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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棗兒溝發家記在線閱讀 - 第131節

第131節

    蘇云起面上也露出明顯的喜悅之色,主動說道:“小六那里我去說罷。”

    “勞煩大哥了。”夏荷低下頭,微微紅了臉。

    江逸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心里涌起一陣暖意——這就是親人吧!

    ******

    王伯和小柳兒回到袁府時帶著大包小包,有貴族圈里風頭正盛的五彩石,也有鄉下的土特產。

    王伯悉數上交給袁銘鋮,包括小伙伴們友情贈送給小柳兒的那幾塊石頭。

    袁銘鋮驚訝的同時,心里也有著幾分快意,“不愧是蘇家!不愧是蘇家人!無論境況如何,無論到了哪里,都不是池中之物。”

    王伯帶著笑意點點頭,走了這么一遭,他對蘇江兩家的印象格外好,私心想著,倘若小姐能嫁到這樣的人家,必定不會受到委屈。

    袁夫人正在看信,卻是柳眉微蹙。

    “夫人,信上如何說?”袁銘鋮好奇地問。

    袁夫人臉色不太好,“蘇家大小姐月底成親,他們邀你我前去做客,還提到了繡娘,雖信中言辭懇切,我還是覺得未免不合規矩。”

    袁銘鋮聽了也不免吃驚,接過信件看了一遍,剛剛的興奮隨即消減了許多。

    王伯猶豫了好一會兒,最終還是張嘴添了一句:“如果老奴打聽得沒錯的話,蘇家小姐原本成親的日子訂在了九月初五。”

    袁夫人難掩訝異,“不就是這兩天么?這么大的事為何改了日子?”

    王伯垂著頭,沒說過。

    袁夫人稍稍一想,猛地反應過來,“莫非……就是為了咱們?”

    袁銘鋮攏了攏衣袖,感慨道:“沒成想人家待我之心竟赤誠如此!”

    袁夫人雖然也有幾分感動,但她還是搖搖頭,拒絕道:“別管最后能不能做成親事,這一趟咱們無論如何去不得,事關女兒名節,斷不能大意。”

    袁銘鋮輕嘆一聲,“容我再想想罷!”

    袁夫人懇切道:“老爺三思。”

    另一邊,袁繡娘霸道地把小柳兒攔在了涼亭里。

    “小柳兒,小姐我問你幾句話,你必得從實說來。”

    小柳兒一副悶悶不樂的樣子,蔫蔫地說:“小姐想問什么?”

    “你不是跟王伯去了趟廣昌縣嗎?那家人怎么樣,你跟我說說唄!”

    小柳兒正為這事兒傷心呢,袁繡娘不提還好,如此一提,小柳兒差點哭了,只悶著腦袋一句話都不想說。

    袁繡娘轉了轉眼珠,笑著說道:“不如這樣,你要是好好地跟小姐我說上一番,王伯扣下的東西我去給你要回來怎么樣?”

    小柳兒一聽,面上一喜,“小姐說話算數?”

    袁繡娘拍拍他的腦門,不滿地說:“我什么時候說話不算數了?”

    小柳兒嘿嘿笑了,眉飛色舞地說:“他們家可好了,有兩個那么大的院子,好多人,門外還有條河,小寶說那一整條河還有河邊的地、河里的石頭都是逸哥的——逸哥生得好俊俏,人也十分和氣,會做好吃的——他們家還養著好大一群鴨子,還有小灰驢,還有一只小熊,叫小黑哦……”

    “他們還有棗山,上面長著又大又紅的棗子,好可惜我們去完了,沒趕上摘……不過我幫著磨南瓜粉來著,逸哥做了軟軟的南瓜餅,好甜的!”

    小柳兒說起來就沒完,全都是夸獎的話。

    袁繡娘一邊聽一邊在腦子里描繪著那樣的畫面,向往極了。

    她收斂了下張揚的模樣,帶著些小羞澀問道:“逸哥……是哪個?”

    小柳兒眨眨眼,“逸哥就是逸哥啊!”

    袁繡娘有些著惱,惡聲惡氣地問道:“我是說逸哥跟他們是什么關系!你老是逸哥逸哥的,也不介紹一番,倒讓我聽得糊涂。”

    小柳兒聽信了袁繡娘的借口,天真地解釋道:“逸哥就小寶的大嫂啊,是小十三的爹爹。”

    袁繡娘聽得有些糊涂,既是大嫂,應該就是女人,怎么又是爹爹?

    她正要繼續問,卻被袁夫人叫了一句,“繡娘。”

    袁繡娘轉過頭,就見袁夫人正面帶責備地看著她。

    袁繡娘吐吐舌頭,給小柳兒使了個眼色,提著裙裾邁著小步走了。

    小柳兒在后面急切地提醒道:“小姐,別忘了答應我的事。”

    “知道啦!”袁繡娘回頭做了個鬼臉。

    袁夫人看著她的背影,暗自嘆了口氣——這樣的性子,怎么適合送進宮里?就算是普通的大戶人家,恐怕都不會如意吧?

    只猶豫了一瞬,袁夫人便回轉身形,朝著來時的路走去。

    第136章 催妝

    在反復確認了夏荷和小六的意愿之后,由江池宴作主,將他們的婚禮挪到了九月二十五日,也是個宜嫁娶的好日子。

    按照江池宴的意思,別管袁家最終會不會來人,他們都得有足夠的誠意,做出迎客的準備。

    為了這件事,云舒特意去縣里買了精致的梳妝盒送給夏荷,又自己出錢給小六做了兩身簇新的衣裳,表達謝意。

    夏荷纖長的手指輕撫著那只沉重的妝盒,淚水情不自禁的模糊的眼睛。

    “你是弟弟,做什么還要給我添妝?”

    云舒溫潤地說安慰道:“這不算是添妝,只是送給長姐的一份薄禮,聊表謝意。”

    夏荷自然明白云舒的意思,她拭干了淚水,拉著他的手語重心長地說:“云舒,說起來這只是一個機會,她們過來相看咱們,咱們自然也是在相看她們,倘若能成便是緣分,就算不成也無須自輕。”

    云舒恭謹地應道:“我明白。”

    說起來,小六自從落下戶籍、隨了江姓之后,正兒八經地算是江家人了。

    蘇、江兩家再次親上加親,怎么說都是好事,然而,在婆家人和娘家人的劃分上,愣是讓他們整得越來越熱鬧。

    事情要從催妝說起。

    按照這個地方的風俗,待嫁女子的嫁妝要在成親之前半個月送到男方家里。當然,不是主動送,而是需要男方帶著禮金和親朋好友過來討要,俗稱“催妝”。

    可是,家里一眾老小再加上棗兒溝村民哪個算是男方親友哪個算是女方親友,這個還真不好說。

    最后,還是江逸簡單粗暴地劃拉了一把,凡是姓江的,包括大海兄弟幾個都算是婆家人;其余姓蘇的以及村子里的外姓村民自然就是娘家人。

    考慮到夏荷這邊需要一個管事婆子,英花主動要求被歸到娘家人的類別,相對應的婆家這邊負責和她接洽的就是江春草。大到風俗習慣小到菜蔬多少,無論有什么事都是她們兩個溝通。

    此外,江貴第一次做了一把手,負責男方事宜;江春材在女方那邊任管事。

    于是,英花和江春草這對合作默契的姑嫂站在了不同的陣營,江逸和蘇云起夫夫兩個分別成了婆家人和娘家人,江池宴和蘇白生自然也是。

    大伙覺得這就到頭兒了嗎?更熱鬧的還在后面呢!

    到了正式催妝這天,小六不用出面,男方老少幾乎全體出動從新院出來,走進了舊院。

    江池宴一眼看到棗樹下坐著的蘇白生,人家無須說話,只淡淡地朝他掃了一眼,江池宴便摸摸鼻子扭頭回了新院。

    江逸在心里偷偷鄙視自家老爹一番,朝著不遠處的蘇云起丟了一個挑釁的眼神。

    蘇云起寵溺一笑,默不作聲地踱到一個不起眼的角落。

    梅子哼了一聲,叉著腰擋在堂屋門口,居高臨下地看著江逸,“禮金帶足沒有?”

    江逸趕緊陪著笑,把事先準備好的貼著喜字的荷包送到梅子手上,“禮金足足的,請笑納。”

    梅子瞄了他一眼,順手把荷包交給身后的小寶,再次說道:“剛剛那個算是給我小弟的,我的呢?還有我身后這么多孩子呢,給他們買些果子的錢該有吧?”

    江春草提前囑咐過江逸,每樁婚事催妝之時都會鬧這么一出,男方勢必會出些血,但卻不能吐口得太輕易,不然早早地把荷包用盡了,他們必定要吃虧。

    于是,江逸繼續陪著笑,給小杏使了個眼色。

    小杏會意,站出來直截了當地對梅子說道:“梅子,你還想同我好不?若是好的話,就別為難逸哥。”

    梅子聞言撇撇嘴,“一碼歸一碼,如今這件事與我跟你好不好沒關系。”

    “怎么就沒關系了?你知道的,小六哥娶到夏荷jiejie不容易,今天他就托我這么一樣差事,我可不能辦砸了。是好姐妹的話,你不能阻我。”小杏條理清晰地緩緩道來。

    短短幾句話,江逸就對小杏刮目相看,看著平時不言不語的姑娘,關鍵時刻卻是如此口齒伶俐。果然是春草姑姑一手調教出來的,到底不會太差。

    梅子顯然也被他說得啞口無言,只見小姑娘咬了咬嘴唇,憤憤地把小寶手里的荷包奪回來,在小杏眼前晃了晃,說道:“喏,你看見了,如今我的荷包拿到手了,自然不會再與你為難,不過我小弟如今又沒了,這個怎么說?”

    小寶上前,抓住小杏的儒衫,糯糯地叫著:“小杏jiejie……”

    小杏深吸一口氣,轉頭對江逸遞去一個愛莫難助的眼神。

    江逸自己就先被小寶的樣子萌化了,更何況是小杏?

    正當他要妥協的工夫,小十三從他身后走了出來,一本正經地對小寶說道:“小寶,你別要爹爹的荷包了,我把昨天我找到的一個彩石給你好不好?你不是很喜歡嗎?”

    小寶心動得眨眨眼,眼看著就要答應下來。

    梅子連忙重重地咳嗽一聲,拼命給小寶使眼色。小杏就在一旁急得直拉她的衣服,責怪她使壞。

    小寶似乎是想了想,依舊軟軟地說道:“可是我想要荷包,也想要石頭……十三哥哥,你已經有逸哥了呀,我都同意你叫逸哥‘爹爹’了!”

    小十三仰起腦袋看著江逸,下意識地抓住他的衣擺——毫無疑問,與小六哥哥的囑托相比,還是爹爹重要許多許多。

    江逸無奈地撫住臉,旁邊看熱鬧的婦人們卻是笑得直不起腰了。

    她們毫不顧及當事人的心情,大聲討論著,七嘴八舌地說著這簡直是生平見過的最有意思的一次催妝,真真是一物降一物啊!

    僵持了許久,眼看著就要錯過吉時,江逸靈機一動想出一個折中的方法——既能讓對方嘗到甜頭,又能把禮金控制在他們能接受的范圍之內。

    因為江春草特意囑咐過,禮金不能全部用光。

    “我想到一個兩全其美的法子,能否商量一下?”江逸重新抖擻精神,站到了人群的最前面。

    他一說想到了主意,不僅是梅子,就連蘇云起和蘇白生都饒有興趣地支起耳朵聽。

    江逸扯出一抹笑意,出人意料地把大紅綢布鋪在地上,然后把之前分散到大伙身上的荷包全部回來,壕氣十足地把一兜兜碎銀子撒到綢布上。

    當然,他留了個心眼,自己身上的荷包沒往外掏。

    梅子吃了一驚,問道:“逸哥這是何意?”

    江逸笑瞇瞇地指著地上的一堆碎銀子,答道:“梅子,你看這些不少吧?我想咱們也別按人頭說了,不如拿銀子贖嫁妝,一塊銀子一樣東西,我們自己叫人去抬,不勞你們動手,可好?”

    “這法子倒是新鮮。”梅子十分有興致地抱著手臂,哼笑一聲。

    江逸稍稍松了口氣,聽這意思應該有門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