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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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卿昕已經(jīng)情難自制,他身上清冽好聞的薄荷和氣息和堅實guntang的胸膛都讓她深深悸動。她勾著廉逸塵的脖頸,熱切的蹭了蹭。 廉逸塵得到默許,有些急切的抵了進(jìn)去。 “嗯……”童卿昕被刺激的全身輕顫了起來,他的胸膛燙的像火燒一樣,將她推進(jìn)了歡愉的海洋。 廉逸塵興致高昂的要了一次又一次,而童卿昕也不像平日的嬌羞,在他面前綻放了不同往日的嬌美樣子。 最后,他緊抱著她忘情的流連著,吮吸著她已經(jīng)變的粉紅的脖頸誘哄道,“老婆,說你愛我。” 童卿昕已經(jīng)被折磨的神情恍惚,她閉著眼睛喘息著開口,“老公……我愛你……” 廉逸塵被她動情的聲音激得呼吸一滯,強烈的酥麻感沖上天靈蓋,就低吼著盡數(shù)交代了出來。 廉逸塵喘息著流連了一會兒,才翻身從她身上下來。他摟著她柔軟的不可思議的嬌軀,撫著她光潔的背幫她平息余韻。 童卿昕累的連睜眼的力氣都沒有了,她往廉逸塵懷里拱了拱,氣若游絲的申訴道,“老公,我沒力氣了。” 廉逸塵輕笑一聲,吻著她的額頭寵溺的說,“對不起,累壞了吧?” “嗯,你最討厭了……”童卿昕迷糊的嚶嚀了一聲,很快熟睡了過去。 廉逸塵本來想讓她喝點檸檬水再睡,可現(xiàn)在他不忍心叫醒她了。他抱著童卿昕進(jìn)浴室清洗干凈后,就上床摟著她睡了。 ☆、chapter121 童卿昕醒來時已經(jīng)是日上三竿了,她揉了揉脹痛的額角,迷糊的坐起了身。 廉逸塵在外間收拾好行李,進(jìn)房間就看見童卿昕怔怔的坐在床上。 “醒了?頭痛嗎?”他坐到床邊伸手揉了揉她微亂的發(fā)頂。 童卿昕本來還因為宿醉而反應(yīng)遲鈍,可一見到廉逸塵腦海里就突然閃過了昨晚兩人糾纏在一起的畫面。她條的紅了臉,拉過被子蒙住頭又倒了下去。 廉逸塵被她害羞的樣子逗的低低的笑出聲來,他連被子一起把蠶蛹般的童卿昕抱到懷里坐著,柔聲道,“別不好意思了,昨天可是你主動的。” “我哪有?!”童卿昕扯開被子嗔怪的吼了一聲。 “好好,沒有。是我把持不住可以了吧?”廉逸塵臉上的笑意更深,側(cè)頭在她緋紅的臉頰上印下一個吻。 童卿昕實在不好意思了,只得垂眸不看他。昨天怎么就鬼使神差的幫他做了那種事,都是喝酒害的。 廉逸塵享受了一會兒嬌妻在懷的感覺,拍了拍童卿昕的背輕聲說,“快起來吧,再晚就趕不上飛機了。” 童卿昕這才回過神來,她伸手推了廉逸塵一下,抱赧的說,“你先出去,我馬上就好。” 廉逸塵知道她是不好意思了,但現(xiàn)在時間已經(jīng)晚了,他也不打算再逗她了。他把童卿昕放下,起身出了房間。 早餐童卿昕是在去機場的路上吃的,她只請了兩天假,還要趕回新西蘭去。 兩人帶著隨行的人從要客通道進(jìn)了vip候機室,略坐了坐之后廉逸塵就催童卿昕登機了。 “到了別著急減衣服,當(dāng)心感冒。春天天氣燥,平時多吃點水果,讓謝小雨給你泡點潤嗓子的。”廉逸塵幫童卿昕整理著脖子上的圍巾,不放心的囑咐道。 兩人三個月沒見,只待了一晚上就又要分別,童卿昕此時心情有些低落。她聽著廉逸塵溫柔的囑咐,心里更覺得失落的厲害。 廉逸塵見她低頭不說話,就猜到她是不舍得了。他伸手把童卿昕攬進(jìn)懷里,柔聲哄道,“好了,再堅持一下,再有兩個月就殺青了。” 童卿昕聞著廉逸塵身上清冽的薄荷香氣,鼻子一酸就想哭了。她環(huán)住他勁瘦的腰,低聲說,“你也注意身體,別老想往前面趕戲。” “嗯,知道了。等你殺青了我去接你,我們好好去度個假。” 廉逸塵收緊手臂,低頭在童卿昕發(fā)頂上印下一個吻。 童卿昕應(yīng)了一聲,剛想開口再說點什么,就聽到了登機的提示廣播。 廉逸塵又用力抱了她一下,松開手臂催促道,“去吧,到了給我電話。” 童卿昕忍著想哭的沖動乖覺的點了點頭,戴上帽子和口罩轉(zhuǎn)身離開了。 廉逸塵看著她瘦弱的背影越走越遠(yuǎn),猝郁的長嘆了一口氣。童卿昕舍不得他,他又何嘗舍得她呢?只是他們都有好多事要忙,像這樣的分別是在所難免的。 童卿昕回了新西蘭繼續(xù)拍戲,12月底的時候她請假回國參加了幾個頒獎禮和跨年晚會。lilian這一年因為演唱會和揭面而人氣大漲,她幾乎包攬了各大頒獎禮的年度最受歡迎女歌手大獎,跨年晚會的出場費也創(chuàng)下了新紀(jì)錄。 廉逸塵因為金馬獎的光環(huán)加身也忙的腳不沾地,除了在美國的新戲,他剩下的日程全部被通告和代言站臺擠滿了。 進(jìn)入1月后,《the happiness in my hand》的拍攝接近了尾聲。新西蘭已經(jīng)迎來了初夏,山間的景色也悄然發(fā)生了變化。大片嫩綠色的草原和漫山遍野的野花讓韓博焱心情大好。 相比起來,童卿昕的心情就那么好了。最近不知怎么的她常常容易疲勞,吃飯也沒什么胃口。 這天,童卿昕午餐又吃的很少,這可愁壞了謝小雨。她趁著童卿昕中場休息的氣候,給她削了些水果。 “卿昕姐,吃點吧。”謝小雨把食盒遞給了童卿昕。 童卿昕慢條斯理的嚼了兩口蘋果,就搖頭說,“我吃不下了,你幫我吃吧。” “再吃點兒,你最近都瘦了。”謝小雨皺著眉頭,心里擔(dān)心的厲害。 “我真的吃不下了。”童卿昕還是拒絕了,最近她身體不舒服,連帶著情緒也不是很好。 謝小雨剛想再勸,就聽到那邊的韓博焱叫童卿昕過去。她收起食盒,看著童卿昕的背影長長的嘆了口氣。這樣下去可不是辦法,她決定今天給廉逸塵打個電話匯報一下。 《the happiness in my hand》是典型的文藝片,講述了收音師dy走遍全新西蘭尋找動聽聲音的故事。 dy是個內(nèi)向,獨立,內(nèi)心纖細(xì)又沉默寡言的女孩兒。她開著一輛淺藍(lán)色50年代產(chǎn)大眾面包車,背著幾公斤重的收音器材孤獨的旅行著。她可以獨自在雪原上等一整夜,只為等一陣滿意的風(fēng)聲。也會為滿足一位絕癥少女的愿望,跑到濕地去收錄候鳥的叫聲。 dy的旅程并非一帆風(fēng)順,她曾被劫匪搶光身上所有的現(xiàn)金,只能縮在透風(fēng)的舊車子里忍饑挨餓。也曾因為車子在路上拋錨而在雨中艱難前行3個小時去加油站尋求幫助。但她也遇到了許多幫助她的人,有在她饑寒交迫時給她一碗暖湯的老爺爺,有面相兇惡實則內(nèi)心溫暖的流浪歌手免費給她唱了一晚上歌,還有小鎮(zhèn)村民為了讓她收音而提前舉行篝火晚會。 她孤獨的旅程和孤獨的內(nèi)心因為許多人和事變得不再孤獨,最后,當(dāng)她在特卡波萬千星輝下靜靜矗立,聽著磁帶里收錄的各種聲音素材時,她笑了。她一直追尋的幸福聲音就在這小小的磁帶盒里,也在她自己手中。 韓博焱把接下來要拍的戲給童卿昕仔細(xì)講了一遍,這部戲大部分鏡頭都是沒有臺詞的,大量的獨白需要后期錄音,要準(zhǔn)確傳達(dá)主人公的情緒只能靠臉部表情和肢體語言。不過他當(dāng)初看上童卿昕完全是個正確的決定,她很善于揣摩人物內(nèi)心,也擅長用微表情和眼神傳遞情感。 童卿昕認(rèn)真的聽著,又拿起臺本把dy的內(nèi)心獨白仔細(xì)讀了幾遍。這場戲是dy去海岸邊收錄海浪聲音的戲,她需要表現(xiàn)出遺世獨立的孤獨感和女孩兒享受孤獨又害怕孤獨的矛盾感。 “都明白了嗎?沒問題的話先拍一條。”韓博焱放下劇本朝道具招了招手。 “我覺得這里dy可以下車跑著過去,她剛剛遭遇了搶劫,應(yīng)該迫切需要用聲音來讓自己獲得安全感。跑著去比走著去更好一點兒。”童卿昕仔細(xì)揣摩后提出了建議。 韓博焱沉吟了一陣,臉上泛起了驚喜的笑意,“好,就照你說的來一條。” 童卿昕頷首應(yīng)了一聲,坐上了車。她握著方向盤閉眼調(diào)動好情緒,聽到場記打板的聲音后就松開剎車開動了車子。 dy緊握著方向盤,車子在石子路面上顛簸著。她的精神有些緊張,臉色蒼白,嘴角也有些起皮。她微微喘著氣,清澈的眼睛里疏淡和煩躁焦灼在一起。 最后,她實在受不了車廂里顛簸的感覺了。她猛踩剎車,跳下車從后座拿出收音設(shè)備背在身上,她沒有關(guān)上車門,而是著急的朝斷崖的方向跑了過去。 她面對著大海喘著氣,一望無垠的大海和呼嘯的海風(fēng)讓她的情緒漸漸平息了下來。 dy戴上耳機舉起話筒,又脫下身上的針織衫蓋在話筒上,她深吸了口氣,扭開了錄音開關(guān)。 她就靜靜地站著,耳朵里是翻涌的海浪聲。她的睫毛輕輕顫抖著,瞳孔也隨著海浪慢慢放大。 她聽見自己的心跳和海浪聲逐漸同步,心緒神奇般的平靜了。 她仿佛看見海天交接的地方出現(xiàn)了一條巨大的藍(lán)鯨,他拍打著尾鰭,吐出高聳入云的水柱。 “傳說,在大海里住著一只孤獨的鯨魚。他孤獨的降生,孤獨的長大,孤獨的老去。” dy突然想起了這個她很久以前聽到的故事,她清透的眼底漸漸升騰起了一層水霧,她嘴角慢慢勾起淡然悠遠(yuǎn)的笑意。 “其實,每個人都是一頭孤獨的鯨魚。我們赤裸的降生,也注定將永遠(yuǎn)沉睡在無垠的黑暗里。我們所追求的事,所愛的人,最終都會離我們遠(yuǎn)去。” dy蒼白的臉上劃落一滴晶瑩的淚珠,她看起來是那么孤獨悲傷,可她又很享受這份孤獨,它就像一個保護殼,保護著她活下去,保護著她不受傷害。 韓博焱一瞬不瞬的注視著監(jiān)視器中的場景,他舍不得喊停。這樣心靈與大自然交融的畫面很美,美的他想再感受一會兒。 “cut!excellent~!”良久,韓博焱才大手一揮喊了停,又是一條過,童卿昕最近的狀態(tài)真是讓他嘆服。 童卿昕微微松了一口氣,轉(zhuǎn)身朝韓博焱的位置走去。剛剛她跑上去的時候突然感覺有點頭昏,還好沒造成影響,否則她醞釀好的情緒就浪費了。 “韓導(dǎo),怎么樣?”童卿昕走到韓博焱的位置,還是不放心的問了一句。 韓博焱笑了,他知道童卿昕一向自我要求嚴(yán)格,就把耳機遞了過去,“很不錯,你看看。” 童卿昕伸手剛接過耳機,就突然覺得天旋地轉(zhuǎn)起來,她想撐著桌子緩一會兒,卻不料下一秒就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覺。 廉逸塵的新戲《blackwhite》已經(jīng)在10天前殺青,他回香港趕了幾場通告,又去廉氏處理些公事,終于騰出了幾天假期,他打算去新西蘭看童卿昕。 廉逸塵到了機場,摸出電話給童卿昕打了過去,他想提前告訴她,也好讓她開心開心。 “喂,廉老師。”謝小雨接起電話,焦急的應(yīng)了一聲。 廉逸塵一怔,開口淡淡的問,“童卿昕呢?在上戲嗎?” “呃……”謝小雨撓了撓頭發(fā),看了一眼緊閉的急救室大門,抱著挨罵的決心開口說,“卿昕姐剛剛暈倒了,剛被送進(jìn)急救室。” 廉逸塵握著電話的手條的一緊,“怎么回事?” “那個,其實這段時間她一直不太舒服,這幾天都不怎么吃的下東西。”謝小雨聽著廉逸塵聲音,不由的縮了一下脖子。這下她真的難辭其咎了,廉影帝肯定要罵死她。 廉逸塵強壓下心中的擔(dān)憂,沉聲說,“我馬上上飛機了,你讓她在醫(yī)院好好待著,我來之前不許上戲。” “好,我知道了。”謝小雨拔高聲音回了一句。這下好了,廉逸塵來了就可以管著童卿昕了。 廉逸塵收了線,拉著行李箱快步朝登機口走去。 童卿昕接到廉逸塵的電話時正在化妝,她閉著眼睛摸到電話接了起來。 “你好,哪位?” “是我,你在哪家醫(yī)院?”廉逸塵下了飛機就著急的打了電話,沒想到這丫頭接起來就問他是誰。 童卿昕條的一怔,朝化妝師擺了擺手示意他出去。 “我沒在醫(yī)院,剛才在化妝沒看來電顯示。”童卿昕小心臟跳的飛快,她知道廉逸塵要來,卻沒想到他來的這么快,她還沒做好心理準(zhǔn)備呢。 廉逸塵的臉色瞬間就沉了下去,“不是叫你待在醫(yī)院嗎?暈倒是怎么回事?” “呃,不是什么大問題,醫(yī)生說不用留院。”童卿昕撓了撓頭發(fā),一聽廉逸塵的語氣就知道他生氣了。可她說的也是實話,醫(yī)生確實說不用留院的。 廉逸塵無奈的嘆了口氣,沉聲說,“等我到了再說。” 童卿昕聽著電話里的忙音,微不可見的嘆了口氣。好吧,該來的總是要來的,她只管聽天由命好了。 盡管廉逸塵努力往片場趕,卻無奈片場在偏遠(yuǎn)的山區(qū),他花了整整3個小時才到達(dá)目的地。 廉逸塵到的時候現(xiàn)場正在拍攝,他放輕腳步走過去,遠(yuǎn)遠(yuǎn)的觀察著童卿昕。 她好像瘦了點兒,不過精神和臉色都正常。她正專注于拍攝,根本沒注意到他。 “廉老師。”謝小雨最先發(fā)現(xiàn)了廉逸塵,急忙走到他身邊和他打了個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