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七章 所謂愛情 (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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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甜沒徐愷東跑的快,出了孫建的樓只看見徐愷東上了他的車駕駛位,甜甜走過去,上車的時候先拉了副駕駛的門。 但當(dāng)她把門打開,邵華赫然半死不活的在那里躺尸。甜甜咬了下嘴唇,握著門把手手微微收緊。 “你來坐這,我正好去后面躺會兒。” 邵華一只腳伸出門外就要出來,徐愷東卻拉住了她。 “你坐后面吧。”徐愷東對甜甜道。 “嗯。”甜甜低低的應(yīng)了一聲,轉(zhuǎn)身去開后車門。 “門關(guān)上!”徐愷東面色不愉。 邵華把門關(guān)上,奇怪道“怎么突然這么大脾氣?” 徐愷東瞪了她一眼“難受成這樣也沒擋得了你給我下套!” 邵華摸摸鼻子“我什么時候給你下套了?” 徐愷東從后視鏡里掃了眼坐在后面的甜甜,故意提高了聲音“考驗我的黨性和對組織的忠誠!” 邵華挑眉“你的黨性和對組織的忠誠應(yīng)該由顧局來考驗,關(guān)我什么事!” 徐愷東一只手扶著方向盤另一只手摸了摸邵華的頭“這個組織不是咱們的組織,而是在說你!我的副駕駛除了我媽只能你坐,滿意了嗎?” 邵華眨眨眼“你自愿的啊,我可什么都沒說!” 徐愷東無奈的笑了一下“好,我自愿的。” 徐愷東的話毫無阻攔的沖進(jìn)了甜甜的耳朵里,她低著頭,內(nèi)心愈加酸澀。徐愷東對邵華的感情比她想像的要深的多,并不是她憑借比邵華年輕貌美就能動搖的了的。 北郊煤場往常荒無人煙的地方今日格外熱鬧,六輛警車停在煤山下,一群警察各司其職。徐愷東的車停在警戒線之外,帶著從孫建現(xiàn)場調(diào)來的警察們掀開警戒線邁向煤山。 “你怎么在這?”徐愷東意外的看到了一個一般不會出現(xiàn)在這里的人。 那人抬頭,沒好氣道“同時上兩個現(xiàn)場,二科哪有那么多人!” 那人指著邵華“我正給她改報告呢,老黃就在路上給我打電話,說你讓他去孫建家,抽不開身,讓我?guī)诉^來!” “話說回來,你怎么在這?”那人看向邵華。 邵華雙手插著衛(wèi)衣的口袋,滿臉的無辜“不是你的人說死亡手法和徐隊在大恒的案子很像,所以徐隊就帶我過來了。” 那人點點頭,拿著個照相機(jī)又低下頭去照相。 邵華一邊看他照相,一邊開口“神棍,我讓人把從孫建家里搜出來的東西給你送過去,你盡快給我出一個結(jié)果,我懷疑有一包貨是芬太尼!我要用你的結(jié)果去打欒陽的臉!” 諸葛南楓再次抬頭“我這個現(xiàn)場還沒勘察完呢你就給我安排好后面的事了?” 邵華隨意道“你繼續(xù)勘察,成分分析你給我勻出來個人做就行,又不是什么難事!對了,實驗室的報告你寫好了嗎?” 諸葛南楓一邊干活一邊道“剛才說給你改的那個就是,我們技術(shù)一的結(jié)論是意外爆炸,現(xiàn)場沒有發(fā)現(xiàn)第二個人的活動痕跡,也沒有發(fā)現(xiàn)外力影響實驗的痕跡。” 邵華點頭“看來可以結(jié)案了。” “邵隊!”徐愷東在前方叫她。 邵華走過去,甜甜已經(jīng)開始初步尸檢。 “你看看這刀口!”徐愷東帶著手套扒拉尸體的傷口。 邵華看著被煤粉染得黑黢黢的尸體,嫌棄道“怎么弄成這樣?” 刑偵隊的葉平趕緊解釋“尸體是煤場作業(yè)的時候從煤堆里刨出來的!” 邵華蹲下來,仔細(xì)觀看“身上還有別的傷嗎?” 甜甜回答“目前比較明顯的就是雙手雙腳的約束傷,有生活反應(yīng),是死前傷。” 甜甜扒開尸體的衣服讓邵華觀看“這幾處還有淤傷,應(yīng)該是生前遭受過毆打。” 甜甜的手放在徐愷東扒著尸體傷口的手旁邊,緊挨著他的手指“肺部的傷口是唯一的致命傷!” 甜甜抬頭對徐愷東道“根據(jù)尸僵程度和尸溫,初步判斷死亡時間在十六到十二小時之間!” 邵華跟甜甜要了只手套,拇指和食指比劃著傷口的長短“兇器的寬度看著和朱瑞陽身上致命傷的寬度差不多。” “神棍!”邵華叫了一聲。 “干啥?”諸葛南楓道。 “你們能跟法醫(yī)結(jié)合一下,還原一下大恒和這個案子作案兇器嗎?” 諸葛南楓道“沒問題!” 徐愷東不解“已經(jīng)知道是匕首了,還有還原的必要嗎?” 邵華點頭“有,這個寬度,我看著像軍用匕首。各國各時期的軍用匕首形狀都不相同,即使從外部用rou眼看起來造成的傷口形狀相近,但傷口內(nèi)部的組織破壞紋理也不相同。既然你們對這兩起案件的兇手沒有一點線索,從兇器入手雖然慢一些,但好歹也是個辦法。” 徐愷東追問“能確定是一個人干的嗎?” 邵華對甜甜偏了下頭“這你得問她,我又不是法醫(yī)。” 邵華抿了下嘴,補充道“但依我的感覺,像是一個人。” “邵隊,辦案不能憑感覺!”甜甜忍不住說了一句。 徐愷東輕飄飄的看了她一眼,眼神又落在邵華身上“怎么說?” 邵華道“至少從致命傷出現(xiàn)的位置判斷,像是一個人。” 邵華站起來把手套摘掉“你要知道,有軍事背景的人和有醫(yī)學(xué)背景的人腦子里想的不一樣。” 徐愷東也站起來,仔細(xì)聽她分析。 邵華扯著他走遠(yuǎn)了一些,壓低了聲音“我們這些人,如果想要殺一個人,只有兩個原則,一,靜默,二,一擊斃命。而醫(yī)生不會有這樣的追求,所以你也許會看到許多多余的痕跡。” 邵華向尸體處看了一眼“而這個,除了這條致命傷,什么都沒有。” 徐愷東道“不是什么都沒有,還有遭受毆打的痕跡。” 邵華抄著手“不是毆打,只是制服。” 徐愷東道“怎么解釋?” 邵華道“他頸部和雙臂及胸口處有傷,但數(shù)量都不算多,如果遭受毆打不會只有這么一點。” 徐愷東點頭“有道理,但還要等法醫(yī)的尸檢報告。” 邵華道“那是自然,我的經(jīng)驗論不能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