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前塵往事
最終,陸小詩又一次停工,簡直是非常的無奈,最近走到哪里都倒霉,而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從自己神婆的身份被網絡曝光開始。 “難道有什么人盯上我,故意找我麻煩?”一個多小時之后陸小詩才送走了警方和律師,這一次比上一次還要嚴重,警方雖然沒說要監視她,但是顯然最近她所有的行蹤都必須報備,他們還會隨時上門問話。 “怎么會連續出現兩宗命案?”趙逸臣還是決定留下來送陸小詩回家。 “我懷疑有人找我麻煩!”陸小詩跟著趙逸臣,兩人從酒店的員工通道偷偷離開,避免被前后門的記者發現。 *** “大人,最近已經發生幾起命案了!” 山頂別墅,殷展天正坐在別墅廳的沙發椅上,身前站了一排人。 “這幾起命案都是跟陸小姐有關系。” 殷展天顯然對他們的表現非常不滿,輕聲斥責道:“所以你們到底有沒有查到是誰做的?” “大人,那兩個人真的不是您殺的?”助理小心翼翼的上前,詢問道:“屬下在那個替身的體內發現了僵尸氣,還以為是您出手。” “不是我,我只是將僵尸氣打進他們的體內,照理說就算是死也可以再挨上十天半個月,最后誰也查不出他到底是怎么死的,可是那個替身在我離開之后就立刻死了,那個導演更離譜,居然在第二天死了。”殷展天翹起二郎腿,手指禁不住摸摸下巴,陷入深思。“最重要的不是這兩個人的死,而是陸小詩一直被牽扯在內,嚴重妨礙我的事情。 “大人,您法力通天,可以把那兩個人的鬼魂抓過來問問,這樣馬上就可以知道到底是誰殺了他們。”有下屬給出建議。 “這個我早就想過,情況不大妙,那兩個人的魂魄都不見了,三魂七魄無影無蹤,我居然找不到他們。”殷展天早就已經想過這個辦法,卻沒有找到那兩個人的魂魄,甚至也沒有鬼魂看到過他們,就好像他們從來就不存在。“你們繼續去查,就算找不到這兩個家伙的魂魄,至少也找一下附近的其他鬼魂,既然有人能在我的眼皮底下殺死他們,一定會留下蛛絲馬跡。” “是,屬下這就去查。”眾人紛紛躬身行禮,隨即散去。最后只留下一個穿西裝的,正常服侍在殷展天身側。 “大人,您剛剛在拍賣會上拍了那么多東西回來,要怎么處理?”助理自然知道殷展天為什么要拍那么多東西回來,就是因為和趙逸臣不和,故意要給他難堪。 殷展天想了想說道:“把那幅畫拿來給我,其他的東西,你處理吧。” 助理很快就將畫送到了殷展天的面前,他接到手中,便攤在桌上細細查看。 “大人,這幅畫有什么重要意義嗎?”助理非常不解,跟在殷展天的身后,細細打量著桌上的那幅畫。 這是一副山水古畫,少說有近千年的歷史。雖然保存的很好,但畫中有許多地方的墨跡已經出現損壞,依稀可以看出,畫這幅畫的作者是一個非常有功底的畫師,畫中的山水波瀾壯闊,顏色鮮艷,即便已經過了千年,依舊絲毫不遜色。 “殷白玄……”助理看到最后的落款立時面色大變,這上面的落款不就是大人真正的名字。“大人,屬下無意冒犯!還請大人見諒。” “無妨,名字只是一個稱謂而已,很多年沒人叫過我的真名了。”殷展天慘淡地笑了一聲,說道:“這幅畫的確是我畫的,很多年以前,有一次我返回武當山祭拜師傅,一時興起畫了這幅畫,后來就留在了武當,沒想到多年之后,這幅畫居然會流落到被人拍賣,怎么樣?我那個時候的畫工還可以吧。” 助理馬上說道:“大人文武雙全,屬下佩服。” “少拍我馬屁!”殷展天細細看畫,過了半響才又說道:“要說畫工跟現在比起來是差遠了,但是這幅畫里的很多東西現在都沒有了,千年前的武當山和現在相比變化不是一點點,這幅畫里的心境現在也體會不到,那個時候她還沒死呢!” 殷展天說著說著突然閉嘴,想起了一些本該忘記,卻被塵封在記憶深處始終都沒有真正忘記的記憶。那個時候她還沒死,我們才剛剛定下婚約,馬上就要成婚…… 若是后來她沒有死,我也沒有被詛咒,那該有多好。 殷展天倏然收起畫,不再去想那些陳年舊事,現在最應該做的就是去看著陸小詩,免得自己的計劃生變。 “現在有人負責盯著她嗎?”殷展天不再耽誤,說話的時候已經示意屬下去安排車輛,準備離開前往佳苑小區。 “十五分鐘之前陸小姐和趙逸臣一起離開了酒店,他們從酒店的員工通道離開,我們的人差點就跟丟了。”助理的話剛剛才說完,殷展天就已經踏出門離去。 *** “小詩,我留下來保護你吧。”趙逸臣將陸小詩送到家卻磨磨蹭蹭的不肯離去。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的,若是有什么事情,我會立刻報警,反正現在警方也在密切監視我。”陸小詩擋在門后,直接將趙逸臣堵在外面,非常認真地說道:“逸臣,我真的不希望我們連朋友都沒得做,我已經跟你說的很清楚了,我不能跟你在一起,但你若是再這樣我就只能永遠都不見你了。” “小詩……”趙逸臣靠在門邊,終究還是有些忍不住,詢問道:“我是真的很喜歡你,我知道,你對我也不是完全沒有感覺,我希望……” “最好是什么都不要希望,因為希望越大,失望就越大。”陸小詩忍不住打斷他的話,堅決而又果斷的說道:“逸臣,我再說最后一遍,朋友和陌生人你只能選一樣,無論是哪一樣我都會尊重你,但是不要試探我,更不要企圖得到我,這只會害死你。” “真的一點辦法都沒有嗎?” “請你尊重我!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