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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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后來呢?念兒meimei是如何會說話的?”花沐傾淚流滿面的看著鬼一等人,雙手緊緊的拽著身邊藍墨弦的衣服,生怕自己會哭出聲來。她一直以為自己就夠可憐了,沒有父母的呵護,可是如今自己才知道這世間還有這么多痛苦的事情壓在了念兒meimei身上,何其殘忍的事情,那樣小的一個女孩怎么能忍受? “后來?”鬼四嗤笑一聲放下酒杯看著天上的明月,似乎在回憶著什么“后來一個磅礴大雨的晚上,小師妹不知道做了什么噩夢驚叫出聲然后跑到大雨中…” 鬼四似乎想起了曾經心痛的很不知道怎么說下去,灌了一口酒才繼續說道“那樣小小的一個孩子站在大雨中狂笑出聲,那笑讓人心疼的緊,我們寧愿小師妹會哭,可是哪怕她在大雨中笑的癲狂都沒有流淚”。 “那是小師妹到醫谷半年來第一次開口說話,她第一個開口就是叫著師父”鬼五回想著曾經嘴角笑了下雖然含著難過“我想對于小師妹來說,師父就像她的爺爺一樣保護著她,所以她才會開口說話吧!” “不,能讓念兒meimei開口或許是因為你們大家對她的愛護,對于念兒meimei來說怕是你們對她很重要!”京無安分析道,他實在沒想到那樣聰明睿智的女子竟然有著這樣的曾經。 “慶幸念兒meimei曾經遇到了你們幾位師兄,不然…”何初陽后怕的說道,如果念兒meimei沒有遇到鬼醫子沒有遇到鬼一等人,怕是現在世間再也沒有藍幽念這個人了吧。 “應該是我們慶幸有了這樣一個meimei,自從有了小師妹醫谷熱鬧開心了很多,我們也有了不一樣的人生和事情!”鬼三拿著折扇說道,如果不是遇到小師妹他們幾人都會終其一生在醫谷里研究那些花花草草,又怎么會有如今自己喜歡做的事情呢?體驗了不同的生活。 “那她的毒?”久久沒有說話的藍建軍說道,他原本就有些蒼涼的面容如今蒼老了很多,白頭發一夜之間也增加了很多,那睿智的眼睛如今還是含著血絲,嗓音更是嘶啞難聽。 “小師妹身上的毒乃是曾經身上被下了太多的劇毒衍生而成,師父研究了這么些年如今也才研制一半”鬼一說起這個眼神有些暗淡,平常根本不碰酒的他也喝了幾杯,或許是因為小師妹身上的毒讓他們師兄弟幾人都素手無策,讓他們感到難過和無奈。 “此毒每月一毒發,每次毒發都是撕心裂肺的疼痛,而且小師妹必須挺過每次毒發,不然…”鬼一沒有說死字,但在座的人都知道鬼一的意思。 “念念這么多年都是這么過的?”風翼軒紫色的雙眸冰冷如山川千年不化的寒冰,冷寒至極,眼中的殺意如綿綿不絕川流不息的河水,一點點的匯聚成汪洋大海。 鬼四看了眼風翼軒,如今他們已經看清了此人怕是小師妹喜歡的男人,不得不說小師妹的眼光的確不錯,此人不論是何方面都是最好的,就是太冷了些。 “嗯,這么多年小師妹都是這樣咬牙經歷著一次又一次的毒發”鬼四看著風翼軒說道“小師妹比任何人都不容易!” “念兒meimei這么多年都是在醫谷中這樣度過的嗎?”羽流離皺著眉頭問道,他沒想到世間還有這樣的女子,遇到如此痛苦的折磨亦是堅強如斯,不得不讓他佩服的同時又覺得對一個小meimei很心疼。 鬼五搖了搖頭說道“你們不是知道小師妹就是妙音姑娘嗎?小師妹在外流浪了多年!” “她當時那么小,你們都不跟著保護她嗎?”風夏祁微微心疼的說道,那個女子,那個女子怎么這樣讓人心疼呢?讓一向對任何人都能坦然對之的自己那么心疼呢?他想自己會用最大的能力來保護這個女子,保護她幸福就好。 “怎么不想跟著小師妹保護她?可是小師妹的脾氣怕是你們也知道些的,她不愿的事情我們能怎樣?”鬼二說起這事就生氣“所以就讓小師妹在外漂泊了幾年,每次回來都是傷痕累累的!” “啪!”風翼軒握住的酒杯碎成粉末從指尖劃下,但這都不能來消除他心里的疼痛。 “你喜歡小師妹?”鬼一對著風翼軒問道,畢竟他們之間的窗戶紙并沒有捅破,而藍建軍等人聽鬼一一說也看向風翼軒。 “不是喜歡,是愛!”風翼軒聲音依舊冰冷但說起關于藍幽念的事情卻含著特有的溫柔。 鬼一伸手準備拍一拍風翼軒的肩膀,風翼軒身子微動準備離開但想到這些人曾經保護過念念,讓念念可以平安,風翼軒也就忍著沒有動,讓鬼一的手掌拍向自己的肩膀,這是一個男人對另一個男人的一種責任的傳接。 “我看的出小師妹對你是不同的”鬼一欣慰的說道,哪怕他一直都希望走進小師妹心里的男人會是自己,但只要讓小師妹開心不論是誰都好。 “小師妹的心里藏了一些事情而且還是痛苦無比的事情,我想那些事情應該比身體的毒更讓小師妹難過!”鬼一將自己知道的事情告訴風翼軒,他希望今后這個男人可以守護在小師妹身邊。 “你知道什么?”風翼軒問道,但話語中沒有敵對的氣息。 “我只知道曾經小師妹京城做噩夢,我不知道那是什么噩夢竟然可以折磨她那么多年,但我知道小師妹醒來都不對勁,那是一種從骨子里透出的哀傷”鬼一看了眼閣樓的方向“但是我看的出小師妹在你身邊的時候會開心很多,所以…” “我懂!”風翼軒說完就起身離開飛進閣樓中,獨留一桌心思各異但都擔心的人。 鬼一等人看了眼閣樓一一離開,而鬼五往冥軍那里走去,畢竟他就告假了一天,是時候回去了。 藍墨弦和花沐傾扶著幾乎都走不動路的藍建軍回自己的院子里。 風夏祁和何初陽各自回府,但今天晚上的事情卻讓他們失眠到天明。 京無安和羽流離往銷金閣走去,今晚他們想好好喝一場,為那個讓人心疼的女子。 風翼軒回到閣樓的時候走到床邊坐下看著躺在那里的藍幽念,她就那樣靜靜的躺在那里,但身上的清純靈動、不染纖塵,超凡脫俗的氣質讓看見她的每個人都得屏住呼吸,怕眼前的她不過是心中美好的幻象。 想著在自己不知道的情況下在自己看不到的地方他的念念竟然受了這么多苦,風翼軒就感覺到心疼的緊,就如同整顆心被人狠狠的攥起疼的鉆心。 “談完了?”藍幽念睜開眼睛笑著問道,雖然她每次毒發過后會很虛弱但警惕性卻從未消失。 “嗯”風翼軒脫了外衣鉆進被子里將藍幽念摟進自己的懷中,似乎自己的胸膛就是為這個女子而生,所以才會如此契合。 風翼軒在藍幽念脖頸處落下一吻,溫柔而又帶著nongnong的眷戀,含著心疼的聲音響起“對不起!” 對不起,沒有早些遇到你保護你,對不起,沒有在你最痛苦的時候陪在你身邊,對不起,讓你受了這么多的苦難。 藍幽念深深的吸了下風翼軒身上的味道絕對心安,她知道風翼軒話語中的意思,但卻更為他的這份愛感到感動,或許自己真的很喜歡很自豪這個男人,比自己想的更要喜歡他,不然怎么會開始依賴他呢?她如今覺得這寬大的懷抱有種安定人心的作用,好像一個安穩的窩可以遮風可以擋雨,也可以擋得暗箭明槍,甚至風云變幻天崩地裂,都不用害怕。 藍幽念看著風翼軒那傾國傾城的容顏壓近了自己,下一刻那涼薄如刀削的唇落在了自己唇瓣上,猶如絕世的畫師,細細描繪她的唇形,是前所未有的的溫情,以致于藍幽念一瞬間甚至忘記了自己唇上的傷口。 風翼軒并沒有深入只是舔舐著藍幽念唇上的傷口,前所未有的心疼和虔誠,讓藍幽念冰冷的心在這刻溫暖如春。 藍幽念伸出沒受傷的那只胳膊擁著風翼軒的頸脖,回吻著風翼軒,她可以感覺到風翼軒驚了下,然后便是開心的瞇起了眼睛。 一吻作罷,風翼軒為藍幽念順著氣,他的額頭抵著藍幽念的額頭,堅定的說道“我不會讓你離開我”。 “好!”藍幽念答應道,如果她真的可以解了毒,那么就陪著這個男人多好。 夜深了,可是藍建軍的院子里卻燈火通明,藍建軍一人坐在房間里喝著酒,身為人父他前所未有的覺得心痛,他沒想到因為他的過失竟然讓自己的女兒遭受了這么多痛苦,這一刻他決定今后不論女兒想怎么做想如何他都會支持,什么其他的都不重要了。 “墨弦,伯父他…”花沐傾擔憂的問道。 “哎,我們進去也沒有用”藍墨弦牽著花沐傾說道“我身為哥哥是不是很沒用!” “不,墨弦,你只要今后好好照顧念兒meimei,我們今后都好好保護念兒meimei!”花沐傾說道。 “好!” ☆、119看好戲 “母親,你救救孩兒吧!”藍銀跪倒在安姨娘的腳步苦苦哀求。 安姨娘看著自己唯一的一個兒子心里是又氣又心疼,她如今所有的希望都在這個兒子身上。所以當知道藍銀去賭坊的時候自己也沒有多想,畢竟京城里的公子多多少少都有些陋習不是好色好酒就是好賭,她以為藍銀只是小賭而已,畢竟自己的兒子有多少銀子自己還是知道的,但是她沒有想到到藍銀的膽子竟然這么大! “你是我怎么救你?你借了這么多銀子我怎么還的起?”安姨娘恨鐵不成鋼的說道。 “母親,母親,你想想辦法,不然那些人真的會砍掉兒子的手??!”藍銀哭的鼻涕眼淚一臉,害怕的看著安姨娘。 安姨娘又怎么真的不管自己這個孩子,藍銀不是女兒而是兒子,不論怎么樣自己都要保住這個兒子,不然今后她在藍府還有什么地位呢?而今后的日子怕也沒有盼頭了。 “好了,你這幾日不要出府,我去想辦法,諒那些人也不敢闖進藍府來!”安姨娘說道,畢竟藍府的威儀在那里,也不是什么人都可以闖的進來的,只要藍銀暫時不出去就會沒有事情,而銀子的事情自己也可以慢慢來。 “兒子懂了,兒子這幾日一定會乖的!”藍銀爬起來說道,心里卻想著自己就算借了這么多銀子也會沒有事情的,畢竟自己是藍府的公子,丞相的外孫,那些人還能真的砍了自己的手嗎? 安姨娘看著如此不爭氣的兒子也是無法,自己的兒子真的沒有遺傳到藍建軍的一點優點,只能自己為他籌謀。 接下來幾日安姨娘每天都會出府想辦法來瞅取銀子,但畢竟這么多的銀子不是小數目又怎么可能那么容易就聚到的呢? 安姨娘從到娘家丞相府去借銀子但卻是一無所歸,自從安品被藍芝殺害之后,她這個女兒在丞相府已經成為了一個不受寵的棄子了,但不過是因為如今她還是藍建軍的妾侍才會沒有丟棄她罷了,又怎么會為一個藍銀花那么多銀子呢? 從丞相府出來的安姨娘覺得一切都是那么的虛偽,就如同自己的父親和哥哥也是如此,侄子的死亡和自己又有什么關系?自己不過是成為了他們出氣的東西罷了。 安姨娘想著府中還在躲債的兒子覺得越發的疲憊,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自己這個光鮮亮麗的藍府女主人變成了這樣諸事不順,是從什么時候開始的呢?是從藍幽念回府的那個時候開始的吧,果然是個掃把星。 安姨娘又讓藍雅進宮去找自己的jiejie安皇后,身為一國皇后想必幾千兩銀子并不算什么,而安皇后此人在宮中有著自己的勢力,怕是手中的錢財不知道有多少,但另安姨娘失望的是藍雅也是空手歸來。 “母親,姑母皇后諸多推諉,怕是根本不會管哥哥的死活!”藍雅不服氣的說道,每次皇后用到她們的時候不過一個傳話她們就會照做,可是如今她們出了事情卻沒有人肯幫忙,果然是人心薄涼。 “是啊,如今我們對于父親jiejie來說不過就是一個沒有什么大用的棋子”安姨娘癱在軟榻上,臉色也是憔悴了許多“可是我們卻不能有怨言,因為安府沒有我們沒有關系,但如果我們沒有安府這個靠山就什么都沒有了!” 藍雅想了半天后對安姨娘說道“母親,我們去求父親吧!哥哥再怎么說也是父親唯一的親生兒子,父親就算再則么狠心也不會見死不救的吧!而且只是銀子就能解決的事情,父親一定會救哥哥的!” 安姨娘愣了下,這么多天她不是沒有想過去找藍建軍,但是想到他這么對對年對自己對孩子的不聞不問,安姨娘并沒有把握。她愛上的這個男人將柔情都給了死去的何肖然和如今的藍幽念,怕是不會管他們娘幾個的死活了。 安姨娘走近藍建軍的主院,這是她第一次準備走進這所院子,因為這所院子不曾經不允許自己靠近,但還沒有進主院就被侍衛攔了下來。 安姨娘臉色很是難看,怎么說她都是這府中唯一的女人,如今連一個小小的侍衛都敢對自己揮刀相向了嗎? “我要見老爺!”安姨娘想到還在等著自己的兒子,努力收斂怒氣對著侍衛說道。 侍衛并沒有放行,而是對著安姨娘說道“沒有將軍的吩咐,任何人不準進主院!” 安姨娘若是平常也會離開畢竟她一直都想給藍建軍留一個溫婉的好印象,但如今安姨娘不得不扯著嗓子對著院子里喊道“老爺!老爺?妾身求求老爺救救銀兒?。 ?/br> 安姨娘還接著準備喊的時候,卻被人給打斷了。 “這不是安姨娘嗎?怎么在伯父這里大呼小叫的?”花沐傾和藍墨弦從主院里出來,就聽到安姨娘的喊聲,但他們今天來是聽了藍幽念的吩咐讓他們阻止安姨娘見到藍建軍的。 安姨娘看到藍墨弦和花沐傾從里面出來就知道藍建軍一定在里面,只要自己將藍建軍引出來就一定可以讓藍建軍救藍銀的。 “來人啊,還不送安姨娘回府”花沐傾對著小廝說道“若是吵著伯父可怎么辦?” “郡主,你還未嫁進藍府就敢如此對長輩,可真是目無長輩??!”安姨娘被花沐傾給弄的氣極,再一想到花沐傾如今已經是藍墨弦的未婚妻更是討厭的緊,藍墨弦一個孤兒怎么就這么好命?得了藍府嫡子的身份還不夠,如今又娶了一個郡主,果真將自己的兒子給比了下去。 “長輩?你就是一個妾,也敢稱自己為本郡主的長輩?”花沐傾呵斥道“還不將她拉下去!” 小廝們看了看藍墨弦,藍墨弦板起臉來“看什么?沒聽到郡主說的話嗎?” 小廝們被藍墨弦這樣一嚇,連忙差丫鬟將安姨娘給扶了回去,說是扶不過是拽回去的。 “我剛剛是不是很兇啊,若是伯父知道了怎么辦?”花沐傾苦惱的說道,自己還沒嫁進來就這么彪悍,如果讓人知道可怎么好? “我覺得很好啊,兇一些沒人敢欺負你!”藍墨弦笑著說道“父親不是那種人,你原本是什么樣子今后嫁給我藍墨弦也還是什么樣子,不用委屈自己!” 花沐傾有些感動,但不過一會花沐傾踢了藍墨弦一腳“你是意思還是說我很兇咯?” 藍墨弦搖了搖頭,然后微笑著說道“是你本來就很兇!”說完就往幽念閣跑去。 “藍墨弦你給本郡主站住!”花沐傾說著就往藍墨弦追去,可是在半路上卻看到藍伯,花沐傾立刻站定微微朝著藍伯微笑“藍伯!”樣子別提多乖巧,但前提是沒看到她剛剛張牙舞爪的樣子。 “郡主!”藍伯一張老臉帶著微笑,也是十分喜歡這個不做作性格豪爽的女子,“大少爺往幽念閣跑去了!” 花沐傾一聽又原形畢露的追去了,藍伯看著花沐傾的背影笑的開心,藍府好久沒有這么熱鬧了。 如此又過了三日,安姨娘在焦急籌銀子的時候卻接到了一個晴天霹靂的消息,她的兒子藍銀被人砍了雙手,如今被扔在街市上生死一線! 安姨娘如同發瘋一般的往街市上趕去,她怎么也沒有想到本以為呆在府中的兒子竟然跑了出來還被人砍了雙手,這…安姨娘覺得自己就快要暈倒了,可是她卻不能! 藍建軍收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正在書房批閱文件,靜默了良久后,藍建軍對藍伯說道“看來念兒還是忍不住出手了!” “老爺,既然小姐讓這個消息傳入您的耳中怕是想讓老爺前去,老爺您去嗎?”藍伯問道,心中對小姐的所作所為并沒有任何異言,畢竟在藍伯的心里藍府只有一個嫡子和一個嫡女罷了。 “去!”藍建軍放下手中的毛筆,站起身來“念兒想做什么都好,曾經我沒有保護好她,如今我能做多少是多少!” “藍姑娘!”暗三出現在幽念閣的閣樓里,如今她已經被自己的主子給派給藍幽念了,如今就幫著藍幽念坐事情,不過暗三不得不承認跟著藍姑娘舒服多了啊。 “何事?”藍幽念問道,自從接受了自己的心意后如今自己和風翼軒越發親近了起來,而風翼軒更是恨不得住在藍府,而暗三便是風翼軒撥過來幫自己的暗衛,不得不說暗三還是很有本事的,做事情也是很好。 “藍銀的雙手已經被砍去,安姨娘也往街道前去,如今藍將軍也去了!”暗三興奮的說道,原本還以為藍姑娘是一個軟萌的妹子,沒想到和主子一樣兇殘,不過這樣心狠手辣的藍姑娘卻讓他們更加喜歡。 “既然這樣熱鬧,我們又怎么能不去呢?”藍幽念從軟榻上起身,她現在還能聞到軟榻上風翼軒的味道。 “藍舞”藍幽念對著身邊的藍舞說道“去換個大點的軟榻吧!” 藍舞捂著嘴唇微笑,就來年藍曲和暗三也是笑了起來,她們知道藍幽念這是心疼風翼軒了,畢竟那樣高大的一個男人每晚睡在這么小的軟榻上多少還是不舒服的。 藍幽念也不害臊,畢竟她認為風翼軒是自己的男人,自己不心疼誰心疼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