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節
“那好,小悅兒,怎么樣?”然后就是一連竄的“小悅兒,你可真緊。”“小悅兒,你別動,你一動我也疼,來聽話,放松。” “杜以澤,我痛,我們明天再來好不好?”只進了一半,她就開始求饒,她真的很痛很痛,天吶,才二十出頭的男人,居然發育的這么好,力氣這么大。她覺得渾身都要散架了,根本架不住他那一輪又一輪的沖擊和愛撫。 “不行,小悅兒,你又要出爾反爾了。”說話間,他忽然拽過她的雙手,翻了一個身子,道:“我們這樣試試。”然后,他又開始沖刺,這一回,他輕而易舉突破了最細的那一段。一邊動,一邊道:“悅兒,小悅兒,你真棒。” 她卻快要被痛死了,甚至產生了幻覺,自己在無邊無際的深淵里掙扎——依稀間,卻是記起來了他小時候的模樣,但是很快,“啪!”泡沫幻滅了,她不得不承認,杜以澤已經成為了那種真正意義上的男人,在她的身體里,茁壯。 最后階段的垂死掙扎,似乎沒什么效果,她想往外爬,因為被撞得實在太疼了。但是他抓住了她,讓她動彈不得,然后完成了儀式。那一陣陣的灼熱出來之后,她氣喘吁吁,他也大汗淋漓。現在,什么話語都是無效的信。 他把自己的記號和氣味,永久留在了她的身體里面。 但是手機忽然響了,她要去夠,卻被他抓住了:“別去理會那個人。”然后,抵在她背后的東西又硬了起來,她尚未有什么準備,他又進入,這一回,她連叫的力氣都沒有了,他還一個勁地說:“小悅兒,小乖乖,放松,別夾得太緊了。” 好像一只心滿意足的狼,大快朵頤之后舔了舔嘴角。 事情折騰到夜晚才結束,明明她都吃的撐了,下面都漲漲的。但是杜以澤還是雙眼直勾勾望著那垂下來的四個角,然后,杜以澤端起她的半邊身子,要往里面套。她實在不行了,喘息不已:“小澤,那個姿勢不行,我會痛死的。” “那好。”他親昵地愛撫著她:“就聽你的。” 這時,她才度過了這痛苦的過程,沉沉睡去了。但是杜以澤的愛撫,親吻,都沒有結束。他像是得到了世界上最珍貴的寶貝,把她的每一寸肌膚,每一個回蕩起伏,通通再得到一遍。她覺得癢,就扇了他一下,杜以澤輕笑道:“真是不老實,睡覺了還打人。” 當然打人……誰讓他做的那么疼。 一夜沉睡。第二天很早,沈悅就醒了,下面墊著的床單,彌漫著荷爾蒙氣味,手腳縮成一團,埋在他溫暖的懷里。她安靜看了一會兒他的眉目,沒有找到記憶里相似的地方。他從小就很好看,長大了驚人的好看,驚人的蛻變成男子漢。 從任何角度來說,她都賺翻了,卻是暗笑這是怎么了:說好把他當弟弟,杜以澤卻用實際行動證明她的自以為是是多么的愚蠢。如今,木已成舟,所有的托詞都成了不折不扣的謊言。她半撐起身子,卻是全身乏力得很。 她想爬下去尋找吃的,卻不小心碰醒了他。 杜以澤再次把她拉入懷中,晨曦的陽光懶洋洋的,他有一下沒一下地撥弄著她的頭發。她倒是想起來了:“你的胃病好了嗎?” “我以為你會說:杜以澤你這個大壞蛋,居然趁人之危。”他似乎要模仿她的語氣,但這效果實在太假,假到仿佛一個笑話。 她只回應道:“這不算什么趁人之危。小澤,昨天一天都很難熬,所有認識我的人,都知道蕭牧他拋棄了我。我當時恨不得直接跳樓算了,真的,那種滋味太難受了。”至今想起來,那時候的精神都幾乎恍惚了,然后想到了很多瘋狂的東西。 杜以澤摸了摸她的臉蛋,又把她的身子拉高一點:“那現在,你怎么想?” “最糟糕的一天,也是最難忘的一天。沒了蕭牧,我起碼還有你。”她也矛盾不已:“但是這樣的做法也許太自私了。” “沈悅,大多數人是自私的。假如你不自私,你就會被人欺負,被人剝削,被人玩弄了一輩子還不知道自己就是個玩具和笑話。”他這些年,看的事情比她深刻得多:“所以自私沒有什么錯誤,何況,先犯錯的人不是你。” 陰霾的心情,透露出一點陽光,她更加貼緊了杜以澤的身子。其實他說得對,自私有什么錯?!蕭牧不要她,她就要其他的男人,她就在訂婚的當天,和別的男人做.愛。或許是于禮法不容的壞女孩,可是自私又怎么了?壞又怎么了? 難道去找蕭牧,哭著問他:“你是選倩茹還是選我?!”或者給他下跪,求他回心轉意。亦或是當做什么都沒發生,改日再舉行一場訂婚典禮,讓人們看兩次笑話? 不,她沒那么大的心原諒蕭牧。所以她就爬上了另一個更好的男人的床,雖然犯賤,還有點可笑的荒唐,可是最差最難過最絕望的一天,她享受了一個英俊帥氣多金體力充沛,還這么溫柔的男人的一場難忘的歡.愛,那有什么過錯?! 人為什么要為他人著想那么多?棄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所以,她決定和杜以澤在一起了,他不會對自己壞的,她明白。 就算別人說她水性楊花,也認了。 想到這里,她悄悄地,往上挪了挪。他現在長得太高大了,她挪了還不夠,還得抬起頭,才能夠上他的唇,杜以澤知道她的意思,他沒有說話,只是扳過她的腦袋,兩瓣唇瓣相觸及,他們輾轉舔舐,推杯換盞,交換彼此的味道。 “小澤。”她被吻得氣喘吁吁,還是擔心他的身體:“你還沒說呢,你的胃病好了嗎?” “不是胃病,jiejie,只是在聽到那個消息之后我忽然很想吐。”杜以澤說的模擬兩可,他現在只管享受和她的親密時光。 說完,杜以澤想再做一次,沈悅沒力氣承受了,只推開他道:“小澤……我現在很餓很渴。” 于是,杜以澤就下樓去點了許多吃的來。 沈悅躺在被子里,不一會兒伸出頭,就看到剝了皮的香蕉,她咬了一口,頓時,絲滑甜膩的香味,全部充斥在舌尖上。她想再咬一口,被杜以澤拿走了:“餓著肚子吃香蕉對胃不好。”然后端過來一盤熱乎的紅酒牛排。 她很快吃完了,杜以澤又拿著勺子,端著一碗烏雞湯過來。她想到從前他說:“自己沒長手,難不成讓我喂你。”那時候覺得小澤不懂什么叫做“體貼”。但是眼下,他拿著勺子,真的一口口開始給她喂湯,體貼無比。 再對比一下情商不開竅的蕭牧,想想真是要落淚。 而杜以澤也不忘嘲笑:“姐……不,沈悅,昨天我發現你不僅是個小姑娘,而且連接吻也不會,我摸一下你就有了反應,敏感得根本不像是個二十二歲的女孩子。我甚至以為我在侵犯未成年少女,嗯,蕭牧他是怎么和你相處的?” 能不提了好么,她悲催地喝湯:“這個問題忽略,我不想回憶那個人。” 杜以澤抬起手,刮了一下她的鼻子:“那好,那你就忘了那個人。下個星期你跟我回北京去,從此以后,你們就不要再見面了。” 她點了點頭,喝完了雞湯。 吃完飯,杜以澤帶著她走出了酒店,司機等在門外。 沈悅回頭望了望,記住了這家的店名“愛巢旅館”。杜以澤卻是望著她的表情,忍著笑意:“怎么,舍不得這個地方了?”又湊過來,在她的左邊臉蛋上印上一個吻:“小悅兒,到了北京之后,我會帶你去住更好的情.趣旅館。” 她頓時被他撩撥得情動了。臉上,身上都發燙。杜以澤又親吻了她的右邊臉蛋,拉著她的手上了車。徐楠為他們開的車子,卻是把他們送到了杜氏集團駐大連分公司。 接下來幾天,沈悅一直待在杜以澤的身邊。受那一場訂婚風波的影響,不少親朋好友打電話來問候,還有的人專程幫她唾罵蕭牧。沈悅笑笑,只是說自己和蕭牧脾氣不和分手了,沒什么小三小四,以后也不會在大連發展下去了。 其實,后來想想那一場訂婚典禮,答應的太倉促了,準備也太匆匆忙忙。所以玩笑成了真玩笑。假的兒戲,也就成了真的兒戲。 孫爺爺還過來看了她一回,拉著她的手問道:“老大啊,你們到底是怎么回事?!” “爺爺,他……他和我合不來,我們分手了。”她盡量笑著。但孫爺爺將信將疑:“那蕭牧為什么又要和你訂婚,又悔婚呢?!哎!你是個姑娘家家的,經歷這種事,名聲傳出去了,以后怎么嫁人?不行,得找他討個說法!” 幸好這時候,杜以澤從辦公室走了出來:“爺爺,jiejie的事情我負責來給她討個公道。既然蕭牧和他分手了,那以后jiejie就由我來照顧。” “好,哎,那蕭牧看起來是個不錯的孩子……得了,人老嘍,也煩不動你們小年輕人的事情了。”孫爺爺也是無奈。 送走了孫爺爺,她才松了一口氣。杜以澤在背后笑話她:“jiejie,你怎么跟偷情似的。”她瞪了他一眼,他們現在的關系,和偷情沒什么區別。算了,她走進了辦公室,想能做點什么幫一幫小澤。卻無意中瞄一份印著“方倩茹”三個大字的文件。她情不自禁伸出手,但杜以澤先她一步拿過了文件:“jiejie,別看這些東西。” “你怎么知道方倩茹的?” 沈悅尷尬地收回了手。隱藏的疑惑,慢慢浮現了出來,卻無法改變什么。 “沒什么。”杜以澤走過來,摟住她的腰:“今晚想吃什么?” “想吃海鮮拉面。”沈悅微笑回應道。其實,現在就算知道,自己是栽在了他的手上,又能怎么樣呢?她已經是他的女人,一輩子的女人。人啊,還是難得糊涂才是福氣。 ☆、第059章 弒蝶 七月一日,風和日麗的早上。 徐楠過來和她打了個招呼:“林小姐,明天早上十點的飛機。” 十點的飛機,從大連到北京,也不過就一個多小時的時間。杜以澤中午有會,大概晚上才回來。想到這里,沈悅喝了一口咖啡,今天還有一些時間處理自己的事情。畢竟北京那邊人生地不熟的,一切又要從頭開始。 十一點,她去了工商局,將注冊鑒定師資格證的從業地址從大連換成了北京。北京是首都,也是四海文物薈萃之地。只要通過了審核,那么她拿著這鍍金的資格證書,可以擔任北京任何古董公司和文物鑒定單位的鑒定師。 十二點,杜以澤從公司回來了,他和她一起吃了個午餐。因為小澤的胃最近不好,廚房送來的是很清淡的粥和幾道素菜。她很快吃完了,再看著他的吃相——注意力放在報紙上,單手托著碗,筷子用的很慢,斯斯文文的樣子,顯然還在思考什么。 她順著他的目光去看那報紙,上面是曲曲折折的股票線條。 “少爺。”徐樟送來了一疊報表,也對她鞠了一躬。 杜以澤停止了吃飯:“有什么事?”徐樟兢兢業業道:“這些是老爺派人送來的國內財政報告。上個季度由于美元持續減息,出口業開始縮減,所以國內貿易順差加劇,沿海城市的一些小的古董拍賣行瓦解。您看,能不能趁機就把這些不良資產給收購過來,進一步壟斷市場。” 杜以澤卻不同意這個計劃:“國家產業轉型,有錢人都開始囤錢了,未來不是兩年,三年,起碼十年之內國內的購買力都會有影響。現在,我們的戰略是打開市場,而不是去收購那些小公司,讓這個行業的中低端產業崩盤。人們有錢,但是缺乏一個健康的古董運營市場,也不會出手花錢的。所以下個季度的重點放在拓展平臺上……” “是。”徐樟擦了一把汗,卻是服氣了:“但是北京,天津等地的古玩市場實在太不景氣了。少爺,下個季度還是往……” “大城市的購買力是被房價給壓榨了空間。不過為了經濟發展著想,政府會繼續提高房價,人們最后會對囤房失去興趣的。古董只要保持現在的市場秩序不亂,就能接管黃金,房產等硬通貨成為最合算的保值品,繁榮是遲早的事……” 杜以澤說著說著,已經完全忘記了吃飯,飯菜都涼了。等他們談完了生意,沈悅跑過去把他的飯熱了一下,坐下來之后,杜以澤的目光就不是看著報紙了,而是轉而看著她。看得她心里毛毛的:“你看什么?好好吃飯。” “jiejie,下午來我辦公室。”杜以澤一改剛才那一本正經的神色,換上淡淡的疏懶:“瀚海那邊送來一批古董,你可以幫忙看一看。” 她立即來了精神,看古董啊,這個在行。 說真的,現在小澤的生意經十分深奧。她能幫忙的地方已經不多了。 打扮的清爽一點,下午,她就到了杜以澤的董事長辦公室。古董還沒來,倒是多出來一張椅子,她就坐在椅子上陪著杜以澤。男人今天涂了發蠟,穿著白襯衫,系著黑格子領結。他的身材好得很,身板筆直寬厚,微微垂首斂起睫毛,那深邃的眼睛更是有一股難以言喻的誘惑魅力。 看著他認真辦公的樣子,她簡直有一股扒掉他衣服的沖動。帥成這樣的男人要穿什么衣服!浪費資源! 好不容易,他口中的那批“古董”過來了。 第一件古董是一面銅鏡,四邊素緣,柿蒂鈕,有四柿蒂乳釘。東西的包漿應該在漢中期左右,她想了想,把年代定為西漢晚期。原因上寫道:西漢晚期,王莽篡漢。開始鼓吹五行輪替學說來服務自己改朝換代的舉止。從那之后,四神就各司其職。但是這面銅鏡上青龍、白虎、玄武各司其位,唯獨南方的朱雀不見蹤影,倒是換成了天祿。這是王莽篡漢之前才會有的現象。 第二件古董是一只宋代建盞。所謂的建盞是指小而淺的碗。而建盞,是專門指福建建窯燒制的瓷器茶盞。 她看這件小建盞:闊口小足,胎體厚重,瓷胎質地粗糙,盞的外壁下部和足底因不施釉而胎體外露。而露出的胎體呈灰黑色——這種呈色是對的,因為建盞的胎俗稱鐵胎,是福建當地的高嶺土和鐵礦石結合的產物。 第三件古董是一枚鴟鸮玉佩,鴟鸮這種形象早在夏商周三代就有出現過,被認為是生.殖神與祖先神。不過她上手以后,卻是覺得這東西兇厲的很:年份是戰國時期的,而且是陪葬品。打開天眼,隱隱約約可以看到一個被活活悶死在棺材里的女子。看樣子,東西是某位被殉葬了的女人的隨身物品。還是不要流通為好。 于是她在清單上寫下不通過,又跟小澤說了一下:“東西有問題。” 杜以澤沒在意,只說了一聲“知道了”。”很快她的鑒定報告就遞交了過來,杜以澤就拿起鴟鸮玉佩看了看,自言自語道:“年份是戰國早期,有楚國文化的特征,包漿也開門……jiejie,有問題在哪里?” “你別問那么多,相信jiejie,真的有問題。”她十分坦誠道。 “好,我相信你。不過你得給我一點好處才可以。”說完杜以澤走了過來,一把把她拉進了懷里,手指則是一個勁地往下面而去。 “小澤,你干什么?”她的臉已經紅了,擰著眉頭把他放在大腿上的手給趕下去,但這只手卻穿過雙膝,直接把她抱了起來,接著,她的背就抵在了冰涼的墻上。她低聲拒絕,但杜以澤根本不聽。直接把她的裙子,安全褲,乃至內褲全部拉了一下來。 沈悅已經羞死了這個場面,仰頭看天花板……杜以澤又脫去了她的連褲襪,又脫掉了毛衣。她冷了起來:“小澤,我不想在這里脫光……” “那好。”他蜻蜓點水般地輕吻她的身體各處,手上還在不停地動作。 但是他出爾反爾,吻所到之處,衣服都被一層層解開,她要捂住的部位,被他輕而易舉地托舉起來,含在嘴里品嘗著。她羞澀地擠成一團,他卻要分開她進入。她光著身子,嗔怒道:“你不是答應我不……不脫光的嗎?” “jiejie,我沒脫你的襪子。”他振振有詞道。 然后,他就站著進入了她。沈悅知道不遠處還有個秘書辦公室,于是她只能忍住承受不出聲,仰頭望著漂亮的吊燈,那燈就一晃一晃的,他動的越快,殘影就越長。更令人羞恥的是,這一回撞得不疼,反而還酥酥麻麻的舒服…… 丟臉死了,她居然覺得很“享受”。炙熱的欲.望無以為報,她的手撥亂了他的頭發,五指都分開:“小澤,慢點,我受不了……” “小悅兒,你還是這么敏感,放心我不會讓你受傷的。”杜以澤好笑道,然后一個沖刺,她就不行了,濕的更濕,惹火的地方更惹火。她□□出聲:“小澤。”他卻壞心的又是一個大起大落:“沈悅,喊我的名字別喊小澤。” 于是她喊出口:“杜,杜以澤……以澤。” 這時候,門外傳來腳步聲,某個煞風景的總經理助理跑過來道:“董事長,有客人要見您。” 杜以澤的動作一瞬間停止,他怒了:“讓他明天來!”那助理還不肯走:“少爺,是您的兩位小朋友。那個,您要不要見一見……”沈悅聽到杜以澤的呼吸聲起起伏伏,語氣幾乎炸毛:“朱辰光你再說一個字扣你一個月的工資。” 于是那小助理立馬閉嘴,而沈悅紅著臉去夠桌子上的大衣,但是身體中間柱了那么個東西,根本夠不到。她推搡他,但杜以澤下面硬挺挺的,怎么可能放走她。于是又重重地進去了:“jiejie,我們繼續。” 她嬌喘不止:“不是說了別喊我jiejie……” 但——“二哥哥不在這里嗎?”走廊里傳來喵喵的聲音,接著是小四喜的:“爺爺要我們過來看一看二哥哥的病怎么樣了。”那個叫朱辰光的助理也是愁眉苦臉:“二位小姑奶奶,你們明天再來吧哈,董事長現在心情不好。” “讓我們見一見二哥哥嘛!他連jiejie的婚禮都沒去參加!”喵喵不甘心。 沈悅這下是慌了:“杜以澤你趕緊放我下來!是喵喵她們,要是讓她們看到我們這個樣子,我……”她就沒臉活了。 “沒關系,門鎖著。”杜以澤大言不慚的樣子,繼續橫沖直撞,還間或斜刺旁擊,她都閉著眼,眼下這景象沒臉看了。而喵喵和四喜還在外面吵著:“不可能,二哥哥怎么會不愿意見我們?要不然你叫jiejie出來,他最聽jiejie的話。” 杜以澤重重一擊,卻是附在她耳側問:“我最聽誰的話,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