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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重生溺寵冥王妃在線閱讀 - 第102節(jié)

第102節(jié)

    京無安看了眼二樓的茶樓,笑了聲說道“可以,不過還是本公子請姑娘喝茶吧,怎么能讓女子請呢?”

    京無安進退有度的作態(tài)更是讓千靜涵更加喜歡了,千靜涵甚至覺得若是自己嫁給這樣的男子也是不錯,哪怕這個男子只是一個侍衛(wèi),哪怕這個男子沒有雄厚的家財。

    藍幽念看著下面的千靜涵的眼神也知道京無安真的將這個跋扈的女子給勾引成功了,藍幽念對著羽流離說道“我們回去咯,流離哥哥你要看好無安哥哥!”

    說著藍幽念和風翼軒就消失在了茶樓,去過他們的二人世界去了,至于京無安他們相信他一定可以辦好的,若是他連這點事情都做不好的話就枉為軍師了。

    而離開茶樓的風翼軒則是帶著藍幽念來到江南有名的一條江河上,河面上漂浮著一輛輛美麗的掛著紅色輕紗的畫舫,只要是掛著紅色的畫舫那是江南里有名的青樓女子的畫舫,而掛著別的顏色的輕紗的那些豪華的畫舫則是那些富家子弟的船。

    風翼軒帶著藍幽念來到湖邊的時候面前就停了一艘十分美麗的畫舫,畫舫雕刻著精美的花紋,整個畫舫都是純白無暇的,看起來貴氣十足。

    藍幽念走上畫舫才發(fā)現(xiàn)暗一等人早已經(jīng)等在了那里,藍幽念笑著問道“你早就準備了?”江南乃是水鄉(xiāng),來江南若不來乘坐一番畫舫游湖就是一種遺憾,藍幽念雖然知道但卻沒有說過,沒有想到風翼軒竟然如此細心。

    風翼軒點點頭,他在念念要來江南的時候就問了屬下江南有什么好玩的,所以自然也知道江南的游湖很是愜意,所以當時就讓他們買了畫舫并且裝飾了一番,風翼軒看了看對暗一他們的辦事能力微微贊同。

    走進畫舫里,里面全部鋪上了厚厚的柔軟的毛毯,藍幽念走上去覺得十分舒服,畫舫的中間放了一個古琴,雖然比不得風翼軒送給藍幽念的輕水琴,但也是難得一見的好琴。

    藍曲和藍舞站在一個矮榻邊正在準備著水果和一些吃食,看的藍幽念很有食欲。

    風翼軒抱著藍幽念坐在矮榻上,看著湖面上來來往往的各種顏色的畫舫,那鏡面一樣的湖面泛著淋漓的波紋,微風吹過能聞到湖水的氣息,那些青樓的畫舫里傳來優(yōu)雅的琴音。

    “小姐,你知道嗎?我剛剛看了一圈,就我們的畫舫最美了!”藍舞有些驕傲的說道,她曾經(jīng)跟著小姐來過江南,不過那個時候是來辦事情的,遠遠的就看了眼美麗的一艘艘畫舫喜歡的很,卻沒有想到如今他們的畫舫簡直就是一枝獨秀。

    “是啊,小姐,你都不知道剛剛我和藍舞上畫舫的時候,有多少嫉妒的眼神看著外面,恨不得將我們給拉下去!”藍曲也放松心情的說道,江南的景色不愧是讓人稱贊,簡直讓人流連忘返。

    藍幽念靠在風翼軒的肩膀聽著藍舞和藍曲嘰嘰喳喳的說著笑著,自己也跟著笑了起來,畫舫的周圍都用白色的輕紗給遮了起來,但讓人意外的是這種輕紗從外面看不到里面,但藍幽念坐在畫舫中卻可以清晰的看著外面的風景。

    但并不是世間所有美麗的事物都會得到別人的觀賞,更有很多人卻是想覬覦…。

    “主子,有兩輛畫舫在慢慢的靠近!”暗一從畫舫外走了進來說道。

    藍幽念聽后站起身來來到畫舫的輕紗后看著靠近畫舫的兩艘畫舫,一艘畫舫掛著艷紅色的輕紗,一位女子站在畫舫外,離的遠藍幽念看不清女子的樣貌,但看著眾多公子往那艘畫舫看去也知道此畫舫的妓女也是在江南一帶有名的。

    而另一艘畫舫卻是十分豪華的,和自己的這艘畫舫也可以說不相上下,畫舫外站著幾位家丁打扮的男子,藍幽念一看就知道此畫舫里坐著的定是一位位高權(quán)重的人。

    “不必理會!”風翼軒來到藍幽念身邊擁著藍幽念又回到那里,仔細的為藍幽念剝著葡萄,一點也沒有在意外面的事情。

    ☆、214遇花休宜

    可是有些時候,你不去理會卻自有人找上門來惹人厭煩,而靠近的那艘掛著紅紗的畫舫中的女子就是這樣的人。

    “小女子纖纖見過公子,不知道纖纖可有榮幸能邀公子來畫舫一敘呢?”纖纖站在畫舫的船頭,看著距離不遠的畫舫眼中露出羨慕,她今日早早的就發(fā)現(xiàn)了湖邊停放著這艘畫舫,她在這湖泊上賣身這么多年卻從未見過這么美麗奢華的畫舫,纖纖不用想都知道擁有此畫舫的主人一定是一個擁有權(quán)勢的人,所以今日她一直都在觀察著,果然看到了一男子帶著一個女子走進了畫舫,哪怕距離那么遠纖纖也看出了男子高大的身影是一個年輕的男子,她如今已經(jīng)二十歲了,做她們這一行的年老色衰就沒有男子再來捧著她了。

    所以纖纖一直都在尋找一個值得她從良的男子,她可不想過窮苦的日子,而今日的男子十分得她的胃口,雖然男子身邊已經(jīng)有了一個女子,但如今的男子誰不是三妻四妾,自己的身份也不可能成為正室,但就算是妾侍又如何?自己伺候男人自有一套,她一定可以在大戶人家里得到寵愛,到時候榮華富貴不是觸手可及。

    藍幽念聽著外面的甜膩到讓人心煩的女聲,伸出手指捏了捏風翼軒的俊臉,十分氣惱的說道“明明離的那么遠根本不可能見到你,怎么就招了這種爛桃花?”

    風翼軒也不退讓就由著藍幽念的下手在他的臉上作亂,看著小丫頭臉頰鼓鼓的齜著一口小白牙惡狠狠的看著自己,明明是吃醋的模樣卻可愛的如同炸毛的小貓,可愛的讓風翼軒忍不住伸出手掌揉了揉藍幽念的頭發(fā)。

    “下次我出去帶著面具可好?”風翼軒提議道,雖然他很喜歡念念為了自己吃醋的樣子,但終是不忍心看著小丫頭不開心的樣子,若是這張臉太過于招人,遮起來就好。

    “哼!那么遠怎么可能看到你的樣子,遮住也沒有用!”藍幽念十分不滿的說道,這不滿不是因為風翼軒而是因為外面的女子,藍幽念的獨占欲也是一樣的,并不喜歡任何人覬覦自己的男人。

    風翼軒看了眼暗一說道“殺了!”

    對于風翼軒來說并沒有什么無辜之人,他本來就沒有良善的心,他愿意為了懷中的女子屠戮蒼生。

    “哎?”藍幽念出聲制止了暗一,然后瞪了一眼風翼軒說道“我們此次出來是十分隱蔽的,若是做的太過總會惹人注意!”雖然風國已經(jīng)除去了丞相一派,但并不代表著就是安全了,藍幽念不希望因為這些小事就讓他們被人盯上。而且他們此次出來雖然是來找天淚心的,但也是抱著游玩的態(tài)度來到江南,殺了人的話雖然按他們的本事根本沒有事情,但多多少少還是給游玩帶來了麻煩。

    “她惹你不開心了!”風翼軒堅定的說道,他可不在乎那些彎彎道道的東西。

    “我沒有不開心,而且既然有人閑不住來找茬,怎么著也要玩玩不是嗎?不然今天也太無聊了!”藍幽念撒嬌道“好不好?軒?軒?”

    “好!”風翼軒哪里還有不答應(yīng)的道理,只要念念高興怎么玩都好,反正不是有他在身后嗎?哪怕念念把天給捅破了,他也不會讓她受到傷害的。

    “公子?纖纖希望邀公子一敘!”纖纖嗓音纏綿妖嬈的似能掐出水來,仿佛戲臺上伶人嫵媚的小調(diào)。她看著半天都沒有回答的畫舫心里有些著急,但也不愿放過這樣的機會。

    而湖心的很多畫舫里的人都站了出來,很多公子都羨慕起了那個純白色畫舫的主人了,纖纖姑娘可是江南一帶最是有名的花魁,在這湖心畫舫已經(jīng)多年了,一般都是男子花銀子去討好,哪里見過這位花魁出畫舫去討好別人對于樣子。

    就在纖纖準備再一次的問話的時候,畫舫里傳出了一道清脆的含著軟糯的聲音,此聲音讓人一聽就心生好感,哪怕只是一個聲音也讓很多人有種仰望的感覺。

    “不知道這位姑娘找我家相公有何事?”藍幽念坐在風翼軒的大腿上晃悠著小腿悠哉悠哉的問道,如同一個調(diào)皮惡作劇的小孩子。

    風翼軒正在喂藍幽念葡萄的手指一抖,那一雙盈著淺淺紫色的漆黑眼眸卻是無比的溫軟,他垂眸看著懷中被自己緊摟著的人,眸色柔得幾乎能掐出水來,聲音中含著開心的說道“再喊一聲?”

    “喊什么?”藍幽念故意不解的問道,她剛剛也只是故意氣一氣外面不知所謂的女子罷了,但看著風翼軒的樣子,藍幽念也知道自己一時玩笑的話語被當了真。

    “念念…”風翼軒不滿的看著藍幽念,神情中還帶著絲孩子氣的委屈。

    藍幽念被風翼軒的表情給弄的一愣,這樣的風翼軒好像一個大型忠犬啊,好想摸摸風翼軒的頭發(fā),但是藍幽念還是忍住了。

    “喊相公!”風翼軒不依不饒的看著藍幽念,他曾經(jīng)從來沒有想過這樣的稱呼,但剛剛聽到念念說自己是他的相公,風翼軒覺得自己整個人都有些飄飄然了,恨不得立刻將念念給娶回去,天天讓念念喊著自己相公。

    藍幽念本來還準備和風翼軒鬧一會的時候,外面的女子聲音就繼續(xù)傳了過來“這位夫人好,纖纖只是想邀公子一敘彈琴撫曲罷了,還請這位夫人成全,這位夫人也一起。”

    纖纖沒有想到剛剛遠處看到的男子竟然成親了,而且身邊跟著的還是夫人,不過纖纖并沒有太過于意外,畢竟像這樣男子成婚是肯定的,但是纖纖想著男子還沒有說話這位夫人就開口,看來也是一個不長腦子的,心里對著對面畫舫里的女子就看輕了許多。

    藍幽念聽著女子的聲音也知道這個女子果真是一個看不清的人,知道男子已經(jīng)成親了還爭著搶著想要當小三,藍幽念心里就越發(fā)的不喜了起來,身為青樓女子不下賤,但自甘下賤就讓人看不起了。

    “我家相公對琴曲一向不通,就不誤了姑娘的雅興了!”藍幽念吃著桌子上的吃食,不將外面的女子看在眼里。

    纖纖沒有想到對面畫舫的女子竟然如此難纏,男子都沒有說一句話她卻開口當家的意思,纖纖一直都被那些公子哥捧的高了,哪里受的了一而再的拒絕,語氣帶著絲哀怨“難道是夫人看不起纖纖?可是就算如此也該讓公子拒絕纖纖的好,夫人這樣做…。”

    說一半留一半,再加上纖纖臉色上的傷心,讓很多公子都開心心疼了起來。

    “出去看看?”藍幽念心情還不錯的問道,既然有人上門找著自己麻煩,自己怎么可能不接呢。

    “好!”風翼軒將藍幽念抱起,整理有些褶皺的衣服,然后兩人一同走出了畫舫。

    “這位姑娘說的我就不懂了,不知道姑娘總是要見我相公有何事?”藍幽念說著就和風翼軒走出了畫舫,頓時整個湖面都安靜了下來,實在是兩人的容顏氣質(zhì)都太過于美麗,讓人覺得兩人恍若仙人。

    今天藍幽念穿了一身身穿是月白色裙裝,淡雅處卻多了幾分出塵氣質(zhì)。寬大裙幅逶迤身后,優(yōu)雅華貴。墨玉般的青絲,簡單地綰個飛仙髻,幾枚飽滿圓潤的珍珠隨意點綴發(fā)間,讓烏云般的秀發(fā),更顯柔亮潤澤。美眸顧盼間華彩流溢,紅唇間漾著清淡淺笑,只是笑容未達眼底。一時間就讓眾人覺得這樣的女子才是這世間第一美女,那什么纖纖的簡直不能相比。

    風翼軒今日穿了和藍幽念一樣的月白色通身長袍,他全身只掛了一塊上好的碧色玉佩再無其他配飾,通透無瑕,隨著他步履的走動而飛揚,身姿優(yōu)雅,不緊不慢,帶了幾分高華之氣,手指修長白皙,絕俊的面容上,一雙眼眸深邃的猶如大海汪洋,璀璨的猶如天上的繁星,似乎有種吸引人的魔力,讓人甘愿為他傾倒。

    兩人就只是簡單的往那里一站就讓人知道兩人是夫妻,實在是兩人之間的氣氛太過于和諧,而且也只有這樣的人才可以配的上他們彼此,讓人不忍褻瀆。

    而另一艘畫舫里的躺著的一位男子看著站在畫舫外的藍幽念,眼神散發(fā)出光芒,嘴里呢喃“終于又見到你了呢!”

    纖纖沒有想到從畫舫里走出的男女竟然生的如此美貌,她一直自詡自己相貌美艷如今看到對面的女子才知道自己根本不能相比,那女子就如同仙女一般站在那里,給人一種如臨仙境的感覺。而那男子,纖纖心里一陣跳動,這是她見過的最英俊的男子,這樣的男子這樣的財力,如果自己能得了這個男子的眼,那么自己…

    “纖纖見過公子!”纖纖柳腰一擺,故作嬌羞的施了一禮。

    風翼軒別說回答了就連看都沒有看纖纖一眼,他的眼神一直看著自己身邊的藍幽念。

    而藍幽念這才施舍一般的抬眼看向說話的纖纖,她一張鵝蛋粉臉,長方形大眼睛顧盼有神,粉面紅唇,身量妖嬈,上身一件玫瑰紫緞子水紅錦襖,繡了繁密的花紋,衣襟上皆鑲真珠翠領(lǐng),外罩金邊琵琶襟外襖,系一條粉霞錦綬藕絲緞裙,整個人恰如一枝笑迎春風的艷艷碧桃,十分嬌艷。藍幽念不得不承認身為花魁,這個纖纖還是有著資本的,若是一般的男子怕是很容易就被勾了去,但是可惜的是她竟然想勾引自己的男人,那么就不要怪自己辣手摧花了。

    看著對面公子那不屑看自己的樣子,纖纖心里一陣不好受,但心里卻覺得一定是這個男子并沒有仔細看自己,不然憑著自己妖嬈的身段怎么可能不注目呢?那公子身邊的女子的確美麗至極,但一看就是一個年齡小的有什么韻味呢。

    “公子可愿來纖纖的畫舫一敘呢?”纖纖此話就有些輕佻了,但她本就是這江南青樓的花魁,所以她說出這樣的話語來并沒有什么不妥,眾人只是羨慕的看著風翼軒,覺得他身邊女子已經(jīng)美麗的不可方物,如今這妖嬈的花魁也看上了。

    風翼軒依舊沒有回答亦是沒有多看一眼,而站在風翼軒身邊的藍幽念卻是“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別的女都是討厭情敵,但藍幽念發(fā)現(xiàn)如果是自己的情敵,自己還不需要動手要么風翼軒自己就解決了,要么就是從不理睬,藍幽念覺得自家的男人真是是讓人太省心了。

    “你還是一如既往的不憐香惜玉啊!”另一艘奢華的畫舫中走出了一位男子,他的衣衫微敞,露出如玉的肌膚,迷離醉人,更是氤氳著迷離曖昧的光澤,淡淡的陽光灑在他身上,真真是天地絕色,他就這樣安靜的站在那里,就是一副動人的水墨畫,泣血般美麗,奪人心魄。而此時這位男子看著對面的風翼軒和藍幽念,嘴角卻是在打趣。

    藍幽念看著對面畫舫走出的男子,一時間就知道如此風sao的男子就是花國的太子花休宜,藍幽念沒有想到會在這里見到這個讓她討厭的男子。而風翼軒看到花休宜后只是涼涼的看了一眼,其實在一開始的時候他就知道花休宜在這里,只不過兩人都沒有出聲罷了。

    纖纖沒有想到今日竟然又見到了一個如此俊美的男子,而且看著此男子的畫舫及其奢華,而且兩位公子都是相識的,纖纖已經(jīng)知道兩人定都是位高權(quán)重之人,纖纖看了眼那冷酷的男子發(fā)現(xiàn)實在難搞定,但這個男子似乎是個多情的,看他身邊伺候的女子就知道了。

    “好久不見,軒公子,念姑娘!”花休宜笑著打了招呼,并沒有直接說出兩人的名字,而且風是國姓也不能說。

    “宜公子!”風翼軒也開口打了招呼,他雖然冷酷卻不是自大,他和花休宜雖然在戰(zhàn)場上打過,但兩人之間其實并沒有什么仇恨,但若是這個花休宜看不清形勢覬覦念念的話他也不介意開戰(zhàn)。

    ☆、215渣女的下場

    眾人有些接受無能,今日到底是什么日子,見到這么俊男美女的夫妻也就罷了,怎么又站出來一位長相精致妖嬈的男子呢。

    “若是兩位無事,不如來我這里坐坐吧!”花休宜笑著邀請道,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了。自從從風國回去了之后,他經(jīng)常就會想起那個冷漠的果決的女子,很多時候他都有種自己想要去風國看一看的沖動,但是他不是年少沖動的時候,他仔細的想了想,怕是自己真的是喜歡上了那個女子。花休宜自己都覺得可笑,原來他也會喜歡別人,而且還是喜歡上一個有著心上人的女子。

    此次來江南不過是來玩玩罷了,他在花國本來就是一個讓人懼怕的太子,所以出來到是沒有人敢阻攔,但讓花休宜意外的是竟然會遇到風翼軒和藍幽念,花休宜不知道自己在剛剛看到那個走上畫舫的女子時的心情,只是知道自己的心里有些雀躍,但看著兩人的親昵卻有些嫉妒,他原本是該想方設(shè)法的殺了藍幽念,因為這個女子在影響自己的心,但是他不得不承認,他舍不得。

    藍幽念并沒有出聲,她只是看了眼風翼軒,憑風翼軒來做主。

    風翼軒沒有回答,一手攬著藍幽念就運起輕功飛入了花休宜的畫舫,站在了花休宜的面前,宛若一對璧人。

    花休宜單手一伸就請風翼軒和藍幽念入畫舫內(nèi),他們的身份可都不是尋常之人,雖然這里是江南,但卻不能保證沒有認識他們的人,所以進入畫舫內(nèi)才是穩(wěn)妥的。

    “公子!”幾人正準備進入畫舫,但纖纖的婉轉(zhuǎn)女聲帶著可憐兮兮的味道傳入三人的耳中,風翼軒和藍幽念的腳步不停,但花休宜卻是趣味的看著纖纖。

    纖纖看著花休宜看了過來,更是微笑的更加魅惑,她身為青樓女子當然知道怎么樣才更加讓男子有興趣,她想著兩個男子都是長相一流的貴家公子,攀上誰都可以高枕無憂了。

    花休宜看著故作姿態(tài)的纖纖笑容不變,但心里卻是鄙視到了極點,這就是世間所謂的女子,真是讓人惡心啊!花休宜又想到了畫舫里的藍幽念,似乎也只有那樣的女子才是與眾不同的。

    “不知姑娘有何事?”花休宜站在那里眼波的魅惑比起纖纖更加的讓人心動。

    纖纖知道這是一次機會,眼睛轉(zhuǎn)了轉(zhuǎn)立刻說道“纖纖會些琴曲,公子若是不嫌棄的話纖纖愿意為公子彈奏助興!”只要上了畫舫,到時候再如何就容易多了。

    花休宜微微一笑,看著纖纖說道“那就多謝姑娘了”,花休宜說完對著站在畫舫外的小廝裝扮的男子看了一眼,男子立刻飛向纖纖的畫舫,然后將纖纖給帶入了畫舫中。

    “多謝公子!”纖纖施了一禮,微微露出她胸前雪白的肌膚,當真是讓人想要流鼻血,但花休宜卻是什么都沒有做就走進了畫舫,這樣的女子在花休宜的眼中還真的不夠看的。

    纖纖跟著花休宜走進了畫舫就看著風翼軒坐在那里,而藍幽念坐在風翼軒的身邊,而就算如此風翼軒攬著藍幽念的手臂也沒有收回,這是強烈的占有欲的表現(xiàn)。

    纖纖盈盈一笑,準備來到風翼軒的身邊坐下,而花休宜則是坐在風翼軒的對面看著熱鬧,誰讓他和風翼軒爭了這么多年也沒有見過他臉上的第二種表情,他很早以前就想和風翼軒比一場了,如今因為藍幽念的原因花休宜這樣的想法更加的強烈了。

    纖纖還沒有走近風翼軒,就被藍幽念出聲攔了下來“我家相公不喜歡陌生的女子靠近,若是這位姑娘還想要活著的話,就坐的遠一些的好,或者坐在宜公子的身邊也可以,這位宜公子可以為憐香惜玉的主!”

    藍幽念怎么看不出來花休宜是故意將這個女子給弄過來的呢,想要看他們的熱鬧她不介意讓他自己來熱鬧下。

    纖纖這樣一聽就知道藍幽念是在警告自己更是在告誡自己,什么人該攀什么人不該攀,纖纖雖然不服氣但也看的出來風翼軒對藍幽念的寵溺,所以就坐在了花休宜的身邊,身子都快貼到了花休宜的身上,而花休宜的另一邊則是坐著一位美艷的女子,此女子是花休宜的侍女,所以正在為藍幽念等人沏茶,但那低垂的眼眸卻是狠狠的看了眼藍幽念和纖纖。

    “軒公子怎么有時間來這江南呢?雖然江南美女眾多,但軒公子身邊不是已經(jīng)有了佳人相伴?”花休宜端起茶盞品了口茶笑著說道,一個是一國太子,一個是一國戰(zhàn)神王爺,兩人代表著兩個國家和勢力,所以并不會輕易交惡。

    “陪念念!”風翼軒語氣冷漠的回答,什么美女眾多,在他的眼中只有念念是最美的。

    花休宜笑著看了眼藍幽念,他發(fā)現(xiàn)多日不見的女似乎容貌又張開了許多,本就是傾城的容貌也更加的惑人了,但這份惑人的容貌卻添了絲清冷,讓人不敢隨意攀談,因為是在風翼軒的身邊,她收斂了曾經(jīng)在自己面前豎起的防備,整個人都變得溫暖了許多,這樣的女子也難怪風翼軒會愛上,就連自己不也…

    “宜公子為何會來這江南呢?”藍幽念也反問道“難道也是因為這江南美女太多,讓宜公子心生神往?”藍幽念可是護短的很,剛剛花休宜敢打趣風翼軒,她怎么著也得討回來,而且藍幽念知道風翼軒一般都不會做口舌之爭的。

    風翼軒看著如同護短的小獸的藍幽念,心里暖了暖,這么多年眾人只看到自己的強大卻沒有人如同念念一樣將自己放在同等的地位上,站出來為自己出頭,哪怕出頭的事情有些可笑,但風翼軒還是很珍惜。

    花休宜也被藍幽念這護短的樣子給弄的一愣,他看眼風翼軒溫柔的眼眸,心里也是一陣羨慕,這樣的維護讓他們這種身在高位上人何事體驗過,風翼軒果真是好命啊。

    “是啊,本公子可是早就聽聞這江南里美人別有一番滋味呢,怎么著也得過來瞧瞧不是嗎?”花休宜曖昧的看了眼坐在身邊的纖纖,那眼神將纖纖給看的臉頰都泛起了紅。

    而坐在花休宜身邊的侍女卻是不滿了起來,對著藍幽念更是厭惡的很,剛剛在畫舫中的時候她就瞧見了太子的眼光一直追隨著這個女子,她跟在太子身邊伺候了多年,何事見過太子對哪個女子這樣包容的時候。而這個女子還將那個妓女給惹上了畫舫,若是太子真的看上了那個妓女,自己不就更難得到太子的歡心了嗎?

    “公子!”侍女嬌嗔一聲,那聲音讓藍幽念拿起的茶盞都抖了抖,茶水給潑灑了出來,藍幽念看著風翼軒立刻拿出帕子給藍幽念擦拭手指,生怕藍幽念被燙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