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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國手朝歌在線閱讀 - 第27節(jié)

第27節(jié)

    提起衛(wèi)瀠,燕昭英俊的臉上難得浮現(xiàn)出傻乎乎的笑容,他撓撓頭:“可不就是這個理嗎?”

    “咱們要是有一天敗了,不管敗給其他叛軍,還是敗給大靖,是輸?shù)醚緹o歸的那種慘敗,無力東山再起,被人抓住關(guān)起來上刑、等死。你會給她安排好退路吧?衛(wèi)家也會站出來庇佑他們的寶貝女兒,對吧?”

    可是朝小歌她只有一個人,誰去庇佑她呢?

    燕昭明白,所以他沉默下來。過了半晌,他方才艱澀開口,試圖勸阻他:“伊崔,咱們不能樂觀一點嗎?現(xiàn)在的形勢好得很,你專門往最壞的方向想,活得有樂趣嗎?”

    伊崔冷冷地回答他:“我承認(rèn)我無能。既然無能,就不要再多加一個牽掛。”省得連累人家。她如今只是單純的大夫,以她的醫(yī)術(shù)即便離開紅巾軍,何處不能容身?若跟了他,則意義大不一樣,只有壞沒有好。

    語罷,伊崔提起酒壺,仰頭暢飲,遺漏的酒液順著下巴流過喉頭,一路淌下,浸濕衣裳。燕昭看他如此,嘆了口氣,什么也不說,也打開一壺酒,陪他喝。

    “阿崔,顧小大夫如果真的走了,你的身體怎么辦?腿怎么辦?你真能眼睜睜看她離開?看她嫁人?你咋不為自己想想?”燕昭悶悶地咕嘟咕嘟喝著,小聲嘟囔:“以前覺得你小子挺聰明,現(xiàn)在發(fā)現(xiàn)你是真傻。就是藏得深,裝得特聰明,好讓別人不知道你是一大傻子。”

    伊崔笑,笑而不答,又開了一壺酒。他的酒量是真好,燕昭剛好喝一壺的速度,他兩壺已然見底。自七歲之后,變故頻起,二人再沒有像如此坐在一塊痛飲,四周寂靜唯有蟲鳴,抬頭仰望就是漫天星光,秋風(fēng)涼涼地吹過,吹皺幽藍的湖面,這一刻仿佛要永遠持續(xù)下去。

    直到一聲尖叫打破這種寧靜。

    “誰準(zhǔn)你們喝酒的啊啊啊!!!”

    這一聲尖叫氣急敗壞,叫到最后破了音,尖利得讓人忍不住捂耳朵。伊崔和燕昭同時愣住,燕昭轉(zhuǎn)身,伊崔則徑直抬頭看向聲音的方向,然后手一抖,手中酒壺一滑,“啪”的一聲在地上摔個米分碎,酒漿四溢。

    “以為摔酒瓶子我就會怕你嗎?我說過多少次,不許喝酒不許喝酒不許喝酒啊啊啊!!!”這個眼睛還腫腫的少女,像是突然冒出來的小妖精,她提著裙子沖過來將一個個酒壺踢倒在地,連踢幾個都發(fā)現(xiàn)是空瓶,她猛地扭頭盯住燕昭,眼神兇狠得像是要把他開膛破肚:“燕大將軍,我難道沒有告訴過你這個人不能喝酒?”她用手指向伊崔,卻不去看他,只對燕昭猛烈開火:“你覺得醫(yī)官長的話不重要,可以當(dāng)耳旁風(fēng)是嗎?”

    “呃,不是這樣……”燕昭斜眼瞥見那幾個跟著伊崔走的親兵,都是一副老百姓的打扮,這回跟著顧朝歌回了太守府,站得遠遠的,正好奇又小心地偷看顧朝歌對老大發(fā)飆。于是燕昭輕咳一聲:“金棟,你們都回去歇著吧,今日辛苦了。”親兵們的表情流露出失望,拱手行禮,不舍地領(lǐng)命走了。

    顧朝歌見燕昭不聽她說話,反而去和親兵聊天,氣得不行,好像要將今天晚上從伊崔那里受到的一肚子氣都發(fā)泄在燕大將軍身上:“燕昭!”她尖叫一聲,鎮(zhèn)住園中所有蟲鳴,四周一片鴉雀無聲。

    女人尖叫起來是很可怕的,顧朝歌也不例外。

    燕昭硬著頭皮開口:“那個,在。”

    “你知道給這個人喝酒有什么后果嗎?你問過我嗎?你重視過我的意見嗎?一壺,兩壺,三壺,你們到底喝了多少壺!”顧朝歌跳腳,整個人簡直要燃燒起來:“你給他喝這么多的酒,是想讓他連四十歲都活……”

    “顧朝歌!”

    剛才一直緘默不言的伊崔忽然開口,他的語氣是冷冷的,他看著顧朝歌的目光也是冷冷的:“是我自己要喝酒,和君上無關(guān),你要發(fā)火,沖我來。”

    顧朝歌僵在那里,她用力握著拳,氣得渾身發(fā)抖。她知道,伊崔不想讓她把那件事告訴燕昭,但是他現(xiàn)在的口氣,現(xiàn)在的表情,什么意思?

    覺得她的阻攔有錯嗎?

    顧朝歌怒極反笑,她的拳頭緩緩松開,冷笑一聲,語氣尖銳又殘忍:“你真的那么想去死,就去死好了。”語罷,她徑直朝前走去,身板挺得筆直,驕傲又兇狠。誰也沒看見,就在和伊崔錯身而過的剎那,她好不容易干涸的眼淚又嘩啦啦往下直落,可是這一次她寧愿自己躲在角落里哭,也不想讓他看見。

    燕昭愣愣看著這兩個人劍拔弩張的硝煙戰(zhàn)場,只覺剎那之間,滿是刀光劍影,腥風(fēng)血雨。他從未見過這樣子的顧朝歌,簡直讓人嚇得不敢說話。等到顧朝歌走遠了,燕大將軍才敢小心翼翼地開口:“之嵐,我是不是做錯了什么?她現(xiàn)在是不是恨死你了?”還有那個沒說完的“四十歲”,到底是何事?

    “不關(guān)你的事,”伊崔無意識抱緊了懷里那包她早已不要的東西,望著她離開的方向,怔愣半晌,緩緩開口,“是我自己的問題。”和其他人都無關(guān)。

    ☆、第37章 詞窮編不出了

    風(fēng)吹就倒的破身體無節(jié)制飲酒的后果,便是第二天的頭疼欲裂和持續(xù)不退的高熱。在這種忙碌的關(guān)鍵時候總指揮病倒,后果簡直是災(zāi)難。顧朝歌放話讓他去死,實際上卻不可能真的不管他。一副藥下去,當(dāng)日下午退熱,馬上便可勉勵支撐起來接著賣命干活。

    “盛大哥,你跟這個人說,如果下一次再不遵醫(yī)囑,就躺在床上不要起來,等死好了。”

    伊崔默然無語。他真怕自己好了,氣頭上的她立刻會收拾包袱走人,誰知道她非但沒有此打算,每日的例診還堅持下來。不僅堅持下來,居然變成一日三次,好像故意要給伊崔添堵。

    而且例診的過程變得繁瑣,同時古怪……

    “盛大哥,麻煩你問問這個人,他夜晚可還有失眠多夢?今日飲食胃口如何?是否還常感疲倦?”

    “盛大哥,跟這個人說,原來的方子改一日一次,再另加一個方子兩日一次,讓這個人別記錯了。”

    “近日可適當(dāng)進補,盛大哥幫這個人安排一下適宜的膳食。”

    在顧朝歌口中,“伊崔”不叫“伊崔”,他的代稱是“這個人”。而且她絕不會和“這個人”開口說一句話,明明兩人對坐,她卻偏偏要盛三轉(zhuǎn)達,非但如此,伊崔回她的話也非要盛三轉(zhuǎn)述一遍,她才會作出反應(yīng)。

    盛三深感重任如山,所以他有時會“恰好有事”騰不開身。那么宋無衣,或者任何一個恰好進門的文吏,甚至是守衛(wèi)的士兵,都會被顧朝歌抓壯丁來負(fù)責(zé)幫“這個人”轉(zhuǎn)述。不到兩日,整個太守府的人都知道顧小大夫和伊大人吵架了。

    如今正值冷戰(zhàn)期,誰去刀口上撞,誰就是傻子。

    面對這種情況,伊崔唯有苦笑。他想讓她消氣并非難事,可是他偏偏不想那樣做,他甚至覺得顧朝歌如此對他挺好的。她越是對他冷著臉,他越感到特別舒服自在。他拖著病殃殃的身子干活,居然同下屬談糟心公務(wù)時臉上都帶著三分笑意。

    簡直像有病一樣。

    可是伊崔覺得自在,顧朝歌不這么覺得。

    “啊啊啊我那天怎么能那樣對他說話呢!我真是被氣昏頭了,我居然咒他想死就去死好了,呸呸呸!我才不要伊哥哥死,他會長命百歲的啦!”

    衛(wèi)府的花園里,秋菊盛開,紅葉飄落湖面,別有一番秋日風(fēng)味。而如今在太守府里無人敢惹的顧大夫,正窩在花園水榭的一個小角落里抓狂,手上還攥著那個沒送出去的米分紅蜘蛛荷包。衛(wèi)瀠看她那樣子,簡直恨不得在水榭光潔的青石磚上打滾以發(fā)泄郁悶之情。

    那日東升街廟會,茶樓里發(fā)生的事情,她聽衛(wèi)尚說過。衛(wèi)尚轉(zhuǎn)述的時候,起先是一臉nongnong的妒意和滔天的怒火,到了后來,說到他帶走顧朝歌,在廟會攤子上散心的時候,又變成了一臉夢幻般的傻笑表情。

    若不是他陪她游玩的時候,顧朝歌認(rèn)出了那幾個跟蹤她的紅巾軍士兵,一問之下,竟得知是伊崔派來的。她立即出神了好一陣,本來挺高興的表情轉(zhuǎn)為憂傷,同他告辭離去,衛(wèi)尚認(rèn)為自己當(dāng)晚說不定便向她表明心跡了。

    衛(wèi)瀠得知顧朝歌被心上人拒絕,很是為她擔(dān)心了一陣。可是她如今正在備嫁的最后階段,決不允許出府,畢竟婚禮就在幾日之后,因為燕昭很快就要再次出征的緣故,婚期很趕。

    于是她派侍女送了點心和漂亮首飾去太守府,結(jié)果朝歌很快便登門回訪。

    而看她的樣子……

    似乎已經(jīng)自己恢復(fù)過來了。

    “你還是喜歡他,舍不得離開他,是不是?”衛(wèi)瀠笑著說出她的心思。

    顧朝歌臉紅撲撲地從桌子上直起身來:“這種事情,總不可能他說不喜歡我,我就馬上能不喜歡他吧!”一想到那天晚上的事情,她的眼眶迅速又紅了:“嗚嗚嗚,阿瀠姐,他不喜歡我,這可怎么辦啊?”

    衛(wèi)瀠“呃”了一聲:“那個,你要往好的方面想,他不打算成親,也就意味著不會有別的女人。你是他身邊唯一的女孩子,嗯……這也是……好事吧?”她不確定地安慰顧朝歌。

    顧朝歌的雙眼一亮,很快臉再次垮下:“可是他一定生我氣了!我那天晚上對他說的話真的很過分,我一定是被氣壞了,人家根本不想他有任何事啦!嗚嗚嗚,阿瀠姐,我該怎么辦嘛?”

    衛(wèi)瀠自己也是個未出閣的姑娘,只因為比顧朝歌多了一層“即將已婚”的身份,就必須充當(dāng)她的狗頭軍師。她表示自己能力不夠,開始抓瞎:“我,我也不知道啊!不過你給他冷臉瞧,他也沒說你什么,可能根本沒有生你的氣吧!”

    “是這樣嗎?”顧朝歌睜著濕漉漉的眸子,充滿希冀地望著衛(wèi)瀠。

    衛(wèi)瀠愣了愣,目光不自覺瞥向針線簍子里那塊即將完工的大紅繡帕:“應(yīng)該……是吧,男人的心思,我們又如何能真正清楚呢?”

    順著衛(wèi)瀠的目光,顧朝歌也看著那塊繡帕。鴛鴦戲水的圖案,這是衛(wèi)瀠出閣時會蓋在頭上的喜帕,照例要姑娘家親自完成。

    在顧朝歌的想象中,繡這塊喜帕的姑娘應(yīng)該都是開開心心,幸福又甜蜜的,除非……

    “阿瀠姐,你不喜歡燕將軍?”顧朝歌想到一個可怕的可能。但是,每次提起燕昭的時候,她明明都很羞澀,而且還會主動給他做荷包,怎么看也不像不喜歡的樣子。

    誰知她這一問,衛(wèi)瀠的眉梢竟染上淡淡的愁緒,她如玉般修長白嫩的手輕輕撫過喜帕的鴛鴦圖案,嘆道:“不是不喜歡,我只是覺得,他大概并沒有如我喜歡他一般的那樣喜歡我吧……”

    從在病床前清醒,看見那個魁梧又英偉的男人明亮深邃的雙眸起,她就知道自己墜入了愛河。燕昭對她很好,他會送給她很多她喜歡的東西,他還馬上要給她一個盛大熱鬧的婚禮,那一箱箱貴重的聘禮將衛(wèi)府的庫房塞得差點裝不下。

    燕昭對她太好了,好得衛(wèi)瀠開始忐忑不安,想著自己何德何能,竟然能讓這樣一個出色的男子對自己一見傾心、非她不娶。

    而這場婚禮背后的利益聯(lián)姻,徹底站在紅巾軍背后鼎力支持的衛(wèi)府全眾,以及婚禮過后燕昭很快將再次出征的現(xiàn)實,都讓衛(wèi)瀠隱隱覺得,或許燕昭娶她,只是因為她是衛(wèi)府大小姐而已。而那些博佳人歡心的手段,也僅僅是因為她是衛(wèi)府大小姐,才值得他花費心思一追。

    這種不安,起初只是偶爾掠過心頭,隨著婚期臨近,不安開始擴大,甚至漸漸變?yōu)榭謶帧K桓液托l(wèi)府的任何人說,因為大家都是那樣高興她能嫁給燕昭。

    若不是顧朝歌不經(jīng)意問起,她或許根本不會同任何人提起,就這樣帶著恐懼和不安嫁入那個她完全不熟悉的地方。

    “天啊,你居然……那件事,難道燕將軍從來沒有告訴過你嗎?他們男人都是怎么想的啊!”

    顧朝歌的反應(yīng)大得出乎衛(wèi)瀠意料,她本來只期待聽見顧朝歌的幾句安慰,也覺得幾句安慰便已足夠她自欺欺人。誰知道顧朝歌居然一拍桌子跳了起來,激動萬分:“阿瀠姐,你不知道我多么羨慕你!”

    衛(wèi)瀠愕然。

    “呃,不是羨慕你嫁給燕昭啦,我其實還有點怕他,嗯,是以前……我只喜歡我們家伊哥哥的,”顧朝歌知道自己反應(yīng)有點過,不好意思地重新坐下來,“我羨慕的是燕昭對你的好呀,他喜歡你,就非你不可,一定要把你娶回家。如果伊哥哥這樣對我,我做夢都會笑醒,不、不,我會三天三夜都睡不著覺的啦!”

    衛(wèi)瀠的臉微微紅了,她移開目光,小聲地說:“你怎么能肯定他一定喜歡我……”她自己都不敢肯定。

    “他一定沒有跟你說幾年前的事情,是不是!”

    衛(wèi)瀠茫然:“什么幾年前?”

    “揚州最冷的那個冬天,你在外面施粥的那個冬天,是否有一日你乘車路過街頭,救下一個被餓昏的少年,不僅給了他吃食,還給了他銀子?”

    顧朝歌以為自己說得足夠詳細(xì),誰知道衛(wèi)瀠依然茫然,她善心施粥的那兩年,救過餓昏的人好些個,少年也有幾個,不知道顧朝歌說的到底是誰。顧朝歌急了,不由跳腳:“那個人很好認(rèn),他又高又壯,寬眉闊目,呃,一看就不好惹,長得……長得和現(xiàn)今的燕將軍有幾分像啦!”

    燕昭?

    衛(wèi)瀠一怔,腦海中漸漸浮現(xiàn)出一雙和燕昭有些相似的少年眸子。她記得那個少年,揚州那年的冬天冷得足以凍死人,他常常很早到,一天來排兩次隊。她有一次好奇問起,少年羞澀地告訴她,他還有個朋友,他要幫他領(lǐng)一份。那時候衛(wèi)瀠還想,他的朋友真不仗義,竟讓少年一人獨自在風(fēng)雪中排那樣久的隊,自己卻一次也未出現(xiàn),想必躲在哪個溫暖的地方享福吧。

    衛(wèi)瀠想起來,有一日那個少年沒有來,她有些心焦,便讓馬夫回府的時候多繞了兩圈路,果然在一處街角發(fā)現(xiàn)了昏倒的少年。少年謝過她的救助后,仔仔細(xì)細(xì)問清她的名諱和住處,雖然很是無禮,可是她看得出來少年目光清正,大概是真的想要報答她。

    然后,第二天施粥的時候,少年沒有出現(xiàn)。第二天、第三天、第四天,以后的每一天,直到春回大地,粥棚的工作停止,少年都再也沒有出現(xiàn)。

    她的丫鬟說,少年八成是拿了她的錢便跑去什么地方瀟灑快活,畢竟如今這世道不濟事的少年人不少,可是衛(wèi)瀠卻覺得少年不是那樣的人。

    只是后來,揚州被張遂銘占領(lǐng),日子一天天不好過起來,外面開始亂,她被家人禁止出門,也不能再做施粥的工作。日子就這樣一天一天,一年一年地過去,衛(wèi)瀠長大,有關(guān)那個少年的回憶也被漸漸忘在腦后。

    見到燕昭的第一眼,她的確有一種隱隱的熟悉感,可是那種熟悉感太過微弱,在一見鐘情的怦怦心跳之下,幾乎被她徹底忽略。直到今天顧朝歌提起,她才恍然,呆呆地捏著那塊喜帕,訥訥道:“他,他那時候餓得好瘦……”和現(xiàn)在,真的,真的好不一樣。想起他不多的幾次抱她時,那雙健壯有力的胳膊,簡直用兩根手指就能把她拎起來,可是他的動作卻又輕柔又小心,衛(wèi)瀠的臉不禁紅了。

    “我真的不知道,他從來沒和我說過,”衛(wèi)瀠手中那塊喜帕快被她擰成麻花,她咬唇問道,“你怎么知道這件事?”快出嫁的女人神經(jīng)敏感,她想這應(yīng)當(dāng)是很隱秘的,只屬于衛(wèi)瀠和燕昭的秘密。燕昭不和她說,難道竟愿意和顧朝歌分享?

    ”大概覺得丟臉吧?”顧朝歌猜測著。衛(wèi)瀠的話讓她想起一個人,還有那一天清晨的那個偷吻,不由得長嘆一聲:“我和那個人還沒撕破臉之前,他告訴我的。”

    她的“那個人”,除了伊崔還能是誰。衛(wèi)瀠愣了愣,反應(yīng)過來:“啊,他那時候每天要排兩次隊,是為伊公子領(lǐng)的嗎?”聽聞伊公子的右腿有疾,不利于行,難怪每次都是燕昭出來領(lǐng)食物。

    “他們的感情一定很好。”衛(wèi)瀠微笑著說。

    “那當(dāng)然了,”顧朝歌的口氣酸溜溜,“我現(xiàn)在寧愿我是燕昭啦!”

    衛(wèi)瀠見她如此,不由得好笑,又替她感到心酸。解決了心事,她輕松起來,心情一好,心思也活絡(luò):“依我看,伊公子未必對你沒有意思,如果想證實,不若下一劑猛藥?”

    “猛藥?”顧朝歌眨巴眨巴眼:“什么猛藥?”

    衛(wèi)瀠朝窗外努了努嘴:“你看見對面那個徘徊許久的年輕公子了么?”

    順著衛(wèi)瀠的目光看過去,顧朝歌看見那個背著手身形筆挺站在湖邊的青年,她“啊”了一聲:“那不是衛(wèi)大哥嗎?他在園中賞景?”

    “什么賞景,”衛(wèi)瀠戳她腦門一下,“我哥哥他在看你!”

    “看我?”顧朝歌呆愣,望著衛(wèi)尚從小湖那邊投過來的溫柔目光和微笑神情,猛然想起他那晚上義憤填膺的樣子,她一直覺得他是個特別仗義的好人,可是……

    “他為什么看我?”

    衛(wèi)瀠支著下巴瞧她:“你覺得呢?一個男人喜歡看一個女人,還能是什么原因呢?”

    顧朝歌呆呆地張大了嘴:“你要我拿你哥哥做猛藥,刺激伊崔?”讓他吃吃醋?

    這、這……阿瀠姐太狠了,衛(wèi)大哥他……衛(wèi)大哥好可憐哦!

    ☆、第38章 總之買我就對了

    衛(wèi)瀠的這個提議,細(xì)想其實相當(dāng)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