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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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為什么幫本公主?你們想要什么?”月冰玉警惕的問道,她雖然魯莽但也不愚笨,在宮中生存下來的女子誰沒有點心計,雖然她很想得到風翼軒,但這些人未必就有好心! “我們?我們并沒有想要得到什么,只不過是和藍府有點仇罷了,冰玉公主若是不相信我們的話,那就算我們多管閑事了,我們離開就是!”雪羽和風少楚說著就準備離開。 月冰玉雖然懷疑他們不安好心,但更想得到風翼軒,所以連忙叫住兩人“本公主答應和你們合作,你們要怎么幫本公主?” “這很簡單…”雪羽笑著在月冰玉的耳邊說道,并且還拿了一個東西給月冰玉,然后和風少楚離開了著偏僻的街道,獨留下月冰玉一人站在這里,手中緊緊的握著那個東西,但臉頰卻充斥著扭曲的笑意和瘋狂。 “這樣做真的可以嗎?若是被發現了…”風少楚看著那個瘋狂的月冰玉有些擔憂的問道。 雪羽笑了下,眼里閃過諷刺的意味“被發現了也不過是月冰玉做的,與我們何干呢?” “對對對,雪國羽王爺說道正是!”風少楚也想通了跟著笑了起來。 而此時的風翼軒和藍幽念完全不知道有人正在算計他們,風翼軒匆匆趕來幽念閣的時候,就看到他一會不見就思念的念念還窩在被窩里,只露出一個小腦袋,可愛的讓人恨不得去啃一口。 風翼軒剛剛在床邊坐下,藍幽念就伸出胳膊將風翼軒的腰給抱住,還帶著睡意的聲音問道“下朝了?” “嗯!”風翼軒點點頭就將衣服拿來為藍幽念穿衣,仔細到將鞋襪都給藍幽念給穿好。 “今天怎么回來的晚了些?”藍幽念無所謂的隨便問了下,畢竟以前風翼軒下朝后回來的時間要早了些,今天還是晚了一定時間。 “路上遇到了一個擋路的!”風翼軒有些厭惡的說道,然后又說“不過沒事,你別擔心!” “那些來使什么時候走啊?”藍幽念撒嬌著問道,畢竟有一個覬覦自己男人的公主在這里,藍幽念的心情可不是很好。 “我盡快安排,讓他們滾蛋!”、 ☆、15念念毒發 藍幽念和風翼軒走進大殿,正中是一個約兩米高的朱漆方臺,上面安放著金漆雕龍寶座,背后是雕龍圍屏,方臺兩旁有六根高大的蟠龍金柱,每根大柱上盤繞著一條矯健的金龍;仰望殿頂,中央藻井上有一條巨大的雕龍蟠龍,從龍口里垂下一顆銀白色的大圓珠,周圍環繞著六顆小珠,龍頭、寶珠正對著下面的金鑾寶座,梁材間彩畫絢麗,鮮艷悅目,紅黃兩色金龍紋圖案,有雙龍戲珠,單龍飛舞;有行龍、坐龍、飛龍、降龍,多姿多彩,龍的周圍還襯著流云火焰。 月冰玉坐在那里看到風翼軒和藍幽念走進宮殿的時候,整個人的目光都粘在了風翼軒的身上,當她的目光得不到回應的時候,月冰玉的目光從愛戀變的怨毒。 月冰玉捏了捏自己身上的東西,有些心慌的看了眼坐在對面的雪國王爺雪羽和風國王爺風少楚,兩人都給了月冰玉一個安心的眼神,但兩人低下眼眸的時候閃過的卻是不明的意味。 藍幽念今日依舊是一襲白色繡曼珠沙華的衣裙,頭發很簡直的挽著,看起來隨意而又慵懶,一雙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狡黠靈動,神采逼人,如玉的肌膚白皙細膩,晶瑩剔透的仿佛羊脂白玉。 而難得的是風翼軒今日也隨著藍幽念穿了一件月牙白的錦袍,他平常總是穿黑色或者深色的衣服讓風翼軒看起來冷峻如冰,但如今風翼軒穿著白色的衣袍卻給人一種謫仙的感覺,兩人站在那里簡直就是天生一對。 兩人剛剛入座皇上風玄帶著皇后就來到了宮殿,藍幽念今日來參加宮宴不過是因為她和風翼軒收到消息說這個雪國的來使有些奇怪,所以兩人就來看看,但兩人落座后發現這個雪國的王爺的確不太正常,更重要的是風少楚似乎也不對勁。 “軒,這個風少楚雖然如今沒有什么能力了,但只要活著就是一個定時炸彈,所以有機會還是早點除去比較好,不然哪天真的出什么幺蛾子就壞了!”藍幽念提醒道,畢竟這個風少楚真的是不安好心,而且藍幽念本來就是一個做事情喜歡斬草除根的人。但是藍幽念也明白風夏祁這樣做的目的,如今風夏祁登位,但風國的公主和王爺都所剩無幾,若是連風少楚都死了,那么風夏祁多多少少還是要背負著暴君的名聲了,但藍幽念認為比起性命名聲根本不算什么。 風翼軒點點頭,這件事情他當然知道,不過如今登位的是皇兄,所以他一直將這件事情給皇兄處理,他不可能每次都將事情幫皇兄處理好,這樣皇兄坐在那個位子還有什么意思呢? “我知道,你不要擔心,他蹦跶不了多久的!”風翼軒給藍幽念倒了被茶水,試試溫度后才遞給藍幽念,若不是如今是在大殿中風翼軒早就動手直接喂了。 這個時候月冰玉站了起來,對著藍幽念施了一禮“本公主今日就要回月國,但本公主思索良久覺得前幾日對藍郡主所造成的困擾感到十分抱歉,今日本公主在這里向藍郡主道歉了,還希望藍郡主大人有大量能夠不計前嫌!” 藍幽念眼眸一閃,纖長的睫毛遮住了她眼神中的疑惑,藍幽念不認為月冰玉真的是那種在一瞬間就可以看開的女子,而且還能做的出在大庭廣眾之下道歉的事情,所以今日的事情肯定存在著陰謀或者存在著利益。 藍幽念并沒有回答,她很是想知道月冰玉想做什么,雖然藍幽念知道月冰玉若是想算計自己很難,但藍幽念不是大意之人,她不想給自己招來無緣無故的危險,但今天藍幽念卻躲不過… “難道藍郡主不愿意嗎?”月冰玉十分傷心的看著藍幽念,那眼神看到藍幽念都起了雞皮疙瘩。 “本公主此次本來是來和親的,但是風國皇帝有了皇后,本公主不愿意勉強,因為本公主一直傾心的都是冥王,因為太喜歡冥王所以才會嫉妒藍郡主,但這幾日本郡主自己也想過,愛情的事情是勉強不得的,本公主也看開了,今日本公主就以茶代酒敬藍郡主一杯,希望本公主和藍郡主之間的不開心可以一筆勾銷,今后風國和我們月國可以永修于好!”月冰玉說著就當著眾人的面倒了一杯茶水,慢慢的來到了藍幽念的桌前,十分委屈的看著藍幽念。 藍幽念的嘴角邪肆的一勾,她倒是沒有想到這個月冰玉的嘴巴還真的不一般,今日自己本來不喝這杯茶沒有關系,但月冰玉卻扯上了兩國的關系還訴說了她的委屈,若是自己再不識趣那么今后自己不知道要受什么樣的眼神了,而且如今坐在皇位的是風夏祁,自己也不能太任性不管不顧風國的一切。 “念念…”風翼軒皺著眉頭看著藍幽念,哪怕他什么都沒有說但藍幽念還是明白了風翼軒想要表達的意思,風翼軒是讓自己不要受委屈,想怎么樣做都可以,任何人都不可以為難她。 藍幽念給了風翼軒一個安心的眼神,她不覺得自己暫時的妥協就是受委屈了,既然如今她把這些人當成了家人,那么風國就是她的家鄉了,所以不論怎么樣她都不能給別國一個攻打風國的理由,就算兩國真的出現什么問題那也不該扯到自己身上。 “怎么會呢?本郡主雖然很小氣但還沒有那么小氣!”藍幽念站起身來接過了月冰玉手中的茶水,藍幽念在靠近月冰玉的時候聞到了一股奇怪的香味,但藍幽念一時沒有多想只是以為那是月冰玉身上的脂粉味罷了。 在藍幽念接過杯子的時候,月冰玉整個人都興奮了起來,但是她害怕被藍幽念看出什么破綻所以只能低著頭擺出一副認錯的樣子,倒也沒有引起別人的注意。 而風少楚眼睛中閃過濃烈的報復的快感,握在桌子下的手都開始開心的顫抖,他終于要讓風翼軒也痛苦了。雪羽則是拿著一個杯子把玩,但若仔細看就可以看出他的眼神是在注視著藍幽念。 藍幽念接過茶盞的時候就發現茶水中被下了一種毒,但藍幽念的身體對一些毒藥根本就是免疫了所以沒有事情,所以藍幽念沒有多想就直接將茶水喝了進去,但就在此時藍幽念突然噴出了一口鮮血… “念念!”風翼軒大喝,一把將藍幽念給抱在懷中,但此時的藍幽念覺得自己的身體特別的痛,就如同曾經每次毒發一樣的痛苦,所以她說不出話來,但那蒼白的臉色和頭上的汗珠都說明這她的痛苦。 藍幽念此時雖然十分痛苦,但心里卻是在不住的哀嚎,她沒有想到自己竟然會在毒的方面失了手,剛剛她聞到的月冰玉身上的香味就帶著毒,如今茶水中也有毒,這兩種毒本來是被人服下后會在七日后不知不覺的死亡,這種毒名為七日奪命散。但藍幽念卻忘記了她身體上原本的劇毒,所以此次這七日奪命散將她身體中的毒給引發了出來,兩種毒一齊發作,藍幽念若不是這么多年吃了那么多奇珍異寶還有藥浴,怕早就當場死亡了。 藍幽念看著痛苦不堪焦急的風翼軒,看著他的那是眼眸充斥著鮮紅的顏色,藍幽念想告訴他,告訴他不要擔心,自己怕是這次真的撐不住了,但藍幽念什么都說不出,只能看著風翼軒那張充斥著恐懼的面容閉上了眼睛。 風翼軒看著懷中的念念痛苦的樣子,看著她哪怕很痛也柔和的看著自己,他看著念念閉上了眼睛,風翼軒整個人都慌了,哪怕他知道念念的呼吸還有,但他的雙目如狂暴的野獸,露著嗜血的戾氣,一張本是俊朗的臉變得扭曲不堪,在他看到念念吐血的那一刻,他的心就像是被一把鈍刀一下一下的切割了一般,疼的撕心裂肺。 而此時的月冰玉也被嚇到了,明明風少楚和雪羽告訴她這毒想需要七日后再毒發的,但這個藍幽念怎么會突然吐血了呢?月冰玉有些害怕了,看到這樣恐怖的風翼軒,月冰玉覺得自己好害怕。 風翼軒小心翼翼的抱起藍幽念,看向始作俑者月冰玉,那雙眼睛充滿了陰冷,殘暴,嗜血,以及那如要屠進萬人般,瘋狂的殺戮之氣。 “不,不,不關我的事情…”月冰玉害怕的想要后退,她看著這個樣子的風翼軒哪里還覺得迷戀有的只是害怕還有深深的恐懼,想要跑的遠遠的,再也不去惹這樣的男人。 風翼軒的眼睛閃爍出嗜血暴戾,手一揮內力往月冰玉打去,月冰玉骨骼碾碎的聲音傳來,聽的眾人心底發毛,錯愕的瞪大眼睛。只見月冰玉皮rou綻裂,雙眼凸出,臉上的皮rou都割裂開,一口血吐出來,哼都沒哼一聲沒了氣息,身子軟綿綿的倒在地上,彎成詭異的弧度,仿佛無骨蛇一般,便是不懂武功的人也知道,她的一身骨頭都被碾碎了。 眾人都被風翼軒周身的血腥氣勢和殺入不眨眼的姿態給嚇的不敢說什么,哪怕風翼軒殺的是一個和親的公主。 “阿軒…”風夏祁著急的看著風翼軒懷中的藍幽念,但是卻不能靠近,因為風夏祁知道若是這個時候他靠近的話,已經魔障的風翼軒一定會殺了自己。 藍建軍等人也看出了風翼軒的不對勁,風翼軒整個人似乎都充滿了黑暗的氣息,只要有人上前一步想要看看藍幽念,風翼軒就會大開殺戒,哪怕誤傷無辜也不收手。 “阿軒,念兒如今還沒有事情還有救,你清醒一點,念兒還需要你!”風夏祁忍受著風翼軒的掌力,哪怕他自己已經受到了重傷,但看著風翼軒懷中仿佛瓷娃娃一般沒有氣息的藍幽念,風夏祁的心也是痛的讓他想哭。 就是因為風夏祁的這句話,風翼軒一瞬間就清醒了過來,他瘋狂的將藍幽念給摟緊,生怕自己一放開藍幽念就會離開自己,然后將輕功運用到極致的準備往醫谷趕去。 可是就在這時眾人誰都沒有想到,在風翼軒還沒有出京城的時候就遇到了鬼醫子和鬼一,原來鬼醫子已經將藍幽念身體毒的解藥給研制出來了,所以鬼醫子的心情十分好準備來親自告訴藍幽念這個好消息,而且讓他們去找解藥需要的藥材,但是鬼醫子也沒有想到會看到快要瘋掉的風翼軒和虛弱的快要沒有呼吸的藍幽念。 ☆、16念念昏迷 “救她!救念念…”風翼軒看著出現在面前的鬼醫子如同看到了救星,風翼軒也是第一次用一種祈求的語氣去懇求一個人,只是因為他懷中的女子。 鬼醫子和鬼一看到這樣渾身都散發著血腥氣息的風翼軒也是感覺到意外,再看到風翼軒懷中的藍幽念,鬼醫子整個人一瞬間就來到了風翼軒的身邊扣上了藍幽念的脈搏。 “回去!”鬼醫子說道,這個時候小念兒需要的安定的環境受不得顛簸,而且他還需要仔細檢查,中毒一事不是小事,鬼醫子已經看出了小念兒身體的衰竭了。 風翼軒聽了鬼醫子的話后,整個人就如同一陣風回到了冥王府,風翼軒眼睛赤紅的將藍幽念小心翼翼的放在床上放好,聽著藍幽念若有若無的心跳聲,風翼軒覺得自己的身自己的心都由那微弱的心跳聲掌控,若是心跳停止那么也是他身亡之時。 鬼醫子和鬼一也跟隨其后進入了房間,風翼軒一直都坐在藍幽念的身邊拉著藍幽念的小手不放,似乎沒有任何人任何事能夠分開他們,哪怕是死亡也不可以。 鬼醫子仔細的給藍幽念把脈,而就這么一會的時間,冥王府的房間外面已經站滿了那些關心藍幽念的人,不論是風夏祁還月白蓮都拋下了宮里的事情來到了這里,藍建軍等人也站在那里一動不動的看著房間里面,他們知道此時他們不能進去,因為他們剛剛已經看到在宮殿里大開殺戒的風翼軒,如今他們不僅僅擔憂藍幽念的毒發還擔心風翼軒的魔障。 當鬼醫子放下藍幽念的脈搏的時候,風翼軒整個人都急切的問道“如何?念念到底怎么樣了?”風翼軒此時真的很痛恨自己為什么沒有學醫,這樣他就可以時時刻刻關注念念的毒發了,他就不會這樣束手無策了。 鬼醫子嘆了口氣,然后十分憐愛的看著躺在那里的藍幽念,他當成親孫女一樣的小丫頭。 “小念兒是中了七日奪命散,本來這毒對小念兒是沒有什么用處的,但可惜的是小念兒身體里本就壓制著劇毒,此次的中毒將小念兒身體里的毒都給爆發了出來,所以小念兒才會昏迷不醒,老夫拼盡全力只能保住小念兒一個月的生命,但若是一個月內沒有解藥那么小念兒怕是…”鬼醫子不忍心說出來,畢竟那剩下的兩味解藥真的不是常人可以得到的。 “噗!”風翼軒在鬼醫子話落的時候整個人都吐出了一口鮮血,那鮮血都有些發黑了,風翼軒覺得自己的心好痛,痛的讓他連同呼吸就覺得困難,他的念念是不是很痛苦,是不是很難受,風翼軒覺得越想他的心就越痛。 鬼醫子和鬼一也被風翼軒突然吐血感動吃驚,但兩人都是醫者看了眼風翼軒也就知道他為什么,因為心里郁結在心太痛苦才會吐血,這口血吐出來反而是好的,不然這樣憋著總會憋出內傷來。 “解藥出來了嗎?”風翼軒眼神帶著期盼的看著鬼醫子,若是鬼醫子點頭那么他不論要花多少代價都會將藥材給找回來,若是鬼醫子搖頭風翼軒也不怕,因為就算是地獄他也會陪著念念,不過可惜的是他們還沒有成親,還有好多好多的事情沒有去做。 鬼醫子點點頭,風翼軒的眼神微微一亮,那是希望的光芒,哪怕很微弱,但卻微微驅散了風翼軒紫色眼眸中的猩紅,那如同惡魔一般的氣息也收斂了些。 “需要什么?”風翼軒急忙的問道,如今耽誤一點時間都會危害到念念的生命,風翼軒一點都不敢馬虎。 鬼醫子還沒有出聲,鬼一看出了風翼軒的焦急他自己心里也十分焦急,所以說道“如今只需要兩味藥就可以了,一味藥是天仙草,這是一種千年難得一見的草藥,另外一種是生長在雪山之上的七彩雪蓮,據史書記載這么多年曾經只有一人采到過七彩雪蓮!” 風翼軒點頭,然后對著外面喊了聲暗一,不過一會暗一就進來了,平常暗一是不會進入風翼軒的房間的,但如今風翼軒一會都不愿意離開藍幽念,所以只能讓暗一進入房間。 “尋找所有關于天仙草和七彩雪蓮的下落!馬上!”風翼軒的聲音還帶著暗啞的戾氣,暗一聽到后立刻就走出了房間,看主子的樣子也知道主母怕是還是有救的。 鬼醫子和鬼一看著風翼軒的樣子也知道他們應該出去給兩人一點時間,畢竟出了這樣的事情,怕心里最難受的就是風翼軒,若不是真的那樣難受怎么會眼睛發紅口吐鮮血呢? “念兒如何?有沒有事情?”鬼醫子和鬼一一走出房間就被大家給圍了起來,眾人都驚慌的看著兩人生怕聽到了什么不好的消息,而藍建軍更是著急的拉著鬼醫子的衣領,生怕鬼醫子會說出他不愿意聽的事情,若是女兒真的出了什么事情,他這一生就真的無望了,不如下去陪著夫人好了。 看著這么多人真心實意的關心著小念兒,鬼醫子還是感覺到很欣慰的,他從始至終都害怕小念兒在京城會受委屈,他更是希望那個曾經連話都不說的小女孩可以有朋友,如今她有了朋友家人,卻躺在了那里,鬼醫子想著眼睛都紅了起來。 “怎么了?”看著鬼醫子紅了的眼,月白蓮一個支撐不了腿軟倒在了風夏祁的懷中,她曾經在銷金閣里演出,來到風國和親,如今嫁給風夏祁為的都是因為藍幽念,若是藍幽念出了什么事情她所做的還有什么意義? 鬼一知道師父心里難受說不出話來,所以他站出來解釋道“小師妹中了七日奪命散,如今引發了身體里的劇毒,師父雖然研制出了解藥,但如今師父只能保小師妹一個月的性命,若是這一個月找不到解藥,那么小師妹…” 鬼一的心里也很難受,他甚至說不出那個“死”字,天仙草和七彩雪蓮有多難得鬼一很清楚,就醫谷這么多年的底蘊也從來沒有見過這兩味藥材,甚至那兩位藥材都存在于史書中,未曾聽聞。 “需要什么?”風夏祁等人都急忙的問道,不論需要什么哪怕需要搶她們也一定會搶過來,他們本來就是不擇手段之人,為了自己人哪怕殺了別人又如何? 鬼一看著大家的眼神也知道大家給了自己一個希望,哪怕希望很渺茫他們也在心里安慰自己,鬼一不忍說什么就將需要的兩味藥告訴了眾人,畢竟人多找藥材的希望也大些了。 而此時的房間里,風翼軒脫下了外袍躺在了藍幽念的身邊,就這樣看著昏迷不醒的藍幽念,風翼軒撫摸著藍幽念蒼白的容顏,看著那雙璀璨的眼眸緊緊的閉著,那泛白的唇不再叫著自己的名字,和自己撒嬌,風翼軒將自己也泛著涼意的唇輕輕的印上藍幽念的唇,慢慢的親吻著,仿佛用盡了他所有的溫柔。 “念念…”風翼軒的聲音帶著難得一見的脆弱,他努力的親吻著藍幽念,希望藍幽念可以如同每次親吻一樣睜開她迷迷糊糊的眼睛,再軟軟糯糯的叫著自己“軒”,可是風翼軒怎么親吻藍幽念念的唇還是泛著涼意,她的眼睛還是沒有睜開,如同她就想要這樣永遠的睡下去一樣。 “我會救你的,你不能離開我…”風翼軒邊親吻著邊說道,他看著這樣的念念真的怕了,“你若是醒過來,我們就馬上成親好不好?若是你真的忍心離開我,哪怕到了地獄我都不會放手,就算到了地獄我也要寵著你,給你最好的!你說好不好?”沒有聽到回答,風翼軒親了親藍幽念閉著的眼眸,聲音輕柔“你不回答我就當你答應了,念念,你要記得你是我的,你只能是我風翼軒,你去哪里都不能丟下我!” 就在今天整個江湖和朝廷都動蕩了起來,不為別的只為了尋找兩味藥。江湖上鬼域和無情閣還有醫谷甚至天下第一莊都在全力的開始調查兩味藥的去處,而朝堂上不論是皇帝還是將軍侯爺都開始在各方面尋找著… “咚咚咚!”鬼醫子看著房間的門已經一天一夜沒有打開了,除了暗一來到房間稟告尋找藥材的事情外,其它的時間他們都沒有看到風翼軒說一句話。 鬼醫子也知道風翼軒不會說話,所以只能說道“臭小子,我端藥進來了,念兒身上的七日奪命散得先解了!”鬼醫子也是沒有休息就開始弄解藥,不論結果如何他們都要盡最大的努力。 門被內力打開,鬼醫子進去后就看到那大床上的風翼軒擁著小念兒睡在那里,似乎連一個動作都沒有,但是莫名的讓人的鼻子有些酸澀,鬼醫子將藥放在了桌上,然后吩咐道“給小念兒喂進去就好了!”然后就離開了房間,不再去打擾兩人。 風翼軒起身將桌子上的藥碗給端起自己先喝,然后輕輕的扶著藍幽念,一口渡藥,不過一會風翼軒就將一碗要給喂了進去,然后風翼軒就那樣繼續躺在藍幽念的身邊,似乎藍幽念不醒他就會一直這樣繼續下去。 “念念…”風翼軒低聲喊著,如同這一天一夜一樣時不時就會喊著藍幽念的名字,那聲音中的深情讓人動容。 ☆、17尋找藥材 “主子!”暗一站在房間外聲音帶著激動的說道“找到天仙草和七彩雪蓮的下落了!” 他們動用了所有的勢力再加上無情閣的配合,而且朝堂之上的所有勢力也參合進來尋找,所以才能在兩天之內找到了這兩味藥材的下落,不然不知道要查多久才可以查出,畢竟主子在里面陪著主母兩天了也沒有個聲音,他們真的怕若是找不到藥材,那么主子也會隨著主母這樣睡下去。 風翼軒聽到暗一的話后那死寂的眼神重要開始在恢復一點點光彩,風翼軒緩緩的動了動已經麻木的身體在藍幽念的額頭落下一吻后,才起身準備走出房間,但兩天的紋絲不動讓風翼軒一下床就差點跌倒,風翼軒踉蹌了下然后就恢復了過來打開了房間的門就看到暗一等人站在房間外。 風翼軒并沒有出聲,但暗一還是立刻將調查到的結果說了出來“主子,天仙草是在花國,而且還是在花國的皇宮里,是每個皇帝傳承的仙草,不說看管嚴密就是在哪里也很難打探到,只能確定是在皇宮里。七彩雪蓮已經確定是在北方的雪峰上,但這么多年從未有人上過雪峰還能活著下來的,雪峰上的一切都不清楚!” 雖然暗一等人不敢說出口但風翼軒心里很是清楚,雪峰離這里很遠哪怕是騎馬來回也需要一個月,更何況還要上雪峰去采雪蓮,時間上也許根本就不夠,但風翼軒不會放棄的,至于天仙草,風翼軒也有了另外一個打算。 風翼軒拿出了紙筆親自寫了封信然后給暗二說道“將這封信親自交給花國太子,讓花國太子取來天仙草!若是他愿意不論出什么條件都答應,除了念念…”若是花休宜想要權勢錢財什么東西風翼軒都愿意給,除了念念。風翼軒知道自己根本沒有時間去花國拿天仙草,如果讓暗衛去也許根本拿不到天仙草,所以能夠拿到天仙草的也只會是花休宜。 “這…”暗二有些擔心,畢竟花休宜是一個太過于狡詐的人,像他那種和主子對著干的性格會幫主子嗎?而且天仙草不是一般的藥材,花休宜如今和花國皇上的關系也十分冰冷,這個時候花休宜會做這么吃力不討好的事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