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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嫁個皇子容易么在線閱讀 - 第44節

第44節

    錢珞瑾看著哭成淚人的柳鶯兒和一群一臉懵逼的下人,她自己也傻眼,她就出去半天時間,發生了什么?

    錢珞瑾把那些無辜被嚇出一身冷汗的下人們遣散,只留下了柳鶯兒一人,雖不知其中緣由,慕從錦的意思是柳鶯兒已經沒有用處了吧?怎么處理柳鶯兒,錢珞瑾還沒想過,殺了她?在法治社會長大的錢珞瑾做不到,柳鶯兒也罪不至死,她是威國公府派來的,留著她說不定還有用,但是不能再養在府里了。

    “含翠,我們家在徐陵是不是還有地?”錢珞瑾問道。

    含翠福了福身子:“回夫人,徐陵郊外有百畝良田,產稻谷,非常豐饒。”

    錢珞瑾俯下身子打量著柳鶯兒漂亮的臉蛋:“我記得三清觀中第一次與你相遇時,你說你只想當個明媒正娶的妻室,誓死不為妾?”

    柳鶯兒怯生生地看著錢珞瑾,不敢點頭也不敢搖頭,她編的謊話千百句,自己都忘了自己說過什么話。

    “你我主仆一場,雖然你用心服侍的不是我,我也圓你的心愿。胡mama,你親自帶人悄悄地送她去徐陵,找個沒有家室的莊稼漢把她嫁了,嫁妝從我們府里二等丫鬟的例,多挑幾個人帶去莊子里,看住她,絕不能讓她跑了。”

    莊稼漢……柳鶯兒腦袋里馬上浮現出滿身臭汗的粗野漢子形象,

    柳鶯兒想說些什么,錢珞瑾已經帶著丫鬟走了,只留下胡mama,健壯婦人揪著柳鶯兒的頭發就把她臉仰起來,敢爬她家姑爺的床,胡mama早恨不得生吞活剝了柳鶯兒,狠狠啐了柳鶯兒一口:“夫人慈悲,留你賤命,你放心,這么急著想嫁,我定給你找個好·夫·婿。”

    徐陵是錢家以前購置的祖產,把柳鶯兒藏進那里,威國公府也發現不了。

    處理完了柳鶯兒,錢珞瑾想找慕從錦問個明白,下人報慕從錦已經出門了。

    “又出去?”錢珞瑾狐疑地往自己屋走,總覺得慕從錦有事情瞞著她。

    錢珞瑾等了慕從錦一天也沒等到他會來,直到晚上已經睡得迷迷糊糊,夢到有只小狗在她臉上舔著,直到她被弄得呼吸都不暢快了,猛然睜開眼睛,發現是慕從錦趴在她身上。

    “慕……”

    慕從錦一下子吻住錢珞瑾,不讓她發出聲音,手臂伸出去,勾到高腳桌上的剪子,剪斷了瑩瑩的燭火。屋里陷入一片漆黑,錢珞瑾感覺自己被綁架了,身體被慕從錦壓著動彈不得,要不是剛才親吻她的分明是慕從錦柔軟的嘴唇,她還以為這人是匪徒。

    “外間丫鬟都被我遣走,就剩我們兩個。”慕從錦說著在錢珞瑾身上摸索。

    “我困……”

    “你睡著,我自己行。”

    慕從錦說的不叫人話,他動作幅度那么大,錢珞瑾怎么還能睡得著。

    他的動作失了以往的溫柔,焦躁得揉搓,甚至讓錢珞瑾有種被體罰的疼痛,吃疼地想從慕從錦懷里掙脫,慕從錦有力的雙手像手銬一樣把錢珞瑾禁錮得牢牢的,一手攬著錢珞瑾的腰肢,緊緊相扣。

    “慕從錦!我要生氣了!”

    慕從錦停下動作,像被訓斥了的拉布拉多,腦袋溫順地貼著錢珞瑾的臉頰,乖巧地蹭了蹭:“對不起,求你,今天依我一次好么?”

    錢珞瑾的心都被慕從錦蹭得軟軟的,以前慕從錦也有猴急的時候,可從沒有過這副渴求的樣子,像被人下了春/藥的樣子。錢珞瑾覺得自己一定有病,被慕從錦狂躁地索取,她反而生出一股憐愛之情,那是一種被強烈需要的感覺,仿佛他的生命就只剩下了她。

    “我在,不會走,你不要急。”錢珞瑾安慰著慕從錦,在他粗暴的動作下,仍溫順地回應著他。

    太過激烈的動作,兩人身上都生出粘膩的汗水,慕從錦仍是不讓錢珞瑾離開自己一點,緊緊相貼的肌膚,蛇一般彼此纏繞。

    慕從錦越來越用力,想將心中所有愛慕都用肢體表達給錢珞瑾。腦海中,所有他能想到的美好,都有她的一份。

    這一夜,他要了她不知多少次,輾轉柔情,反復碾磨,細碎膠著,點點滴滴都傾注著他蝕骨的熱情,直到最后仍眷眷不舍,那一處,淡淡香氣的溫柔鄉。

    這次著實折騰得太狠了些,錢珞瑾連話都不愿多說,疲憊地睡去,想著要問慕從錦的話也早已忘了。

    慕從錦向丫鬟要了熱水,洗出一條熱巾,細致地幫錢珞瑾擦拭身體,又找了新的褻衣褻褲幫錢珞瑾穿上,把錢珞瑾重新收拾得干凈整潔,慕從錦自己都笑了,總覺得像在照顧癱瘓病人。

    慕從錦自己并不睡,他就坐在床邊,一動不動地看著錢珞瑾的睡臉,想要將她恬靜的睡相都印刻在自己腦海中。直到四更天,慕從錦要準備上朝,才從箱柜里拿出個小小的錦盒,將里面的黑色藥丸混著一小杯水融化開,慕從錦自己喝了藥水喂著錢珞瑾灌下去。

    安神湯,睡個好覺。

    許久許久,錢珞瑾迷迷糊糊似要想起來的感覺,眼皮沉甸甸的,還沒睜開眼睛,錢珞瑾動了動身子,渾身酸疼,恍然想起昨晚慕從錦沒有節制的動作,一定要找他算賬,都說了還在長身體。

    好不容易錢珞瑾才把掛著秤砣似的的眼睛睜開,眼前不是她房里的擺設,身下還晃晃悠悠的,腦子里驟然清醒,她怎么在馬車里!

    錢珞瑾第一反應是自己真的被綁架了,但手腳都沒有被綁著,掀開馬車的簾子,錢珞瑾探出半個身子叫喊:“停車!停車!”

    馬車繼續前行,沒有停下,秀喜、含翠都沒有在馬車外跟著,不過馬車外的下人錢珞瑾也認得,是六皇子府里的下人,這才稍微放了心。

    “夫人,鎮國公府馬上就到。”馬夫在前面喊道。

    “誰要去鎮國公府了?”

    “您怎么睡一覺就忘了?定是睡迷糊了,夫人,您在休息下。”

    是嗎?錢珞瑾靠著馬車里柔軟的墊子,仍是怎么也想不起來,平白無故的,她要回鎮國公府干嘛?

    很快,馬車停了下來,到了鎮國公府的后門,謝夫人已經帶著下人等在那里,一大堆丫鬟婆子圍住錢珞瑾往府里走,生怕她跑了似的。

    錢珞瑾越發覺得不對勁,因為謝夫人是對她有教養之恩的舅母,她一直不讓謝夫人按君臣之禮在門口迎她,而且她回鎮國公府一向走正門。

    謝夢曦也跟在旁邊,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餓了吧?給你備了白粥,還有你最喜歡的小菜。”謝夫人和藹地說。

    錢珞瑾狐疑地看了看兩邊:“秀喜、含翠呢?”

    “姑奶奶的馬車快些,兩位姑娘的馬車還在后面呢。”謝夫人的丫鬟寶萍回道。

    秀喜和含翠一向寸步不離跟著錢珞瑾,怎么還自己坐一輛馬車落在后頭?種種詭異,錢珞瑾覺得自己是在做噩夢,狠狠掐了自己手臂,疼的差點叫出來。

    不是夢。

    早晨也吃得不舒服極了,錢珞瑾自己坐在小圓桌旁喝粥,整整半屋子下人圍著她,這讓人怎么喝得下去!動物園里的動物還限制游覽人數呢。

    這氣氛很像看著一個精神病人,生怕她跑出去砍人。

    謝夫人陪著錢珞瑾吃飯,巧萍進屋在謝夫人耳邊小聲言語著,謝夫人點點頭,柔聲對錢珞瑾說:“你還住你原來的屋子,擺設都和你出嫁前一模一樣,過段時間你大舅親自送你回衛陵。”

    住鎮國公府?回衛陵?

    錢珞瑾手里的湯勺哐當掉在地上摔成三段:“我不住皇子府又住哪里?回什么衛陵!”

    “姑奶奶……哦不,現在又要叫您表小姐……您別著急,千萬別著急。”

    巧萍的話還不如不說,讓錢珞瑾更焦急。在錢珞瑾把桌子都掀了前,謝夫人只好讓寶平將官文拿出來,那官文的樣式錢珞瑾從來沒見過,但抬頭寫著的字錢珞瑾認得。

    休書。

    ☆、第71章 城

    錢珞瑾反復看了好幾遍,確實是慕從錦的筆跡,慕從錦竟然休了她!

    不可能!她那么信任慕從錦!這具身體、這顆心,她都交付在了慕從錦的身上,說好的白頭偕老,說好的呢!

    “給我備車!我要去問慕從錦!”

    錢珞瑾吩咐下去,卻沒有人遵從,屋子里都是鎮國公府的下人,他們都看著謝夫人,等謝夫人示下。 =

    謝夫人心中不忍,還是說:“表小姐累了,扶她回屋休息吧。”

    所謂攙扶明明就是被幾個健壯的婦人硬生生抬了去,錢珞瑾還住在自己出嫁的屋子,門口都有婆子把守,不許她出屋門半步。錢珞瑾心里明白,她被軟禁了。

    過了兩個時辰,等到錢珞瑾心情平復了些,謝夫人才過來,告訴錢珞瑾來龍去脈。

    竇二爺參奏慕從錦與江州司馬往來書信,皇上龍顏大怒,謝大爺從朝里聽來的最新消息是皇上判了慕從錦發配邊疆。

    “想來六殿下與你一封休書就是不想連累你,你也不要辜負六殿下好意,等風頭過了,就回衛陵老家。”

    發配邊疆……

    錢珞瑾癱坐在椅子上,目光呆呆的。

    謝夫人看著錢珞瑾可憐,也抹著眼淚,還想著外甥女一飛沖天是個好命的,沒想到甘盡苦來,也是個苦命的,沒被六皇子牽連去發配已是萬幸。

    大概怕錢珞瑾情緒不穩定做傻事,錢珞瑾原本貼身的丫鬟都被隔離在別的地方,外面都是謝夫人手下的下人供她使喚,但是沒人和錢珞瑾多說話,錢珞瑾也不想和她們說話。

    想想昨晚慕從錦半夜回來的舉動就像早已知道要和她分開似的,心里想著,錢珞瑾又想到昨天白天的時候,慕從錦發了好大的脾氣,說書房丟了東西,難不成就是柳鶯兒偷走的就是那封信?

    “放我出去!我要去找慕從錦!”

    錢珞瑾梆梆從里面砸門,門外守著的婦人并不理她。

    錢珞瑾背靠著木門,坐在冰涼的地上,嘴里還絮絮叨叨地說著要去找慕從錦。只剩她一個人,就是平平安安地回了衛陵又有什么意思?

    錢珞瑾吵著要陪慕從錦發配,府里人都感慨表小姐賢惠貞烈,但沒人會真的放她出去。

    謝夢曦一直在錢珞瑾小院附近打轉,鬼鬼祟祟,探頭探腦。謝夢曦的思維方式是和尋常人不一樣的,她當然也不想表姐被發配,但君子不強人所難,表姐明明就是不想跟表姐夫分開,為什么要強行把她關起來?

    想著錢珞瑾平時對她的好,謝夢曦覺得她報恩的時候到了,君子知恩圖報,現在正是她能幫上錢珞瑾的時候。

    冬菓也鬼鬼祟祟地溜進來,走到謝夢曦身邊,小聲說:“小姐,馬準備好了。”

    謝夢曦點點頭:“衣服呢?”

    “帶著呢。”

    謝夢曦深吸一口氣,領著冬菓進了錢珞瑾的屋子。

    一整天茶飯不思,錢珞瑾嘴上都是干涸的紋路,她仿佛失了魂,見到謝夢曦也沒有一句話。

    謝夢曦倒了一杯茶,遞到錢珞瑾嘴邊,被錢珞瑾推開。

    “表姐,我能不能問你一個問題?為何你情愿和六殿下一起發配?是因為出嫁從夫的貞潔?”

    出嫁從夫?那是什么鬼,錢珞瑾看了謝夢曦一眼,面無表情地說:“因為我喜歡他。”

    錢珞瑾的回答太不要臉,謝夢曦都不知該怎么接,頓了頓,給了冬菓一個主仆才懂的眼神。

    冬菓把包里準備的衣服都拿出來。

    “這是什么?”

    “和冬菓一樣的衣服,表姐你換上這個,一會兒隨我一起出去,我在后門備了馬,我打聽到押送六殿下的隊伍是往北淮的方向走,你出了城自然有你接應你。”

    “三meimei!”錢珞瑾激動地抓住謝夢曦的手。

    “表姐對我有涌泉之恩,我不過回報二三罷了,快些吧,現在還能追上六殿下。”

    有了謝夢曦的掩護,一切進展得都很順利,但錢珞瑾萬萬沒想到在城外接應她的人竟是一群流民。謝夢曦拜托流民們幫她盯著押送慕從錦的動向,謝夢曦對流民有莫大的恩情,那些流民沒有不盡心盡力的。

    押送慕從錦的羽林衛都要瘋了,自從出了都中城,走到哪里都有流民跟著,他們拿著破碗,梆梆敲著,求羽林衛給口飯吃。有找羽林衛要飯吃的么?打走一個又來一個,驅之不盡,就跟賴皮狗似的一直粘著。

    從都中城放出來,一路上,每隔一個岔路就有流民等候著,幫錢珞瑾指路,他們就跟路牌似的,指引著錢珞瑾去追慕從錦。

    幫著錢珞瑾逃出去,冬菓嚇得一晚上都不敢睡覺:“小姐,明天夫人知道了,肯定發好大脾氣。”

    謝夢曦轉頭看著冬菓:“要不然,我們也走吧。”

    “啊?”

    謝夢曦可沒跟冬菓開玩笑,這是她經過深思熟慮的選擇,慕遠衡離開都中后她想了很多,又聽流民們說別的地方還有很多流民,還有很多百姓吃不飽飯,茍延殘喘地活著。