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7. 三十萬怎么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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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事情交代出去,林雨終于松了一口氣,接下來就是何一凡頭疼了。 他設定了電話屏蔽所有陌生號碼,可是熟悉號碼也一個個打了進來。 “林雨,剛剛跑贏馬拉松比賽的不會是你吧?”居然是羅英杰打來的,他的八卦精神是有多強。 林雨真想沖他大吼:我們真沒那么熟! “哪能呢,想想也不可能,同名吧......” “我就說不可能嘛,你的名字重名概率太大了。” 真相怎么樣不重要,人只相信他愿意相信的。林雨就配合他一下,反正自己悶聲發(fā)大財就夠了。 蘇蘭、方若、還有一些不相干的人在比賽的時候就給他發(fā)了許多留言,林雨來了個一概否認。 倒不是不想讓人知道自己贏了三十萬,而是跟何一凡說好了死活不能承認。雖然他信任方若,可是怕告訴他反而給他招來麻煩。 偷偷潛回家里,母親又不在。老媽周末一般去做家庭保潔,因為掃地機器人總也掃不干凈犄角旮旯,保潔員的需求還是比較旺盛的。 她實在是太cao勞了,林雨想為她做點什么,哪怕不能馬上讓她退休,也得帶她出去休息兩天,逛街看電影什么的。 三十萬能干啥呢,這錢說多不多說少不少,就算出國旅行玩上一兩個月肯定沒問題。 他從小家庭就不富裕,錢雖然夠用,可是從來沒享受過。等他“癱瘓”以后,經(jīng)濟情況更是拮據(jù)得不行。突然的天降橫財,他的心里早癢癢了起來。 “跟你受了多少的窮我都不離不棄,現(xiàn)在咱也終于能揮霍一把了!”v感嘆得頗為真切。 林雨都樂了,還不離不棄,你想離開也得有地方去啊。不過v也是挺倒霉的了,他能調(diào)用自己的感官去感受這個世界,所以跟個活生生的人也差不多。 一般能在黑市買智能芯片的宿主都是有錢人,供養(yǎng)芯片錦衣玉食是肯定的了;v卻攤上了林雨這么個窮鬼,不但苦哈哈的幫他治病,還得不到什么享受。 可是林雨的頭腦還是清醒的,越是這種時候越不能沖動:“咱們今后的日子還長著呢,這么點錢不夠我們揮霍的。想以后日子過得好,就得想個長久的收入。我覺得是時候研究一下你說的炒股票的事兒了。” v就有點不樂意了,那么多錢分出來一點兒用來哈皮也行啊,難道還全都拿去投資不成?不過現(xiàn)在林雨對所有人避而不見,什么時候能拿到錢還真不好說。 周末兩天他都躲在家里不敢出門,怕被媒體或主辦方找上門來。何一凡還真是辦事牢靠,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把那些人都擋了出去。 他這兩天沒事就打開微推看關(guān)于這次馬拉松的評論,沒想到因為冠軍一直不拋頭露面,這件事的熱度竟越來越高。全民都想知道以那么詭異方式戰(zhàn)勝世界冠軍的中華選手是誰,為什么他要躲起來,為什么比賽時帶著口罩。 這次事件并不想是偶然發(fā)生的,更像是一場策劃。 陰謀論者說:“你們真是太傻了,這是贊助商耐步運動鞋的營銷方案,你們還幫著推波助瀾。不然怎么會有不想出名的人?” 法律學者說:“公民有隱私權(quán),如果這個林雨不想出來面對媒體和大眾,記者們便無計可施。” 網(wǎng)友卻認為這個林雨為國爭光,應該站出來接受應有的榮譽和尊敬,甚至提議去人rou他。而且一般躲避媒體的都是負面新聞的當事人,正面人物也躲起來實在太不尋常了。 也有網(wǎng)友說:“人各有志,社會發(fā)展就是每個人都有做自己選擇的權(quán)利。林雨不想站出來是他的自由,其他人都沒有權(quán)利強迫他做什么。” 林雨真想給他點個贊,人生在世管好自己那點事兒都不容易,為什么還逼著別人做這做那。 只是不時有認識的同學朋友打來電話,說有個跟你同名同姓的家伙得了馬拉松冠軍你知不知道?他們只道林雨還是下肢癱瘓,許多人根本沒往別的方面想。 他給何一凡打了個電話,問他情況怎么樣,是不是亮了他的“非凡學院”證件。 何一凡搖搖頭:“你一天想什么呢,這是法治社會,法律就能解決所有問題為什么偏要走歪門邪路?” “凡哥還是你厲害,那主辦方也沒說什么嗎?他們的獎金什么時候能發(fā)放?”他饒一個大圈子其實就想問最后一個問題。 主辦方雖然有林雨的一些個人信息,但是也不能違背本人意愿透露出去。更何況他們發(fā)現(xiàn)林雨失蹤的事情持續(xù)發(fā)酵,贊助商獲得了前所未有的關(guān)注度,所以他出不出現(xiàn)就不那么重要了。 “敢情我剛才說那么多你都沒聽進去是怎么的,都說了依法辦事,是你的錢肯定會給你的。估計明天工作日就打給你賬戶了。” 何一凡講完這些,又囑咐他這幾天消停點吧,別再到處嘚瑟惹是生非了。林雨覺得現(xiàn)在的何一凡有點像當時的葉楓,對他闖的簍子無比心累。 …… 鮑魚在亞洲非凡學院也呆好幾天了,看著學院新教學樓每天以rou眼可見的速度建成,他就想象著里邊都是學生的樣子。現(xiàn)在整個非凡學院只有不足200名學生,等下個學期開學時的規(guī)模會是多大,三倍還是五倍? 他在外地執(zhí)行任務的時間很多,好不容易在學校就想多跟學生們待在一起,多給他們講點修行方法。周日下午他坐在校園內(nèi)的咖啡廳里,要了一杯黑咖啡發(fā)呆,這樣愜意的下午是他最喜歡的,沒有目的、沒有壓力,心如止水。 何一凡的電話打破了這種平靜,他皺著眉頭接聽電話,心想周末了就不能不找我嗎?如果是芝麻大點的小事,我非讓你吃不了兜著走不可。 “怎么回事?你慢點說……什么,馬拉松冠軍!……”鮑魚騰地站了起來。 “你人呢!怎么現(xiàn)在才告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