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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棗兒溝發(fā)家記在線閱讀 - 第86節(jié)

第86節(jié)

    “逸哥,那什么,我覺得挺好的,真的。”大山隨手拿起一個(gè)小矮人的花饃,大大地咬了一口,安慰的意思卻寫了滿臉。

    江逸看著被他捏著腦際咬掉腳的小矮人,明顯沒有被安慰到。

    ******

    蘇云起是臘月二十九回來的。

    當(dāng)時(shí)江逸正在揉面,打算做點(diǎn)蕎麥面條打鹵吃。他一眼看到門口胡子拉茬的蘇云起,瞬時(shí)改了主意。

    江逸拍拍盆里的面團(tuán),似笑非笑地說:“今兒不做面條了,咱們包餃子。”

    蘇云起帶著一臉風(fēng)霜,眼睛卻溢滿神采。他把炸毛的人摟進(jìn)懷里,好聲好氣地說:“不是說‘出門餃子回頭面’嗎,我這都回來了,怎么還做餃子?”

    江逸冷笑著瞥了他一眼,問:“你知道這‘出門餃子’還有一種說法不?”

    蘇云起配合地?fù)u搖頭,道:“不知。”

    江逸哼了一聲,慢慢說道:“叫滾、蛋、餃!明白了吧?”

    江逸占了個(gè)小小的口頭便宜,竟得意得像個(gè)小狐貍。

    蘇云起哪里還把持得住,把人往肩上一扛,大跨步地往門外走,也不管院子里有多少人。

    江逸又羞又氣,拿沾滿面粉的手拍打他的后背,“我還和著面呢!”

    “還和什么面?我看這滾蛋餃子也不用做了,爺以后也不用出門了,就在家里守著你。”蘇云起假裝生氣地說。

    江逸才不信他,他在乎得也不是這個(gè)。如今他難受得扭來扭去,哀叫道:“你放我下來,胃頂?shù)秒y受。”

    蘇云起加快速度走到屋里,把江逸扔在炕上,反手插好房門,還把外套給脫了。

    江逸看著他一系列動作,心里發(fā)虛,“你插門做什么?”

    蘇云起勾著唇,一步步靠近江逸。

    他故意把步子邁得很慢,眼中還隱隱醞釀著風(fēng)暴。

    江逸的汗毛都豎了起來,他下意識地爬起來就要往外跑。

    蘇云起一個(gè)胳膊就把他制住了,一言不發(fā)地把人壓在身下。

    “蘇云起……”江逸低低地叫了一聲,音調(diào)微微顫抖。

    “折騰了好幾天?”

    “不好好吃飯?”

    蘇云起的臉是黑的。

    江逸抿著嘴不說話。

    “又蒸了奇怪的花饃?”

    蘇云起胳膊一伸,從床頭的匣子里拿出一個(gè)灰撲撲的、人形模樣的饅頭。雖然五官辨認(rèn)不清,但蘇云起知道,江逸捏得是他。

    “想吃掉我?”蘇云起伏在江逸耳邊,像個(gè)輕喘著氣息蓄勢待發(fā)的雄獅。

    江逸討好地窩到他懷里,懊惱地說:“你怎么知道的?”

    蘇云起并不回答他,而是沿著那段白白的脖子親了下去。不同于往日的溫情細(xì)碎,這次一上來就濃情炙熱,甚至帶著牙齒的輕輕啃噬。

    剛開始江逸配合著任他親,逮著機(jī)會也親他。可是,蘇云起明顯不想止步于親吻,他一邊親一邊熟練地把江逸的外襖脫了,只留一件薄薄的里衣。

    江逸往他懷里靠了靠,不滿地叫了聲“冷”。

    蘇云起動作不停,只含糊地說道:“一會兒就不冷了。”說著,就把粗糙的大手貼到了滑嫩的皮膚上,到處亂躥,甚至還有往下的趨勢。

    江逸緊張得有些喘不過氣,直覺告訴他今天的蘇云起有些不同。

    就在這一愣神的工夫,蘇云起已經(jīng)把他的下褲褪了下來,白嫩的雙腿就這樣暴露在了空氣中。

    江逸莫名地有些緊張,下意識地抓著蘇云起的衣服輕輕叫他。

    蘇云起敏銳地感受到他的情緒,溫柔地停下動作,在他額頭落下一吻。

    “別怕……”

    “現(xiàn)在不行……”江逸難耐地踢了踢腿,想要擺脫后腰上那只大手,全家上下十好幾口子還等著吃飯呢!

    蘇云起并不理他,大手從上往下,從前往后,停留在了那個(gè)位置。

    江逸嚇得驚叫:“蘇云起!”

    蘇云起粗喘一聲,低下頭,咬著他的耳朵,壓抑地說:“你別叫,越叫我越把持不住。”

    他說著,拉過江逸的手,放了上去。

    江逸幾乎急出了眼淚,趕緊說道:“我?guī)湍恪⑽規(guī)湍悖 ?/br>
    蘇云起看著他紅撲撲的臉,邪魅一笑。

    江逸從來沒見過他這樣笑,那背著光閃著汗珠彎著嘴角的模樣,竟是無比的……性感。

    江逸使勁吞了吞口水,不由自主地打了個(gè)哆嗦。

    蘇云起扯開炕頭的被子,蓋在兩個(gè)人身上。

    江逸哆嗦著手指去解他的衣服,越緊張?jiān)匠鲥e(cuò),最后不知道怎么的竟然把腰帶打成了死結(jié)。

    蘇云起輕笑著,竟是帶著溫柔的表情粗暴地將褲腰扯裂了。

    江逸又吞了吞口水,不知怎么的,蘇云起盯著他的臉扯褲腰的時(shí)候,江逸竟覺得他扯的是自己。

    棉絮順著長長的裂口露了出來,江逸緊張地抓了一把棉花。

    蘇云起伏在他身上,低聲問道:“能行不?你若不行的話……”這話說著,手還威脅地放在了某個(gè)部位。

    江逸趕緊小雞啄米似的狂點(diǎn)頭,語無倫次地應(yīng)道:“能行、能行!必、必須行……”

    最后,蘇云起當(dāng)然沒有吃到滾蛋餃子,而是吃的歡迎回家的打鹵面。一口氣吃了三大碗。

    不過,卻不是江逸做的。

    江逸手酸得把他伺候好了之后,蘇云起也沒徹底放過他,而是按著人軟硬皆施地伺候了一回才罷手。這還是看在這副身子青澀的份上。

    江逸昏昏沉沉地睡過去之后,蘇云起埋在他脖子上,咧開嘴笑了——亂發(fā)脾氣的小媳婦兒,就得在炕上治。

    第91章 過年啦

    江逸揉著眼睛從耳房出來,看到大山和小川正蹲在堂屋門口呼嚕呼嚕地吃面條。

    大山一邊吃一邊跟江逸打招呼:“逸哥起了?鍋里給你剩了些,還熱著。”

    江逸看了看天色,有些納悶,“你倆怎么也才吃?”

    小川對他眨眨眼,笑著說:“老大急著見某人,把我們落在后面了,我倆剛到家。”

    江逸輕咳一聲,跑到廚房盛面條去了。

    大山和小川在他背后咧著嘴笑。

    關(guān)于蘇云起一回來就發(fā)瘋這件事,江逸清楚地知道其中的原因。所以一整天他都老老實(shí)實(shí)的,不去招惹蘇云起。

    可是,蘇云起并不打算這么輕易放過他。

    “這個(gè)教訓(xùn)可記住了?”蘇云起意有所指地把手放到某個(gè)部位。

    江逸把他的手打開,氣惱地說:“怎么又提這個(gè)?”合著白天還沒“懲罰”夠啊?

    蘇云起撐著手臂覆在他上方,沉著臉說:“還敢不敢折騰自己?”

    江逸哼道:“你別出去啊,你不出去我就不折騰。”

    “好。”蘇云起斬釘截鐵地應(yīng)道。

    江逸愣了一下,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了,他戳了戳蘇云起的胸膛,嚅嚅地說:“我說著玩的,你別當(dāng)真啊,男人當(dāng)然要以事業(yè)為重,該干嘛還是得干嘛。”

    蘇云起定定地看著他,眸色幽深,表明了自己剛剛的話不是在開玩笑。

    江逸舒了口氣,伸出手臂環(huán)住他的脖子,溫聲說道:“我就是覺得太突然了,一時(shí)轉(zhuǎn)不過彎來,下次你早點(diǎn)告訴我就行。”

    “從今往后,我在哪里,你在哪里。”蘇云起側(cè)身躺下,把他摟到懷里。

    別管能不能做到,蘇云起有這份心,江逸就感到很高興。

    江逸一高興,嘴上就沒個(gè)把門的,他伸著脖子湊到蘇云起耳邊,不怕死地問道:“今天早上你怎么就給忍住了?我可都準(zhǔn)備好了……”

    蘇云起拍了拍他挺翹的小屁股,輕聲笑道:“光弄了前邊你就累得睡了過去,若再繼續(xù)下去你今天還能下炕么?”

    得了,便宜沒占成倒讓人反將一軍。江逸撇撇嘴,轉(zhuǎn)過身去假裝睡覺。

    “怎么,害羞了?”蘇云起霸道地把人撈到懷里,心情顯然很好。

    江逸干脆把腦袋也鉆進(jìn)了被子里。

    蘇云起摟著rourou的“害羞蟲”,笑得無比愜意。

    ******

    臨近過年,于大壯找到江逸告別,說要回寨子給他爹上墳。其實(shí),要不是考慮到他娘的身體,于大壯早想走了,自從做完棗糕之后家里就沒什么活可干了,他們母子心里過意不去。

    上墳是正事,江逸也不好留他,只得準(zhǔn)備了rou菜和米面,讓大山幫著他拿回寨子里。

    于大壯也沒推辭,心里想著一定要找機(jī)會報(bào)答江逸。

    說起上墳,江逸特意問了江池宴這里的風(fēng)俗。

    和他料想的一樣,這邊沒有盛大的祭祖儀式,但家家戶戶的男丁都要在除夕下午去祖墳祭拜,要把墳上的草燒掉,墳頭加土修整,然后為已故的長輩供奉酒菜,磕頭上香,最后再拉上幾掛鞭炮,讓已故的親人們知道后輩們?nèi)兆舆^得不錯(cuò)。這個(gè)儀式俗稱“燎草”。

    兩輩子加起來,這是江逸第一次參加除夕燎草的儀式。

    前一世,每年除夕,村里的小男孩們都跟著家里人去上墳了,只有他和一群女孩子站在村口羨慕地看。被嘲笑之后,他就跑回家趴到外婆懷里哭,邊哭邊問外婆為什么自己不能上墳,為什么村子里沒有他的爺爺奶奶爸爸mama。

    外婆回答不出來,只能摟著他哭。

    即使現(xiàn)在想起來,心情依然格外酸澀。江逸不知不覺地濕了眼眶。

    蘇云起把他往身邊攬了攬,低聲提醒:“小逸,到你了。”

    江逸抬起頭,這才發(fā)現(xiàn)一圈人都在看著他。

    尤其是江池宴,眼中滿是擔(dān)憂,“怎么了?身子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