加透明,她這時才真切的覺得自己快要離開這個世界了,眼目流轉(zhuǎn)中,露出nongnong的不舍和依戀,雖只有一霎那,底下的幾人都看的十分清楚,只聽到她輕輕柔柔的聲音微微拂過耳朵:“日后,你自會知曉,在此之前,請好生待他。海魂,阿念,日后遇到他們,替我說聲抱歉,我自私了,沒好好照顧你們。你們不必為我感到難過,再讓我選一次,我依舊會如此做,與其就這樣孤單的活著,不如讓一切重新開始。我雖不舍你們,可天下無不散之筵席,事事物物總有離散的一天,我們已經(jīng)相處了長長久久的一輩子,現(xiàn)在,坦然的去接受下輩子的緣分。老天垂簾,直到我以身化石的那一刻,我才知道,他并非無情,我知道這個就夠了……你們,多保重。” 話音一落,周圍法陣大動,發(fā)出耀眼光芒,女媧的透明身體也在此時慢慢散落,化作了星星點(diǎn)點(diǎn)飄蕩起來,消失在屋頂。 一直在海神殿外守著白英等鮫人突然看到海神殿上漂浮起無數(shù)的星光,耳邊傳來威嚴(yán)的女聲:“鮫人一族,從今往后,不再受制海底,但反叛者與入侵人類者,死!”話音剛落眾鮫人就看見白英長老身上五彩鱗片失去了光澤,她如同浮木般開始漂浮起來。 這是死了?!眾鮫人慌亂的彎下腰身,這是先祖懲罰了! “先祖饒命,先祖饒命……” 直到星光消失,這些鮫人才敢抬起頭來,作鳥獸散的趕緊遠(yuǎn)離禁地。 再說海神殿里,悲涼的氣氛布滿整個祭壇,黑神已經(jīng)哭的上氣不接下氣,阿念與海魂都回到各自法寶里,黯然不語,花音看著手中那張影音符,里面記錄了剛才的一幕,這是女媧留在人間最后一點(diǎn)影像,她想保存下來,收好影音符后,她沉悶的坐在臺階上,為何會如此難過? 這種心情與娘去世時不同,她也說不清,只覺得心里絞的厲害,眼淚就這么不由自主的掉下來,卻沒有落到地上,跟著那星光飄散而去。 作者有話要說:女兒星期一就要開始上小托班了,前兩天忙著入園體檢,拍照片,家長會亂七八糟的事,都沒有時間更新。【我要睡覺所以存稿菌只有五章存稿了…【好沒有安全感 表急表急,還是會堅(jiān)持日更的,只是可能不能按時早上九點(diǎn)了,我也要加入裸更一族了【好痛苦 第123章 海芯炎 花音將不念環(huán)帶回手上,握著海魂杖往門外走,她覺得這都產(chǎn)生器靈了,那就是活生生的人啊,若是塞到儲物戒指里,是不是不太人道,可能是花音變臉后的長相,加上她的身高,生生將一柄精巧神秘的法杖拿出了霸氣的感覺。 推門即開,花音對外面的幾人說:“走吧。” 幾人看見花音手里拿的法杖就什么都明白了,白芯與紅魂都有些神色黯然,白瀾與暮琰則靜靜的跟在兩人身邊,一路沉悶的走出海神殿。 就在花音準(zhǔn)備開口告辭時,聽到黑神問白芯:“海王,請問是否知曉海芯炎的消息?” “海芯炎?”白芯先看向花音,見花音也是一臉期待的看著她,她這才嚴(yán)肅說道:“海芯炎,整個廣源群島只有一簇,產(chǎn)生于深海地裂中,屬于冷火,與凈水極炎一樣,不滅與水,五行之外,遇著絕無活命的機(jī)會。你們?nèi)羰谴虼搜椎淖⒁猓覄衲銈儾灰半U(xiǎ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