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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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但皇兄你的確太弱!”風翼軒掃了掃自家皇兄一眼,誠懇的說道。 風夏祁已經無力去辯駁什么了,斗智?自己根本斗不過弟弟。斗勇?自己還不想死的太慘。算了,自己還是回府洗洗睡吧! 風翼軒看著自家皇兄被打擊的無力,在風夏祁上馬車時說道“暗一,你怎么忘記今晚要陪皇兄切磋切磋?” 暗一心里同情四王爺,但主子的吩咐大于一切,而且剛剛主子還悄悄吩咐要把四王爺好好揍一頓。暗一跟隨風夏祁上了馬車,看著風夏祁苦瓜似的臉,再想想主子今天的所作所為,瞬間明白了。 風翼軒心里直哼,雖然你是我皇兄,可是竟然如此明目張膽的去看那個女孩,不整你才怪! —— 今天藍府來了兩輛馬車,如今寬敞的馬車上坐著藍建軍、藍墨弦還有藍幽念。 寬敞而潔凈的馬車里,茶幾上還放著幾杯溫熱的茶水,但氣氛卻是僵硬的,就連藍墨弦都不知道怎么來開口打破這個局面。 “念兒”藍建軍叫了聲獨自坐在另一遍的藍幽念一聲。 藍幽念抬起微微下斂的眼眸看向藍建軍,看向這個原身渴望的父親。不得不說這副身體有如此美貌不是沒有依據,據說原身的母親就是難得一見的美人,而面前的藍建軍雖然人到中年,但卻俊朗如初。 剛棱有力的輪廓,眉間蹙起的褶皺讓他看起來更加成熟,臉是的胡須讓他多了份陽剛的氣質,高大結實的身軀和古銅色的皮膚讓這個男人看起來具有男人的魅力。如若他不是藍建軍,藍幽念還是很欣賞這樣的男人。 藍建軍在自家女兒打量的目光中有些尷尬,因為藍幽念的目光及其陌生,似乎在看一個第一次見面的人,眼里什么都沒有,本該是無憂無慮天真的年紀,可藍建軍卻在女兒的眼里什么都發現不了。這說明什么?說明他的女兒小小年紀經歷太多,所以已經練成了喜怒不形于色的本事。 “當年究竟是為何你會失蹤?”藍建軍雖然不想揭開女兒的傷疤,但對于傷害他女兒之人他一個都不會放過。看來府中的確要好好清理了,竟然謊報事情,騙他說女兒一切安好,如若他的女兒真的失蹤不明,他…。 “對啊,念兒meimei當年你怎么會失蹤呢?到底是誰做的,哥哥給你報仇!”藍墨弦氣憤的說道,他本以為meimei在莊子里雖然差些但也衣食無憂,可沒想到他的meimei竟然五年前就失蹤了,而他們竟然一點也不知道。 “重要嗎?不是都過去了”藍幽念端起茶幾上的茶水,優雅的品著。重要嗎?當然很重要,可她藍幽念要用自己的手一點一點來為原身報仇。 “怎么不重要?我的meimei誰敢動!”藍墨弦輕拍了下茶幾,他的念兒meimei如今這個樣子似乎如同一潭死水,看的他心疼。 藍幽念并不回答,只是品著茶水,那模樣似乎無情無愛無悲無喜。可是那樣子卻燙傷了馬車內兩個男人的心,藍建軍一遍一遍的在心中責問自己,自己究竟做了什么,讓好好的女兒變成這樣,自己死也是活該的啊。 藍幽念嘴角蕩起一枚笑紋,內疚了嗎?內疚就好,只有內疚才能撫平那小小年紀就已經死去的原身不甘的靈魂。短暫的接觸藍幽念就發現這個藍建軍對自己有著愧疚,還有想彌補的心態,所以藍幽念要讓他更內疚。 “娘親,那個賤人竟然回來了,她竟然回來了!”藍雅雅咬牙切齒的吼道,她從小就不喜歡這個三妹,所以小時候經常欺負她。她一直都記得父親從未關心他們,但只愛那個賤人的母親,可是如今她的母親死了,而藍幽念竟然回來了,而父親竟然態度轉變開始重視那個小賤人,她怎么甘心! “看看你什么樣子,這點事情就讓你慌神了么!”安姨娘呵斥道,顯然對于大女兒的沉不住氣很不滿意。 “娘親,消消氣,大姐也只是一時氣憤而已”安姨娘的二女兒藍芝芝一邊為自己娘親順氣一邊安撫道。 “是啊,娘親,大姐也是一時氣憤而已,藍幽念那個小賤人一回來就奪走了父親的關注,的確該治治!”安姨娘唯一的兒子藍銀目露兇光的說道。 “好了,你們三個聽著,現在你們要做的就是討好你們的父親,奪得你們父愛的寵愛!”安姨娘看著三個子女說道,這三個孩子是她的依靠,她不允許任何人擋他們三人的道路。 ☆、30回府 馬車停下,打破了車內壓抑的氣氛和藍建軍發白的臉色。 藍幽念亭亭玉立的站在藍府的大門前,寬闊高廣的藍府大門前,佇立著威嚴的石獅子,似乎在守護著這所府邸。門庭上方掛著一個個燈籠,在這黑夜中散發著微弱的光,大門前站立著許許多多的藍府奴仆、丫鬟還有藍建軍帶回來的一些心腹手下共幾百人。 “老爺!”幾百人跪倒在地,對這個藍府真正的主子歸來顯得恭敬而又害怕。 “起來吧!”藍建軍那張臉顯的格外冷峻,看著這些下人,想著自己女兒在自己不知道情況下竟然受了那么多委屈,藍建軍恨不得將這些人都拉出去殺了。 “念兒,到家了!”藍建軍沒有看后面的安姨娘幾人一眼,而是討好的看著藍幽念。 因為藍建軍的話語,所有人都看向那站在那里蒙著面紗的女孩,哪怕年紀幼小但卻自有一股風華。管家看到藍幽念時,就像看到鬼一樣,怎么會這樣?三小姐不是死了嗎?她究竟是人是鬼? “老爺,這是三小姐?世上有很多攀高枝之人,老爺可得三思啊!”管家第一反應就是這個人是假的,肯定不是那個落入懸崖死去的三小姐,所以他要揭穿這個人的假身份。 “我的女兒還能認錯嗎?這就是我藍府的三小姐,我藍建軍的嫡女!”藍建軍絲毫不理會管家的挑撥,而是在這樣的情況下宣布藍幽念的身份,更代表著藍幽念的歸來,府中下人隱隱感覺到這藍府怕是要變天了。 府中奴仆還沒有動作,而那些跟隨藍建軍回來的手下卻筆直的跪下“參加小姐!”,他們的主子是藍建軍,如今藍建軍這是在表達自己的態度,更是是訴說這個女兒對他的重要,所以忠心的屬下從此刻也將這位將軍的女兒當成小主子。 對于藍建軍所做的一切,或許是在為自己立威,但她藍幽念卻沒有一絲感動。藍幽念抬起那雙堪比星辰的眼睛看向府中的奴仆,明明那雙眼睛里什么都沒有,可是站在那里的奴仆卻覺得自己的頸子被掐著般喘不過氣來,一個跪下,然后一個接著一個跪下,直到那些奴仆連同管家全部跪下。 藍建軍吃驚的看著自己的女兒,女兒剛剛身上的氣勢比自己這個將軍還要甚,這么多年女兒到底去了哪里?又經歷了什么? “好了,進去吧!”藍建軍帶著藍墨弦喝藍幽念進府,后面跟著安姨娘等人,然后是所以家丁奴仆等人都進入府中。 藍建軍坐在大廳中最上方的褐紅色的大椅上,左邊坐著溫潤似陽光的藍墨弦,右邊坐著清冷似雪的藍幽念,其次下面才是安姨娘四人,哪怕安姨娘內心嘔的吐血,可是她也知道此時她的的確確是妾,這么多年了,藍建軍不在府中,何肖然早年死去,藍幽念的失蹤,讓安姨娘早已將自己當成當家主母,可是自己的美夢才做到一半就被生生的打了回去。 “藍伯,今后你就是這藍府的大管家,管理藍府的一切雜事!”藍建軍深深的看了眼原先的管家,眼里閃過殺意!不僅僅欺瞞念兒的失蹤,還敢謊報,每個月的信件說念兒安好的可不就是這位好管家嗎? “是,老爺!”一位五十歲這樣的老人微微躬身,這就是剛剛駕車的老人,更是藍府的老人。藍建軍去邊疆的時候,因為藍墨弦還小,所以就將藍伯帶去照顧,這位老人是藍建軍身邊的老人了,藍建軍對于這個為藍府為他勞累的藍伯,很是尊敬和相信。 安姨娘抖了下,老爺這是懷疑了,懷疑到了管家的身上。而管家是自己的人,如果剝奪了管家的權利,今后自己如果在藍府做事肯定會束手束腳,所以管家一定不能廢。 藍幽念看了眼稱為藍伯的老人,穿戴普通樸素,但雙眼精明而坦蕩,看來也是位慈祥的老人,但并不是心軟之人。 “管家”藍建軍突然叫起正恐慌的管家,那聲音中含著冷意。 管家努力讓自己看起來正常些,“不知老爺有何事?” “何事?問的好!”藍建軍大力的拍著身旁的桌子,而那張桌子竟然是藍建軍的拍下裂了開來,對于藍建軍的突然發火,府中除了藍建軍的手下外的人都驚恐的跪了下去。 “三小姐五年前就已經失蹤不明,為何沒有任何人傳信告知,而你,我的好管家,每月的信件竟然說三小姐在莊子里安好,我倒要問問看,你怎么三小姐安好?”藍建軍眼睛瞪著管家一字一句的說道。 “老爺,冤枉啊!”管家撲通一聲跪倒在藍建軍的腳下,眼淚直流,似乎他真的是被冤枉的。 “冤枉?那你說說你如果被冤枉的?”藍建軍厭惡的踢開管家。 “老爺,都是妾身的錯!”還沒等管家說什么,安姨娘也跪倒在大廳,未語淚先流的看著藍建軍。 藍建軍看著安姨娘的眼里沒有一絲感情,藍幽念甚至能從里面看到厭惡。這戲看來越來越有意思了呢?藍幽念唇邊代著莫名的笑意。 “老爺,當年老爺去往邊疆后,妾身一人支撐著偌大的藍府,兢兢業業不敢怠慢。可是妾身沒想到,三小姐竟然貪玩出去不慎失蹤,妾身得知三小姐的失蹤知道自己萬死也不能抵過,所以進宮求皇后jiejie派人找尋三小姐”安姨娘邊說邊流淚,那情真意切的樣子還真是讓人信服“可是派了那么多人找了那么久竟然沒有三小姐的一點音訊,妾身當時以為三小姐已經…嗚嗚…妾身一屆婦人慌亂無助,本想告知老爺,可是老爺當時在邊疆的戰事告急,妾身怎可以讓這內宅之事讓老爺背上枷鎖啊!”。 “這么多年妾身從未放棄過尋找三小姐,甚至為此麻煩皇后jiejie多次,但卻沒有一絲結果。所以妾身以為三小姐真的遇害了,可妾身知道老爺回來后定會傷心,妾身怕老爺會因為自己只顧打仗而害了三小姐,所以妾身故意說三小姐在路上遭遇劫匪死去。妾身愿自己背負一切怨恨,也不想老爺傷心啊!”安姨娘字字句句都是為這個藍府為藍建軍打算,把一個婦人的形象刻畫的太好。 且安姨娘身后還有皇后這個靠山,更有安丞相的這個父親撐腰,配上如今的話語誰還能懲罰她呢? ☆、31幽念閣 大廳中只能聽見安姨娘的凄切的哭泣聲,哭聲似乎包含了多少苦楚和無奈。 藍幽念看了眼藍建軍,沒有在藍建軍的眼里發現松動,看來這個父親的的確確是不喜歡這個安姨娘啊,這么正直的父親還真是讓人不好下狠手了呢? “父親!”藍雅雅也跪倒在藍建軍的腳邊,“父親,你知道你不在府中的這幾年,娘親過的有多辛苦嗎?不僅僅要照料整個藍府,還要尋找三妹,因為三妹的失蹤每個夜晚都無法入睡”。 “是啊,三妹,你如今也是安然無恙,為了藍府的合家安樂可否讓三妹不要責怪娘親?”藍銀傷心的看著藍幽念。 隱藏在面紗下的藍幽念嘴角的微笑變的更盛,安姨娘打的好主意啊!她本來就有一個好的靠山,如果今天處置了她,皇后那里的確不好交代。而且安姨娘句句說的都是為這個家好,而且自己失蹤只能怪自己貪玩罷了,她還勞心勞力的尋找,而自己也無事,如果自己現在還追著不放,那么自己就是一個無情無義的蛇蝎女子罷了。 藍建軍怎么聽不出安姨娘幾人話里的意思,更加覺得氣憤,哪怕是與皇后與安丞相為敵,他也不允許任何害自己女兒的人逍遙法外!可還沒等藍建軍說話,藍幽念卻開口了。 “二哥說的是什么話?從始至終小妹可是未曾說什么責怪的話語來,二哥這樣說不是在挑撥我與安姨娘的關系嗎?”藍幽念起身扶起安姨娘母女,那姿態完全就是一個乖女孩。 “三小姐這是不怪我么?”安姨娘似乎很開心的拽著藍幽念的白色衣袖。 “當然不會了,安姨娘對我這么好,我怎么會怪安姨娘呢?嗯?”藍幽念收回自己的衣袖,幽幽的說道。 安姨娘不知道為何,明明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可是看著藍幽念總有種寒冷的感覺,可是又覺得自己多想了,面前的女孩瘦弱不說,身高也是弱小,只是個十三歲的孩子能翻出多大的浪花來? “三小姐不怪罪就好,妾身也能安心了”安姨娘似乎真的松一口氣。 “若是無事,我先回去休息了!”藍幽念說完就準備離開,可是安姨娘又一次拉住自己的衣袖,藍幽念看了自己的衣袖一眼,眼里閃過殺意,她討厭除了認可的人觸碰自己。 “三小姐的院子荒廢多年,不如讓雅雅的院子騰出來給你住吧,雅雅和芝芝住在一起就可以了”安姨娘一副母親樣子做的十足。那連自己的女兒都不顧卻關心藍幽念的姿態卻是做給藍建軍看的。 “無礙,我喜歡那間院子,里面有很多值得回憶的事情呢?”藍幽念靠近安姨娘在耳邊說道,讓安姨娘白了白臉。 向藍建軍施了一禮后就往記憶中的院子走去,那處院子十分偏避,在藍府來說是最偏僻的地方。藍幽念走了許久才走到院子前,看著上面已經*的牌匾,“幽念閣”三個字也不太看的清了。 “小姐”藍幽念一進院子,藍舞和藍曲已經等待在院子中,皺著眉頭看著這雜草橫生的院子,顯然對于這個環境十分不滿。 藍幽念打量著這所院子,雖然院子偏遠,但整個院子占地寬廣,荒廢的花園和已經破舊的樓閣還是看出當初的精美,看來這個藍建軍曾經的確善待前身。 “打掃打掃吧,沒什么不可以住的”藍幽念說完就走進房間打掃著,前世的自己什么苦沒吃過,什么地方沒住過,就算自己是藍家的女兒也必須經過常人不能受的苦和痛才可以坐上家主的地位。 “小姐,你快到旁邊呆著,怎么可以讓小姐打掃”藍舞連忙拉開藍幽念,生怕這些灰塵會弄臟藍幽念的衣裙。 “無礙!”藍幽念并沒有離開,三人就在這個院子里打掃起來,沒有主仆之分,沒有上下之分,只有nongnong的姐妹之情。 藍建軍和兒子藍墨弦處理些事情后就一起來到這所幽念閣來看看,可是越走越偏避的路途讓藍建軍皺了皺眉頭,可等到藍建軍站到院子里看到荒蕪的院子雜草橫生,頓時又內疚又氣憤又心疼。 藍建軍看到那個本該是嫡女的女兒,和身邊的兩個婢女一起打掃著閣樓,擼起的袖子讓藍建軍看到那白皙到透明但卻瘦弱的可憐的一截手臂,那習以為常的姿態讓藍建軍知道自己的女兒恐怕這些年過的也并非很好。 藍墨弦看著自小跟在自己身后紅著眼眶的meimei,做著婢女才做的事情,住進這樣的院子里都沒有一絲不滿,他想起母親曾經讓自己照顧好meimei,可是自己真的很無能,讓meimei受苦了。 “念兒meimei”藍墨弦抓住藍幽念的手臂,拿下她手中的布子“你怎么可以做這些事情?” “念兒,這所院子已經落敗了,不如為父重新為你選一座院子?”藍建軍詢問道,從短短相處中藍建軍知道自己的女兒并不是一個沒有主意的人。 “不用了,這里挺好!”藍幽念拒絕道,其實她還是喜歡這里的,環境青幽,地方偏僻,而且院子的布置很好,只要翻新下就可以了。 聽到藍幽念的拒絕,藍建軍也不好說什么,畢竟是自己愧對這個女兒,所以藍建軍在面對藍幽念的時候總是矮了一分。而且如今的藍建軍的的確確是想疼愛這個女兒,不是因為別的原因,只是因為這是自己的女兒,或許在血脈相連的原因。 “這兩人是?”藍建軍看著站在藍幽念身邊的兩個女子,這兩人不是府中的丫鬟,而且兩人樣貌不俗,氣質更是比的上一些大家小姐。 “見過藍將軍”藍舞和藍曲施了一禮。 “奴婢藍曲,這是藍舞,我們是小姐的貼身婢女”藍曲姿態淡然的說道。 藍建軍和藍墨弦聽后仔細打量了兩人一眼,看著兩人不是什么存著花花心思的人,而且聽兩人的性命也可以猜出兩人應該頗得藍幽念的信任。 “嗯,這院子只有兩個婢女是不是太少了,為父調些家仆和丫鬟過來吧!”藍建軍看著冷清的幽念閣說道。 “不用了,藍舞和藍曲很好!”藍幽念看了兩人一眼,微微一笑。 “那好,你們好好照顧小姐,有什么事情可以來我那里找我!”藍建軍對藍舞和藍曲說道,也是給她們倆一個在藍府的權利,畢竟在藍府一個婢女可以直接找將軍可是很難得。 藍舞嘴巴一張準備反駁,哼,就是你不說我們也會好好照顧小姐。可是藍曲卻攔下了藍舞快要說出口的話來。 “謝謝將軍,奴婢知道!”藍曲說道,她們跟隨小姐回來,小姐自然有她自己的打算,而她們不能打亂小姐的計劃。 ☆、32藍墨弦哥哥 藍建軍已經回去休息,雖然他很想留下來和女兒說說話,可是看著女兒淡然的樣子卻什么也說不出來,只得回去。 “念兒meimei”藍墨弦伸出手來準備如同小時候那樣撫摸藍幽念的小腦袋,可藍幽念突然僵硬起身體瞬間閃了過去,藍墨弦的手還停留在半空,尷尬的收回。 藍幽念看著藍墨弦黯然的眼色,知道自己戒備的動作肯定讓這個陽光的哥哥難過了,可這真的不是藍幽念故意的。她本就不喜別人的靠近和觸碰,而且不論是前世和今生她的地位都存在著許多危險,所以她總是很敏感,這也是身體的條件反射罷了。如今可以觸碰自己除了師父和幾個師兄便是四個手下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