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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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卿昕這會兒清醒了一點,她坐起來打開床頭燈,拿起手機一看,已經(jīng)快3點了。這么晚才回來,也不知道他在忙些什么。 想著現(xiàn)在時間很晚了,又怕他失眠影響休息。童卿昕起身下床,將被子里冷了的水換掉,和藥一起,重新放到床頭柜上。 她上床窩了一會兒,廉逸塵就從浴室里出來了。 “怎么醒了?”廉逸塵放下毛巾,拉開被子上了床。 “怎么這么晚回來?”童卿昕抬眼看了看,還好,臉色正常,眼睛里也沒有明顯的紅血絲。看來他最近身體確實好多了。 “一個朋友有點急事我?guī)椭幚?。”廉逸塵含糊的答了一句。 “哦,那把藥吃了趕緊休息吧。”童卿昕一聽是他朋友的事,隨即也不問了。廉逸塵的交際圈她除了云澤天以外一個都不認(rèn)識,顯然問了也是白問。 廉逸塵這才看到床頭柜上的藥和水,他心里有些愧疚,本來答應(yīng)要去接她的,卻臨時被姚若姍叫去了醫(yī)院。 “寶貝,有你在,我不用吃藥。”廉逸塵摟住童卿昕,低聲在她耳邊說了一句。 他嘴里的熱氣全部噴在了童卿昕的耳廓上,酥麻的感覺讓她下意識的往后縮了縮,臉也條的紅了起來。 “不行,這是什么歪理,醫(yī)生聽了都要笑你?!蓖潢繐荛_的他手,傾身過去將水杯繞在手里遞了過去。 “快把藥吃了,我今天累死了,趕緊睡覺。” 廉逸塵見她確實有些疲憊的樣子,也不再多說,接過杯子把藥吃了下去。 “嗯……lance,我困了?!蓖潢繘]沒等他放穩(wěn)杯子,就一股腦扎進了他懷里,撒嬌著說道。 這并不是他們分開時間最長的一次,卻是她最想他的一次。好幾次她夜里驚醒過來,都覺得心里空落落的,特別想念他的懷抱和他身上好聞的薄荷味道。 ☆、chapter64 廉逸塵的手條的一頓,他如何能感覺不到,這撒嬌的語氣背后還透著淡淡的傷感。他立刻明白了,他的丫頭是想他了。隨著這個想法在腦海里閃過,他的身體也誠實的有了變化。 他又何嘗不想她,特別是這一次,她回來了,就意味著他們馬上要訂婚了。他已經(jīng)等待太久了,終于等到了。 廉逸塵捧起她的臉,吻隨之落了下去。他輕碰著她柔軟的唇瓣,絲絲縷縷的清甜味道從她口里溢了出來,像是一種誘人的蠱惑。他用舌尖舔著,手臂漸漸收緊,將她完全收入懷抱之中。 童卿昕被他溫柔的吻弄的神魂顛倒,但殘存的一點意志還在抵抗著?,F(xiàn)在已經(jīng)很晚了,再不睡可就別想再睡了。 她緊閉著牙關(guān),任他怎么挑逗,就是不就范。 “寶貝,張嘴,快點……”廉逸塵唇貼在她的唇上,低聲誘哄。他恨不得馬上和她交纏在一起,這樣淺淺的吻,怎么能解他的相思之苦呢。 童卿昕掙扎著伸手推了推,別過頭想躲開。 廉逸塵蹙了蹙眉,一個用力就將她推到在枕頭上,身體隨之壓了上去。 “唔……”童卿昕被他一推,剛想叫,卻沒想到他趁著這一點機會語速的堵住她的嘴,有力的舌下一秒便長驅(qū)直入侵入了她口中。 廉逸塵捏著她的臉頰,強迫她張大嘴,動作也不再像剛才那般溫柔,他狂熱的用力吸吮著她可愛的丁香,掃蕩過她口里每一寸空隙,大口大口的將她甜美的津液吞進口中。 “廉……唔……痛……”童卿昕吃痛,伸手使勁推他。也不知他這是怎么了,像餓了幾百年的狼見了rou一樣,嘴唇被他咬著,舌頭也被他吮吸的又痛又麻。 廉逸塵聽見她喊痛,這才低喘著離開了她的唇。看著她紅唇上水光盈盈,一雙貓兒眼里盡是委屈的神色,小腹不由的一緊。這小妖精,真真兒是為了引誘他而生的吧。 他低頭一路輕輕啃咬,灼人的熱氣隨著暗啞的金屬嗓音全部噴在她白皙優(yōu)美的脖頸上,“寶貝,我要你,給我?!?/br> 童卿昕被他咬的全身癱軟,她嬌喘著出聲,“不行……太晚了……你需要休息……” 廉逸塵抬起頭,嘴臉勾著邪魅的笑意,手指靈活的解著她的扣子,“現(xiàn)在不要了你,我才會睡不著?!?/br> 說完,他大肆開始了進攻。 童卿昕一直到招架不住時,只得使出殺手锏低聲求道,“不要了……求求你……” 廉逸塵看著她帶著哭腔的樣子,終還是舍不得再折磨她了。他翻身再次壓住她,吻也隨之落下,正準(zhǔn)備沖刺的時候,手機鈴聲卻在此刻大作起來。 童卿昕被聲音一驚,下意識的睜開眼,就見廉逸塵的表情似乎也愣住了。 “電話……”童卿昕見他愣著不動,伸手推了推他的肩。 廉逸塵有些惱了,他蹙著眉,伸手繞過電話,看都沒看,直接掛掉了。 “專心點,看來你還沒夠。”他懲罰性的咬了一口童卿昕的肩,都這時候了居然還讓他聽電話,看來剛才的求饒是假的了,這丫頭,完全就是還沒滿足。 “啊~不要,我真的不行了!”童卿昕見他又來了興致,不覺驚叫了一聲。她真的不行了?。?/br> 廉逸塵卻不再理會,直接用行動讓她的話全部變成了嚶嚀的呻吟。 最后,廉逸塵又纏著她叫他的名字。他總是在最動情的時候要求她叫他的名字,他很喜歡這種感覺,這讓他有一種強烈的身心愉悅的感覺。 迷亂的氣氛逐漸褪去,童卿昕好不容易才緩了過來,她趴在他的心口處,聽著他沉穩(wěn)有力的心跳聲,忍不住抱怨了起來,“你怎么回事嘛,沒得不知道,還以為你餓了多久了呢?!?/br> 廉逸塵輕笑了一聲,頗有些無奈的說,“我餓了多久難道你不知道?” “你!”童卿昕剛抬手要去打他,就聽見他的手機又一次響了起來。 “嘖,廉影帝,這是誰啊,半夜三更打電話,不會是喜歡你吧?!蓖潢苦街?,酸酸的說了一句。 廉逸塵捏了捏她的臉頰,伸手拿起了電話。這個時候還給他打電話,確實不太多見。 他只看了一眼,臉色瞬間就沉了下去。他坐起身吻了吻童卿昕的嘴角,“寶貝,我要接個電話,你要是可以就自己洗澡,不行的話等會兒我?guī)湍阆??!?/br> 說完,他就撈起地上的浴袍裹在身上,快步走到外間去了。 童卿昕定定的坐在床上,剛才廉逸塵臉上是焦急的神色嗎?他這個人鮮少會有這樣的表情,他總是很善于控制情緒,給人淡淡的溫和的感覺,即便是生氣的時候,也不會暴躁發(fā)怒,頂多就是沉著臉不說話而已。可剛剛他著急的神色卻那么明顯,也不知是誰能讓他如此慌張。 “哎……”童卿昕有些說不出的郁悶,心里閃過一絲不安,卻又抓不住,很快的消失了。她悶悶的起身慢慢進了浴室。 等她出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廉逸塵正從衣帽間里走出來,他好像已經(jīng)洗過澡了,還換了一身干凈的西裝。 “你要出去?”童卿昕頗為意外的看著他,她剛才在用浴室,那么只能說明廉逸塵是在其他房間洗的澡,他不是從來不會在客房洗澡嗎? “嗯,有點急事。今晚怕是回不來了,你自己可以嗎?”廉逸塵歉疚的說著,伸手揉了揉她的發(fā)頂。 “是什么事?很嚴(yán)重嗎?”童卿昕見他眼神中帶著憂慮的神色,心不由得提了起來。這么晚有緊急的事,莫不是出什么大事了。 “沒事,不用擔(dān)心。我盡快回來,你乖乖的,嗯?”廉逸塵看了一眼腕表,緊抿著嘴唇,伸手緊緊抱了一下童卿昕,轉(zhuǎn)身開門離開了。 童卿昕怔怔的站了好一會兒,心里越想越不對勁。廉逸塵今天太反常了,和平時的他不太一樣,她敏感的覺得有事情發(fā)生。 她快步走到床邊拿起手機登錄了微博,翻看了一下卻沒發(fā)現(xiàn)任何不妥。微博上風(fēng)平浪靜,什么事也沒發(fā)生。 童卿昕猝郁的倒在大床上嘆了口氣,枕頭和被子上還殘留著廉逸塵氣息。她伸手摟住一旁的枕頭,深吸了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卻還是忍不住胡思亂想。這一夜,她獨自留在空蕩的大床上,久久不能入睡。 廉逸塵開車到了醫(yī)院,上到血液科的樓層就見姚若姍坐在墻邊的長凳上低著頭。 “julie。”廉逸塵走到她面前輕喚了一聲。 姚若姍聽見聲音,身體不覺一抖,抬頭便看見廉逸塵站在面前。 “l(fā)ance……怎么辦,怎么辦?”姚若姍的眼淚簇簇的掉落來,臉色更是慘白的嚇人。 廉逸塵輕嘆了口氣,蹲下身輕拍了一下她的肩膀,“放心吧,不會有事的?!?/br> 姚若姍緊咬著嘴唇,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六神無主,只得茫然的點了點頭。 兩人坐著等了一會兒,一位醫(yī)生就從病房里走了出來。 “醫(yī)生,我女兒怎么樣?”姚若姍快步上前,焦急的詢問道。 “情況不樂觀,她體內(nèi)的血小板已經(jīng)很低,還伴有高位出血,不僅是牙齦,視網(wǎng)膜也有血點?!贬t(yī)生不帶任何情緒的敘述著。 姚若姍只覺得眼前一黑,腿軟的再站不住,歪身就癱軟了下去。 廉逸塵見狀立刻伸手扶住了她,聽到這樣的話,他的心也緊緊的揪了起來。這還只是個5歲的孩子,和crystal同歲,卻被病痛折磨的不成人形。 “那,那現(xiàn)在怎么辦?”姚若姍抽泣著,聲音斷斷續(xù)續(xù)。她是要失去女兒了嗎?她可是這個世上她唯一的親人了。 “建議你們考慮骨髓移植。”醫(yī)生淡淡的說了一句。 “大概需要多少費用?”姚若姍如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只要醫(yī)生沒有說放棄,那就證明還有希望,無論多少錢她都要想辦法。 “你女兒的病情復(fù)雜,現(xiàn)在還不好說,你先準(zhǔn)備50萬吧。不過也不是有了錢就能馬上做手術(shù)的,你們最好先聯(lián)系骨髓庫,找到配型的骨髓才最要緊。”醫(yī)生在病例上寫了些字,抬眼冷冷的看著眼前的女人。她穿著普通,能不能湊齊費用還不一定。不過她旁邊的男人倒是衣著不菲的樣子,就是不知道他們是什么關(guān)系。 50萬對于姚若姍來說幾乎是個天文數(shù)字,就連女兒現(xiàn)在住院的費用,也是她東拼西湊借來的,讓她上哪兒找那么多錢。 廉逸塵見她低頭不語,心里已經(jīng)猜了個大概。他轉(zhuǎn)頭看著醫(yī)生,“錢不是問題,醫(yī)生,麻煩你用最好的藥,一定把孩子的情況穩(wěn)定住,我們會盡快尋找骨髓?!?/br> 廉逸塵的聲音很平靜,沒有絲毫的慌亂。他心里沒有多想,只覺得這是一條生命,又是姚若姍的女兒,無論有多困難,他都決定一試。 “l(fā)ance……我……”姚若姍也是要強的人,她不想給廉逸塵添麻煩,說到底,他們只是舊識,這么多錢怎么能讓他來出呢。 “不必?fù)?dān)心,一切有我呢。”廉逸塵當(dāng)然知道她在擔(dān)心什么,不過和生命比起來,這點錢又算什么。 “那好,你們家屬商量一下,盡快吧,孩子可是等不起的?!?/br> 醫(yī)生見兩人應(yīng)該已經(jīng)達成了共識,點了點頭就離開了。 廉逸塵扶著姚若姍坐在椅子上,看著她紅腫的雙眼心里很不是滋味。他抬手看了一眼腕表,已經(jīng)快6點了。不知道雯雯還能堅持看到幾個日出。 “l(fā)ance,我也不知道該說什么,謝謝你。”姚若姍穩(wěn)了穩(wěn)情緒,這才抬頭看著廉逸塵。 走廊里這時沒有開燈,只有稀微的晨光透進來。廉逸塵的臉就隱沒在這片灰藍色的光線中。他俊逸非常的五官,漆黑如墨的深眸,都讓姚若姍干涸已久的心如沐清泉。他是她的初戀,是她第一個喜歡上的男人。兜兜轉(zhuǎn)轉(zhuǎn)這么多年,他還是一點沒變,只是看他一眼就會讓她的心跳驟然加速。 姚若姍眼睛一閉,就靠在了廉逸塵身上,她緊抓著他的衣襟,一時呼吸緊張。 廉逸塵的手僵在半空中,他知道她現(xiàn)在心情很糟,也沒有多想,安慰道,“不用謝我,一切以雯雯為重?!?/br> 姚若姍貪戀著這一刻的感覺,他身上有種薄荷的氣息,讓人聞了就覺得無比安心。如果他能一直在她身邊,那該多好啊。 廉逸塵在醫(yī)院里陪著姚若姍,雯雯睡了很久才幽幽轉(zhuǎn)醒。她瘦小的身體只能撐起一點被子,突兀的大眼睛盯著姚若姍。孩子對生死沒有概念,她看見母親蒼白焦急的臉,乖巧的說,“媽咪,不哭,abby已經(jīng)不痛了。” 姚若姍看著女兒懂事的樣子,一時間眼淚又掉了下來。 廉逸塵坐到床邊,伸手撫摸著姚雯雯的小臉,柔聲說道,“雯雯很乖,你是我見過最堅強的孩子?!?/br> 姚雯雯已經(jīng)見過廉逸塵幾次,也沒那么認(rèn)生了。她伸出枯瘦的小手抓住他的食指,奶聲奶氣的說,“叔叔會陪著abby嗎?” 這句話讓廉逸塵又疼又憐,他俯身親了親她的額頭,笑著說,“雯雯如果聽醫(yī)生叔叔的話,打針不哭的話,叔叔給買熊寶寶怎么樣?” “真的?abby想要一個很大很大的熊寶寶,這樣媽咪不在家的時候,abby就不會害怕了?!币┮宦犛型婢?,立刻天真的笑了起來。 廉逸塵心中嘆息了一聲,這孩子,怕是太缺少親人的陪伴了。她一年前發(fā)病就沒再去過幼稚園,大部分時間除了在家里就是在醫(yī)院。看著她手上粗大的留置針,廉逸塵的心狠狠的痛了一下。 “當(dāng)然可以,叔叔一會兒就去給雯雯買一個最漂亮的熊寶寶,好不好?” “好!”姚雯雯脆生生的應(yīng)了一聲,蒼白如紙的小臉上綻放出可愛的笑容。 姚若姍一直站在旁邊看著眼前一大一小的兩人,如果他是雯雯的父親該有多好。他是那么溫柔,眼睛里全是寵愛的神色,這一刻美好的讓她不敢打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