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吹簫(h)
話說柳媚兒剛啟程回京,林白自要攜著妻兒回府,因著團團大哭一場,受了些累便趴在娘親肩上睡了去。 林白見狀,輕聲道:“我來抱罷,團團睡的沉了,不知何時醒來,切莫累壞于你。” 趙初悟脧了林白一眼,面若寒冰,自顧向前,并不兜攬她。 “怎的?何故惹娘子不快?” 林白一面緊跟著,一面堆笑討好。雖不明其緣故,笑臉迎著總該無錯。 馬車里,林白幾次湊前逗弄,趙初悟仍不理不睬。幾次三番無果,瞥見團團睡得甘甜,也不好再弄出響動,又加大病初愈疲憊易困,便也闔目酣睡。 趙初悟斜溜了一眼,欲動嘴去說她切莫著涼,話到嘴邊,也只是微動身子,單手挑起車內備著的毯子與她蓋了。 回到林府,趙初悟將團團安置歇息好,轉身出門差點撞到緊貼著自己的林白。 “恁討嫌!嚇我一跳。” 趙初悟撫著跳得恁快的心口,口中怪道。 “莫怕莫怕。” 這嘴上動著,這手上也不閑著,趁機拉趙初悟入了懷中。 “你這人,總愛討要便宜!青天白日就這般,不知羞,放開我!” 趙初悟掙扎著,欲想逃走。 “好娘子,那我讓你討回去?” 林白撫摸著趙初悟的背,腦袋窩進她頸間,聞著娘子香氣,似嗅花般細細品味。 趙初悟剛要說些話來,便聽的團團叫著娘親。 “娘親……” 團團總是這般不合時宜忽的出場,兩人察覺立即松開,趙初悟狠狠地剜一眼林白,每次都給團團撞見,還要不要臉皮了。 二人哄好團團,少頃,林白又纏了上來,不解道:“娘子今日到底何事,且這般氣鼓鼓的,冷淡我恁久。” “你與柳媚兒摟抱也就罷了,可你送定情信物給她,以為我沒瞧著?” 趙初悟一聽,知要靠林白通透想明,那且有的等。便忍不住醋意翻滾,酸氣撲鼻,一一點明。心道也是甚委屈,自己從未收到林白的定情信物,除了桂花糕就是橘餅,烤山藥,全是吃食!這人且是將自己當豬養么! “娘子明鑒啊!只是將以前的物什還她罷了,你這小醋壇又生了幾多醋?” 林白捏著趙初悟小巧的鼻頭,調侃道。 “真的?” 林白委屈巴巴,眼中赤誠,喊冤道:“真的!娘子莫冤枉了好人。” 這一解釋似良藥般,倏地沖散醋意。趙初悟便也不多言,哼了一聲,轉身回房,徒留林白笑意連連。 有話長說,無話短說。到這夜晚,涼風習習,林白坐在房內喝完最后一口湯藥,趙初悟像往常般親自照料,接過瓷碗,欲轉身出門,似又想到甚么,停了腳,上下打量林白,與她說道:“你這能吃能喝能行,該是病已去了,傷也好了。我明日便回趙府,已恁多天在這,母親該是心急的。” 原這趙母于團團救出之時就醒了過來,大夫查看之后并無大礙,趙初悟才且安心留在林府照料林白。 林白緊抱著她,不舍道:“可你一走,我這病便不好了。” “呸呸呸,切莫胡言。” 這好的不靈,壞的靈,可別給這人說中了。 林白笑看著趙初悟那較真的模樣,將她手中碗接過放在桌上,不由分說,緊貼著那兩瓣紅唇。 因著剛喝完苦藥,那絲絲苦味伴著中藥味直沖趙初悟而來。皺眉欲推,卻被那人擒住玉手,無奈何,忍著不適隨她鬧騰。慢慢地那苦味漸漸變甜,中藥味成了梨花香,趙初悟櫻桃口微微吐出小舌,與那人纏綿起來。 情動心癢,林白一手隔衣揉搓著那對滿月,一手輕拂著那纖瘦玉背,聽她恰恰鶯聲在耳畔回蕩,似有萬種妖嬈。 林白胯下之物,已硬若鐵杵,直直頂著那佳人小腹。羞云怯雨,可把佳人羞的面若桃花,粉面上透出紅白,越發春色動人。 少頃,林白烘動出春心,引那佳人纖手撫弄。 那玉手微動,趙初悟心中微顫,那物什怎恁般大,一手難拿,便上下捫弄,手心熱度非凡,似隔著褲子也能感受那股guntang。 林白抱著趙初悟盈盈一握的柳腰,緊貼自己,提著氣將她抱上了床榻,輕輕一推,嘴角微提,春意四涌,目光上下游離。 趙初悟順勢而倒,金釵斜墜,酥胸蕩漾,眉梢帶春,墨發若烏云堆在枕邊。含羞帶嗔,若有千般旖旎。 “娘子,我為你解衣衫罷。” 羅衫輕褪,肩膀上露出兩彎新月,胸前盛開兩朵桃花,正是:月照桃花初盛開,惹人心動映紅白。 一手捻花,一手撫月,最是堪憐那美人嬌喘,星眼朦朧,脈脈春濃。 心癢難耐,低頭吻著那顆紅豆,輕舔慢嘬,打濕一片。也濕了美人那腿間一朵牡丹,只吐出瀅瀅蜜水。 俯身掀開她裙,似聞仙花馥郁,仙氣飄飄,真好個所在。又脫她褻褲,見那牝戶軟糯糯,紅縐縐,淌著蜜汁,可是惹人口水橫流,心蕩神漾。伸出舌尖,輕舔那紅嫩嫩的細縫。 “嗯啊……恁臟……林白……” 趙初悟提臀后縮,玉手輕抵,口中嬌嗔,怪那人忒不嫌臟。 “不臟……瓊漿玉液何談污也。” 林白抬頭言罷,又低頭苦干,輕撥yinchun露那牡丹心蕊,若那相思豆般大小,若那胭脂般紅艷。輕含在口,似花蜜般香甜軟綿。 “嗯啊……” 佳人聲聲媚叫,似黃鸝啼鳴,婉轉動人。 “娘子,你也幫我含一口罷。” 那roubang早已腫脹,憋的林白細細汗流。抬起身子,跽坐著,將那褲子一脫,露出那紅赤赤rou物。 趙初悟微抬著頭,媚眼瞥見,那rou物若剛出生嬰兒手臂那般大小,心驚地她撇過眼去,兩腮紅漲。 見佳人羞怯,只當她默許了去,林白輕拽著她,靠近自己。 趙初悟欲拒還羞,偷偷又脧了眼那roubang,guitou赤紅已有些濕潤,青筋虬曲錯盤從根部延伸而上。她輕咬嘴唇,又抬頭看了眼林白。 林白親了那櫻桃小嘴一口,又將那一絲碎發別在耳后,輕摸著那容顏,似鼓舞般,引那玉手撫摸rou物。 趙初悟伏下嫩腰,那昂揚若個將軍映入眼簾,威風堂堂,弄的她心兒也顫,手也抖。一鼓作氣,雙手疊握著那玉棒,輕啟紅唇,伸出舌尖,微微舔著那guitou,似也沒甚怪味,細細品來還有林白身上的梨花香氣。 那guitou一縮一抖,似也害羞了般,趙初悟心道:原是個紙糊的,外強中干。更讓她卸下畏懼,一點點挑逗那rou刃,或舔,或吻,或左右搖動,或上下taonong。 林白手反撐于床榻,面露春潮,微垂星眸,只見美人俯身趴在自己胯下,那柳腰輕折,圓臀微翹,玉背肌膚勝雪,寶髻松松歪斜。恁的一嫵媚美嬌娘。 “嘶……莫用牙咬。” 原是趙初悟挑逗良久,想起林白所求幫她含那roubang一口,便將小嘴張開,輕咬了口那rou物。且未曾想,要收一收牙齒,roubang再堅挺也只是血rou之身,如何與牙骨相比。 聽那人輕吸了口氣,吐出口中roubang,微抬螓首,覷著林白,卻見她疼得五官微皺,擔憂道:“可是弄疼你了?” “已無礙了,娘子,你含著那物,上下呑吐就可,莫用牙了,咬壞了你以后用甚么?” 娘子這般生疏,卻要柔聲循循善誘才好。摸了下那美人嬌俏的面龐,打趣道。 趙初悟嗔了林白一眼道:“打牙犯嘴!” 言畢又低下頭,含著那rou物。乖巧得聽林白言語,上下吞吐品咂,那guntang塞的口中滿滿當當。趙初悟這般模樣與平時判若兩人,全然收了往日脾氣。或是知自己平常對林白太過厲害,想補償一二。亦或是林白大病新愈,想好生疼愛一番。 不過話也說回來,不論是何緣故,林白此刻該是心中甚美,娘子這般神態可是散盡千金也難買啊。 雖說趙初悟有意迎合心上人,但畢竟也是初次,活兒不熟稔。品咂來、舔舐去,也只顧在前頭活動,若隔靴搔癢,終不得要領。 林白幾次想深挺過去,又恐娘子受著驚嚇,以后耍了脾氣不與她口了,倒也不劃算。便柔聲開言道:“娘子,好了。” 趙初悟嘴巴有些酸了,聽林白話,剛將roubang吐出,風馳電掣之間,林白將其抱在懷中,兩人便相擁似個連體嬰兒般。 “娘子,抬抬臀,讓我進去。” 趙初悟抱著林白脖頸,徐徐抬抬屁股,那花xue已露出涓涓甜水,沾滿了整個蜜xue。林白摸了那濕熱的牝戶,涂抹在玉柱周圍,又握著roubang輕輕刮蹭那細縫,待時機成熟, “嗯啊……” 趙初悟在林白頸間輕哼,欲讓她更進一步,卻又羞說出口,僅能緊貼著那人,以慰寂寥。 ———————————————————————————————————————————————————————————————————————— ps:我又開始寫rou了,哈哈哈,突如其來的rou湯。好香啊……還以為要甜一下,搞個甜劇情,卻直接干上了,果然食色性也。 這文感覺要完結,再對付一趙二郎,解決一下婚事,就沒了,其實趙二郎也有一些伏筆的,可是我不想搞的很復雜了,我的心已經跑到花魁那文了。我可真喜新厭舊……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