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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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風翼軒和藍幽念正準備用膳的時候,花休宜卻出現在了大廳,笑著說道“怎么說來者是客,你們這樣是不是也太不夠意思了?”說完就坐到了風翼軒他們的對面,直接拿起了碗開始用膳。 “你的已經送去了!”風翼軒冷冷的說道。 花休宜也是餓了頭都不抬的說道“人多用膳才熱鬧啊,冥王不會這么小氣吧!”說完看了眼藍幽念,發現藍幽念整個人的精神已經好了很多,花休宜也放心了很多。 三人都靜默無語的開始用膳,畢竟幾人是真的很餓了,不過就算再怎么餓,三人的姿態還是優雅至極的。 花休宜擦了擦手后說道“本太子離國已經太久了,也該回去了,就此告別吧!”既然得不到那么就該離開了,不然每天這樣看著兩人的相處痛苦的還是自己。 風翼軒點點頭,然后說道“謝了!”風翼軒已經看的出花休宜眼睛里的釋然,曾經的花休宜對念念的眼中還帶著占有,但如今雖然還是有著愛意,但卻充滿了淡然。 花休宜笑了笑,然后對著藍幽念點點頭說道“既然本太子都付出了這么多,怎么著我們也算的上是朋友了吧!” 藍幽念也跟著笑了笑,然后輕輕的點頭。 、 花休宜看到藍幽念的點頭,十分舒坦的走出了大廳準備回國,這樣就夠了…。 ☆、222假公濟私的風翼軒 藍幽念本來想著和風翼軒早些回京城,因為風夏祁等人已經來信了說他和月白蓮的婚事就在這幾天,藍幽念想著若是加緊趕路早些回去參加他們的婚禮,但可惜的是藍幽念的這個月的毒發卻來了。 風翼軒舍不得藍幽念毒發虛弱的時候還要加速的趕路,所以寫了封信給風夏祁告訴他原因,而風夏祁和月白蓮兩人也表示理解,畢竟藍幽念的身體健康才是最重要的。而且其實風夏祁和月白蓮是不希望在婚禮上看到藍幽念的,因為那樣會讓他們覺得悲哀,因為他們愛的那個女子終究不是自己的。 藍幽念在抗議了幾次后都被風翼軒給吻的不能喘氣后,就乖乖的呆在了江南的宅院里休息。此次毒發藍幽念終于感受不到痛苦了,但整個人卻是虛弱不已,內力也消失的差不多了,做什么都沒有力氣,但相比曾經卻是幸福的多了。 而在毒發的這日藍幽念也享受了風翼軒全天的照顧,自己需要走路絕對是抱著,自己想要用膳絕對是喂的,自己想要什么東西絕對伸手就在身邊了,藍幽念這一日可苦笑不得,風翼軒完全將自己當成了一個新出生的嬰兒一般照顧著。但更重要的是,風翼軒竟然還十分享受這樣的生活,巴不得每日都這樣照顧著藍幽念,一點都沒有閑煩。 在經過一天的毒發和兩天的休養,藍幽念終于在風翼軒處理事務的時候跑出了宅院。 “呼,終于出來了!”藍幽念帶著面紗站在江南的大街上,感嘆著出聲。實在是她這幾天都被風翼軒給窩在了宅院里形影不離,她雖然一點都沒有厭煩,但那種虛弱的感覺卻讓藍幽念很不喜歡,如今身體好了起來藍幽念當然要來這江南到處走走了。 藍曲和藍舞跟著藍幽念的身后笑著說道“小姐你可別這樣啊,若是被冥王知道不知道會多傷心呢!” “是啊,這幾日冥王對小姐的照顧連我們都比不得,簡直就是捧在了手心中了!”藍舞說道,哪怕她們是小姐的婢女但對小姐的照顧也沒有細致到那樣。 藍幽念停下腳步看著兩人說道“怎么,難道你們要去和軒告狀?要叛變了?” 藍舞和藍曲對看一眼笑了起來,藍曲說道“我們可不會,我們是為了小姐開心,看著冥王對小姐這樣好我們也跟著高興罷了,曾經我和藍舞看著冥王的樣子不知道擔憂了多少呢?” 藍幽念笑著不語,她也知道風翼軒平常冷著一張臉和殘暴的名聲的的確確還是挺有震撼力,而藍幽念對風翼軒的名聲沒有一點不滿,畢竟這樣的名聲可是能讓很多女子望而卻步,藍幽念可不想今后有著很多女子想要進冥王府,雖然知道風翼軒不會那樣做,但誰都不想給自己添堵不是嗎? “過幾天我們就要回京城了,今天若是有什么喜歡的就買下來吧!”藍幽念看著街邊的商鋪說道,江南這個地方制造的很多小玩意都很漂亮,藍幽念也準備買一些回去給京城的朋友帶禮物。 藍舞和藍曲聽后一陣欣喜,女子都是喜愛逛街購物這句話可是一點都沒有說錯,藍舞和藍曲雖然是婢女但卻和大家小姐沒有區別,所以也跟著自家小姐一起逛了起來,遇到自己喜歡的也就買了下來。 “藍曲,你買這些做什么?”藍幽念好奇的看著藍曲買的緞面之類的東西,畢竟藍幽念還從沒有看到藍曲拿這些東西。 藍曲將東西放入跟隨的馬車上,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藍刃的鞋有些破損,我準備給他重新做一雙!”雖然她和藍刃今生不可能有孩子,但兩人的感情卻是真的,藍曲也覺得很幸福。 “這不是有賣的嗎?做的話都麻煩啊!”藍舞拿著那些緞面看了看說道,她和藍曲曾經可是只為小姐做東西,畢竟小姐的要的東西很多都是獨一無二的,買都是買不到的。 藍曲笑著繼續買了些東西說道“雖然有賣的是不錯,但如今我已經是藍刃的妻子了,當然得為他做些衣服鞋子之類的,這也是一個妻子該做的事情啊,等你成親后你就明白了!” 藍舞還想反駁什么,但想著自己的確沒有成親也就沒有立場說什么了。 “這樣啊,那你們說我要不要為軒做些衣服鞋子?”藍幽念思考了下問道,畢竟風翼軒為自己真的做了很多,連讓這個時間男子避之不及的月事帶都親自為自己做好,自己是不是也該為風翼軒做些什么。 “別啊!”藍舞和藍曲連忙制止“冥王這樣心疼你,若是你做些這些冥王怕是心疼壞了,而且做針線活傷眼睛的很,小姐若是想為冥王做衣服之類的,不如將小姐喜歡的繪制出來,我們做就好了!” 不是藍曲和藍舞太激動了,而是小姐雖然文武無雙,但身為女子的針線活真的是慘不忍睹,藍曲和藍舞曾經看到過一次就再也不想看第二次,生怕會打擊到小姐的自信心。 藍幽念何嘗不知道藍舞和藍曲的心思,當年她心血來潮要自己繡制一個手帕,但結果就是她除了能繡制出栩栩如生的曼珠沙華外,其他的東西都繡制的如果狗啃的一樣,當成的藍舞和藍曲看到自己繡制的東西都差點笑瘋了。 “好吧,我只是說說而已!”藍幽念無奈的攤開手說道,但心里還是希望為風翼軒繡制個什么,畢竟風翼軒一個大男人都為自己親手雕刻了一個簪子,自己的的確確也該如同常人家的女子一樣給風翼軒做一個貼身的東西。 三人走進了一家玉器店,藍幽念逛了一會就看上了一個周身透綠的手鐲,覺得這個送給花沐傾肯定不錯,正準備讓店家給包起來,可是此時卻有一道聲音響起“店家,將那個鐲子給本小姐包起來!” 藍幽念抬頭看去,就看到千靜涵站在店家的門口指著自己手中的鐲子說道,態度霸道不容反對。藍幽念看了看手中的鐲子并不是特別好的東西,自己也只是一時興起才想起來買的,所以就無所謂的放了下來,并不想爭執,畢竟他們過幾日就會回京城了。 但是藍幽念的無所謂并沒有讓千靜涵的囂張有所收斂,而是更加的囂張了起來,千靜涵伸出食指指著藍幽念說道“你把安公子弄到哪里去了,把安公子還個我!” 千靜涵自從那日和京無安喝茶過后就再也沒有見到過京無安,但是她想找卻怎么也找不到,她不知道安公子的真實姓名,不知道他住在哪里,甚至連他是哪里人都不知道,千靜涵心里很是生氣,但今天看到藍幽念后千靜涵就知道自己可以找的安公子了,畢竟當日安公子可是跟隨這位女子的,難道是這位女子不讓安公子來找自己嗎? 藍幽念眼睛一瞇,拿起手中的玉鐲子帶著內力救砸向了千靜涵指著自己的食指,一瞬間千靜涵的食指就被玉鐲給砸的耷拉了下來,藍幽念可以肯定千靜涵的這只手指已經廢了,因為食指里面的骨頭都被自己的內力給打碎了。 “啊!”千靜涵看著自己耷拉下來疼痛難忍的食指,辱罵到“你這個賤人!我要讓父親殺了你!” 藍幽念又拿了一個店家擺放的玉如意帶著內力的砸向千靜涵,千靜涵想躲但卻躲不了,只能眼睜睜的看著玉如意砸向她的半邊臉,千靜涵痛呼一聲,她被砸的半邊臉迅速的腫了起來,而且那半邊的牙齒合著鮮血吐了出來,千靜涵如今連話都說不出來了,只能用眼神看著藍幽念。 藍幽念并不去看千靜涵那藏著毒氣一般的眼睛,這個女子是一定要解決的,但卻不能在大庭廣眾之下解決,她絕對不會給留著一個敵人,因為女人的恨意有時候要比男人更加恐怖。 “藍舞,將損失的東西給店家賠上!”藍幽念說著就離開了玉器店。 因為東西買的差不多了,所以藍幽念三人都坐著馬車回到了宅院里,藍幽念吩咐藍曲將那些東西放好,然后回京城的時候給大家送去,雖然東西并不怎么值錢,但都是江南特色的小玩意,也是她的一份心意,如今的她終于有了一種家的歸宿。 等藍幽念走進房間的時候就發現風翼軒還在看那些折子,看到藍幽念回來他展顏一笑,十分自然的就將藍幽念給抱到自己的腿上坐好,然后繼續看著那些折子,但心情卻好了很多。 “今天出去逛的開心嗎?”風翼軒拿著筆批閱著折子邊問道,他也知道自己這幾日對念念管的太嚴了,不過自己也的的確確是擔心念念的身體。 藍幽念想了想今天買的很多新奇的東西覺得還是挺開心的,所以就點點頭,但是想到那個千靜涵臉色就不好了,對著風翼軒撒嬌道“軒,今天有人欺負我!” 若是被今天街上的人知道藍幽念這樣說肯定會吐血的,你看到過欺負人的人竟然被打成那個豬頭的樣子嗎? 風翼軒一聽連忙放下手中的折子臉色冰冷的問道“是誰!” 藍幽念聽著風翼軒的話語后心里很是舒服,這個男人總是這樣寵著自己真好。藍幽念沒有隱瞞的將今天千靜涵的事情告訴了風翼軒,并且也告訴了風翼軒自己準備除去千靜涵。 風翼軒聽后心里也是充滿了怒氣,一個小小的江南首富的女兒也敢這樣對他的心尖上的念念,風翼軒覺得整個千家也該清理清理了,不然真的以為他們是這江南的土皇帝了。 “念念,這件事情讓我來做!”風翼軒親了親藍幽念的額頭說道。 “你準備動千家?”藍幽念沒有意外的問道,畢竟風翼軒的性格其實很多時候都是很極端的,他從不會給自己留下隱患,很多時候先下手為強的道理其實的正確的。 “嗯!”風翼軒從不對藍幽念隱瞞他的事情,哪怕很多事情都是朝堂上的政事“江南如今已經被千家給把握住了,上交給朝堂的稅務每年都是虛報的,若是再這樣下去千家怕是真的成了這里的土皇帝。更重要的是,幾人千家惹了你,那么當然得付出代價!” 對于千家的情況風翼軒很早就知道,不過從沒有上過心罷了,如今千家正好撞到了槍口上,那么風翼軒當然會收拾了,不過是打著為朝廷好的幌子來為藍幽念解氣的。 “你準備動用朝廷的力量?”藍幽念笑著問道,本來他還以為風翼軒會用自己的勢力呢。 “嗯,給皇兄找點事情做!”風翼軒十分淡然的說道,但若是被風夏祁知道怕是會氣的吐血。 “嘖嘖,你啊,身為風國的戰神王爺,可真喜歡假公濟私!”藍幽念拿起風翼軒桌子上的折子無聊的看著邊說道,藍幽念敢肯定,若不是千家這次讓自己不高興了,風翼軒才懶的管這江南的事情,這個男人很多時候冷漠的可以,似乎萬物蒼生都不放在眼里,但卻獨獨將自己放入了心頭。 “唔…。”風翼軒任由藍幽念看著自己那些機密的折子,然后開口“為了念念…” 在和風翼軒商議過后,藍幽念就派了藍鋒悄悄的殺掉了千靜涵,不是藍幽念等不及了,而是這個千靜涵不單單惹到了自己,更重要的是這個千靜涵還知道京無安,她怎么也不能讓今后京無安的生活充滿了一個未知的危險。 而就在風翼軒和藍幽念離開江南的兩日后,江南的千家因為賄賂官員還有把控官員的罪狀被捅了出來,而且這么多年千家做了很多傷天害理的事情,讓整個江南的百姓都敢怒不敢言,所以朝廷奉命繳了千家,而流傳于不知道多少年的江南首富千家一夕之間就成了階下囚,喪失了整個千家。 ☆、223不尋常的桃妃 幾日之后當風翼軒和藍幽念回到京城的時候,距離離開京城的日子已經過去了兩個月了,京城里的春天也來到了,天氣也變暖了起來,春風送暖,融化了整個嚴冬,桃紅柳綠裝點了大千世界,大街上,成群結對的紅男綠女結伴而行,輕松愜意的嬉笑聲灑落在京城的角角落落,陣陣春風帶來了春的消息,愛美的少女們早就穿上了輕如蟬翼般的紗裙,正所謂只要風度不要溫度,即使身上沒什么內力,但是一顆愛美之心足夠抵擋住所有的嚴寒。 馬車進入京城后,藍幽念對著駕車的暗一說道“去四王爺府!”然后問著兩邊的京無安和羽流離“無安哥哥和流離哥哥是回府還是和我們一起呢?” 京無安驅馬來到馬車旁“父親來信多日讓我和流離回府,我們就不去了!” 風翼軒和藍幽念點點頭,京無安和羽流離就往京府趕去,而他們則是往四王爺府趕去。 “怎么去皇兄那里?”風翼軒問道,本來他還準備將念念給拐去冥王府住一段時間呢,反正大家都不知道他們回來了,但若是今天去了四王爺府,念念就得回藍府了,雖然自己每晚都會過去,但這樣偷偷摸摸的感覺真的很不好。 若是藍幽念知道了風翼軒的心思肯定是會吐槽的,就你那還叫偷偷摸摸,幽念閣里誰不知道冥王每天晚上都按時報到,簡直比上朝還要準時。 “夏祁哥哥和白蓮成親我們一個身為弟弟一個身為朋友都沒有去,怎么說都過意不去,所以我在無情閣里拿了些禮物準備送去,成親是大事我們都沒有參加!”藍幽念解釋道。 風翼軒點點頭,對于這個皇兄哪怕風翼軒表面上再怎么冷漠但心里還是有著親情的,小的時候因為自己的眼眸有多少人唾棄自己害怕自己,但皇兄卻還是將自己當成弟弟一樣照顧著,給著自己兄弟情意,這也是風翼軒這么多年都愿意征戰沙場的原因。 當馬車來到四王爺府的時候,藍幽念正準備下馬車但卻被風翼軒給攔了下來,而外面的管家在看到駕車的暗一之后對著馬車行禮“冥王!” 風翼軒“嗯”了一聲,管家理科迎著馬車進入了四王爺府,生怕怠慢了這位性格陰晴不定的冥王。 等到風夏祁和月白蓮收到屬下的稟告知道兩人來了府中的時候,風翼軒已經帶著藍幽念來到了大廳里如同主人一般的坐在那里了,好茶好吃食的也早就伺候著了。 “阿軒,念兒meimei,你們終于回來了!”風夏祁和月白蓮兩人一齊走進大廳,看到風翼軒和藍幽念兩人明顯很是開心,連臉上的笑容都遮掩不住。 風翼軒抱著藍幽念并沒有起身,只是點頭,還好風夏祁等人早已習慣了風翼軒的性子倒也不在意。 藍幽念看了眼已經成親多日的月白蓮,月白蓮身著粉色宮裝站在風夏祁的身邊,一副賢妻的模樣,衣襟開至粉肩,凜冽的鎖骨在珊瑚鏈子下若隱若現,亭亭玉立,雖無絕華之范,卻難掩碧玉之質,玉腕環一鏤空金鐲,襯得削蔥指更顯柔凝。三千青絲僅用一紅珊瑚簪固定,耳邊輕垂少許,盈盈雙眸清澈透底,卻流轉著碎碎的哀愁,但藍幽念卻看出了月白蓮比曾經開心了很多。 “真是抱歉,沒能在你們成親當日趕回來!”藍幽念讓暗一將準備好的禮物拿了出來,歉意的說道。 風夏祁和月白蓮坐在主位,讓人一看就覺得很有夫妻相,兩人同時都笑著搖搖頭表示不在意的接過禮物,打開后都有些吃驚的看著藍幽念,月白蓮不太好意思的說道“這,太貴重的吧!” 藍幽念送給兩人的新婚禮物是一對龍鳳呈祥的玉佩,此玉佩的質地色澤就算在皇宮都是難得一見的,藍幽念也是無意中得到的,如今覺得送給兩人正好。 “什么貴重不貴重的?東西就是送人的,你們喜歡就好!”藍幽念笑著說道,然后想起了什么開心的和月白蓮說道“我在江南買了些好吃的東西,過會讓藍曲拿過來,你肯定沒有吃過!” “真的嗎?聽說江南十分美麗,真的假的?”月白蓮眼睛羨慕的問道。 這兩個女子就開始嘀嘀咕咕的開始聊著那些吃的用的玩的,完全無視了身邊的兩個男人拿滿眼寵溺的眼神,等到兩人聊完后就看到風夏祁和風翼軒兩人都沒有說話就看著她們說了,月白蓮有些不好意思的消了聲音,而藍幽念則是吐吐舌頭乖乖的坐在風翼軒的腿上,一點大家閨秀的樣子都沒有。 “皇上應該快要立太子了吧?”藍幽念無所事事的問道,畢竟如今皇室王爺中風少楚肯定是沒有機會了,風翼軒對皇位根本沒有興趣,那么久只剩下了風夏祁了。 風夏祁搖搖頭說道“暫時還不能確定,朝堂大臣也上折子讓父皇立太子,但父皇從來沒有露出這方面的意思,父皇這樣的態度讓覺得很奇怪!”風夏祁在自己人面前也不掩飾,畢竟就算他對那個位子不鐘愛但自己也會坐上那個位子,父皇曾經也是這樣想的,但如今除了皇后一派后,父皇反而沒有動靜了,風夏祁自己都覺得很奇怪。 風翼軒撫摸著藍幽念黑亮的長發,語氣帶著冷氣的問道“最近皇宮發生了什么不對勁的事情!” 風夏祁想了想,最近皇宮似乎真的沒有發生什么大事,一切都有些風平浪靜的感覺。但月白蓮想了想卻說道“如今父皇封了一個妃子,名為桃妃,聽宮中的各位私下討論,父皇對這位新晉的妃子很是寵愛!” 月白蓮如今已經和風夏祁成親了,風夏祁關注的是朝堂的事情,但月白蓮關注的就是這些后宮的事情,兩人之間雖然沒有愛情,但友情卻是從未缺少過,兩人也配合的很好,月白蓮已經將這里當成了家,而風夏祁也將月白蓮當成了共度一生的女人。 月白蓮這樣一說風夏祁也想了起來,然后有些皺眉的說道“這件事情的確有些不同尋常,父皇這么多年都沒有再選秀更沒有封妃了,這次的事情太意外了!”自從先皇后去世后,皇帝風玄對于女色都進而言之了,那些妃子也是原先宮中的那些,再加上父皇年紀漸漸蒼老,宮中就更沒有再添女子了。 “查到是什么人了嗎?”風翼軒臉色有些難看的說道,他本來對著皇帝風玄就帶著恨意,如今皇帝風玄的作態更讓風翼軒憎惡,他永遠都忘不了母后的死。 說到這個失去,月白蓮也奇怪了,她思索了下說道“說來也是奇怪,我們都沒有見過那個桃妃的樣子不說,宮中也似乎沒有什么人見過那個桃妃,只聽說那桃妃生的十分美貌!” 藍幽念放下手中拿著的糕點也有些擔憂的說道“看來這個桃妃很有問題,我們該去見見了!” “我曾經也想去向這位桃妃請安,但可惜的是并沒有見到被回絕了!”月白蓮說道,她如今既然是風夏祁的妻子對于這件事情她注意到了就準備去打探下,但卻沒有見到,那個桃妃被保護的很好。 風翼軒聽后眼神一閃,想了想然后說道“聽說再過幾日就是藍府老夫人的壽辰了?”話語是問藍幽念的,畢竟關于藍府的一切關于藍幽念的一切風翼軒都比較關注的。 藍幽念點點頭,然后笑著說道“我明白了!”四人在大廳中都對那個沒有露面的桃妃有著防備和警惕,一個女人能躲過他們的打探還能得到皇上的寵愛,肯定不是簡單的女人,就不知道這個女人是為了什么來到這里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