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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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累嗎?”風翼軒知道此地不能多留所以聯系的問著藍幽念“我背著你走可好?” 藍幽念搖搖頭,雖然知道風翼軒很是心疼自己,哪怕是這種時刻他也不愿委屈了自己,但藍幽念從來都不是嬌滴滴的女子,別說是這種時候了,她怎么會拖累風翼軒的體力呢。 看著藍幽念堅持風翼軒只能握住藍幽念的手繼續前進,而風翼軒此時并沒有發現剛剛他準備握藍幽念右手的時候藍幽念卻把左手給遞了過來,但花休宜卻看的清清楚楚,但是他知道自己不能說,若是自己說了怕是今后藍幽念都不會理睬自己了。 花休宜看著兩人相握的手指眼神閃的厲害,其實在剛剛抵擋箭羽的時候,風翼軒一直在前面保護著藍幽念,而他則是在后面保護著藍幽念,在那個時候風翼軒的身邊突然竄出了一個如同釘子一樣的暗器,他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就看到藍幽念用匕首去擋卻因為那個暗器太過于厲害所以,花休宜清清楚楚的看見暗器上的鋒利割破了藍幽念的手腕,其實那都不算傷口,但就是那么一瞬間藍幽念的手腕已經開始發黑了。 當時花休宜很是擔心,但是卻發現藍幽念看了自己一眼,那一眼很清楚的讓自己不要聲張,再加上當時箭羽不停花休宜也就保持著精力去抵抗箭羽去了,而藍幽念則是將袖口往下扯了扯擋住了那一條細細的傷口。 花休宜此時看著藍幽念似乎一點都沒有事情的樣子心里其實并不放心,但也明白藍幽念的顧慮,從他們一進入密室的時候就不可能回頭了,因為這個機關并不能回頭,所以他們只能找出出口才算安然無恙,若是這個時候讓風翼軒知道藍幽念受傷中毒,那么接下來的時候風翼軒絕對不會讓藍幽念動手只是保護著藍幽念,這從很大的程度上就是一個拖累了,所以只有隱瞞盡快找出出口才是對的。 花休宜此時有些心疼這個堅強的在這種時候還冷靜的女子,同時也羨慕起了風翼軒能夠得到她的愛,但心里還有他忽視不了的隱隱的擔憂,但是他什么都不能做,此時最重要的找到出口。 而此時的藍幽念和花休宜并沒有看到走在最前面的風翼軒的臉色,深邃的瞳仁宛如深不見底的深淵,散發著死亡的氣息。 風翼軒時時刻刻都在關注著藍幽念,又怎么會不知道念念手腕受傷的時候,其實在一開始的時候暗器發射的時候風翼軒就知道,但那個時候他不能躲,因為只要他一躲那么那些不計其數的箭羽對準的就是念念,念念根本就不可能全部都能躲避,他已經抱著受傷的打算了,可是他沒有想到竟然是念念竟然為了他擊落暗器,但那暗器其實是兩個,所以割傷了念念。 風翼軒當時問藍幽念有沒有受傷的時候就準備了接下來的時候一定要將念念抱在懷中,可是他看著念念的不解釋,看著念念的隱瞞,他怎么不知道念念的打算,他更是知道這樣做才是最好的辦法,所以他才會順著念念的意思故意裝作自己并不知道的樣子。 這條臺階似乎很長,三人走了很久才走到了盡頭,然后就發現了臺階的盡頭是一個宮殿似的房間,而房間里的最中間放著一個盒子,風翼軒和藍幽念一時間就確定了下來盒子里放的怕就是天淚心。 但是三人都沒有動,因為京無安說過這個密室通往的是什么山林或者別的什么地方,而此時這個房間并沒有出口,那就說明這個房間有很大的問題。 藍幽念拿下自己頭上的簪子,向房間正中央扔去,果然從房間的四周都涌現了很多箭羽和暗器,若是他們真的不知死活的去拿東西,現在雖然不會丟失性命但也肯定受傷不輕。 等著箭羽和暗器都停了下來后,藍幽念拿出自己身上所帶著的白綾說道,“你們控制住白綾,我去拿東西。”他們的位置和房間中央相距很遠,所以藍幽念準備自己去拿,讓風翼軒控制白綾,若是出了什么事情風翼軒也可以第一時間將自己拉回來,若是拉不回來最起碼風翼軒也不會受傷,曾經不曾愛上的時候藍幽念從沒有想過自己竟然還有這樣的無私的時候,但如今她真的不希望風翼軒受傷。 藍幽念話音剛落收到卻是兩人的反對,風翼軒怎么會讓藍幽念犯險,所以他對藍幽念說道“我武功比較高,我去拿,你放心!” 可是藍幽念怎么可能放心呢,但兩人若是這么僵持著也不是辦法,所以藍幽念咬咬牙說道“一起!”不論今天遇到什么她都要陪在風翼軒的身邊。 風翼軒點點頭算是答應了下來,同時也看了花休宜一眼,眼里的神色晦澀難懂,但花休宜卻懂了。花休宜收起了玩世不恭的微笑,鄭重的點點頭。 風翼軒牽著藍幽念兩人運起輕功往房間中央飛去然后兩人停在了那盒子的旁邊,藍幽念打開盒子,就看到盒子里沉睡者一株紫色的藥材,而這株藥材就是他們尋找良久的天淚心。 兩人對看一眼準備離開,可是就在此時,整個房間的地下卻都空曠了起來,風翼軒和藍幽念根本沒有任何反應的往下落去。 風翼軒一瞬間就將藍幽念給抱入自己的懷中,卻發現下面都是水還有水中的倒刺,風翼軒運起武功將藍幽念往上面一拋,在藍幽念擔憂的充滿不可置信的眼眸中將藍幽念給拋出他們所要掉落的陷阱中。 藍幽念沒有想到在這個時候風翼軒竟然為了自己的安危將自己拋了上來,但他運功將自己拋上來的同時也就代表著他下落的速度就更加快了,藍幽念害怕極了,她怕下面的那些陷阱會傷害到風翼軒。 “相信我!”風翼軒帶著內力的聲音傳來,藍幽念咬著嘴唇看著風翼軒往下落去,而她自己被風翼軒給扔到他們旁邊的一個下落的空間,但明顯的是這個空間并沒有那么危險。 藍幽念相信風翼軒,知道他一定不會有事情,那么現在就是讓自己不要受傷。 就在藍幽念穩定心神看著自己下落的時候,卻發現自己的腰被一個人給攬住了,藍幽念開心的看去,但看到是花休宜的時候明顯失望了下,但這個時候并不是說話的好時機。 ☆、218幽念、軒軒分別落入陷阱 對于花休宜會跳下來,藍幽念是很意外的,花休宜此人在藍幽念的心里是一個極度自私的男子,不在他們危難的時候踩上一腳就是好的了,但是沒有想到他竟然會有這樣的舉動。 花休宜自己都解釋不了自己的行為,他剛剛看著兩人一同掉落下去他是擔憂的,然后他看到風翼軒不顧自己將藍幽念給推開那個陷阱他是震驚的,但是當他看到藍幽念要掉入另一個陷阱的時候,花休宜根本就沒有考慮就直接的跳下了這個機關下,而此時第一次接觸到藍幽念,花休宜卻覺得自己這樣做是對的。 而風翼軒在將藍幽念給送出這個陷阱的時候就做出了打算,他知道這個陷阱也許他能逃的過去但念念不可以,而另一個陷阱他在那一瞬間打量過,憑著念念的本事也許會受傷但一定會活著,但是風翼軒自己都沒有想到會看到花休宜跳下去幫念念。若是平常風翼軒會吃醋會生氣會想要殺了花休宜,可是此時風翼軒卻是感謝的,只要念念安然無恙對于風翼軒來說什么都不重要。那些小心思那些醋味和念念的安危比起來又算什么呢? 風翼軒收回心神稟住呼吸落入了那冰冷的賜刺骨的寒潭中,風翼軒一開始就知道這下面是寒潭,而且還是千年寒潭,落入譚中風翼軒哪怕有內力護體但都覺得自己的骨子里都被凍的結了冰,風翼軒心里一陣慶幸還好將念念送了出去,不然憑著念念的身體落下這寒潭中怕是會直接要了念念的命。 哪怕風翼軒的武功很高但落入水中的時候還是被水中不計其數的倒刺給刺進了后背,后背一時間就鮮血淋漓,受傷的后背在冰冷的水中更加疼痛。風翼軒雙腳一蹬就準備往岸上游去,但是風翼軒離岸還是有些距離,就在這個時候風翼軒耳朵動了動,然后發現在潭水中涌現了很多不知名的魚兒,但這種魚卻張著帶著鋸齒的嘴巴,聞到了鮮血為更加瘋狂的往風翼軒游去。 風翼軒拿出身體帶著的匕首將一條準備咬上他腿部的魚兒給一刀削死,然后更加迅速的游著,但潭水中這么多的魚而且在潭水中并不比陸地,多多少少速度都慢了很多,風翼軒雖然一直都注意著,但還是被一些魚兒給咬傷了多處才游到岸邊。 風翼軒迅速的從水中躍起跳往岸上,而令人驚恐的是那些魚兒竟然有些都跳出了潭水中,想要咬風翼軒。風翼軒冷眼看了身后的冰冷的寒潭,整個人的肌膚都都凍的泛起了青紫色,若不是風翼軒的內力高深怕是會被直接凍死,后背上的傷口和身體四肢被咬出的傷口風翼軒簡單的止了血,這些傷藥還是夜晚出來的時候念念塞進自己衣服里的,想到念念風翼軒心里就一陣著急。 不顧休息風翼軒就開始尋找著出去的路,他知道念念還在等著自己,他的念念還在那里,他要盡快走出去… 花休宜抱著藍幽念在極速的下墜,藍幽念雖然很討厭別人的接近但也知道此時并不是耍性子的時候,一不小心他們兩人都會丟掉性命,她知道憑著風翼軒的本事一定會活著,所以她也一定要活著。 遠遠的他們就看到了他們下降的地方會是一處斑駁的土地,但土地上充滿了倒刺,倒刺上更是涂抹著毒藥,藍幽念調整身體努力讓自己掉落下去的時候不會被刺傷的太嚴重,更重要的要躲避一些重要的部位。 就在藍幽念已經做好準備的時候,在下落接近地面的時候,花休宜卻抱著藍幽念轉了一個方向變成了花休宜在下面,而藍幽念卻在上面,藍幽念還來不及吃驚他們已經摔落在了陸地上,伴隨著的還有花休宜的悶哼聲還有淡淡的血腥味。 藍幽念一瞬間就從花休宜的身上起來,然后十分迅速的將花休宜給拉了起來,倒刺刺的太深,藍幽念拉起花休宜的時候能聽到倒刺被拔出的聲音,藍幽念來到花休宜的背后果然有幾個窟窿里流著黑色的鮮血,看來已經中毒了,藍幽念看著花休宜的傷口靜默不語,她實在不明白花休宜為何這樣做。 “怎么?被本太子感動了?”花休宜忍著身上的疼痛笑著說道“還是你想以身相許?本太子可是不介意的!” 藍幽念收起自己復雜的情緒看了眼花休宜,不論怎么樣都是花休宜救了自己,自己的確欠了一個人情,藍幽念漠然的想著,絲毫沒有考慮到花休宜對自己的心思。 “若是再胡言亂語,不用你出去我直接殺了你!”藍幽念面容冷冷的說道,她本來就是很討厭花休宜,如今因為花休宜做的這些才稍微有些改觀,但也不是朋友不存在打趣。 藍幽念拿出自己隨身帶著的傷藥遞給花休宜說道“上藥!” 花休宜看著手中上好的傷藥心里有些竊喜還有些溫暖,也只有這樣的女子明明是冷漠的是殘忍的但同時也是充滿溫暖的,想起來不是很矛盾的一個人嗎,但卻讓人想要親近。 “怎么說本太子也是為了保護你才受的傷,讓你上個藥不過分吧?”花休宜痞氣十足的說道,其實后背痛的他想要大叫,但看著面前完好無損的女子,花休宜卻又覺得自己受這么點傷是值得的。 藍幽念眼神無波的看了眼花休宜,然后粉唇吐出氣死人的話語“你本來就會受傷!”她隨身攜帶的傷藥都是最好的,鬼谷谷主親自配置的簡直是有價無市了,這個花休宜還喋喋不休真是聒噪。 花休宜聽著藍幽念這樣無情的話語真的是不知道是該做出什么表情來的好,平常女子若是遇到這樣的情況不都是感動的稀里嘩啦的嗎?可是花休宜看著藍幽念的表情哪里有一點感動的樣子,花休宜覺得自己真的好冤。 藍幽念轉過身去讓花休宜自己上藥,因為是在背后花休宜上藥有些費力,但哆嗦了半天還是灑上的藥粉,背上的幾個窟窿也止了血,花休宜一陣新奇沒有想到藍幽念身上的藥粉竟然這樣好。 等著花休宜上完藥后,藍幽念抬起步伐就準備繼續走,可是花休宜的聲音又開始了“哎?怎么著我也是病患,就不能歇一歇就走嗎?”花休宜其實并沒有說謊,背部的傷口雖然止了血,但那只是傷藥并不能解毒,他此時已經有些頭暈了。 藍幽念看了眼花休宜知道花休宜的毒,但她更是擔憂風翼軒的安危,風翼軒的那邊要比這里要危險的多,自己現在最重要的就是盡快的走出這里,所以藍幽念并沒有說話就直接開始在這山林中行走。 花休宜看著藍幽念兀自離開,有些蒼白的唇苦澀一笑“果真是無情啊!”可是,自己就是放不下怎么辦呢? 兩人在這不知道是什么森林的地方里開始尋找出口,只要走出森林那么一切就很容易了,但可惜的是他們走了兩天竟然都沒有走出森林… 因為兩天的消耗,藍幽念和花休宜這兩日就在這森林里吃些野果充饑,渴了就喝些山林中的泉水解渴,藍幽念本來身子就不好,再加上多年的毒發,整個人就在這兩日就消瘦了很多,但神情卻還是充滿了警惕,沒有辦法頹廢,她不到最后一刻都不允許自己放棄。 花休宜也好不到哪里去,或許是因為身體上的毒所以花休宜的臉色有些青灰,曾經妖嬈不羈的形象也變得有些邋遢,夜里他們在山林里休息的時候雖然藍幽念堅持要自己守夜但還是被花休宜拒絕了,所以此時的花休宜還真的是狼狽的可以。 “要休息一會嗎?”花休宜看著身邊的藍幽念問道,他曾經是喜歡藍幽念的不然也不會不顧生死的跳下陷阱,但經過這兩日的相處花休宜不僅僅是喜歡藍幽念,更加欣賞和佩服起了藍幽念。這樣一個女子,在這兩日沒有一點焦躁和軟弱,所表現出來的態度和身手都讓人刮目相看。 藍幽念看了看花休宜已經快要支持不住的身體點點頭,兩人就各自坐在了兩塊石頭上,看著夜色悄悄的降臨。藍幽念雖然著急著要出去,但這兩日花休宜對自己的照顧藍幽念也不是沒有看到,所以對著花休宜的態度也微微好些了,但卻并沒有任何情意,因為她所有的情意都給了風翼軒,再也不會給別人一分一毫。 可是就在兩人休息的時候兩人卻突然站了起來,他們都聽到了森林中莎莎的聲音,不是人走路的聲音,而是野獸。藍幽念和花休宜整個人都緊繃了起來,拿著手中的匕首嚴陣以待的看著漆黑的森林。 藍幽念看著出現的在黑夜森林里的狼群整個人都握緊了匕首,而花休宜也是難得的嚴肅起了臉色,黑夜中看不清狼群多少,但看著那一雙雙泛著綠色的眼睛也知道數量實在不少。 藍幽念和花休宜不敢輕易動作,生怕會惹怒了這些狼群,若是一只兩只還好說,但如今這么多狼群他們再怎么厲害和這些畜生斗起來多多少少還是占了下風,而且如今他們還沒有武器只有匕首。 “過會我會努力周旋這些狼群,你找機會趕緊跑!”花休宜湊近藍幽念的身邊說道,他甚至能聞的到從藍幽念周身散發的幽香,花休宜覺得自己真的是病了,病的還是不輕,但是為身邊的這個女子他真的不悔。 藍幽念眼神一閃,然后搖搖頭,她不是有什么報恩的思緒,而是在這個時候兩人還是有些勝算,若是一個人那就真的死定了,而且自己跑能跑到哪里去呢,這個森林她不熟悉但狼群熟悉,自己是跑不了的,那么就只能殺! 而藍幽念的思緒花休宜并不知道,但看著藍幽念要留下來心里還是微微一暖,這是自己第一次沒有被人拋下,自己也沒有拋下別人,這種感覺真的不賴。 也許是狼群沒有了耐心,所以一些兇狠的狼直接的向藍幽念和花休宜嘶吼著咬來,一個前撲就躍過來,藍幽念和花休宜現在狼群的眼中,就是一頓美味的晚餐,狼群呲著牙,口水都開始從那尖利的牙齒縫隙中流出,在這夜色中更顯的恐怖。 一只兇狠的狼向藍幽念沖來,眼見狼那尖利的牙齒就要咬斷藍幽念的脖子時,藍幽念身體一動,上身側偏,躲閃過狼牙,抓起手中握著的匕首,閃電出手,一刀狠狠的扎在了那只狼的頭顱,兇狠的狼直接喪命。 花休宜雖然中了毒但武功并不差,在狼沖過來的時候就整個人都一躍騎上了狼身,和藍幽念一樣一刀斃命,狼的鮮血濺了花休宜一臉,給花休宜那精致妖嬈的臉頰添了絲血色的魅惑。 藍幽念和花休宜雖然殺了幾只狼,但這更加惹怒了狼群,狼群本來就是十分團結的動物,如今整個狼群都焦躁了起來,那些狼盯著站在那里的藍幽念和花休宜,青黑色的眼中流露出滿是猙獰,狼群的頭狼“嗷”的叫了一聲,狼群似乎收到了消息,整個狼群健美的后腿一崩,一蹬,流線型的狼身一躍而起,大嘴大張,朝著藍幽念和花休宜的脖子而去。 藍幽念匕首揮舞的極快,一瞬間就斬殺了幾支靠近的狼,而花休宜也不是吃素的,有些狼更是被他直接用內力給震死。 就在藍幽念極力的開始抵抗著一只又一只的狼的時候,一只兇狠的狼張口了血盆大口對準了藍幽念的胳膊咬去,但就在這時卻被一個人給擋了下來,狼只咬上了花休宜的胳膊。 還好花休宜動作迅速,胳膊只是被咬掉了一塊rou,沒有傷及筋骨,但拿著手臂的胳膊卻不靈活了起來。 藍幽念看著這么多狼群,對著花休宜說道“跑!”說著就拽起了花休宜受傷的胳膊運起了輕功迅速的逃離,但身后的狼群卻是窮追不舍,讓藍幽念都有種要罵人的沖動了,怎么這些狼群就這么堅持不懈呢! 花休宜看著自己被拽著的胳膊心里突然就暖了起來,這么多年他都覺得自己的沒有心,心里的地方總是一個大窟窿,呼呼的吹著冷風,但如今花休宜卻覺得自己的心似乎是暖的,格外的暖。 花休宜突然說道“看到了嗎?前方似乎有一個洞xue!” 藍幽念也看去,果然是有個洞xue,兩人同時往別的地方飛去將狼群給引開,然后突然將輕功運到了極致,飛上了茂盛的蒼天大樹上,茂密的枝葉遮擋住了兩人的身影,兩人站在樹上看著下面的狼群還在到處轉悠著找著他們。 兩人悄悄的往洞xue的方向飛去…。 ☆、219花休宜的保護 洞xue倒不像是人工做成的而是天然形成的,洞xue的周圍長滿了雜草,藍幽念扶著花休宜走進了洞xue,等花休宜坐下后,藍幽念找來很多樹枝將整個洞xue都給蓋了起來,這樣狼群就不會找到他們了。 整個洞xue都漆黑一片,不過還好的是花休宜身上帶了火折子,兩人找來樹枝不過一會就燃起了火堆,也為這漆黑的山洞添了幾分溫暖和光明,兩人剛剛逃跑已經累的快不行了,如今一輕松下來就有些疲憊的坐在地上。 藍幽念看著燃燒起來的火堆,眼神迷茫似乎在想些什么,看著這樣坐在那里抱著膝蓋的藍幽念,花休宜突然覺得不論這個女子表現的有多堅強和彪悍,但安靜下來卻是如此的讓人疼惜,如同一個迷路的小動物。 而此時的藍幽念卻是在思念著風翼軒,他們這里已經是危險重重而風翼軒怕是更加的危險,藍幽念知道風翼軒的本事和武功,但心里還是止不住的擔心…。 此時的風翼軒在經過不要命般的闖陷阱后終于走出了這個山林一般的地方,走出這里風翼軒才知道這個山林也是在江南,顧不得身上不計其數的傷口和自己已經疲憊到極致的精神,他這幾日根本就沒有絲毫的休息,他要爭取時間最快的出來然后去找念念,風翼軒搶了一匹馬就往宅院趕去。 此時的宅院里的眾人也焦急不已,主子和主母已經去了這么幾日但卻音訊全無,暗一知道主子在臨走的時候讓自己放心,但暗一還是派了很多人去千府打探但都沒有任何結果,這樣眾人也知道主子和主母肯定是被困進了陷阱中。 當風翼軒趕回宅院的時候,暗一等人都驚喜異常,但看著風翼軒是一個人回來的,眾人又心驚膽顫。 “念念回來沒有?”風翼軒并沒有下馬而是直接問道,他回來一趟就是怕念念先回來了自己會錯過念念。 暗一等人看著主子衣衫襤褸,身上的傷口有些還泛著血色都有些擔憂,此時聽到主子急切的聲音立馬回答“主母還沒有回來!” 藍曲等人都泛著紅色的眼睛急切的問道“冥王,小姐呢?小姐呢?” 風翼軒沒有回答,然后對著暗一說道“跟著!”然后馬兒一轉頭就往外面奔去,風翼軒在經過山林的陷阱的時候,隱隱分析了念念在落入陷阱的時候會通往的地方應該是森林,所以風翼軒如今只要去那里就可以了。 暗一聽后和暗四立刻跳上馬跟隨主子而去,而藍鋒和藍刃也立刻騎上馬,還有一位男子叫阿木的暗衛也跟了上去,他是花休宜的侍衛,雖然藍曲和藍舞也想去,但也知道兩人的武功若是去了不僅僅幫不了小姐怕是還是個累贅,兩人也就只能在宅院里擔憂的等待。 等到幾人跟隨風翼軒到達這茂密的不見天日的森林時,幾人的臉色也嚴肅了起來。 暗一看著主子身上的傷口說道“主子,屬下身上帶著藥,主子還是先將傷口處理下吧!”那樣密密麻麻的傷口暗一看著都有些發麻,但主子卻像是沒有感覺一樣。 “不用!”風翼軒拒絕道繼續趕路,他如今滿心滿眼都是念念的安危,生怕自己去的晚了念念會多受一點委屈,哪里還在意身上的這些傷口呢? 暗四拿出傷藥說道“主子,您若是不上藥包扎,若是主母看到了不知道多心疼您,到時候主母還不得內疚!” 果然風翼軒聽了暗四的話后微微思量了下就停下了腳步,然后說道“立刻上藥!”若是平常他會自己上藥,但此時時間太寶貴而且暗四等人是男人也是和自己從小到大的屬下就沒有那么多的講究。 暗四聽后將傷藥給風翼軒身上的傷口給上好藥,知道主子急著找主母,所以暗四就只能簡單的包扎下,確定不會有大礙就好,幾人就往森林深處走去… 等藍幽念從自己的思緒中回過神來的時候,發現火堆中的火已經熄滅了,藍幽念感受著夜晚森林還是很冷的只得重新支起火堆,當她看向花休宜的時候才發現花休宜整個人似乎都有點不對勁。 藍幽念走到花休宜的身邊才知道花休宜整個人都是昏昏沉沉的,而且整個人都在冷的發抖,藍幽念伸出手指搭在花休宜的脈搏處,不過一會藍幽念就知道了花休宜這是毒發再加上受傷而引發的癥狀,若是不及時解毒和救治的話怕是生命也是有著很大的危險。 藍幽念猶豫了,她此時身上根本就沒有帶解毒的藥丸,而如今如果真的要救花休宜的話那么就只能用自己的血,這也是為什么自己在密室中明明中了毒卻還是安然無恙的原因,但她從沒有想過要為了別人來動用自己的血,除了風翼軒外,而且自己的血并不是解毒的良藥不過是自己用的藥多了能緩解下花休宜的毒發罷了。 藍幽念本來就是冷情之人,所以她準備放開搭在花休宜脈搏上的手指,準備不管花休宜如何她都不會出手相幫,毒發也好死了也罷藍幽念都無所謂,但就在這個時候藍幽念的手卻被花休宜給緊緊的握住,這個時候藍幽念才發現花休宜脆弱的樣子,他整個人都蜷縮在那里也許是因為冷,細長的眉頭緊緊的皺起,模樣似乎很是難過,這是醒著的花休宜所沒有的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