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 睡覺是世間最幸福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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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車開動,林雨起身去了衛(wèi)生間,想洗把臉?biāo)粫骸?/br> 他掐指算了一下,周五晚上跟云詩詩折騰了一夜,根本沒睡;周六跑去戚語威家看望他父母,吃過晚飯才回酒店瞇了一會兒。 本來睡得挺香,凌晨兩點接到賴小青這個大騙子的電話,說云詩詩割腕自殺。然后就遇到了面包車遇襲、黑衣人曲簡追殺、鮑教授拉他跳樓等一系列的狀況,現(xiàn)在總算松了口氣,困意便排山倒海地壓來。 衛(wèi)生間里,他細細觀察鏡子里的臉孔,雖然很累很困,可臉頰皮膚出奇的好。他本來膚色發(fā)黃,看起來有點憔悴;現(xiàn)在卻好像剝開的雞蛋一樣美白順滑緊致,不用特效就能拍化妝品廣告了。 他呆了一下,伸手去扭水龍頭。 “呲——”水龍頭直接被他扭了下來,自來水從管子接頭處直噴出來。 水流噴得林雨滿身滿臉,他本能地抬起雙手阻擋,“啪”地一聲把鏡子拍裂。碎片“噼里啪啦”的掉落在地,摔得粉碎。 高速列車上的洗手間本就不大,被林雨拆得也呆不了了,只好開門逃走。 “咔”!他抬起那只手,門把手已經(jīng)被他卸了下來。 只一晚的功夫林雨就從意識領(lǐng)域15%增長到22%,速度不可謂不快。20%又是劃分普通人與修行者的分水嶺,所以他的力量已經(jīng)大到難以適應(yīng)的程度。要是小心控制力度也還好,可剛才一沒注意就惹了大禍。 林雨一只手堵著水龍頭,另一只手摸索門上能使力的地方。 v正覺得林雨不順眼,怒道:“你是不是喝多了,” 林雨急道:“別bb了,快想辦法!” v:“還能怎么辦,試試把門撞開吧?!?/br> 火車上的衛(wèi)生間都是往里開的,除了他卸下來的把手便再沒有借力之處。如果往外裝門,那就是要把門拆了。 “那可是破壞公物??!” v:“衛(wèi)生間里邊你破壞的還少啦?” 林雨看了滿地狼藉的衛(wèi)生間,覺得v說的還是有道理的。 列車乘務(wù)員攥著衛(wèi)生間備用鑰匙趕了過來,還沒走到就見整個廁所門飛了出來。 林雨狼狽不堪地走出衛(wèi)生間,跟個落湯雞一樣。就這樣他還想說點帥氣的話找找面子,“額……你們這趟車質(zhì)量有點差啊?!?/br> 他把水龍頭塞到乘務(wù)員手里,趁他發(fā)愣之際側(cè)身溜回座位。 乘務(wù)員呆若木雞,林雨連第二下都沒撞就把門拆下來了,難道真是列車質(zhì)量有問題? 中華高鐵世界第一啊,怎么會發(fā)生這種事?再看衛(wèi)生間內(nèi)——這位乘不會是拆遷隊的吧! 林雨真成了“淋雨”,他拽走背包,到車廂另一段的衛(wèi)生間換衣服。 雖說昨天衣服也沒洗,可總好過渾身濕透。這回他有了經(jīng)驗,幾乎躡手躡腳地推開廁所門,不敢絲毫用力。換完衣服又輕手輕腳回到座位,裝作什么都沒發(fā)生的樣子。 方若剛想問他怎么回事,列車乘務(wù)員走了過來。 林雨立刻緊張起來,高鐵的衛(wèi)生間都被他砸了,不會是找他賠錢的吧!高鐵重裝個衛(wèi)生間得多少錢?不知道20塊夠不夠。 表面上還裝作很淡定的樣子,心想非讓我賠錢就只好不承認了。你們絕對認錯人了,愛找誰要錢找誰要錢。 “有事嗎?”林雨問道。 “先生,我來確認一下你有沒有受傷,需不需要賠付您醫(yī)藥費?我剛才看地上都是碎玻璃?!背藙?wù)員開口說。 “不是我不是我......你說什么?要賠我錢是吧......你們能賠多少?” “這個得看你的醫(yī)藥費是多少,我們也是找保險公司報銷?!?/br> 林雨看了看手掌,只有幾條極細的傷口,好像傷口愈合速度也變快了呢。他又沒光腳上廁所,上下看了看都沒有需要去醫(yī)院的。 之前倒是有很多截癱的治療費賬單,日期對不上應(yīng)該不給報銷吧......他遺憾地對乘務(wù)員我搖搖頭,表示自己沒有受傷。 方若還坐在林雨的輪椅里,問他發(fā)生了什么。 “他們鏡子掉地上摔碎了,可惜沒砸傷我!” “可惜”是什么鬼,方若還以為自己聽錯了。 “那門怎么被拆掉了?”拆門的動靜有點大,整個車廂都聽見了。 “哈哈哈……是啊,所以我說他們別質(zhì)量不好啊,這樣會出事故的!”林雨搔搔頭,尷尬地說,“我好困啊,先睡一覺,下車時候叫我!” 林雨很累,這樣連續(xù)高強度的運動不適合他,他已不再年輕。 說完也不等方若反應(yīng),倒頭就睡。這一睡就是二十個小時。 中間火車到站了,方若怎么叫他也叫不醒,只好自己從輪椅里站起來,把林雨放回輪椅推出列車。 列車員在們口送各位旅下車,當(dāng)看到方若推著輪椅的時候有點愣神,好像什么地方不對。方若不是個癱瘓病人嗎,怎么變成他推另一個人了。 林雨再次醒來已是上午十一點,渾身上下說不出的舒暢。 他前一天到家時母親還沒回,現(xiàn)在她已經(jīng)出門上班了,家里又只剩他一人。 他先去沖了個涼水澡,然后在冰箱里找到了大半桶牛奶和半袋面包也一掃而光。二十多個小時不進食已經(jīng)把他餓過勁兒了。 補充了充足的能量,他終于......又困了。 林雨躺回床上開始打瞌睡,琢磨著反正周一的課都在下午,要不再睡一個小時。 v在耳邊問道:“你難道又要睡?你都快睡一整天了!” 哪有他說的那么夸張,從周日下午三點算起,到現(xiàn)在還沒有二十小時?!拔姨哿税?,兩天都沒怎么睡......難道你就不困嗎?” “我不需要睡覺”,v說道,“就算你補覺也不是這么個補法。會不會是出什么問題了?” 林雨心里一驚,掙扎地坐起身來也覺得事情不對勁起來。 他以前通宵玩游戲的時候也有過,第二天補四五小時的覺就緩過來了。就算他連續(xù)兩天沒睡好,十六七個小時也應(yīng)該足夠用了。 人又不是狗熊,不需要冬眠,哪有一睡20個小時還犯困的道理?這是要睡死過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