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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重生之金枝庶葉在線閱讀 - 第66節

第66節

    這樣過了兩天,幼儀一大早便起來動手熬湯。把上次吃剩下的野豬rou和骨頭放進大鍋里,另外又把郝福獵到的野物兌在里面,整整放了三大桶水,下面架起木頭火。

    “姑娘,公子臨走的時候吩咐過了,若是他三天都沒有回來……”

    “今天才第三天,他會回來的!”幼儀坐在旁邊看火,不時站起來往遠處張望一陣。

    從早晨到中午到黃昏,鍋里的三大桶水全部熬干了,她又讓郝福把鍋加滿。

    “姑娘,別等了。我這就送你去找商副將軍。”郝福心中也焦急,恨不得馬上去找郝連玦。

    幼儀聞言問道:“你覺得他回不來了?”

    “公子說話從未失算過,我不過是照他的吩咐行事?!焙赂_t疑了一下回著。

    “有句話郝大哥一定聽說過‘將在外軍令有所不受’,就是因為軍情時刻在變化,要隨時做出判斷和決定??刹还芮闆r如何變化,我相信以郝先鋒的謀略胸襟必定能靈活變通,也會應付自由。他臨行前答應過我,一定會回來;我也對他說過,一定會等他?!庇變x堅定的回著。

    郝福聽罷便不再規勸,陪著她一起等起來。

    鍋里的水干了又添,添了又干。

    三天后,郝福再也沉不住氣。他覺得不能由著幼儀的性子等下去,就算幼儀不同意,綁也要把她綁下山去。

    “金姑娘……”還不等郝福說完,就隱約聽見馬蹄的動靜。兩個人相互瞧了一眼,都面露欣喜之色。幼儀更是站起來伸著脖子往斷崖的方向瞧。

    不多時,就見一隊人馬往這邊過來,看不真亮穿戴打扮,更看不清楚面容五官,不過能看出人數不少。幼儀見狀臉色一變,心里忽閃一下。上孤峰只有斷崖一條路,那里有留守的士兵把手。倘若真是郝連玦他們回來,不能沒有人事先回來稟告。除非……

    郝福也覺察出不對勁,拔出身上的佩刀,囑咐幼儀萬一是敵軍就騎上馬往樹林那邊跑。那里有郝連玦事先布下的陣法,好歹能堅持一陣子。

    兩個人都緊張起來,那隊人馬越來越近。他們每個人似乎都受了傷,空氣中裹挾著一股子淡淡的血腥味。幼儀睜圓了眼睛死勁瞧,突然,她叫嚷起來,“是郝連玦,他回來了!”這一激動,連名字都叫嚷出來。

    不過眼下這功夫沒誰注意到這個細節,郝福更是大步跑過去迎接。

    他拽住郝連玦的馬韁繩,呵呵的傻笑了兩聲,“公子怎么不打發人傳個話?嚇了奴才一跳,還以為是敵軍殺上來了呢。”

    “著急回來疏忽了?!焙逻B玦瞧著幼儀回著,話音未落,又見留守的幾個士兵策馬尾隨過來。

    他們是打算回來送個信,可他們這位爺跑得比誰都快。還不等信送到,他人已經到了。

    他翻身下馬,吩咐眾人先休息一下,隨后朝著幼儀走了過來。

    幼儀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他一陣,見他雖然面帶疲憊氣色卻挺好,身上雖然沾著血跡似乎并不是他的。

    “你終于回來了,rou都碎在鍋里,只等你們回來放蘑菇呢。”幼儀笑著說道。

    “嗯。大老遠就聞到香氣,真餓了?!?/br>
    “哦。那先去洗洗臉換件衣裳,一會兒就能吃了?!?/br>
    “好!”

    兩個人面對面站著,眼睛分明都在細細查看對方好不好,可說出來的話卻半個字的關心都沒有。聽得郝福有些著急,恨自己主子嘴巴太笨拙。這屬下生病都知道慰問關心,怎么到了人家姑娘跟前就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郝連玦扭身回帳篷,幼儀心情愉快的去取蘑菇。滾開的鍋里面加上野蘑菇,不一會兒便發出鮮美的味道。

    回來的那些人已經多少天沒好好吃上一頓飽飯,都被香氣吸引過來了。幼儀挨個給他們盛湯,忙得不亦樂乎。

    “金姑娘,這邊添湯?!?/br>
    “勞煩姑娘,我也再要一些。”

    士兵們都愿意跟幼儀親近,沒有其他齷齪不良的想法,只是覺得這位姑娘可親可愛可敬罷了。

    “咳咳。”郝連玦背著手出來,“你們都沒長手嗎?長手自己去添!”

    眾人聞聽都不敢再使喚幼儀,端著碗遠遠的坐著或蹲著吃起來。幼儀給郝連玦盛了一大碗,他一仰脖,一口氣喝光。

    “嗯,果然好喝極了!再添一碗。”

    額,不是長手都要自己去添嗎?先鋒還是破天荒第一次雙重標準。不過沒有人敢言語,都假裝沒聽見沒瞧見。

    幼儀笑著又去給他盛了一大碗,“慢點喝,這里面還有rou和蘑菇?!?/br>
    雖然幼儀沒有詢問戰事,可從他們的狀態和只言片語中能知道結果。離這場比試結束還有兩天,看來她馬上就能出去了!只是鎮南軍那邊情況如何,怎么不見郝連玦提及呢?之前他曾想要把自己托付給商副將軍,估計他們有些交情。不會是他們暗中結成了盟友,合力把其他兩路人馬殲滅了吧。

    真實情況正如幼儀的推測,郝連玦之所以敢跟兩路人馬正面交鋒,正是因為之前跟商靳有過協商。他們二人早就相識,是打小光著屁股長大的兄弟。后來,商靳隨著父母常年駐守在邊關不怎么回都城,二人的聯系多靠書信往來。不過這絲毫不影響兩個人的感情,隨著郝連玦去漠北從軍,兩個人之間的共同話題越發多起來。

    他們都痛恨振東軍和平西軍的所作所為,便想要趁著這次狩獵給他們些教訓。郝連玦定下計謀,由他做誘餌引兩隊人馬上鉤,之后離間兩隊人馬的團結,讓他們窩里反。倘若他們中計是最好不過,如若不然,下面還有招法對付他們。

    果然,那兩隊人馬也不是吃素的。他們覺察出有異常,竟來了個將計就計。等郝連玦帶著人去突襲,被他們兩隊人馬聯合團團包圍住。之前他們交鋒竟然只是假象,就是為了引郝連玦上鉤。

    郝連玦并不慌忙,假裝被困,實則是在拖延時間。等到商靳的人馬趕到,他們里應外合,殺敵軍個措手不及。振東、平西兩支隊伍的統帥當場斃命,剩下的便成了一盤散沙。郝連玦先回來,剩下的由鎮南軍善后處理。他們兩方面軍互不侵犯,等到時間一到就一起出去。

    接下來的兩天,果然平靜極了。郝連玦接連收到探子的密報,說是鎮南軍對漏網的敵軍進行圍追堵截,敵軍已經全部被殲滅或俘虜。第三日清晨,郝連玦下令拔營出發,幼儀自然跟著他們同行。到了戒嚴區邊界,那里暢通無阻。遇見鎮南軍的士兵,兩方人馬還友好的互相打招呼。

    外面早就有人候著,見到有人出來已經飛馬向皇上稟告。郝連玦讓郝福護送幼儀回別院,他和商靳一同去見駕。這么多年秋獵競技,還是頭一次出來這么多人,而且還是兩支隊伍一同出來。平南王看見兒子平安歸來自然是高興,商老爺子看見自己孫子毫發無損也是面露欣慰之色。不過文武百官之中也有人憤慨,甚至向皇上請旨,要求徹查這次競技之事。

    ☆、第一百三十五章 軟禁

    郝連玦和商靳去見皇上的詳細情況暫且不提,單說幼儀被郝福送回住處。

    商雀和韋茹已經得了消息,正在門口張望呢。遠遠看見她回來,都激動得紅了眼圈。

    “壞丫頭,你可嚇死我們了?!表f茹抱住她說著,商雀更是掉下眼淚來。

    “我瞧瞧,哪里受傷了沒?”商雀上上下下的摩挲著她,“哪里弄來的破衣爛衫,真是委屈死人了。快跟我們進去,先洗個熱水澡,換件整齊衣衫,然后再細說。”

    聽見這話韋茹也恢復冷靜,趕忙拉著她進去。

    熱水早就預備下,里面放了各種花瓣,一股子清香撲鼻而來。十六幅的插畫屏風立在大浴桶周圍,胰子、牛角梳子、嶄新的毛巾等物整齊的擺放在旁邊,另外還有一套里外三新的衣衫、鞋襪。

    兩個丫頭侍候幼儀沐浴,商雀和韋茹候在屏風后面不肯離去,似乎是害怕幼儀再次消失不見。

    “哦?!?/br>
    聽見幼儀舒服的動靜,韋茹忍不住說道:“這丫頭到底是糟了什么罪?洗個澡也能舒服成這個樣子?!?/br>
    “這都怪我,都是我的錯。倘若不是我貪玩,她也不會誤闖進戒嚴區。只是那戒嚴區時刻有官兵把守,怎么就沒瞧見她是如何進去的?早知道她在里面,請皇上派人去接就完事了,何苦等到現在?”商雀到底是沒經過什么事,又被家人保護的很好,心思單純想法簡單。

    韋茹聽了眼神一暗,里面的幼儀聽得清楚,眼神更是變得陰鷙起來。她還不清楚自己失蹤這些日子,外面到底是什么情況。不過聽商雀話里的意思,似乎沒引起什么風波。想來自己不過是個小人物,即便是死了又能如何?或許,害她的人正是因為這一點,才敢如此肆無忌憚!

    想到這里,幼儀不禁攥緊了拳頭。她一定要把此人揪出來,不然早晚是禍害!

    還不等她細想,聽見商雀又嘰嘰喳喳的說起來,“好在你遇見了郝連玦,那家伙對女人雖然冷酷無情不懂憐香惜玉,卻到底不是小人。只是你哪里吃過這樣的苦,跟一群臭男人在一起,又缺衣少食的,想想就替你難受。這一切都怪我,倘若不是……”

    “得了。這些日子你總是念叨這些話,我這耳朵都聽出繭子來了?!表f茹笑著打斷她的話,“幼儀回來便好,那些不愉快的事就不要反復提了。不知道廚房做什么吃食了,得好好給幼儀補補?!?/br>
    商雀聞言馬上起身,要親自去廚房瞧瞧。里面的幼儀也洗完澡換好衣裳出來,那兩個丫頭被她打發出去。

    韋茹接過她手里的毛巾,一邊幫她擦頭發一邊瞧著鏡子里的她,說道:“黑了,瘦了,不過越發有了少女曼妙的姿態?!?/br>
    “這次的事情的確讓我受益匪淺!”幼儀別有所指的回著。

    韋茹動作非常輕柔,語氣也淡淡的,可里面卻透著一股子狠勁,“你放心,害你的人跑不了。”

    “怎么?你知道是誰做的?”聽見這話幼儀忙扭身,“我正想著無處下手去查,敢在獵場下手害人,恐怕這背后之人不簡單。況且引著我去的還是商府的小廝,我又不敢勞煩雀兒,唯恐她多心。”

    “發現你失蹤,我們便著急了。雀兒動用了商家的力量在四處尋找,可是沒有半點線索。我料到不好,只能借助更大的力量。”

    “你去找皇上了?”幼儀聞聽一驚。她知道韋茹已經下了決心跟皇上劃清界限,可眼下為了自己卻不得不去求助。她知道,皇家的便宜不能白占,不知道韋茹用什么做交換了。

    “你不用擔心,他雖然是男人卻是天子!”韋茹的話讓幼儀放下心來。

    是啊,堂堂一國之君,怎么會去脅迫一個女人做自己的人?這未免有失風度,過于卑鄙、狹隘了。況且皇上想要什么樣的女人沒有?偏生在你這里碰釘子?只要皇上鉤鉤手指頭,恐怕就會有一大群女人爭先恐后的撲上來暖床?;噬蠑嗳徊粫榱艘粋€女人就放下威嚴!

    “這一切都是溫家那小子搞的鬼!他把先皇賞賜的玉佩輸了,心有不甘,卻又不敢找二皇子的麻煩,就把氣都撒在你身上了。他到底是太子爺的小舅子,不少人買他的賬。他又假借太子的名義行事,竟然真讓他成了。”

    “溫峻?”雖說幼儀有些懷疑,可畢竟沒有真憑實據。眼下聽見韋汝的話,她自然是相信不疑。只是她有些疑惑,既然皇上答應幫韋汝查這件事,也查出了原委,怎么不見半點動靜呢?難不成是皇上想要維護太子爺,不肯把這件丑事宣揚出來?

    只聽韋汝接著說道:“你在戒嚴區里面的一舉一動都在皇上的監控之下,倘若真遇上性命攸關,必定會有人第一時間前去營救。為了不破壞本次競技,我只好忍耐下來。雖說每日都能得到關于你平安的呈報,可你人在那種地方,不能親眼看見你平安心里還是忍不住擔心。尤其是皇上說過這件事不能透露,我連個拿主意的人都沒有。雀兒心思太過單純,此事又跟她有些干系,我自然是更不敢告訴她?!?/br>
    聽見這話幼儀心下一驚,如此說來戒嚴區有不少皇上布下的眼線?郝連玦他們的一舉一動都在皇上的密切關注之下?那郝連玦借著競技蓄意鏟除掉振東和平西兩路人馬的事,皇上豈不是知道的一清二楚?

    眼下郝連玦和商靳正在中殿拜見皇上,不知道會面臨什么。幼儀想到這里不由得擔心起來,連臉色都變得難看起來。

    “你在擔心郝連玦?”韋汝自然是看出了她心里的擔憂,“不用惦記,既然皇上沒有干預,自然是默許了他們的行為。身為一個帝王,固然富有四海,天下所有人無不臣服,可有不少事情卻不能隨心所欲。振東、平西那邊的軍隊不像話,皇上不是不知曉,只是牽一發而動全身,尤其是涉及到軍隊,輕易不能有舉措?!?/br>
    這就是皇上明知道陷害自己的事情是溫峻所為,卻一直保持沉默的原因?幼儀登時覺得但凡跟皇家沾邊,事情就變得復雜多了??礃幼铀遣荒苡H手為自己報仇了,或許連能不能報仇都成了未知。

    眼下最重要的是皇上的態度,不僅幼儀關注,文武大臣們更是想要探皇上的風向。在中殿里,氣氛沉悶,所有人都滿臉謹慎小心,連大氣都不敢輕易出。

    皇上端坐在上首,郝連玦和商靳并排站在大殿之上。旁邊還站著一個胡子有些花白的老者,他的情緒顯然有些激動,見皇上半晌沒言語再次請求起來。

    “皇上,雖然這次競技生死各憑本事,可振東軍的統領吳德勇乃是振東將軍的獨子。振東將軍為了我大禹邊關的安寧,甘愿鎮守在那等苦寒之地二十余載,既有功勞又有苦勞。倘若他死在異族人手中,好歹能封個英烈之士,為國捐軀,值了!可偏生一個英才死在咱們自己人手里,況且還死得不明不白。臣懇請皇上徹查此事,以慰振東將軍作為一位父親的心。

    而且平西軍派出是隊伍中的精英,全軍覆沒對平西軍是個重創!眼下西邊并不太平,若是因此使邊關百姓陷入水深火熱,因此讓朝廷陷入外憂之中,殺一萬次頭也抵消不了罪過!”

    說話的這個人是兵部尚書吳大人,看姓氏就知道,他跟振東將軍是本家。細論下來,他是振東將軍的表兄,還不算遠。他們因為朝廷的事情走得密切,所以關系非常好。眼下被表弟當成眼珠子的寶貝兒子送了命,他如何能不著急上火?況且那平西將軍逢年過節都送重禮,他的人馬全軍覆沒在這里,怎么都要有個說法。

    每次的秋獵競技雖然都會有人員傷亡,可從先皇后期開始這競技就漸漸流于形式了,那些所謂競技出英雄早就成了傳說。近一二年,更是沒聽說各路人馬的統帥有陣亡的事情,死得都是些士兵和小頭目,那些統帥即便是被抓住,出了戒嚴區也就自由了。這也是振東將軍敢讓自己獨子來參加的原因,權當是鍛煉了,誰還真敢殺自己的兒子不成?沒曾想,還真就有人太歲頭上動土!

    皇上聽見吳大人這番話,片刻才掃視了一下群臣,問道:“眾卿以為如何?”

    文武百官都垂著頭不語,還有人縮著腦袋,生怕被皇上點名。商老爺子站出來,高聲回道:“老臣以為吳大人這是無中生有,杞人憂天!獵場競技是先祖皇帝時候留下的規矩,這么多年以來誰敢有疑義?戒嚴區之內,弱rou強食,只論生死不管緣由,歷來如此,何來不明不白之說?再者說,振東將軍功高蓋世,那鎮南將軍和漠北將軍就是吃閑飯的?吳大人提議要撫慰振東將軍,老朽倒是同意,不過不能寒了其他人的心!

    吳大人也說西邊不算太平,異族一直虎視眈眈,偶爾還試探性的入侵我們邊界。試想一下,在戒嚴區里都能全軍覆滅,還能有抵御異族的能力嗎?不過是一群吃干飯的廢物罷了!皇上,老臣以為,邊關軍隊需要肅清和整頓,還請皇上下旨!”

    方才不是還在說吳德勇死的事情嗎?怎么話題突然就變成整頓軍隊了?難不成這是皇上暗中授意的?有機靈主看出些苗頭,也跟著附和起來,還有人趁機又提及振東軍、平西軍魚rou百姓,在地方上無惡不作的事情。

    吳尚書見狀心中大呼不好,看樣子事情糟糕了。眼下朝廷的核心人物都在別院,想要傳消息出去都費勁。倘若皇上真要有什么舉措,一道圣旨下去,估計會讓不少人大吃一驚。莫非皇上心中早有謀劃?想到這里,吳大人出了一身的冷汗,趕忙垂下頭不敢再言語。

    眾人正在心中暗暗算計,卻聽皇上說道:“先祖皇帝時候留下的規矩自然是沒錯!可振東將軍的獨子沒了,確實讓人忍不住唏噓?!?/br>
    這是什么意思?各打五十大板?眾人面面相覷,越發搞不懂皇上在想什么。

    一直坐在皇上身邊沒言語的睿王爺說道:“臣弟以為應該好好安慰振東將軍,畢竟他是我大禹的肱骨之臣。正好商老將軍提出要整頓軍隊,不如請四位將軍到別院來見駕,一來當面給振東將軍一個交代,二來是針對整頓邊關軍隊的事情聽取他們的意見?!?/br>
    吳大人聞聽此言心下一驚,登時覺得皇上好計謀。那四位將軍雖說常年鎮守在邊關,可跟都城不是沒有聯系??裳巯?,這別院上上下下都是皇上的耳目,想要送消息到邊關簡直是癡人說夢。他們的人手都留在都城,在別院是有心無力啊。

    挑這個時候,這個地方提出整頓軍隊的事情,再把邊關的將軍緊急調回來,讓他們事先沒有半點預防。只要他們來了,到時候還能由著他們說了算?倘若是不來,這抗旨的罪名也夠他們喝上一壺!

    想到這里,吳大人又出了一身的冷汗。恐怕這次要有大變故,嚇人的不是這個,而是他身為兵部尚書竟然事先半點風聲都沒摸到。或許,皇上是忌諱自己跟振東將軍是本家,又跟平西將軍關系很好。

    假如這次他們二人遭殃,那么自己的好日子也就到頭了。

    他偷偷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珠,恍惚中有種命不久矣的感覺。整個人似乎站在烈日下炙烤,汗流浹背;瞬間又似掉入冰窟中,耳邊聽不真亮其他人在說什么,都是嗡嗡的動靜。

    “那這圣旨該如何擬呢?”皇上問道。

    睿王爺接著說道:“請四位將軍五日內速到別院共商國家大事,逾期未至以謀反罪論處!”

    “好!這圣旨朕要親自寫?!被噬宵c頭同意,“下面幾天就委屈各位臣工待在這里,吃喝拉撒自然有人侍候?!闭f完起駕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