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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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我當然也沒有看!”花沐傾結巴著說道,剛說完眼睛就又被一雙寬大的手掌給捂住了。 “郡主你也是一女的,怎么這么不知羞呢?我說你會帶壞念兒meimei吧,明明看了竟然還撒謊”藍墨弦同樣捂住了花沐傾的眼睛,但嘴巴里的話卻不怎么中聽。 “喂,藍墨弦,你跟我有仇吧,少在念兒meimei面前敗壞我的形象!”花沐傾收回捂著藍幽念眼睛的手掌,狠狠的將藍墨弦的手掌拍落,一副炸毛的樣子。 “郡主還有形象嗎?我怎么不知道?”藍墨弦自然而然的說道。 “算你狠!”花沐傾被逼的說不出話來,自己一個女子和他們幾個男子是朋友,平常丟臉的事情多了,實在是沒什么形象。 藍幽念看著互相不肯相讓的兩人,感覺怎么看怎么有愛是怎么回事呢?而且這歡喜冤家的即視感又是怎么回事?如果藍墨弦和花沐傾在一起,嗯,藍幽念點點頭,覺得十分美好。 丫鬟將衣服為安品和藍芝穿上,兩人都跪在安丞相的腳邊,藍芝失魂落魄的看著周圍人的竊竊私語,就連自己的母親和jiejie都沒有出言幫自己說話,而自己的父親就連一個眼光都沒有給自己,藍芝心里恨意滿滿,恨不得殺了所有人! “你來說到底是怎么回事?”安丞相指著一個跟在安品身邊的小廝說道,但話語中的威脅卻讓小廝懂了,丞相的意思是一定要保住公子,那么事情只能是藍二小姐背了。 “藍二小姐派人來找少爺,少爺過來后藍二小姐就開始勾引少爺,然后奴才就已經出去了,后面就不得而知了”小廝跪在地上說道。 “你說謊!”藍芝還想抓打小廝但被身邊的侍衛給按住了身體“他在說謊!我沒有!外公,我沒有啊!都是表哥逼我的!” 對于藍芝的不識趣,安丞相和安工景都板起了臉,失去一個不算安家的小姐沒事,但不能失去安家的少爺,況且從今天過后藍芝就已經是棄子了,對于棄子安家從不憐惜,更何況還是這么沒有自知之明的棄子。 安姨娘看著那哀嚎的二女兒,心里難過的不行,但是她不僅僅的藍芝的母親還是安家的女兒,她身后的靠山就是安家,沒有安家她就什么都不是,今后不僅僅是她還是她的孩子都無路可走,所以此時的安姨娘只是捏緊藍雅的手臂卻沒有說一句求情的話語。 “沒有,表妹這話可真奇怪,這明明就是你休息的房間,我在宴會上有人通傳你來找我也是有人聽到的,表妹這是何意?”安平看到爺爺和父親如此也知道今天自己會沒有事情了,膽子也越發大了起來。 “我…”藍芝還想否認什么,但她都不知道怎么來否認,她的腦子一片糊涂。 “既然你和品兒已經有了夫妻之實,選個黃道吉日就嫁給品兒吧,本來就準備讓你嫁給品兒,不過是你這丫頭太猴急了些”安丞相一句就將事情給定了下來,畢竟如果藍芝嫁給安品的話這件事就算過去了,夫妻間發生這些事情平常雖然是在婚前,但人們也只是責怪藍芝不知廉恥罷了。 “恭喜外公,藍二小姐和安大少爺本就般配,這也是一樁良好的姻緣!”二王爺風少楚站了出來解決這尷尬的境地。 經過風少楚這么一說,大家也都打馬哈的恭賀些,明明是來賀壽的現在卻變成了賀喜了,但沒人去說破這些事情,就連風夏祁都是情真意切的恭賀安丞相,但那話語說的,嘖嘖,讓安丞相老臉都紅了起來,可想這只狐貍的嘴巴有多毒。 一場壽宴變成這樣,大家也都找了理由來告辭,但藍幽念在經過藍芝面前的時候,微微俯身靠近藍芝的耳邊“開不開心?你們曾經對藍幽念做的,我都會一一奉還!”,明明是軟軟的音調但聽在藍芝的耳邊卻如同鬼音。 看著完好的藍幽念,藍芝知道自己是被算計了,張口就準備罵卻被旁邊的安品給攔了下來,痞氣陰毒的眼神落在藍芝身上“你給我閉嘴!”然后看了看藍幽念,眼神如同蛇般吐著蛇信子。 安丞相也是看著藍幽念的背影思考,今天的事情本來就是針對藍幽念和藍墨弦,可是如今卻弄到了自己的頭上,這個女孩可真是不簡單,既然不簡單,那么… 安姨娘看著自己的夫君連看都沒有看自己一眼也沒有看女兒一眼,竟然就這么走了,安姨娘絕對自己的心變的疼痛不已,這個男人怎么可以這么冷血。 藍幽念靜默不語,微笑著隨藍建軍等人離開了安丞相府,留下安府眾人的憤怒! ☆、67鞋子 初夏的月光,又清又冷,淡淡的,柔柔的,如流水一般,穿過窗戶靜靜地瀉在房間里,將地板點綴得斑駁陸離。藍幽念站在窗前,如同曾經的很多個夜晚一樣,赤著腳看著天空的明月。 “小姐”藍鋒嘆息著拿起放在一邊的披風,仔細的將藍幽念披上披風,心中卻心疼著這個比自己小很多的主子。 “怎么回來了?”藍幽念問道,畢竟藍鋒其實還需要半個多月才回來,此次卻這么早就回來了實在難得,畢竟藍鋒可沒有藍舞那么纏人的緊,藍鋒比較自立,身為女子卻可以和藍刃一樣處理很多事物。 “小姐又是這樣迷糊”藍鋒皺著眉頭十分不解,按說自家小姐聰明的不似人但這迷糊勁卻如同孩子。“小姐又忘了,這個月的日子快到了!” 藍幽念突然明白了過來,這每個月都會來的不是自己的月事,畢竟自己如今的年紀還沒有來那東西,藍鋒所說的是每個月的毒發日子,自己每個月毒發都在十五到十九這中間的某一天,而每次自己毒發就會沒有一點自保能力,曾經自己毒發的時候要么在醫谷里,要么在無情閣中都很安全,但如今在京城里看來藍鋒很是不放心。 “嗯,別擔心!”藍幽念勸解道,其實每次自己毒發的時候雖然自己很痛苦,但那些陪在自己身邊的人也是一樣的難過,每次自己毒發過后就會發現這幾個傻丫頭在門口眼眶紅紅的。因為知道他們很心疼自己,所以很多時候快要毒發的時候自己都會回醫谷,但如今的情況下是肯定不能回醫谷的。 “藍鋒,這兩顆藥丸,一顆放到藍芝的茶水里看著她喝下,另一顆給丞相府的公子安品就可以了”藍幽念從房間里拿出兩粒藥丸,嘴角的壞笑如同個紈绔公子般。 藍鋒對于自家小姐的惡趣味已經有了了解,所以此刻很是同情被惦記上的藍芝和安品,畢竟小姐用的這些藥可是出自三公子的研制,而三公子研制的毒藥,那家伙真是驚天地泣鬼神的東西。 看著藍鋒的離開,藍幽念正準備休息的時候,卻突然被人從背后抱了起來,周身之處,都縈繞著一縷清新的薄荷氣息,令人就此沉淪。 “風翼軒!”藍幽念低吼一聲,她終有一天會被這個男子給嚇到,看自己如今就算在自己的房間連面紗都不會拿下就知道自己有多忌憚他,而這個男子果然半夜就這么大剌剌的就闖進自己的閨閣。 “叫軒!”風翼軒十分認真的說道,然后將藍幽念放到床上坐好,那個一向連笑容和言語都吝惜的冷峻男人,半蹲下身去,動作輕柔的拿起床邊的足衣和鞋子,而后,眼眸溫柔拿起鞋子輕輕地套在藍幽念小巧白嫩的一只腳上,來回動了兩下,一臉探詢道:“冷不冷?” 她不知道在他進入這間房間看到那個心心念念的女孩站在窗前*著小巧白皙的腳,自己有多生氣。畢竟女子的腳是不可以隨便露出來的,更讓他生氣的是這個女孩一點都不會照顧自己,初夏的夜還是有幾分涼意,可這個女孩卻渾然不覺。而當他的手掌觸碰到女孩的小腳的時候,風翼軒才察覺這個女孩的腳有多小,如同她的手一樣小巧而又白皙,但他在意的手中的腳掌冷的如冰,在這個天氣里根本就不太正常。想到念念的身體的溫度似乎一直都很低也以為是藍幽念本身的身體原因,卻不知道那是因為藍幽念的毒在最近快毒發了。 藍幽念愣愣的看著風翼軒為自己穿好鞋子,在記憶中從沒有人這樣照顧自己,前世的自己太獨立,什么事情都是親力親為,自強自立,真是一個名副其實的女漢子,而今生的自己心已經封了起來,又沒有母親,所以這是自己有記憶以來第一次有人為自己穿鞋,而為自己穿鞋的是一國王爺,是戰場的戰神,可如今他做這些事情的樣子卻帶著溫柔帶著寵溺。 “哎,以后可要記得穿足衣和鞋”風翼軒本來是滿肚子的火氣,可是當他幫念念穿好鞋子看到女子呆呆傻傻的看著自己時,那雙黑白分明的眼睛里都是亮閃閃的光芒,如星光墜落一般、無限美好。他就什么火氣都沒有了,心里只是嘆息,他的女孩不知道照顧自己他會照顧她,她忘記穿鞋他會幫她穿,他會在她的身邊一直守護著她。 “我知道”藍幽念收回風翼軒握在手心的腳,但這種被關心的感覺卻十分清晰的留在了藍幽念的心中。 看著藍幽念似乎一點都沒有覺悟的樣子,風翼軒只覺得自己這么多年說的話都沒有對著念念說的多“女子的腳只能給未來的夫君看,今日我看了你的腳,今后你就只能嫁給我!” “嫁給你?”藍幽念一腳過去就準備給風翼軒一腳,但她心里很清楚風翼軒的身手可以躲過,但她沒想到她一腳還真的踢到了風翼軒半蹲在床邊的胸膛,不過被踢的風翼軒紋絲不動,但踢人的藍幽念卻覺得這個男子的胸膛怎么這么硬? 風翼軒慢慢的站了起來,對于藍幽念剛剛那么無禮的舉動也沒有任何不悅,憑他的身手想躲過是易如反掌的,但念念想做什么他都會寵著,別說踢幾腳了就算是拿著匕首自己也不會有半分的躲閃。 “我誰都不會嫁!”藍幽念認真的說道,不知是說給風翼軒聽還是說給自己聽,這一生她從未想過愛情的事情,她只是希望此生可以解毒過后逍遙一生,浪跡在這山水之間,而那些帶毒的愛情她不想碰也不敢觸碰。 “不嫁?”風翼軒皺著眉頭,他做夢都想在念念長大的時候可以將她娶回自己的府中,這樣自己就可以名正言順的寵著她,極盡一切的對她好,可是此時念念卻認真的說不嫁?風翼軒覺得這個問題很嚴重,比在戰場上的急報還要嚴重。 “為何要嫁?”藍幽念看著如此嚴肅的風翼軒不知為何有種想逗逗他的興趣,似乎現在和風翼軒在一起自己總是很輕松,明明兩人相處的時間不久,但就是有一種感覺,在他面前的自己很是肆無忌憚的感覺。 “唔——”風翼軒十分嚴肅的思考著,然后又十分認真的說道“因為會有個人好好照顧你,保護你,會對你好!” 藍幽念心里的小人兒被風翼軒一本正經的樣子給萌的笑翻了,但臉上卻是不動聲色“那也不嫁,我可以自己照顧自己,可以自己保護自己,可以自己對自己好,而且自己還不會背叛自己!” 藍幽念的最后一句說的是事實,曾經的自己被母親背叛,被jiejie背叛,被情人背叛,其實從頭至尾只有自己不會背叛自己,既然如此干嘛還需要別人呢? “我不會背叛你”風翼軒看著藍幽念認真卻溫柔的說道,藍幽念突然覺得這個男子很包容,包容的讓她覺得溫暖如三月春風。很難想象,一個氣質如此冷冽的男人也會有這樣溫潤如春風的目光。 突然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本來是想逗逗這個男子,可是如今看風翼軒說的如此認真自己卻說不出什么了,而且已經半夜了,藍幽念眼睛里已經朦朦朧朧的泛起了困意。 “睡吧!”風翼軒將藍幽念按會床上躺好,依舊如同上次一樣為藍幽念蓋好被子,然后就那樣站在床邊如同最忠誠的王子般守護著藍幽念。 “你回去吧!”藍幽念說道,知道上次這個男子守了自己一夜,那晚的自己沒有惡夢睡的安好,但此時再看到這個男子守護在這里,不知為何有著一分心疼。 風翼軒抿唇不語,但就是很固執的站在藍幽念的床前看著藍幽念,如此認真灼熱的視線藍幽念怎么睡的著。風翼軒彎下身體伸出手掌捂住藍幽念的眼睛,寵溺的聲音響起“睡吧!” 沒有視覺的情況下,藍幽念可以清楚的感覺到蓋在自己眼睛上面的手掌寬大而溫暖,指腹有薄薄的繭子讓這只手掌感覺更有安全感,藍幽念想著想著就已經安睡了。 風翼軒看著女孩的整個臉都沒有自己的手掌大,手掌蓋住的眼睫毛觸碰在自己的掌心,剛開始還如同蝴蝶般動了動,睫毛觸碰掌心發癢但風翼軒卻舍不得拿開,直到手掌下的睫毛安靜了下來,床上躺著的女孩也安睡了過去,風翼軒才慢慢拿開自己的手掌。此時的他很想拿開覆蓋在念念臉上的面紗,但他忍住了,他希望有一天這個女孩可以沒有芥蒂的信任的將自己的真實面目展現在自己的眼前,不論那張面容如何都會成為自己最愛的容顏。 ☆、68得病 “來人啦,給我找大夫來!”安品睡在床上,總感覺渾身無力而且身體癢的難受,而且在自己的反復抓的情況下,皮膚竟然出現了一塊塊畢竟可怕的紅斑。 “大少爺,怎么了?”家仆小跑著走進安品的房間,看著安品在床上抓來抓去似乎十分難受的樣子。 “去,趕快給我把大夫找來,快點!”安品對站在床邊的家仆吼道,家仆嚇的立刻跑出去去請大夫。 一位年約五十的大夫細細的為安品把了脈,眼睛閃過不自然的光,然后又仔細的將安品身上的紅斑檢查了一遍,得出的病癥讓老大夫嚇了一跳,看著安品卻不敢說出這究竟是什么病。 “大夫,本少爺究竟得的是什么病,身上怎么這么癢啊?”安品不停的抓著自己的身體,不耐煩的問著不說話還在檢查的大夫,如果不是因為這個大夫在京城里醫術頗為好,安品早就讓人把這個大夫給扔出去了,檢查了半天也不吭聲,真是急人! “安大少爺,請容老夫問一句,最近可曾進行過房事?”老大夫問道。 “房事?”安品詫異,他雖然沒有正妻但妾侍頗多,通房丫鬟也是不少,而最近因為府中爺爺的壽辰自己并沒有和哪個妾侍廝混,如果說真有那么就是爺爺壽辰那天和藍芝表妹的魚水之歡了。 “最近幾天有一次,大夫,怎么了?難道本少爺的身體有什么不妥嗎?放心,你只管醫治,不論需要什么藥材我們丞相府都有!”安品看到大夫如此吞吞吐吐也有幾分害怕,但想到自己家族的財力和勢力只要不是什么大病都可以醫治的好。 “這…”老大夫撫著胡須實在不知道怎么開口,特別是這種病,就算自己是大夫但說出來不能保證這丞相府的大公子不會殺人滅口啊! “說!”安品在老大夫的猶豫下更加害怕自己是得了什么不治之癥“是不是本少爺得了什么不治之癥?你若再不說,休怪本少爺讓你出不了這丞相府!” “安大公子身上的病癥實在是像花柳病啊!”老大夫在安品的威脅下將病癥說了出來,但老大夫此話一說出口就被安品從旁邊拿出一把長劍刺穿了身體。 涓涓的鮮血從老大夫的身體里流出,老大夫卻看著自己的生命流失卻救不了自己,只能瞪大眼睛看著那個殺人不眨眼的安品,可是安品扔下長劍就是怒吼“胡說!你這個庸醫,竟然敢詛咒本少爺!庸醫!” 家仆在旁邊雖然有些害怕但早已習慣了自家少爺動不動就殺人的習慣,只是叫了外面的侍衛進來將老大夫的尸體拖了出去,草草掩埋,并鏟除一切知曉這件事的外人。 “你,再給我去找大夫來,記住,別讓別人知道了,悄悄的帶過來!”安品將身上的衣服穿好,看著地上的鮮血更是氣憤不已,他怎么會得那種見不得人的病呢?絕對不會的,絕對不會的,一定是那個大夫醫術不好,一定是! “大少爺,大夫來了”家仆站在房間外將另一位大夫給帶進房間,安品神色無恙的躺在床上對著大夫說的“過來,給本少爺看看究竟身體怎么了?” 一樣的檢查了一遍,一樣的問了問題,安品的心七上八下的跳動,但還是不死心的問道“告訴我,本少爺究竟得了什么病?給我說!” “花,花,安大少爺得的是花柳病啊!”大夫跪在地上磕磕巴巴的說道。 “花柳病?竟然是花柳病?”安品覺得世界都黑了起來,他怎么會得花柳病呢?府中的妾侍沒有一個是不干凈的,而自己為了丞相府的名聲從不在青樓過夜,既然這樣,那么自己得這個病的原因就是藍芝!安品的拳頭握的緊緊的,好一個藍芝,本還以為她是個雛,沒想到竟然是個水性楊花還得了病的賤人!那天設計了自己失了面子不說,還將這么惡心的病傳給自己,自己一定要殺了她! “告訴本公子,這病可以治嗎?可以治好嗎?”安品一腳將大夫踢倒在地,不死心的問道,他不甘心他不可以有事,他是丞相府最得寵的大公子,今后這丞相府的一切都會是自己的,自己怎么可以得這種難以啟齒的病? 大夫看著如此恐怖的安品,仔細的想了想然后十分高興的說道“有,有的!” “真的?”安平靠近大夫問道,只要可以治好自己的病,不論花多大的代價自己都要治好,自己還是丞相府的大少爺。 “是的,是真的!”大夫諂媚的說道“無情醫館中的鬼一公子乃是醫谷鬼醫子的弟子,傳聞天下沒有他治不好的病,任何疑難雜癥那位鬼一公子都可以治好!” “任何病?” “是的,任何病,安大少爺可以打聽下就可以知道,無情醫館的名聲可謂無人不知,醫術更是天下沒人可以相比!” “花柳病也可以?” “憑那位鬼一公子的醫術,肯定是可以的,安大少爺你相信我,真的可以的!” “來人啦,將這位意圖謀害本少爺的人給我帶下去殺了!”安品對著門外的侍衛說道,話音一落就進來兩位侍衛將不停求饒的大夫給拖了出去,然后就沒有了聲音。 “你,給我去查無情醫館,給我找到鬼一公子,不論多大的代價都要讓他來給本公子治病!”安品對著隨身的家仆說道,只要這個病可以治好他就不怕,憑他家族的勢力還怕找不到這個鬼一嗎? “母親,母親!”藍芝坐在梳妝臺上看著鏡子里的自己,然后看了看自己的身體,突然尖利的叫道。 “二小姐,二小姐,你怎么了?”丫鬟突然沖進藍芝的閨房里,緊張的問道。藍芝突然將自己的衣服給掩好,對著進來的丫鬟吼道“給我滾出去,讓母親過來,快讓母親過來!” 丫鬟焦急的看了看藍芝,然后往安姨娘的院子跑去,當丫鬟將安姨娘帶進藍芝的閨房時,藍芝對著所有的丫鬟吼道“都給我滾出去!立刻!滾出去!” 安姨娘對著秋兒點了點頭,秋兒帶著所有丫鬟立刻了房間,在房間外守著。安姨娘嘆息的看著自己的二女兒,她以為女兒情緒突然失控是因為失了清白的事情,但這件事情她已經勸解了好久,女兒的情緒已經好了很多而且已經接受了事實。其實女兒嫁給自己的侄子也沒什么不好,在安府女兒可以有父親的袒護,如果可以為侄子生了兒子,或許今后在丞相府更是風光無限。 “芝兒,怎么了?母親不是告訴過你,這件事你得接受嗎?而且品兒不論是長相還是身份都是出挑的,你還有什么不滿的?”安姨娘走進藍芝,準備將女兒摟進自己的懷中好好安慰,可是藍芝卻躲過了安姨娘的觸碰。 “母親…”藍芝淚水不停的從已經紅腫的眼睛里流下,嘴巴張張合合卻難過的說不出什么。 “別怕,母親也是為了你好,芝兒,母親會幫你的”安姨娘將藍芝的手拉過來安撫著自己的女兒。 藍芝突然就開始解自己的衣服,安姨娘不解正準備呵斥的時候,卻突然睜大了眼睛,只見藍芝潔白的身軀上紅的一塊,青的一塊,而且已經開始潰難,甚至在藍芝揭開衣服的時候還有一股難聞的氣味。 “這…”就連安姨娘都吃驚了,這是怎么回事?自己的女兒身上怎么會出現這些東西?難道?安姨娘害怕的檢查著藍芝的身體,她記得自己給藍幽念下了可以讓皮膚潰爛的毒,可是等了這么多天卻一點動靜都沒有,可是如今自己的女兒身上卻出現同樣的情況,不,不一樣,女兒身上的情況比那種毒還有嚴重。 “母親,我的身體這是怎么回事?怎么辦?母親,怎么辦啊?”藍芝六神無主的扯著安姨娘的袖子說道,她本來已經接受了自己會嫁給表哥的事實,可是如今自己的身體弄了這樣,今后表哥還怎么會疼愛自己? “芝兒別慌,母親在這,母親不會讓你有事的,別怕”安姨娘輕拍藍芝的頭,溫柔的安撫,然后對著門外喊道“秋兒,進來!” “夫人”秋兒施了一禮,等待著安姨娘的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