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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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細一瞧,不少鐘乳石上都盤旋著低級蛟龍,這些蛟龍正“滴答滴答”地往下滴著口水。而后進來的修士,浮出水面,從儲物袋里拿出一些低級海獸一個一個拋給蛟龍吃,他們就在下面拿著葫蘆收集蛟龍因為咀嚼流出的大量的龍涎。花音這才知道龍涎在這為何如此便宜,簡直就和自己飼養(yǎng)的沒區(qū)別,想到自己儲物袋里那些沒吃完的魚rou,花音也浮出水面,學著那些修士拋魚rou喂蛟龍。花音拋的可不是低級魚rou,那些蛟龍一聞味道,都沖著花音游來,盤旋在花音頭頂的鐘乳石上,其他低級修士看了是敢怒不敢言,心里都在咒罵,“這死女人腦子壞了,虧死她。” “有病啊,哪來的神經病?” 好在地方大,大家都自覺主動的遠離花音,暮琰浮上來一看,發(fā)現花音正接的不亦樂乎。這可是龍涎水,在綏遠大陸是伴隨著無憂樹出現的,不過照這里的情形,應該次了不止一個檔,但即使如此,也是難得之物。 可是,口水,有點惡心,看著依舊接的歡快的花音,暮琰覺得自己太矯情了。努力壓下心頭厭惡,正準備也接一點的時候,他發(fā)現他沒有什么可以投喂的,他帶的都是干糧,rou干和米餅,試著投了一個,那些蛟龍看都不看,求助的看向紅魂,紅魂對他聳聳肩,然后用下巴對著花音抬了抬。 人有時候就是這樣,當一件有些惡心的東西放在你面前的時候,你會嫌棄,那是因為覺得自己觸手可得;可當發(fā)現那件惡心的東西別人都能得,就自己得不到的時候,腦子里想的不是放棄不要了,而是會努力想辦法也要得到。 此刻的暮琰就是如此,他游到花音旁邊,有點不好意思的說:“花音,你這魚rou可有多的?我沒有合適的魚食,你能否賣一些與我?” 花音立即拿出一個儲物袋,往里面倒了點魚rou,抓住袋繩遞過去,暮琰一邊接一邊問:“多少靈石?”為何她不松手?暮琰抓住儲物袋的一角使勁往自己這邊扯了扯,花音依舊牢牢的扣住繩子,暮琰以為她是要一手交錢一手交貨,隨即拿出一個儲物袋來,里面有兩百靈石,也夠買這些rou的了。可對方接過儲物袋,還是沒有放手,暮琰皺起眉頭:“花道友?” 聽到對方叫她道友,花音也知道他肯定是生氣了,這才開口說到:“暮道友,兩百靈石在外確實能買到這些魚rou,可現在不是不在外面嗎?” 暮琰心中十分不快,才對這個女人有點改觀,果然還是相處的太短,這就露出貪婪的本性了。暮琰語氣有些僵硬的問:“花道友想要多少,可直接報個數。” “靈石我暫且不缺,只是想暮道友幫我一個忙,每隔一些時日,幫我寫幾個字即可,你不是不想養(yǎng)著我嗎?只要你每個月幫我寫些字,我就不用你養(yǎng)了,暮琰,覺得如何?”花音笑瞇瞇的眼睛里一閃一閃的。 理智告訴自己,她肯定有陰謀,肯定在搞鬼,可聽上去卻無不妥,暮琰將所有能想到的可能都試想了一遍,覺得就幾個字應該不會有什么問題。猶豫了半響,終于點頭同意,見自己同意后,對方笑的像只偷了腥的貓,暮琰心下一驚,收了裝著魚rou的儲物袋,連忙與紅魂傳音:“紅魂,你可看出她在搞什么鬼?” 紅魂悠哉悠哉的躺在水面上,對他搖搖頭: “阿琰,永遠別去猜女人的心思,她們的心就如這海里的浪,說翻就翻的。” 可能是自己多心了,暮琰拿出魚rou,也開始接龍涎水。 “花音,你讓那個暮呆子寫什么字?” 花音一邊接水一邊漫不經心的與黑神傳音: “那萬法閣雖說開分店,可也不可能我去到的地方,他們都能順利設下分店。我得留點后手,我準備畫春宮圖,那些圖看了那么多年,早記在腦子里了,就是我的字太丑,得找個寫的好看的。我瞧著那暮呆子,應該字寫的不錯,不是說字如其人嗎?” 聽了花音的話,黑神有些同情的朝著暮琰望去,看著對方一臉認真的正在投食,接龍涎水,讓這樣一個正兒八經的人幫花音在春宮圖上注譯……花音這是要逼瘋人啊…… 感受到黑神的目光,暮琰疑惑的看過去,就見只露出腦袋的黑神的烏鴉眼里透露著滿滿的哀愁,暮琰更加疑惑了,這金烏哀愁什么?愁自己嫁不出去?想了想給黑神傳音:“金烏無需擔憂,會找到合適的道侶傳承后代的。” 黑神被暮琰的話雷的里焦外嫩,氣惱的將頭撇向一邊:我日,誰說我找不到伴侶了,誰說我娶不到朱雀了!你個烏鴉嘴,活該你個呆子被花音坑死。 而那邊暮琰見黑神沒有搭理他,以為對方害羞,也就了然的笑了笑繼續(xù)接龍涎水。躺在避水珠里的紅魂將剛才發(fā)生的統(tǒng)統(tǒng)看在眼里,眼角的笑意泄漏出他此刻的心情非常好。 那些蛟龍不知是吃飽了還是為何,全部緩緩撤走,一條不剩,其他修士見怪不怪的潛入水底,開始收集其他靈物。花音特別喜歡海底亮閃閃的砂子,將墨靈簪里鋪滿,應該挺不錯的。于是在別人都在收集值錢的東西的時候,花音拿出大撬往儲物袋里裝啥子。 “你看那個金丹期女的,居然裝鳳鱗砂,簡直是閑的無聊了。” “你小聲點,萬一給她聽到,她那一伙人沒一個正常的,估計是邪修,你躲遠點。” “沒事,這海水里神識沒那么好用,我們又離的這么遠。” “這倒是,瞧他們估計是外海來的吧。這沙子說不定在他們哪挺值錢,咱們要不要也挖點,反正也不擱間地方。” “你說的有理,挖點……” 于是,一個這樣做,兩個這樣做,最后所有的修士都停止找靈物,去挖鳳鱗砂了。 只有黑神知道為何花音會挖砂子,她就是單純的喜歡和靈石一樣會發(fā)光的石頭啊!儲物袋里月光石都有很多很多啊!黑神捂住眼睛,表示不忍再看。 “小丫頭,這是什么砂?可值錢?”風三品最終忍不住,以他的見識,這沙子根本不是什么值錢的東西,雖也是靈物,但很常見,并不稀有。 “不知道啊,就覺得挺漂亮,挖回去鋪地。”花音頭都沒有抬回了一聲。 風三品默默的控制著小木屋漂浮到一邊,沉默了幾息,突然放聲大笑:“哈哈哈哈哈……原來如此原來如此……原來你就是想讓我知道這個!人云亦云,眾口鑠金,積毀銷骨……哈哈哈哈……被趕出師門又如何,我行得正坐得端……嗚嗚嗚……”說到最后,風三品痛哭出聲,原來那風三品年輕時被宗門誤會,趕出了宗門,隨著年紀越大修為越高,越是在意這件事情,他怨恨師傅不相信他,責怪同門師兄妹不幫他說話。可原來他自己也是這樣的人,當別人都做同一件事的時候,連他自己都會忍不住懷疑自己的判斷,如是當時他沒有賭氣一聲不吭的跑掉,如果當時他能夠心平氣和的跟師傅解釋,是不是今天就會是不一樣的結果?風三品這個心結卡了他上千年,這一朝頓悟,猶如決堤的洪水,風三品只來得及對花音大聲說了一句:“記得飛升來找我!”便開始瘋狂吸收周圍的靈氣。 所有人都快速的往石縫口游去 這飛升可是要遭雷劫的! 花音不甘心的大吼了一聲: “說好的遺物呢!” 第117章 海底宮殿 遺物! 風三品差點沒真氣逆轉,可他現在顧不得與花音爭辯。 花音等人退出小世界,合體期晉級帶動的大量靈氣漩渦讓此次來回源之地的修士受益匪淺。無人舍得浪費此次機緣,紛紛留在海底,待在水泡里打坐吸收,花音和暮琰亦是如此。 遺物沒有拿到,靈氣得多吸收點才行,花音雖不知道自己那句簡單的不能再簡單的話,怎么就引的風三品突破了瓶頸,但事實表明,確實是因為她的話。花音心里不禁思索,這運道一說真這么準?那世人還這么辛苦修什么?直接找個道士卜上一卦,按照卦象找有緣之物有緣之人不就晉級無礙了?花音轉頭看向暮琰,覺得需要找個時間去討教討教,突然發(fā)現他身邊的靈氣波動也有些不對,難道他也要晉級了? 看著在一旁守護的紅魂,花音拿出二品聚靈陣還有一套二品土靈龜防陣在暮琰周圍布下。接收到紅魂感謝的目光,花音微微笑了笑,走到不遠處,繼續(xù)打坐。 一晃,八天過去了,暮琰成功結成元嬰且受益不小,天道門的弟子深懂得因果運道之說,他面色有些復雜的看著不遠處打坐的花音,難道自己的運道也在此女身上?不然為何一遇到她,頓悟突破了瓶頸,現在又因為她,如此順利的晉級元嬰,而且因為是合體期大晉級,引來的靈氣渾厚無比,自己現在的真元含量絕對比得過元嬰中期修士。 透過海水看著天空,暮琰心情復雜,修士不愿意背因果,因為不知道什么時候拿什么去還,說不定是命,說不定是情,說不定是機緣……不過既然已經欠了,便也沒什么可想的,到時候還就是了。重新閉上眼睛,穩(wěn)固修為。 第十天,天上開始蓄積雷云,海面上引來無數修士圍觀,還有無數的修士從無盡島內飛速趕來,無盡島已經有幾百年不曾有修士飛升了,不知這次飛升的是哪家宗門的大能。 “咔嚓!”小拇指粗細的雷柱劈向通往回源之地的漩渦處,頓時連連傳來“啊”“啊”“啊呀”無數聲慘叫,原來這雷不僅劈中了風三品,也劈中了小世界外包裹花音在內的眾修士,連周圍的魚也沒能幸免。雖不知這天雷為何牽連到他們,但趕緊離開此處是不容置疑的。就見海面上不斷的有魚翻著肚皮飄上來,不停的有被劈黑的修士穿出來。 花音和暮琰因為修為高,出來的時候容貌還算正常,其他的低級修士大多焦黑一片,哭喊連天。 沒等這些修士喘口氣,第二道大拇指粗的雷柱以雷霆萬鈞之勢“轟隆隆”劈下來,這股力量太強大了,漩渦差點都被打散了。大家都心有余悸的拍拍胸脯,這才第二道雷,幸虧上來的快,不然就要被滅成渣了,這飛升天劫可不是一般修士能抵擋的,也不知下面的那位大能能不能堅持到最后。 每落下一道雷,圍觀的修士都心里捏一把汗,待看到天空重新蓄積的時候,心里又暗暗松口氣,這表示那修士沒死。直到最后一道雷,眾人都把心提到了嗓子眼,頭頂的劫云再次翻滾起來,醞釀的時間越長表示雷量越雄厚。眾人默默為海底的修士祈福,每當一個修士飛升,都會激起一輪修煉狂潮,這代表的是自己的追求也有到達的一天。 終于水桶粗的雷柱“轟”的一聲砸在海面上,將海水都劈成了兩半,露出海底的回源之地。回源之地在劫雷之下瞬間被炸的粉碎,風三品住的那見小木屋也早被劈成了渣,出現在人們眼中的是一個手拿乾坤環(huán),半跪在海底,嘴角流血的年輕人,劫雷不容情的劈在防御罩上,只半息就破掉第一層防御。 風三品手中的乾坤環(huán)是一件天玄器,是最后的保命手段,他隨意倒出一把丹藥扔進嘴里,咬著牙頂著雷柱站起來,雷打在靈氣罩上發(fā)出“滋滋啦啦”的聲音,乾坤環(huán)也開始承受不住出現細微裂痕,好在雷柱因為消耗而變細了些。 “噗”靈氣罩破了,風三品被劈翻在海砂石里,海水重新合上。 此時的岸上,鴉雀無聲,大家都默契的看著天上,若是沒有祥云出現…… 花音松開已經捏了發(fā)疼的手,太緊張了,心里一遍又一遍的說:“堅持住,堅持住,只要還有一口氣撐到祥云出現,就贏了。” 很多修士都雙手合十,在為海底那不認識的前輩祈福,終于周圍響起了動聽的笙簫聲,宛如仙樂,天上的劫云散去,幻化成了九彩祥云,其中一道金光打在海面上。 “噢……” “飛升了!他成功了!” “嗚嗚嗚……激動死老子了!” 頓時海面上的氣氛就像沸騰了一般,個個情緒激動,打出火屬性法術砸向半空,炙熱的火焰將整個天空都燃燒了起來。 花音第一次看到如此歡欣鼓舞的場面,也跟著心情激蕩,這種親眼見到自己追求的大道就在眼前的真實感,是最好的激勵! 金光罩著風三品徐徐上升,金光里彌漫的祥瑞在修復風三品的傷勢。花音見到風三品正感激的看著她,她對他擺擺手,沖著他輕聲說:“欠我的是要還的。”心里默默地說:恭喜前輩,預祝前輩能順利飛升仙靈界。 金光一收,風三品消失在祥云里,有的修士散去,有的修士仍留在原地回味。花音和暮琰看著原本平靜了的海面重新出現了漩渦,覺得有些蹊蹺,按說這回源之地被雷劈散了,應該就不會再出現空間裂痕了啊,那這漩渦是通向哪里? 或許是回去的路! “如何?可要去看看?” “我是想要去看看的,暮琰,紅魂,你們呢?” “那便同進退吧。” 同樣注意到漩渦的修士也在討論要不要去探險,見到有人跳了下去,便也不再猶豫,跟著跳了下去。 幾個人里,紅魂的神識最為強大,由他走在最前面探路,海底被雷劈了一個大裂縫,那漩渦就是因為此裂縫產生的灌水現象。從裂縫上往下看,那底下好似一個巨大的宮殿,隱隱好似有人游來游去。 紅魂皺起眉頭,拉起暮琰就往回游: “不好,是鮫人!” 對于花音來說,鮫人是傳說中的海獸了,據說是最受女媧娘娘喜愛的種族。雖不知紅魂為何如此,但花音還是追著紅魂往海面上游去。 可人類到底是人類,哪里有魚游的快,轉眼,花音,暮琰,紅魂還有一眾跟著下來的修士都被手持海叉的男鮫人團團圍住。 “別反抗。”花音耳邊傳來紅魂略顯嚴肅的傳音。 “大敢人類,竟敢毀我法陣!押回去,待族王懲治!” 說話的是一只女鮫人,那身材絕對不會讓人誤會她的性別,因為她□著上半身,挺拔的雙峰圓潤飽滿,蕩漾在水中有著別樣的風情。聽她的口氣應該是這群鮫人的首領。有的修士雖是生活在海邊,但并沒有見過鮫人,也沒有聽說過和鮫人有關的傳說,所以聽到對方的言語,拿出法寶就想反抗,還沒等有所動作,他身上的水泡就破了,女鮫人不屑的輕哼了一聲,手中海叉輕輕一動,那修士便被電成了黑炭,死的不能再死。原本蠢蠢欲動的修士都有些驚恐的看著她,剛才那個修士也是為練氣后期,居然毫無反抗之力就被殺了,一下子氣氛僵硬起來。 女鮫人純黑沒有眼白的眼睛隨著頭的轉動將所有人都審視了一遍,豎起海叉朝天一指:“無知人類,還敢反抗!天佑我海鮫族,賜我神力,犯我族威者,殺!” “殺殺殺!”周圍的男鮫一陣符合。 “走!” 隨著女鮫人一聲口令,經過剛才的一幕,花音等三十多個修士乖乖的被海鮫們用海叉抵著朝裂縫底處游去,這時,花音才發(fā)現隊伍里還有兩個半生不熟的人,一個是剛入島時的登記女修,一個是那個已經被忘到腦后的丑男,真是天涯何處不相逢,冤家必定要路窄。 摸摸臉,花音覺得自己這副樣子,對方應該認不出來,便假裝路人,瞄了一眼就不再關注。 越靠近,眾人就越驚訝,這真的是一所巨大的宮殿,處處插著海叉戈戟,屋頂鑲著各種發(fā)光海石,金光閃閃,幾根百丈巨柱巍然聳立,柱子上刻有金色海鮫,手持海叉,栩栩如生,仿佛隨時都會發(fā)出電光。 “藍首領,就是這些人類毀我法陣嗎?簡直不知死活,就該將他們大卸八塊。” “對!人類最無知兇殘,直接殺了他們!” “藍首領真是威武,這么快就將鬧事的人類捉來了,海王一定會大力獎賞藍首領的。” 被稱做藍首領的女鮫人對著遇到的巡邏兵不耐煩的擺擺手:“這不是你們cao心的事,自有海王定奪。好好巡邏,法陣已損,小心別讓一些不明人士混進來。”說完海叉一揮,押著花音等人繼續(xù)前行。 “女魔煞,這么兇,難怪到現在還沒娶海夫。” “就是,哼,把公主都帶壞了。” “聽說公主愛上了一個人類?” “噓……你不要命了?趕緊走趕緊走……” 藍首領將花音他們關進了一個類似人類牢獄的地方,就走了,一個看守都沒留下。周圍設的法陣也與人類法陣完全不同,至少花音瞧不出是何法陣,還真是特殊的體驗,她開始打量周圍環(huán)境,想要逃,也得先了解清楚地形。 有的修士試著攻擊法陣,不管哪種屬性的法術打到靈氣罩上,一點波動都沒能引起;有的修士用蠻力也是不起作用。頓時其中一個濃眉大眼,方子臉的魁梧修士暴躁的大罵起來:“媽的,那群什么東西,人不人鬼不鬼的。” “罵有什么用,你沒看到她那個海叉那么厲害。” “我們不過是被之前的雷劫嚇著了,她那個如何與天劫相提并論,我不信我們這么多人,都逃不出去。” “那修士不過是死的沒有防備而已,我們總不能就這么坐以待斃吧。” 這些人說完都將眼睛看向暮琰,因為在場的就他修為最高。花音權當看不見,暮琰對此情形也有點摸不著頭腦,但這里的確他修為最高,不站出來說話不行,只好無奈的說:“大家稍安勿躁,這法陣破壞權因有前輩飛升引起,與我等無關,若是那海王講道理的話,應該不會為難我們,若是不講理,到時只有拼死一搏。現在多想無益,還是想想拼斗時,如何逃脫才是正經。” “真君說的是,真是無妄之災。”嘆息一聲,各自選了個地方坐下。 公孫勉從被捉就一直注意這位元嬰修士身旁的黑衣女子,總覺得有種熟悉感,回憶了半天,始終想不出自己何時認識這么一個高大丑陋的女人。公孫勉揪著臉一邊搖頭一邊找了個地方坐下,到底在哪見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